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下令开炮的!?没老子的命令谁特么吃了豹子胆!?”临安总指挥苏南中将站在一座二十多层的高楼上,手里拿着望远镜,不满地问道。
“总指挥,第二道防线担任主力防守的是第六主力师的部队,已经隐隐有脱离总指挥部,投靠雨中将的意图了。”旁边的参谋长谭冕道。
“混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争权夺利,想要自立为王,他雨航以为凭借他手中的力量和雨家的支持,就能独吞并守住这个临安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一群鼠辈,妄图染指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就算如今各地沦陷,通讯断绝,国不成国!那也轮不到他雨航在这上蹿下跳!”
“算了,老谭,你立刻带人去抢人!带警卫营的人赶紧去!”老将将雨航痛骂一顿后,心急火燎地说道。
“抢人?抢什么?”苏南转折的太快,谭冕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诺,那,就那,刚才我看见两个高手,联手之下就干掉一个铜尸,总指挥部的第一高手冷风也莫过于此,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别让雨航给抢了!”苏南急道,如今这个世道,光有兵有枪还不行,得有高手,没有高手坐镇,一切都是白搭!
“最近雨航越来越猖狂了,随着冷风跨入二阶战士,他就开始跟我叫板,抢班夺权了,又靠着冷风收服了许多平民觉醒者,在这样下去,临安迟早会落到这个冷血变态手中的!”老将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担忧。
“所以必须赶在雨航之前,找到这两人,将他们收入麾下,不然等雨航势大难制,临安落到这种只顾自己利益的鼠辈手中,根本没有未来的!”
“如果它们不愿意呢?需要用强么?”
“你怎么还是死脑筋呢,都参谋长了都,谁让你威逼了,你不会利诱?不会劝说?你告诉他,什么条件都好说,前提是服从命令听指挥,就说是我说的!”老将恼火道,
这个老谭,什么都好,就是死脑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会变通,迟早要完蛋。
“行,我派人去试试,可是……”谭冕还想说几句,直接被老将轰了下去。
越过第二道防线,便是入城的关卡,如今主城区已经被军方用各种废弃车辆,杂物等等设置了层层障碍,因为时间紧迫,社会体系又极度崩溃,无法来得及大规模建立永久性军事防御阵地,不过叶飞扬看到多处已经在组织人手进行施工。
入口的检查通道两边挂着许多横幅:
“踊跃参军,一起保卫家园临安!”
“为保卫家园贡献出一切力量!”
“人人献出一份爱,临安会更美好!”
叶飞扬看到后,觉得很讽刺,就在刚才,军方为了迅速消灭丧尸群,毫不犹疑地对尚有大量难民的地面实施了无情的炮击。
还献出一份爱,可拉几把倒吧!
“所有人注意了!所有人注意了!觉醒者请前往一号通道登记入城,其他人员请在其他通道排队检查进入,为避免丧尸感染,我们需要进行全身检查,有伤口的需要马上隔离,有伤口的马上隔离...”
通道处一辆巡逻车上,站着一个士兵,拿着一只喇叭,不停地重复着,声音有些沙哑。
尚且活着的人,拥挤在通道处,乱糟糟一片,神情沮丧。
军方要彻底检查入城难民的健康情况,凡是身上有各种伤口的,一律隔离到特定的地方,防止进入城中发生尸变。
一号通道,当轮到叶飞扬等人时,通道处的执勤士兵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即便叶飞扬现在很虚弱,但并不妨碍士兵们崇拜他。
一个能够击杀铜尸的强者,已经不弱于军方第一高手冷风了!
“提醒您一下,根据总指挥部和总研究部最新文件,现在,所有觉醒人类统称为觉醒战士,以区别普通士兵的称呼,现在请您展示能力,我们初步验证真伪,后续请去觉醒战士管理总部进行能力测试,评分级别。”登记士兵抬起头,示意叶飞扬可以开始了。
“对了,忘了提醒您,后面的告示栏有总指挥部颁布的临安城临时军管政策,进城之前,您最好现在看一下,以免和守卫部队发生冲突!”登记士兵转过头,严肃地说道。
很快,叶飞扬便填写完毕,在觉醒战士一栏,他填写了武者战士,至于等级需要去觉醒战士总部才能准确评定。
接着陆干祥武者战士,雨轻柔冰能战士,张达土能战士,姚思雨水能战士,至于刘巍,叶飞扬鉴于精神念师很抢手,特意让刘巍填了武者战士。
何袁燕跟陈二狗虽然还没有觉醒,但那些士兵由于很崇拜叶飞扬,最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一起进去了。
“干祥,你带路,我们去找叔叔阿姨!”
“恩!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陆干祥神情变幻不定,一会欣喜一会又变得惶恐起来,有些患得患失了!
“不要怕,叔叔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叶飞扬是一个孤儿,自从在临安第一高中认识陆干祥后,经常去他家玩,对陆干祥的父母也很有感情。
“恩恩!一定会没事的!”雨轻柔也连忙安慰道。
穿过一条条街道,入眼处尽是一副破败的景象,无数衣衫褴褛的难民或缩在街角或麻木的移动着,境况很是凄惨。
如今的临安,除了几条主干道在军方的维护下还能保持畅通外,其余的地方到处是寻找能够果腹食物的难民,叶飞扬他们已经见到好些人开始捉老鼠和蟑螂了!
粮食的紧缺,在末世后期越来越凸显!无数幸存的人类躲过了丧尸,却都躲不过饥饿!
叶飞扬不由得唏嘘不已,还好老子空间手链中屯有很多,足够百十来人吃个一年半载的,所以往后不用为粮食操太多心!
南城一栋八层高的居民楼前,叶飞扬几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这里,主要是临安城的难民太多了,一片混乱景象。
怀着忐忑的心情,陆干祥轻轻敲击着六楼的一间房门。
“吱呀!”
门口打开,出来的不是陆干祥朝思暮想的双亲,而是一张陌生中年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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