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巴城,一座较的人类安全城市。
新巴第一医院。
安晨晨将被撞的男子带到了医院中,原本是想给他进行抢救,毕竟还有呼吸。
结果出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事情。
那就是,医生发现男子的肌肉太硬了,连针头都插不进去。
但仔细检查一番,发现男子根本没有受伤,脸上的血迹,似乎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硬要伤的话,可能是内伤。
夜晚。
家家户户所有门窗都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整个新巴城,仿佛一片死寂。
天地之间,笼罩着浓浓血红之色。
夜穹之上,只见有三个月亮。
一个是皎洁的冷月,另外两个,则是狰狞悚然的腥红之月。
安晨晨此时坐在一个病床边,单手撑着下颚,已经困得不行了。
徒然,病床上的男子身子微微一动,将他惊醒。
“嗯?你醒了?”安晨晨心中一喜,看到男子没有事,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男子刚准备起身,顿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双目有些刺痛。
他连忙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
“这是新巴第一医院。”安晨晨道。
“医院?”男子眉头微皱,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安晨晨一脸尴尬,轻声道:“我……我开车时,没有看到你出现在道路上,所以……不心将你给撞了。”
事实上,安晨晨都觉得很奇怪。
因为她之前所行驶的那条道路,是一条笔直而宽敞的道路。
就算有人出现在道路上,她也应该能提前察觉到。
可是,这个男子就是出现的毫无征兆,这才使得安晨晨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了上去。
“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过来。你放心,是我的责任,我就不会推脱的。”安晨晨道。
“恩,我没事,不用找医生了。”男子道。
“真的没事?”
“真的,只是头有疼。”
“那我还是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吧,万一有后遗症就不好了。”安晨晨完,便离开了病房中。
病房不算很大,一共有五张病床并列,一看就知道是最普通低等病房。
不多时,安晨晨带着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那医生上来二话不,拿着一个手电筒,便翻开男子的眼皮,随后让他张嘴,检查了一遍。
“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那医生问道。
“就是头有些疼,其他倒是没有什么。”男子回答道。
医生了头,道:“那你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谢谢医生。”安晨晨头道。
事实上,医生也没有做什么,最多也就是提供了一个病床。
而且安晨晨还叫了好几百住院金,结果男子连一粒药丸子都没有吃。
原本是想给他打个吊瓶,奈何针头扎不进他的皮肉中,还差将针头折断了。
想到要去办理出院手续,安晨晨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子闻言,眉头微皱。
紧接着越来越皱,脑袋嗡嗡直响,却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啊!头疼!”男子双手捂着脑袋,表情痛苦。
安晨晨见此,赶紧又将医生叫了回来。
随后检查一番,这才发现,这男子失忆了。
每当他想回忆往事,或者回想自己的名字,就感觉脑袋嗡嗡直响,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安晨晨一脸内疚,以为男子之所以失忆,都是因为他。
“医生,现在怎么办啊?”
医生摇头叹息道:“失忆是最难治疗的,也是最容易治疗的。”
安晨晨有些疑惑,道:“最难?也是最容易?”
“是的,很可能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可以唤醒他的记忆,也可能一辈子,他都无法找回自己的记忆。”
“不会吧,这么严重。”安晨晨闻言,心中更加难过。
最终,出院手续还是办了,但他们暂时不能离开医院,必须等到第二天。
自从天上出现了两个腥红之月后,人类世界发生了过了巨大变化。
但经过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夜晚不能出门,尤其是不能被那猩红色的月光所照射。
一旦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只要被月光所照映到,哪怕是一秒钟,都会立刻变成丧尸。
所以,没到夜晚,大家都会待在屋檐下,将所有的门窗紧闭。
白天倒是没有影响,因为太阳的光线要强与两个血月的光线,相对而言,削弱了月光的能量。
……
第二天清晨。
医院大门打开,安晨晨便带着男子回到了家中。
安晨晨的家位于新巴城的东南角,这里属于贫民区。
楼房破旧而紧凑,阳光难以照射,使得房屋内有些阴暗潮湿冰冷。
“嘿嘿!我家有,你将就一下吧。”安晨晨回家后,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奶奶,随后便给宁秋收拾屋子。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室一厅一卫,连厨房都没有。
唯一的房间安晨晨的奶奶在睡,所以之前安晨晨和她父亲都是在客厅打地铺。
陋室虽,家具虽破,但却很干净整洁。
“哦对了大壮,你会开车吗?”安晨晨问道。
大壮是她给男子临时取得一个名字,毕竟没有名字也不好呼来唤去。
男子比她大两三岁,而且身体健壮,故此就叫大壮。
事实上,男子根本不算壮实,但身上肌肉还是有的,而且线条分明,看起来很有爆发性。
“恩,好像会。”大壮头道。
“那太好了,以后你同我一起去拉客,你开车,我负责路线。”安晨晨面露喜色,其实,她这个人方向感有些差,一边要驾驶车辆,一边要掌握正确路线,经常搞错,没少被顾客骂。
大壮了头,他现在除了日常事务以外,对于往事没有半记忆,因此便岁安晨晨安排。
……
就在这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安晨晨心中一颤,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但最终还是走过去开门了。
“安晨晨,今天是你还款的日期,你没有忘记吧?”门一开,当即就有一位男子走了进来。
安晨晨连忙退后两步,道:“我……我知道,可是,我还差一,要不……明天吧?”
“明天?”男子一听,冷哼一声,喝道,“你已经拖了好几天了,要不是看在你那死老爸的份上,我早就将你这屋子给烧了。”
“可是我现在……”
“没什么可是的,我今天就告诉你,这钱要是不还,你就准备脱掉衣服肉偿吧,然后再把你卖到夜店。看你长得这么水灵,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多出来的钱,你也可以给你奶奶看病不是?哈哈哈!”男子一脸地笑道。
“你……”安晨晨面红耳赤,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却有些不知如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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