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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新友笑道:“我还真是福星啊,达子,这回你走运了,喝了你几瓶啤酒,你就多赚了几十万。”
牛达心情大好,笑道:“中午我请客。”
“行了,别得瑟了,给孩子买奶粉喝吧。”米新友笑着道,“也赖了一晚上了,我早饭也不吃了,急着去有事,先走了。”
陆渐红将他送到楼下,很有深意地看了米新友一眼,道:“大米,事情做得挺干净的。”
米新友愣愣地说:“别跟我玩猜谜游戏。”
陆渐红笑了笑,说:“这事,我替达子谢谢你了。”
知道瞒不过陆渐红,米新友只好不装傻了,说:“你真是妖孽,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承认,这房子是我叫我的手下来买的。这事你知我知,可别让达子知道。”
“我明白。”陆渐红的笑很真诚,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开心,在以能有米新友这样为朋友着想的朋友而开心。
五一的假期虽然有几天,但大伙都是很久没有回家,对玩乐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在送走米新友之后,便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燕华。至于房子的手续问题,陆渐红早已经安排过,让米新友全权负责了,这样要省事得多。
回到洪山,各走各的,牛达拖家带口地去了丈母娘家。
母亲梁月兰并没有住在县城,所以陆渐红回到平桥老家的时候,顿时涌了一大帮子邻居过来,自然是一大堆的好话,陆渐红亲切地跟他们打着招呼,梁月兰一脸的自豪,这也难怪,身为市委书记的老娘,怎么会不为有这么个出息儿子自豪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街坊邻居,这才进了屋。屋子还是老样子,仍旧干净整洁,陆渐红发现墙壁都重新粉刷过了,梁月兰告诉他,是以前的那对小夫妻给刷的,说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给过,为了表示感谢,将屋子修缮一下,那是必须的。
很纯朴的人,陆渐红很享受这种与人为善的快乐,还是做好人好啊。
看惯了高楼大夏钢筋水泥,回到农村来住,说不出的清爽。陆渐红早早地享受着天伦之乐,他发现儿子女儿对时事知道的不少,这一点从崇拜他这个英雄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爸爸,快告诉我,你抓坏人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陆远航将陆渐红拉到凳子上,急切地问道。
“还能想什么。爸爸肯定一边追,一边喊道,别跑,不然我开枪了。”陆扬帆自信满满地说。
陆渐红的鼻子都快笑歪了,道:“你以为你老爸我是警察啊,还不然我开枪了,哪来的枪啊。我告诉你们,其实当时老爸心里很害怕,老爸在想,你要么就跑快一点,别让我追到,要么你就别跑了,让我抓住得了。”
“爸爸,电视上说,你抓坏人的时候,被捅刀子了,您还疼吗?”陆远航很是心疼地说。
陆渐红的鼻子忽然有些酸,这么多年来,儿子从来没有用过‘您’这声称呼,孩子真的长大了。
陆渐红笑道:“早就不疼了。”
“爸爸,我以后也要做你这样的大英雄。”陆远航坚定地说。
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做英雄。都说乱世出英雄,其实英雄是根据需要才出现的。当然,陆渐红不会这么说,也不会动摇孩子的信仰,道:“远航,好好学习,将来首先要做一个有用的人。”
陆远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么,扬帆,你呢?”陆渐红问着女儿。
陆扬帆歪着头想了半天,才说:“等我长大了,我嫁给像您这样的英雄。”
我滴个神哎,这孩子才多大啊,考虑得这么久远。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这几天陆渐红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安然说起自己腰缠万贯的事,这个钱在身上,总是烫手得很。想来想去,陆渐红觉得还说出来比较好,夫妻嘛,贵在坦诚。
当陆渐红把那张银行卡放到安然的手上,并且告诉她里面有八位数而且是以六开头的时候,安然的吃惊用笔墨难以形容,满怀担忧道:“渐红,你这钱都是哪来的?”
看着安然一脸的惊愕,陆渐红笑道:“你不会认为我是贪污受贿来的吧?你放心,这里面没有一分是不明来路的。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都是当初跟大哥二哥一起搞轮窑厂和采石厂赚来的钱。”
安然还是不信:“能赚这么多?”
“再骗也不能骗你啊。”陆渐红将卡塞到安然的手上,道,“不过做为市委书记,有这么多钱,万一别人知道了,总会惹出麻烦来。所以,这钱你收着吧。”
六千多万。在做过大老板的安然眼中,算不上是什么大数目,不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
安然接过卡,扬了扬,坏笑道:“现在我可是富婆了,掌握你的财政大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陆渐红汗颜道:“我哪有乱来?”
“还嘴硬。”安然取笑道,“不过也是哦,在你看来,你那点风流韵事确实算不了什么。”
陆渐红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不过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虽然怕引起安然的不快,不过总是要说的,那就是孟佳。
虽然在他跟安然之间,孟佳从没有被提起过,不过梦瑶总是陆渐红的骨肉,她也需要父爱。
当陆渐红怯生生地提起这事时,安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的地方,倒是很理解地说:“梦瑶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孟佳,让她把孩子带过来吧。”
陆渐红简直要亲安然的脚丫子了,动情地说:“安然,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我的福气。”
“福气?你福气太多了。”安然白了陆渐红一眼,叹了口气道,“哎,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梁月兰话听了半截子,见陆渐红和安然神情古怪,就问了:“红子啊,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有,没说什么。”陆渐红赶紧道,“妈,中午咱们吃什么?”
孟佳接到安然的电话,当时就哭了。这些天来,她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煎熬,梦瑶成天问她,爸爸在哪里,爸爸怎么不来看她们,她的眼泪只有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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