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网事如烟,屋里除了一些直着眼睛盯着电脑的网虫们,就剩下趴在吧台上打着瞌睡的吧员莹莹了,别无闲杂人等。梁跃问:“你的亲戚呢?”
“在楼上呢。”冷冰冰说着就往楼上走,梁跃只好跟在后边。
到了二楼,走廊里更是冷冷清清,除了包房里偶尔传出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无声响。冷冰冰也不说话,径直进了她的卧室,梁跃跟了进来,一看这间房里靠左首摆放一张大床,再去掉一套沙发占地所剩空间不大,里边布置很温馨,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兰花香味,一看就是女人住的地方,也不像是待客之地。
梁跃一看这屋里也没有人,就不太得劲儿了:“你亲戚在哪呢?”他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不像女人的自我防范意识那么强,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来到这里竟然是冷冰冰处心积虑为自己下的一个套,而那个她所谓的亲戚更是子虚乌有的虚构人物。
冷冰冰做戏做到底,假装屋里屋外的找了一圈,还拿出电话到门口打了一下,回来说:“他有急事先走了,说明天再过来取刀。”
梁跃一听也要走,冷冰冰说:“等等,他的藏刀还在这放着呢,你不想看看么?”
梁跃停住脚步,只见冷冰冰从里间储藏室里拿出了一把藏刀来。一般藏刀分长剑和腰刀两种。长剑,藏语称“巴当末”,长约1米左右;腰刀,藏语叫“结刺”,长度在10厘米一40厘米。冷冰冰从那个藏族卖药藤的人手里买下的这把藏刀是一把腰刀,比梁跃手里拿把蒙古剔要长一些,而且也是古香古色,铜制的鞘和柄上边镶嵌着几颗红绿颜色的玛瑙石,鞘壳上还雕了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显得古老而华丽。
“据说这可是松赞干布使过的刀,要是拿到拍卖会上可是无价之宝呢。”冷冰冰信口开河地说,但梁跃哪里知道什么松赞干布是块什么布。
梁跃放下蒙古剔,拿起藏刀,抽刀出鞘,刃与鞘之间摩擦,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一把冷飕飕,明晃晃的藏刀在灯光下闪烁,梁跃又拔出那把蒙古剔,两柄刀寒光互映,梁跃的眼睛也跟着发出光亮。
这时冷冰冰拿了一个酒杯过来,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个酒袋,上边没有汉字,是一只装着蒙古烈酒的酒囊。
“干什么?”梁跃看着面色泛红的冷冰冰问。
“宝刀一世难寻,今生得见几回?赏蒙古刀喝蒙古马奶酒也是一种情趣,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雅兴?”
梁跃说:“不用了,刀是挺难见的,不过这酒什么时候都能喝得到。”
“这可是我亲戚从蒙古买回来的,是马奶酒,俗称‘闷倒驴’,酒性烈的很,你是不是不敢喝呀?”冷冰冰一副挑逗的眼神。
梁跃看看酒囊,他的确没喝过蒙古酒,冷冰冰打开塞子,倒了一杯,顿时一股酒香溢满全屋。梁跃抽了一下鼻子,看看冷冰冰,笑道:“事儿也许有我不敢做的但是酒,没有我不敢喝的。”
闻到香味梁跃就犯了酒瘾,见冷冰冰递过来的酒杯也就是二两左右容量,这点酒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入口辛辣,酒劲儿果然挺冲,不过回味有些发酸,感觉还是不如粮食酒好喝。
冷冰冰又倒上一杯,梁跃推脱说:“不喝了,我虽然喜欢喝酒但从来不这么干喝。”
“那我去弄点菜回来?”
“谢了,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刀,一会就回去了,你可别麻烦了。”
梁跃不再喝酒,回头专心把玩这两把东北地区罕见的兵刃,冷冰冰在一旁测量打量着梁跃。梁跃赏刀,她赏梁跃。但见他两道剑眉微攒,一双星目闪烁,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脸颊棱角分明,体型健硕却不失协调,年纪虽轻却有着男子汉的沉稳与睿智。冷冰冰越看越是喜欢,手竟然忍不住去轻抚梁跃胸膛坚实的胸肌。
此时天气虽然挺冷,但室内供暖挺好,加上梁跃身体强健,所以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就跑过来了,冷冰冰的手一碰梁跃的胸膛,他马上知觉,吓得一机灵:“姐,你干嘛?”
再看冷冰冰,红唇微翘,眼神迷离,面带桃花,嗲嗲的声音说:“梁弟,你长得可真是人中龙凤,让姐姐我一见倾心。”
梁跃一看事儿不好,“咣当”两把刀都扔了,推开冷冰冰就走:“姐你喝多了吧,我要回去了。”
他手拉房门却没拉开,不知什么时候被冷冰冰反锁了。他回头想让冷冰冰开门,但是一回头,眼睛里却是颤微微的两座肉山迎了过来。冷冰冰已脱去外衣,只穿着贴身的内衣短裤,双手抱住了梁跃,把头紧紧贴在梁跃宽厚的胸膛上:“梁弟,我是真的喜欢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不行!”梁跃伸手去推冷冰冰,但是手一粘她柔软润滑的肌肤,心里不由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瞬间只感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冷冰冰的手从梁跃t恤下摆伸了进去,在他胸膛上磨蹭,梁跃双眼喷火,两手抓住了冷冰冰裸露的双肩,喘着粗气问:“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酒?”
“闷倒驴呀,怎么了,是不是太烈了?”冷冰冰看看梁跃通红的眼睛,和额头暴起的青筋,不由有些害怕,她把小瓶子里半瓶的药都倒在马奶酒里了,不知是不是药量过大了。
“好一个闷倒驴,好厉害!”梁跃说着双手一用力就把冷冰冰抱了起来,就在他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忽然他又想起了荆玉倩那双责怪的眼睛,他大叫一声,把冷冰冰丢在了席梦思上,然后一头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伸过脑袋一顿狂冲,顿时头脑清醒多了。但是冷冰冰在床上一弹即起,随后也进了卫生间,用心良苦这么久,岂能轻易失去机会。
看见梁跃撅着屁股在那冲洗脑袋,冷冰冰过去就把水闸关了,双手在身后又像蛇一样攀住了梁跃的腰,口中喃喃自语,发烫的身体紧紧贴在梁跃的后背上,梁跃刚刚熄了的火焰又在她的刺激下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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