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发生这样的事,百宝公主略恼,马上令人追查陈玉棠吃过何种东西,喝过何种酒。
不消一个时辰,便查出真相。
百宝公主令人把侍女关了起来,转头和石策道:“陈小姐在咱们府中想害夏小姐,这是不把公主府放在眼里了。夏小姐却是机警,竟能避过陈小姐暗算,还能反将一把。怪道惠王要选她当王妃了。”
石策点头道:“夏小姐,确实智慧!”
因发生陈玉棠这样的事,众小姐有略知机的,便提前告辞了。
夏绯自也领着朱奶娘,提前向百宝公主告辞。
出了公主府,夏绯吁出一口气。
待上了马车,朱奶娘这才破口大骂陈玉棠道:“竟然要害小姐,最好拉死她!”
夏绯一掩朱奶娘的嘴道:“莫高声!”说着揭了帘子朝外一看,正好看见宋敏行骑马靠近,双眼灼灼看过来,不由暗啐一口,放下帘子。
朱敏行见夏绯揭车帘露出半张脸,眼波流转,自有动人意,心中一荡,却见她突然又放下车帘,不由拍马近前,问道:“表妹有什么吩咐么?”
“天热,烦请表哥让赶马车的走快一些!”夏绯只得随口吩咐一句。
“遵命!”朱敏行油腔滑调应一声。
夏绯皱了皱眉,摇摇头。这个不怕死的,明知道自己是未来惠王妃,还敢用这样的语调对自己说话。
公主府那头,百宝公主正派人去通知将军府,让将军府的人来接陈玉棠回去,转头却有赵太后身边的季嬷嬷出府,传了赵太后几句口谕。
百宝公主听完,笑道:“母后也太小心了,早上令人送了贺礼,传了口谕,这会又传口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知道虽出了月子,还是要保养的,哪会轻易劳神?”
百宝公主身边贴身宫女百彩正在旁边,闻言道:“公主殿下还说不劳神?今儿好好的日子,被陈小姐一闹,可不是分外伤神么?”
季嬷嬷一听,神色认真起来,问道:“倒底是什么事,公主不要瞒着?”
百彩便代百宝公主一五一十说了。
季嬷嬷听完,微怒道:“陈将军家的小姐,也养的太娇纵了。竟敢在公主府给未来惠王妃下泄药,老奴回宫,定要细禀与皇后娘娘知道。”
百宝公主道:“本来瞧着陈将军是一个有作为的,驸马也和他走得近,没想他家的小姐是这等人,可惜了!”
季嬷嬷回到宫中,便把今日的事一一禀与赵皇后。
赵皇后年已四十,却保养得如三十许人。这会坐在檀木大交椅上,听着季嬷嬷说话,听完道:“陈长春手中有兵力,为人也精明,本来是可用之人,只他养出这样的女儿,却又令人费神了。”
季嬷嬷站在一边,并不敢插嘴多作评论。
赵皇后转而问道:“你可见过那位夏小姐了?”
“老奴早上过去,略瞧了一眼,相貌并不出众,言行举止却稳重。”季嬷嬷如实禀报。
赵皇后突然一笑,“夏小姐既能压制住陈小姐,本宫倒有一法子,可令陈将军不得不归附。”
季嬷嬷是一个百灵百俐的,一时会意,问道:“皇后娘娘是要让惠王纳了陈小姐为侧妃,到时令夏小姐辖制着陈小姐?”
赵皇后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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