深夜。
一个鬼影子偷偷摸摸的出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條的消失了,貌似钻到了另一间房子里。
马雅静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感觉到身边有人,吓的就要去打。
手挥到一半停住了。
“是你?你怎么来了,老妈不让你来的。”
“不让我来,我偷偷摸摸的来。”
没错,出现的自然就是江洺啦。
“来,让我听听。”
说着,江洺就要侧耳趴在马雅静肚子上,却被一双手挡住了。
马雅静一脸的羞红:“听什么呢,现在又没有动静,苏素熙给看了,还只是个拳头大的小球呢。”
伍蓝衣她们虽然是医者,但都是些救死扶伤的,检查之类的工作,实际上没有苏素熙来的好。她可是超声波,用来探测的话,远比伍蓝衣她们强的多呢。
“那我摸摸。”
速度太快,马雅静都没反应过来的,姬宁的大手就捂在了她肚皮上,轻轻的来回蹭着。
嗯,虽然还未成型,但小肚子上已经有稍稍的圆润了,鼓起了一抹弧度呢。以前记着这儿,很是平坦呢。
“你,你干什么呢,快拿开拿开。”
江洺喜了:“你紧张什么啊,为什么紧张啊?当初在潍城车站,貌似还是你主动的吧?怎么,现在这是要反悔的意思?嘿嘿,你反悔也没用,你已经是我孩儿他妈了。”
“呸。”马雅静脸红红的啐了一口。
“话说,咱都有过夫妻之实了,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吧?我的孩子你都怀了呢,羞涩个哪门子的事啊。”江洺越来越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了,明明她主动的。
“那那也不行。”
“那你要怎么地?难道,以后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你好歹也是我老婆吧。”
“那那……”马雅静说着说着,眼神瞟到一个东东,顿时脸颊绯红,“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什么干什么?”
“你你……快把它收了。”
“收了什么啊?”江洺一脸的迷惑,顺着先前马雅静眼神低头一看,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咳咳,可能……可能是睡了太长的时间,有些精力太过旺盛了。那啥,老婆……你看看,咱们是不是就此安歇了?”
“安……歇,安歇,安什么歇?”马雅静愣住了。
“上次是你主动,这次换我。”江洺笑着跳上床。
这下马雅静总算是明白了,奋力的推着:“不行不行不行!”
“为何?要拿身孕说事的话就算了,你这才刚开始,没事的。”
“不是,不是。”
“不是,不是,妈说了……”
“你看你都喊我妈为妈了,就是承认咱俩的关系了,既然如此的话,你还羞涩什么?”江洺笑着,一把将马雅静抱住,在床-上正反的滚了几圈,好一通亲吻后,这才笑着说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个女强人,火车站那一夜让我刮目相看啊,没曾想你都是装的。”
“谁装的,我本就是女强人!”马雅静不开心了。
“那你跟个小女孩般纠结做什么?”江洺好奇了。
“妈……妈说了不行的。”
“妈都睡觉去了,她说不行就不行啊,我闯不进来还不能偷摸着进来啊?再者了,我隔绝了整个房间,就算门口站着人,也听不到动静的。哪怕咱这儿天翻地覆,外面也什么都听不到,你放心就是了。”
马雅静满脸的红晕,她说的不是这个。
“告诉你,妈肯定守着你呢,她要是进你房间找不着人,哼哼,有你好受的。”
江洺得瑟的笑了下:“安啦,我在房间里留下了一个创造体,让他代我躺在床上呢,老妈是看不出来的。就算老妈死命的把‘我’拽起来,他也会说话,不会露馅的。”
“可,可可妈万一来找我怎么办?她要是推不开门,肯定会知道的……”
江洺笑着刮了刮马雅静鼻梁:“小傻瓜!”
“我哪里傻了?”
“你这边的床可不小,老妈要真想阻拦我的话,今晚就睡在这儿了,为什么回了自个屋里?很明显啊,这是要成全我哦。我妈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无论如何你今晚都是跑不掉的哦。”
“你你……”
“还挣扎?再挣扎的话,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啊。还是说,你就喜欢这个调调?”
“呸,你才喜欢呢!”
“我就是喜欢啊,我来了哦。”江洺乐了。
“别别,我我身体不舒服,那个那个……大姨妈来了。”
江洺愣了一下,随即气的笑了:“你是不是在忽悠我没尝试啊,怀了小孩儿之后,大姨妈怎么可能还来的?”
马雅静瞬间脸红羞涩。
“我来喽。”
“别别……我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江洺突然就定住了,然后慢慢的站起身,走下床,朝外走去,一句话也不说。
这下子,马雅静慌了:“别……,我我用-嘴-还不行么?”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的那些,我还能当你是紧张、羞涩,毕竟我们只是在四个月前有过那么一次,人之常情。可现在,你也喊我妈叫妈了,肚子里也有我的孩子了,你却一直在推挡我。”
“我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在火车站的时候,你也说过对我有情,咱们也算是水到渠成了。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在不断的推诿?还是说,你喜欢做女王,你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动?”
“算了,我没心情了,你好好养-胎吧。真不想把孩子生下来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江洺推开门离开了。
只剩下马雅静一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双眼失神木呆呆的。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明明确实对江洺有情,那一次也确实是她主动的,怎么现在亲密的时候,却生出了一抹抗拒心理?
这是为什么?
她不懂,只能一个人靠在床边,默默的流着泪。
江洺从来不喜欢逼迫人,从来都是遵凭她们自己的意志,从来都是一个人默默的受气难受,从来都是折磨自己。
就像刚才那般,他实际上可以直接硬上-弓的。
可他没有,他尊重了马雅静的决定,只是让自己受气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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