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一八九六年,春暖花开,御花园景色宜人。燃字阁 http://m.ranzige.com
嫣然邀钰舒和钰雅采摘鲜花,如今天然护肤店被封,她们也只能在寝宫做些化妆品自己使用。
钰舒拿着相机对低头采花瓣的嫣然拍了几张,又让高林替自己拍了几张。
钰雅纳罕道“妹妹,老佛爷烧了你照相馆所有的东西,为何你这还有一部相机?”说完连忙环顾四周,低声又道“若是被老佛爷知晓,那还了得?”
闻言嫣然停下手中的活,立身转身看着钰舒,只笑了笑,淡淡的听着钰舒说话。
钰舒转身看向钰雅,笑道“这是当时放在养心殿的,所以没有被太后给搜出来。如今太后不在紫禁城,此时也只有我们几人,想来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又走到花丛中,抚摸花朵,笑道“如此美丽的景色,我怎么舍得不记录下来。”
钰雅走到钰舒身旁,低声道“太后虽然不在宫里,可是皇后还在。我们在这里说笑,说不定待会皇后便会过来。她要是见到你还有照相机,定又会去太后那里说道。”
钰舒抿着嘴,略笑了笑,转身对高林说“高林,你快将照相机送回去,路上小心,不要让别人看见。”
高林这刚转身走开,静芬就慢悠悠的走过来了,她面上含着笑意。看见高林怀里揣着一个物件,却因他已走开,便不好叫他。对杜常南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上去看看。
接着笑脸盈盈的向万花丛中走去,一面走一面道“今日阳光甚好,本宫就知道你们定在御花园中采摘花瓣。”看她们身旁摆放的花篮,又道“这么多花瓣,难道你们又是要准备沐浴吗?”
花丛中的人听见她的说话声,纷纷抬头转身看向她,微微福了福身,起身嫣然笑道“多少年前的事,娘娘还记得呢!不过,臣妾们采摘这花瓣可不是为了沐浴,臣妾是想提出花瓣的精华。”
如今,静芬也知晓嫣然的手艺,所以对她说的话也没有多问。虽然她不知嫣然是如何制作的,但对她来说亦不感兴趣。她只是对嫣然略笑了笑,以示自己的回答。
钰雅看向静芬,笑道“方才臣妾们还在说要不要叫娘娘一起过来赏花,可是想到娘娘许久未出坤宁宫,只怕娘娘不愿意呢!没想到娘娘却自己过来了,如此,正合了臣妾们的意。”
这句话让静芬有些尴尬,她略笑了笑,看向地面,道“本宫数月未和妹妹们说笑,着实有些念着你们。这几日老佛爷松了口,撤了本宫的禁。本宫自然想着过来和你们说说话,方才还在寝殿时,就猜到你们定是又在园中嬉笑,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而钰舒一直未说话,只是附和的笑了笑,复又转身低头采摘花瓣。和嫣然两人时而低语一句,时而相视一笑,相互谈论哪朵鲜花好,又相互采摘花朵插在对方的旗髻上。
让静芬有些羡慕她们之间的姐妹情,她看的有些出神。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怀念之人就是希芸,她想起多年前大家一起在花园中说笑的场景,不免有些难过。她对希芸虽然不如钰舒和嫣然之间的情谊,但在这深宫之中,曾经也只有希芸愿意接近她,哪怕目的不纯。
许久,钰雅见静芬一直立在一旁不说话,好似还在出神,便放下手中的花瓣,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笑道“今日阳光明媚,娘娘还是应该笑了笑,笑颜开了,心中的往事便也能渐渐放下了。”
一句低语劝慰,让钰舒和嫣然也想起希芸,她俩立身看向静芬。钰舒笑道“娘娘可是又想起刘氏来了,莫说娘娘经常会想起她,臣妾也时常能记起她来。她那笑声,好似一直挥不去了。”
静芬抬头看向远方,叹道“是啊,本宫也如你们一样,总是想着她的模样,记着她的笑声。她若泉下有知,也会如我们一样,想着我们的。”顿了顿,又低头看向钰舒,道“不过,她好像是带着怨气去的,也不知她心中怨恨之人是谁,可有经常入那人之梦。”
当初希芸死去的头几日,莫说她入了怨恨之人的梦,此时站在一起的人,她皆入了她们的梦。
钰舒在她死去之后,连续梦魇了四五日,梦中都是希芸对她的辱骂和诅咒。那几日她根本不敢入眠,只要一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希芸在冷宫里冲着她大声发怒的表情。
幸而有载湉相伴,载湉知道她因希芸梦魇,便夜夜接她去养心殿。在载湉的陪伴下,她慢慢的走出希芸的阴影。
而向来喜欢和希芸争执的嫣然,也是连续几日梦到希芸。她其实并不害怕,甚至还有些期待自己能梦见希芸。因为在梦中,她还想要嘲讽希芸,将这么多年来所受的气一一还给希芸。
钰雅并未见到希芸临死前的模样,所以她不害怕,她知道自己和希芸之间向来没有什么仇恨,自然知晓她不会来缠着自己。所以她的梦中也只是出现过一两次,而且还是希芸曾经的美好过去。
相较于她们三人,最害怕之人莫过于静芬。她害怕是因为她曾多次利用希芸,她对待希芸向来都是虚情假意。她害怕希芸死后会知道这些事,害怕希芸缠着自己。
确实,希芸在死后几乎夜夜纠缠着她,哭着跟她说‘娘娘,冷宫里真的好冷,臣妾好想回到翊坤宫,娘娘,您可以帮臣妾求求老佛爷么?让臣妾回去,臣妾保证再也不犯糊涂了’。
梦中,无论静芬往哪里躲,希芸都像影子一样跟着她,并且还一直求她救自己。每每夜半三更醒来,静芬让翠元点亮寝宫,她有些害怕睡觉。
“娘娘,您怎么了?”嫣然见静芬出神,许久不见她动一下也未听到她说笑,所以就好心的大声唤了她一声。
却不成想,把静芬给惊到了,她吓的大叫一声,回过神看向嫣然,呵斥道“岑贵人,你为何突然如此大声说话,真是有失体统。”略正了正色,缓和了语气,道“本宫只是想起往事,有些出神而已。”
好心的嫣然被她呵斥的一脸懵,微微福了福身,道“臣妾只是突然见娘娘久未说话,又久未动了一下,有些担忧而已。却没想到吓到娘娘了,臣妾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静芬对她挥了一下锦帕,示意让她起身,笑道“本宫年前身子受寒,也一直时好时坏,虽然春暖了,身子渐好,但是偶尔还是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岑贵人莫要见怪,方才是本宫错怪你了。”
嫣然略笑了笑,道“娘娘您这是忧思过度,总是想着去的人,这身子便总是不见大好。当初珍妃心中郁结,昏迷了十多日,后来皇上天天给她宽心,她这才慢慢好起来。如今虽说她身子早已大好,但是若总是忧伤难过,惦记着去了的人,身子也会时好时坏。”
闻言,静芬看向钰舒,纳罕道“珍妃,那都过去一年之多,身子还不如从前吗?”
钰舒略笑了笑,自然懂得她此刻夸张的表情,但是并不打算让她得逞,于是没有接她的话,只对她微微笑了笑。接着对嫣然说“我该回去了,皇上这几日因沙俄的事情,没能好好吃饭,我担心他只想着朝中事。”
嫣然点了点头,催着她说“那你快去,莫要让皇上等急了。”
钰舒对着静芬福了福身,起身直接转身走开。
等钰舒走远,静芬假意叹道“珍妃总是能和皇上谈论朝中事,这沙俄又是什么事,本宫却是一点儿也不知晓。珍妃真是懂皇上,不仅能陪伴皇上作诗作画,还能和皇上聊朝堂大事。”
嫣然和钰雅听了,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花篮中的花瓣,嫣然笑道“这才没过多久,便采了这么多了,这些也够了。”又看向钰雅的花篮,问道“瑾妃,你那是否也够了?”
钰雅点了点头,看向嫣然,道“已经够了,再多也装不下了。”
两人便借故要回去,和静芬寒暄了几句,笑着并肩走开了。
静芬看着一个个走开的人,她用力掐了一朵大红芍药,道“有本宫在,你们休想!”说完,又将花朵扔在地上,经过之时,无情的踩在鲜花之上。
四月,沙俄联合德、法两国对日本进行交涉,通过追加大清朝廷对日本的赔款,换取日本退还甲午战争侵占的辽东半岛。
在此次交涉中,沙俄扮演着为大清“打抱不平“的“救星“角色,实则趁机向大清索取“报酬“,只为扩张在大清的势力范围。
沙俄财政大臣维特将西伯利亚铁路穿过大清东北地区直达海参崴的建议,很快得到了沙皇的批准。沙俄驻华公使喀西尼向大清朝廷正式提出这一要求,没想到却遭到断然拒绝。
五月,沙皇尼古拉二世加冕典礼。别有用心的沙俄特别邀请李鸿章参加典礼,并以国家元首之礼待之。在这次典礼期间,尼古拉二世特别命财政大臣维特和外交大臣洛巴诺夫与李鸿章进行秘密谈判。
谈判期间,沙俄利用大清部分官员急于同沙俄结盟的心理,把“借地接路“作为实现结盟的先决条件。又为迫使李鸿章就范,沙俄不断施加压力,威胁讹诈,以中断谈判相要挟。
后来竟然将单方面拟定的《中俄密约》约稿交与李鸿章。同时,沙俄还使用重金贿赂,向李鸿章许诺,如果“接路“顺利进行,将付给李鸿章三百万卢布酬金。
李鸿章微笑接纳,并且对约稿没有提出实质性的修改意见,就把约稿转奏给了载湉,并不断电报催促载湉和朝廷尽快签字印章。
而载湉和朝中众臣,皆知晓这是沙俄和德、法的狼子野心,便迟迟未予答复。但若想日本退还辽东半岛,目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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