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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宜出去没一会,莺歌就进来了,见到锦念一身狼狈的样子,眼泪一下就来了:“我好怕……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坏……还好有四公子在……还好您没事!”
她抽抽噎噎的,小脸都哭花了。一窝蚁 m.yiwoyi.com
锦念听出了她话里的信息,等莺歌平静下来,拿了解药吃下后,这才问她说:“你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莺歌很是气愤:“是李二奶奶季氏,她买通了我们府上的车夫和怡红院的鸨母。幸好后来四公子安排人围堵,我和顾统领才在安平巷把他截住,后来才追到这里来,也幸好您在屋外挂了我给您打的绺子,要不然我们也没能那般快就寻到您……”
莺歌庆幸不已,把事发的前因后果经过都跟锦念讲了。
锦念愕然。
她从未想过,她这都还未嫁入英国公府,季氏就这般迫不及待地向她动手。
买通府里了车夫和怡红院的鸨母,让车夫在马耳里放小铃铛致使马匹发狂,又拉她到怡红院来,就是为了扣留她在此地,等府里寻到人时,自己就算没被玷污,名声也是坏了的。
按族规,等待她只有死路一条。
到时,又将再一次证实了李烈克妻的传闻。
想到李烈年前在大同抓获鞑靼王子的事,锦念突然就理解季氏为何这般迫不及待了。
只怕听说平哥儿要办满月宴开始,甚至从送玫瑰膏开始,季氏就开始筹划了。
倒是一副玲珑心思,还知道通过玫瑰铺来把自己摘出去。
就是不知道张氏可否知道季氏的筹谋?
锦念一阵后怕。
莺歌见她服了解药后,脸色也依然不好看,就跟她说:“甥少爷的满月宴我们还是别去了,还是先回府去,好不好?”
锦念摇头:“若不去,岂不正好合了季氏的意。”吩咐莺歌重新给她梳妆。
莺歌也知如此,去马车上把多备的衣物拿了下来,手忙脚乱给锦念梳妆。
等她给锦念脑袋上完药,顾彦宜也回来了。
见到锦念已换上干净的衣服,他盯着她头上包扎的缎子看了一会,默了默才问说:“你让莺歌出去,我跟你说些话,可好?”
锦念额头一跳,他这般谨慎,该不是从老鸨那里又审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莺歌见自家小姐一脸犹豫的样子,想了想就跟锦念提议说:“那我先出去把车厢整理好?”
她心里一直感激顾彦宜,在不伤害小姐的情况下,她也愿意成全顾彦宜。
莺歌出去时,细心的把门扇大开,外面的人虽听不清屋里人的谈话,但却能看清屋里的举动。
锦念松了口气。站到窗棱边看着莺歌做完这些,又看着她登上马车。
时值正午,外头光线比她们刚出门时要明亮几分,就连云层也开始渐渐透出一点浅浅的蓝,似乎天就要放晴的样子。
竟是入京以来,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她等了半晌,也没见顾彦宜开口,索性从天空收回目光去看他,却见他似乎正盯着自己背影看,眼神有些复杂?
再待捕捉时,那眸色已换了光彩,柔和中又含着浅淡的笑意。
“莺歌包扎伤口的缎带和手法都是错的,久了伤口会起浓疮,迟迟好不了。”顾彦宜目光转到她头上,声音有些低哑,“你坐下,我重新给你包扎伤口。”
那怎么行?
锦念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那我唤莺哥回来重新帮我包扎就好。”
“也可以的,”顾彦宜微侧着头,“不过我得先给她示范几次才行,这一来回,可会耽误你赴宴?世叔和世婶……”
他没再说下去。
锦念却急了,母亲此时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盼着她快快出现。而季氏,怕也恨不能把她失踪的事宣扬出去吧!
见她面露焦急,顾彦宜拉了把椅子过来:“你坐下,就当我是医者便好,我动作很快的。”
事急从权,锦念也不再矫情:“那……有劳了。”
顾彦宜唇角轻轻勾了起来,笑意渐渐漫到眼底。
等锦念坐好后,他立即站到锦念面前,伸手解下了她头上包扎的缎带。
缎带绑得有些紧,卜一放开,锦念忍不住倒滋了口凉气,脑袋不由自主地偏到一旁去想躲开被碰触。
顾彦宜见她很是怕疼的样子,他觉得这才是她真实的模样。下意识的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怕,一下下就好!”
锦念感觉到头上他抚摸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就僵在椅子上,连头疼痛都忘记了。
两人一个坐一个站,锦念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感觉到自己身子就好像被圈在他怀中一样,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了。
不是以往他惯用的薄荷香,而是有着众香之首美名的沉水香。
香味淡雅而绵长。
锦念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他这是要干什么?!
顾彦宜见她不动不敢动的,立即意识到不妥。脑海闪过她满身尖刺针对自己的样子,右手飞快举到半空。她的头发又软又滑的,他心里很是留恋:“你忍忍,等包扎好了我给你买糖吃就不疼了。”
他再不把手拿开,再不说话,只怕等会他又要面对她的冷脸了。
锦念闻言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可能只想安慰她罢了。
这般作想,原本还崩紧的身子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但她又不是小孩了,吃什么糖?
不过,他这样子真的好像哄小孩一般。
也像她前世所认识的他的样子,雅致而温和!
今生她多次见识他凌厉、冷酷的一面,他前世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
如今看来,他似乎也没改变太多。
锦念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她抿了抿唇,让自己静下心来。
顾彦宜已经动作轻柔地给她上好了药粉,他从袖中抽出一张素菱帕,在她头上仔细地缠了两圈,等把素帕缠到头了他才掐着布头绕进布圈里。
与莺哥的方法相比,只是在最后的步骤上略有不同。
但她也没觉得头上就好受一些。
等包扎好了,顾彦宜迤然站到一旁去拾掇桌上的药瓶。
锦念起身跟他道谢:“今日,多谢你。”
恭恭敬敬地朝他鞠了一躬。
他避开不受:“那……”顿了一下才又问:“你,还讨厌我吗?”
“啊?”锦念抬头,怎么突然这般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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