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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卿由于不放心缘的情况于是在入夜后又去其住处看下,从外面看去屋内黑漆漆地像是已经睡下。
应卿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进去看个究竟,毕竟白天缘的情况真的让人无法不去在意。
在屋外轻敲几下,门内没人应答,伸手稍稍用力推下发现门并没有关严实,应卿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屋内实在太黑她不得不打开手机上的照明。
光线所到之处一眼看过去没什么异样,应卿小心翼翼地去打开点灯开关,屋内豁然明亮起来的同时也发现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缘。
“缘?”应卿唤了一声没有得来回应缓步走近碰了碰缘,床上的缘没有反应使得她有些慌张,“缘,缘你怎么了?”
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应卿有些慌,她试图把缘摇醒却没用。
焦急中应卿拨通简绍均的电话,“局长,缘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怎么喊她都不醒。”
“我马上过来,你想照看她。”简绍均挂了电话和石林交换视线后两人匆忙出门。
应卿守在缘床边,随身没有待医疗器械现在人也离不开只能干着急。
伸手去摸缘的额头没有发烧反而冰凉地吓人,这种情况就算不是发烧也一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简绍均怎么还不过来!”应卿急得不行,她不想辜负领主最后的托付。
过了约莫五分钟简绍均和石林终于赶到,两个人在屋外就察觉到有股异样的气息。
“我先进去。”石林把简绍均拉到身后自己冲在前面率先推开门。
两人刚踏入屋子内就感觉异样的气息浓到令人不适,而原本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缘突然惊醒,像警觉的动物一般抬起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石林灵敏的嗅觉察觉多不寻常忙伸手把简绍均往后推了下,“别靠近。”
这回简绍均也很听话直接站在原地不动,应卿看他俩一来一回不知道在干嘛急得大喊出来,“你们干嘛呢?!”
应卿的喊声像是触动到缘的某根神经,缘整个人开始颤抖同时浑身冒冷汗。
缘双眼直直且惊恐地盯着门口的石林和简绍均,前者悄悄缓步靠近,后者乖乖地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情况。
应卿试图去安抚缘,但她刚伸出手就被缘用惊恐的目光瞪回去。
“……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应卿试图和缘沟通。
缘分惊恐的眼神在她和石林之间来回,像极了离开母亲后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应卿,你带麻醉药了吗?”石林问。
“没、没带,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得想办法让她冷静下来。”石林走到距离缘比较安全的距离后没再靠近。
应卿看看缘有些担心,但她来得匆忙没拿药物和器械。
“我现在回去拿!”应卿猛地起身惊扰到一旁的缘,后者像受惊的猫科动物一样趴在床上双目盯着他们四肢蜷缩成一团。
石林一把拽过应卿扔到后面,“快去快回。”
应卿一个踉跄忙扶住墙,站稳后匆匆忙忙跑出屋子去取麻醉剂。
屋内只剩下受惊过度的缘,还有始终盯着她一举一动的石林以及被留在门口不方便乱动的简绍均。
气氛僵持谁也不能放松警惕,过了一会儿简绍均终于忍不住轻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不清楚,但我能从她身上感受到野兽的气息,很奇怪。”
简绍均抽抽鼻子嗅了下,确实有一股子肉食动物的七夕弥漫在空气中,这可不该啊。
就这样敌不动我不动维持了一段时间,应卿也拿着麻醉剂狂奔进屋,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又让缘受到惊吓。
石林能轻易嗅出那股野兽的气息随着缘受到惊吓而越发浓重,“不要靠近她,把麻醉剂给我。”
应卿把麻醉剂递给应卿的时候手有些颤抖,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惊慌,只是身体不受控制。
石林结果麻醉剂后稍稍往前走两步,缘警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石林一手拿着麻醉剂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个什么东西往另一边扔去,缘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不过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麻醉剂就被注射入缘的后脖颈。
待缘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慢慢地麻醉剂开始起作用她人也变得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终于让缘安静下来,应卿小跑过去摸着缘的头有些心疼地说:“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给她彻底检查下吧。”
“器械在祥安城的时候就毁了,你现在还能给她检查吗?”
应卿无言,如果不检查她实在放心不下,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并且她是领主最后的托付,如果有个差池她没办法向领主交代。
“我们去问下樱鹤,你暂时在这里守着她。如果她有苏醒的迹象,就再给她来一剂。”
应卿看着手里的麻醉剂第一次有下不去手的感觉。
石林联络到樱鹤询问有没有什么可以检测的仪器,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植被族是非常古老的族群,就算有问题也会有他们的治疗方法。
“缘怎么样?”碰面后樱鹤忙问。
“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她整个人像是受惊的野兽幼崽一样。”石林说。
受惊的野兽?樱鹤不解。
“她是不是受到之前的影响还没稳定?”
樱鹤好歹和缘相处了较长一断时间从来见过缘有这种状态。
“不确定。应卿想给她进行检查但是仪器和祥安城一起毁了。”
樱鹤也很无奈在花城自然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普通人类用的器械他们相对来说比较不屑。
“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简绍钧说。
“有没有其他办法?”樱鹤问。
石林和简绍钧四目相对,他们也没别的办法,没有仪器的话就没办法进行检测,更不知道缘发生什么事。
“我感觉她的状态不像是生病,看起来更像是……突变?变异?还是其他什么。”
简绍钧的话让石林突然想到一种很可怕的可能性……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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