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人来报,说惠王来了。
石策忙亲迎出去,把魏瓖迎到小厅中说话。
魏瓖这阵子经常到公主府中,早与石策心有默契,当下趁着周围无人,说起近日朝中之事。
石策低声道:“王爷,这两天若进宫,可得小心些,皇上因着上回光华寺失火受了惊,添了一个心悸的毛病,偏不肯听御医的话好好服药,倒去信了道,在宫中设了道观,让道人炼丹。前天服了一颗丹丸,服完精神略好,但比以往易怒,一言不合就要伸腿踏人的。”
魏瓖一听,不由忧心起来,问道:“那道人是谁推荐进宫的?难道是常家?”
石策道:“并不是常家。皇上未封太子,常家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当下也不欲皇上出什么事的。”
魏瓖叹息道:“我进宫求赐婚圣旨时,皇上倒是还好好的,没想到才几日,就……”
石策低声道:“王爷从前在宫外,并不知道那么多的。皇上近几年上了年纪,行事是越法荒唐了。也因如此,皇后娘娘才极是忧心,怕皇上在太子人选上糊涂。”
魏瓖一听这话大有深意,自是试探道:“现下朝中呼声,大多是有意请封诚王为太子的,莫非皇后娘娘另有想法?”
石策看魏瓖一眼道:“王爷,明人跟前不说暗话,王爷的外祖一家,是被常家所害,难道王爷能坐视诚王登位?若诚王登位,王爷能活命?”
魏瓖一下站起来,朝石策施一个礼道:“要请驸马在皇后娘娘跟前为我美言!”
石策忙站起回礼道:“王爷言重了。公主和犬子两条命,是王爷所救,若王爷有吩咐,自当尽力。”
魏瓖道:“本王根基太浅,在皇上及皇后娘娘跟前不足轻重,还要请驸马相助一臂之力。”
石策点头道:“我与王爷说这些话,自是当王爷是可信托之人。以后,与王爷共进退。”
魏瓖得了石策这句话,自是定下心来。石策说这些话,定是揣摩到赵皇后的意思了。这真是一颗定心丸。
石策又道:“王爷且耐心些,有些事细细谋划了再论。”
魏瓖会意,点了点头。
看看宴席快开始了,石策便领着魏瓖出去,往摆宴席的大厅方向走。
一时迎头,却有管家娘子领着另一行人过来,其中走在前头的,却是夏绯。
魏瓖一眼看到夏绯,不由停了脚步看过去。
夏绯也看魏瓖一眼,不由红了脸,忙跟众人进厅。
朱奶娘侍立在夏绯身边侍候,趁着机会俯耳道:“小姐,刚刚王爷瞧你那一眼,可是惊艳呢!”
夏绯小声道:“又胡说?我今日装扮,并不出挑,他惊艳什么?”
朱奶娘道:“小姐,咱们在宋家住了数日,你的妆容,可是改变了一些,天天见你不觉得,隔一段子再见你,肯定感觉你变漂亮了。”
“再怎么着,我现下的相貌,依然是比不上厅中这些小姐们的。”夏绯低低道:“在美人映照下,我这样的,并不起眼。”
魏瓖适才见着夏绯时,却是小小惊艳了一下,数日不见,阿绯又娇艳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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