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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即便是再白目,在周沐说的如此明显之下,也顿悟了!
顿悟之后的顾长生当即发现了两人的处境!
一大清早,正是男人那啥那啥的时候,偏偏她还特二的对他上下其手!
“那个……那个我是在帮你……”顾长生面红耳赤的解释!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要占他便宜!
“你真的要帮我?”周沐眯着眼睛靠近了几分。
顾长生顿时警觉的后退了几分,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是不是!我不是要帮你!”
“哎!那真是太可惜了!”周沐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活像顾长生说了什么让人伤心的话一般,宛若神邸的脸上还有一丝的受伤。
顾长生越想越觉得不对。
西皮的!她怕毛线呢这是?
她一没做亏心事,二没伤天害理的,她怕什么?
分明是周沐这妖孽三更半夜爬床,一早还吓了她一跳!
做亏心事的明明是他!
是以,顾长生顿时就不乐意了,气呼呼的叉着腰低吼,“丫的妖孽你差不多点儿啊!老娘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哪个是要把你怎么样?你爬床你还有理了啊?”
“又不是没爬过!”周沐云淡风轻的道。
顾长生闻言一噎!
这算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自来熟吗?
周沐当真是个爬床的惯犯啊!就差尼玛把她的床爬穿喽!
顾长生脸上五颜六色,心底万马奔腾,眼中的小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烧酝酿……
“顾长生?顾长生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正准备跟周沐大战三百回合分个高低的顾长生,听到隔壁传来的微弱声音,顿时就如遭雷击的僵掉了!
“孛……孛儿只斤念!”
妈妈咪啊!孛儿只斤念怎么这时候醒了?
这是尼玛要被抓奸在床的节奏么?
顿时,顾长生就凌乱鸟!
手忙脚乱的拽住周沐,急慌慌的低声道,“怎么办?怎么办?你家师妹起来了,让她看到你,我这一辈子的清誉可就见鬼完蛋了!”
周沐见此,嘴角微勾,英挺的眉尾微挑,一脸的不为所动。
“吓!这时候你还敢学不戒小和尚入定!你怎么就不学点好!怎么办!”顾长生急的一脸涨红,抓耳挠腮。
天可怜见的,孛儿只斤念可不是她家里的那些个人,对于她和周沐的相处之道,早已见怪不怪,能够做到处之泰然了!
顾长生能够预想到孛儿只斤念将她和周沐抓奸在床的后果!
那绝壁是地动山摇啊!
“不行!不行!妖孽,你赶紧给我躲起来!”顾长生在床上站了起来,仓惶的四处打量,“躲哪里好呢?衣橱?床底下?”
天呢!孛儿只斤念这只太上皇,她不好好的在床上养伤,爬起来祸害她干嘛?
顾长生顿时化身热锅上的蚂蚁,那个急的团团转啊!
周沐冷眼旁观自己的小女人如此,一脸云淡风轻的开口,“衣橱?床底下?那是本王能待的地方吗?”
顾长顺闻言,顿时瞪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周沐闻言挑眉,“大事未成,如果拘泥于小节的话,本王何事才能抱得美人归?”
“吓!”顾长生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不要脸!真心太不要脸了!
周沐这妖孽的脸皮真心是越来越厚了!
眼瞧着自己心尖尖上的女人就要发飙,周沐眼明手快的将她拽回怀里,一脸宠溺的温声安抚,“吾爱稍安勿躁,小师妹她本是北蒙出生,北蒙儿女生性坦荡,不拘小节,想来她也不会对你我有何偏见!”
顾长生闻言摇了摇头,“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懂你不懂!”
丫的,孛儿只斤念可是一门心思想着把周沐当备胎用的好不好?
虽然明知她和周沐说不清道不明,可知道是一回事,真要面对的话,那就两说了!
“嘭!”
屋门被大声踹开的声音……
顾长生闻声脸色顿时就耷拉了下来!
艾玛!孛儿只斤念是病号啊病号!病号的力气还这么逆天!
“顾长生,你在和谁说话?吓!”
才进门的孛儿只斤念轻声问到一半,顿时就惊吼一声,膛目结舌了!
“你!你们!你俩!”
孛儿只斤念一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望着床上相拥的两人,结结巴巴的开口。
顾长生看着孛儿只斤念颤抖的小手,心中担心不已。
她真担心孛儿只斤念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实!
周沐一边帮顾长生拢好衣衫,一边宛如平常的开口,“小师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顾长生闻言,当即翻了个白眼!
妖孽这不是纯属没话找话,瞪着大眼说瞎话吗?
孛儿只斤念像是无恙的样子吗?人肩头分明还绑着纱布呢还不好?
就算孛儿只斤念原本无恙,见了这情景,估计也要有恙了!
“呜……师兄!”孛儿只斤念哀嚎一声,顿时就往两人扑了过来。
那速度之快,堪比天马流星!
“顾长生,我怎么有你这么厚脸皮的朋友?你怎么能爬我师兄的床?”孛儿只斤念一边单手抱住顾长生的一只胳膊往外拽,一边愤愤的开口,“我师兄那么琼枝玉树的一人,是你能如此亵渎的吗?”
周沐瞧着自家小女人一脸苦哈哈,眯着眼睛看着她被拽的胳膊,脸色渐沉,暗声道,“小师妹放手!你拽疼吾爱了!”
“不放不放就不放!呜!”孛儿只斤念闻言摇头连连。
周沐一把揽过顾长生的腰身,一边挥了挥衣袖,转眼适才还在撒泼的孛儿只斤念就歪到了床榻前。
“吓!念!”顾长生见此,惊呼一声,一把甩开周沐,气呼呼的道,“你干什么啊?念她身上还有伤呢!”
顾长生一边说着,一边急慌慌的跳下了床,一脸紧张的检查孛儿只斤念,“念,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孛儿只斤念嘴角已经耷拉到下巴,一脸控诉的看着床上端坐的男人,期期艾艾的开口,“我有事!本公主我有事!”
“啊?伤到了哪里?扯到肩膀上的伤了吗?”顾长生看着地上厚厚的波斯羊绒地毯,紧张的开口。
孛儿只斤念闻言做捧心状,一脸受伤的开口,“我伤心了!伤到心了!哎呦我的个小心肝哟!”
“呃……”顾长生见此,嘴角猛抽。
“我师兄龙章凤姿,灼灼其华,这么好的一颗白菜,竟然被你给拱了!”
“师兄他偏心!我不过是拽了你一下下,师兄就把我挥下床!太没天理了!我还有伤呢有伤呢!”
“呜……我不活了!呜呜……”
顾长生看着地上撒泼的孛儿只斤念,一时不知如何下手,求救的看向周沐。
“床上有你我两人正好,多了她总归多余!”周沐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睨了一眼地上的孛儿只斤念,“何况她下手没个轻重,若是伤到你怎么办?”
顾长顺闻言,顿时就捂脸了!
尼玛!周沐这哪里是救场,这分明是火上浇的一手好油啊!
没看孛儿只斤念都快黑了么?
“呜……”孛儿只斤念闻言,顿时就泪眼婆娑的开始哀嚎不休了!
“念!念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顾长生连忙解释道。
“我没想!我看到了!呜呜……我师兄他……太偏心太欺负人了!我再也不喜欢他了!呜……”孛儿只斤念像个撒泼的小孩子一样,不断的蹬嗒着腿。
顾长生见此,控诉的睨了一眼周沐。
丫的!祸害!瞧他干的好事!
惹的黄河发大水了吧?
周沐一身中衣,长身玉立,接收到她的目光,睨了地上的孛儿只斤念一眼,冷冷的开口,“小师妹,你若是再哭闹,莫怪本王修书一封,将你偷盗师傅玉简之事如实禀报!”
“吓!”
孛儿只斤念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哭?
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深邃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家的不良师兄。
顾长生膛目结舌的看着孛儿只斤念像变脸一样的雨过天晴,对周沐的崇拜,简直就像那涛涛江水一般,绵延不绝了!
尼玛,什么叫一语扭转乾坤?这就叫!
星星眼!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答应过我永远不把这事儿告诉师傅他老人家的!”孛儿只斤念跺脚控诉。
周沐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本王记得当时只是沉默不语,是你自己想当然的以为!”
孛儿只斤念闻言一噎!转头对向顾长生,愤愤然的开口,“顾长生,你瞧瞧我师兄这样子,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你怎么能坐视不理?”
“呃……”顾长生闻言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我该说些什么吗?”
丫的,你们师兄妹相互拆台窝里斗,关她这个看戏的屁事?
“吾爱无须理会她,她就是小孩子心性,你越是理她,她越是无法无天!”周沐伸手将蹲在地毯上的顾长生扶了起来,温声开口。
被冷落的孛儿只斤念见自家师兄如此态度,眼睛顿时瞪的滴溜儿圆,指着相携站立的两人,摇头开口,“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师兄你爬顾长生的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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