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麦小吉,姬曼丽却很开心,除了偶尔不耐烦,其余时间也算是尽心尽力。麦小吉开始还挺感动,日久见人心,姬曼丽这是想开了。
然而,等感受她的思想之后,麦小吉气懵了,姬曼丽想的是,每次提升,对于修行者都是生死考验,如果麦小吉半途而废,最好伤了脑子,以后成了废人,自然也不能控制她,那时反倒能自由行动。
姬曼丽有诸多不甘,麦小吉就当没感受到她的想法,但也发现一个规律,却是左慈不会讲的。那就是,随着等级的提升,人的情感也变得淡薄,到了姬曼丽这种层次,纵然也有过生死爱恋,转眼便是是万物为刍狗。
当晚,麦小吉服用了一颗,姬曼丽就在旁边守着。
&丽,我要是傻了还好,万一走火入魔疯了,第一个伤的就是你。”麦小吉提醒道。
姬曼丽打了个寒战,连忙说道:“我明白,你已经服丹,不要讲话,现在盘膝坐下,将丹丸炼化再说。”
有句话,姬曼丽说得很对,麦小吉宁肯睁眼睡不着,也不愿意闭眼打坐。几分钟后,体内开始出现刺痛之感,疼痛在未知的担忧中会被放大,前心后背都有极度的不适。不是要走火入魔了吧,麦小吉心下一慌,全身突然燥热起来,此时姬曼丽的声音轻柔传来,“不要被身体感知所打扰,要引导气息。”
气息在哪里?麦小吉慢慢静下心来,终于感受到一股涓涓细流在身体经脉中流淌,非常稀薄,但却很舒服,人也跟着静了下来。意识跟着真气在全身游走,麦小吉全神贯注,终于使其变得通畅起来。
等麦小吉睁开眼睛,却吃了一惊,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修行无岁月,不知不觉便过去整整一晚。
&色不错啊。”姬曼丽笑道。
&嘿,直说我悟性高好了。”麦小吉得意道。
&基是有的,否则筑基这等修行大事,也不会在你身上顺利进行。”姬曼丽总算说了句认可的话。
&丽,打坐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好像是开了,我能看到气息游走的状态。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常说的内视啊?”
姬曼丽一脸鄙夷,毫不客气打断麦小吉的幻想,“别做梦了,似是而非的肯定就不是,那只不过是你的想象,过于关注感知后的混乱。”
好吧,姬曼丽一宿就这么盯着自己,听别扭的,还是让她进收纳。
下楼一打听,南宫月已经于半小时前离开的,同时还带走了高长恭。美其名曰,麦小吉不知何时醒来,还有姬曼丽保护,她先赶往公司,帮着处理些事宜。
哪里就这么勤奋了,分明是趁火打劫,带着男保镖出去炫耀。不过,高长恭闲暇时写字画画,也会充当秘书的职责,替麦小吉卸去不少担子。
已经迟到了,麦小吉索性还不着急了,喝了杯牛奶,又吃了几片盐水煮菜,夹起一片火腿,闻了闻觉得有点腥气,便又放下。
左慈也赶了过来,给麦小吉把了脉后这才放心,第一步迈得不错。
&人,要不我一下子吃两丸吧,身体还是能承受的。”麦小吉说道。
&可,你基础本就不牢,再贪图进度,并无好处。”左慈替麦小吉拉好袖子,又叮嘱道:“曼丽便是为保护你而生,这些时日,便不要收纳了吧。”
哦,麦小吉随口答应下来。
被释放出来的姬曼丽却是一肚子怨气,受了一晚上,刚在收纳里坐下,便又给释放出来,而且还是一个月!
随后,麦小吉开车带着姬曼丽离开聚仙楼,赶往求知大厦。
&吉,你不要事事都听左慈的,他与你人心隔肚皮,怎么知道他打的算盘?你我才是一体,是立过契约的。”路上,姬曼丽不满道。
麦小吉笑而不语,没揭穿她,左慈跟自己还有些情谊,但姬曼丽不同,脑子里的想法向来很邪恶,一切无法解决的矛盾,在她看来,都可以用毁灭来解决。
&吉,我依附这副躯体,还不知将来如何突破。失去过才更珍惜,以前修行是心灰意冷,现在是真的担心时间不够啊。”
姬曼丽叹了口气,这话还有几分真诚,麦小吉安慰道:“曼丽,你也知道,我这人懒散,又被工作缠身,不可能像你们这样潜心修行的。不过你放心,以后有好东西,我对你决不会吝啬的,还有到了你突破的关键时期,我也不会打扰。”
&是,你还有高长恭呢,他的身手虽然远不如我,但对付市井流氓是没有问题的。”姬曼丽傲气道。
经过一个路口,麦小吉突然发现,一辆黄色钩机车正向这边赶来。与麦小吉通行垂直的这条路,直通滨江外环,但这个时间,在市区除了工程用车,不该这个时间出来,还开出了赛车的速度。
绿灯进入倒计时,麦小吉却没着急,还是让这家伙先过去吧。
然而,意外发生了,钩机一直在提速,与其他车辆发生了剐蹭也毫不避让,分析它行驶的轨迹,不难看出,它的目标正是自己。
看着那高高扬起的铲斗,麦小吉心头猛颤,不顾还有三秒才是绿灯亮起,连忙发动了防弹车。
略微晚了一步,麦小吉想要直接冲到对面,但目测会被钩机拦住,到时撞在上面要负全责不说,只怕让对手捡了个大便宜,说他主动寻死!
妈的!麦小吉愤愤骂了一句,连忙调转车头,此时钩机已经开了过来,与防弹车平行,硕大的铲斗已经从空中落下!
此情此景,让麦小吉猛地想起毕家硕,他也是开挖掘机的高手,当然上面坐着的司机并不是他。
&吉,再调!”
&不信它能跑过我!”麦小吉咬牙道,但姬曼丽大呼一声,“不,来不及了!”
姬曼丽抢过方向盘,上半身死死压在麦小吉身上,她神力无比,谁能制止得了,眨眼间,车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紧接着,已经不是铲斗落下,而是整个钩机倾斜下来。
不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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