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我的段公子!”宋敏月在房中喃喃自语,心里恨透了夏绯。
若不是夏绯拒绝了陈长春婚事,段公子这会肯定已是她的未婚夫婿了。
红叶见着宋敏月的神情,知道她心事,安慰道:“小姐才貌双全,以后定能觅得一位比段公子更好的夫婿。”
“你知道什么?”宋敏月斥红叶一声,转而又伤感了,絮叨着道:“段公子父亲虽只是六品散官,但他表哥是驸马啊!他深得表哥赏识,一旦得了机会,前途不可限量。我们宋家,也就富商一个,好容易让段公子来提亲,谁知道……”
她说着,捶桌恨恨道:“再也想不到,会让丑八怪坏了事。”
“又在说什么呢?”随着声音,帘子一揭,罗夫人进了房。
“娘!”宋敏月忙行礼。
“好了,你们下去吧!”罗夫人朝身边的婆子和丫头道。
众人知道她们母女要说体已话,便一一退了下去。
罗夫人看着宋敏月道:“你这两年本已有一个沉稳的名声出来,但近来,你却处处在毁掉自己的名声。像这等不管不顾,一坐下就说人是非的作派,一旦传出去,还有什么好人家肯来提亲?”
“娘,全是夏绯害的,若不然……”宋敏月高声说起来,一看罗夫人眼神税利,声音便小了下去。
罗夫人慢慢道:“纵然没有夏绯拒婚这件事,段公子也未必和我们家结亲。”
“哪他家又让人来问八字,他自己又上门?”宋敏月急急道:“我不信他没有那个心。”
罗夫人道:“我今儿才听闻,他一位远门姑母想把女儿许给他,他不想应承,便做出要和别家结亲的姿态来,为的,是让姑母死心罢了!”
宋敏月有些不敢置信,“他拿我们家做筏子?过河拆桥?”
罗夫人道:“正是这样。所以,此事不能全怨夏绯。”
宋敏月跺脚道:“但夏绯若答应了陈将军的婚事,没准段公子……”
罗夫人止住她的话道:“段公子的表哥石策,尚的可是皇后娘娘嫡出的女儿百宝公主。段公子既和表哥关系好,要娶的,自是名门贵女,轮不到你。”
宋敏月不由滴下泪来,“我有什么不好?”
同个时刻,程玉景正和段公子段明辉坐谈。
“段兄,请看!”程玉景递上佛解,和段明辉论起佛家诸法理。
段明辉翻开佛解,只读几页,便拍案道:“果然见解精妙,非同一般。”
程玉景道:“我这阵研读,也觉见解超凡。若能与深晓佛理的讨论一番,想必得益非浅。”
段明辉笑道:“这个容易。赶明儿,我带你一道上光华寺,介绍一位妙僧给你认识。他最会说经了,若看到这本佛解,定有独家之论。”
程玉景闻言,心头一跳,哦,成了,明儿便能上光华寺了!
稍迟,程玉景告辞,段明辉亲送出二门外。
回转头,却有书僮跟段明辉道:“公子,书房多了一幅画,似是程公子所遗落。”
段明辉进了书房,拿过画,展开一看,顿时呆住了。
画中一位少女,举步下台阶,风拂起她的维帽一角,虽只露出小小半边脸,却能知晓,少女必是绝色无双,羞花闭月。
好一会,段明辉才艰难的把眼光从少女身上移开,看起画中的景色。
这些亭台楼阁,极像宋家风格。段明辉判断着,很快认为,程玉景这幅画,画的是宋家女儿。
听闻,宋家只有两位适龄少女,一位是表小姐夏绯,一位是宋敏月。
传闻,夏绯貌丑,上不得台面。那么画中的少女,是宋敏月?
段明辉一颗心热乎起来,既如此美貌,这头婚事,有再续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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