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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穴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操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骨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骨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呢?”
我有些尴尬地催促,“好了,我们快离开这儿吧。我饿了,想吃饭。”
我的话让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人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我知道,他们心疼我的胃。他们三人不再将话题绕在棺材里头干不干净的问题上,而是开始探看出路。
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骨挪开一些,他试着移动棺材中的绿色玉枕,却怎么也移不动,君御邪皱起眉头,“怎么了?”
行云一脸严峻,“棺中的枕头原本是启动棺材底下地道的机关,可是,现在却移不动了。”
君御邪也去试着移了下玉枕,可玉枕就像被粘牢了般,丝毫移不动。
任轻风浓眉轻蹙,“若我没猜错,不止柳皇后棺中的玉枕无法移动,就连谕文皇帝的棺材内玉枕也移动不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君御邪接下话,“轻风的意思是原本棺材底下的两条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统统作废了。”
我惊得哇哇大叫,“怎么会这样?”
我们一行人迅速从柳悠悠的墓室越过已经被内力炸毁的隔墙,走到谕文皇帝的墓室,尔后又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试着移动了一下棺中的玉枕,结果,枕头还真移不动了!
我刚到古代在谕文的棺材里弓虽.女干了君御邪后,就是移动了下棺中的玉枕,顺利打开棺材底下的暗道,通往外界的。
行云也说柳悠悠的棺材底下有条暗道,启动机关的就是柳悠悠棺材里的玉枕,现在两个玉枕都移不动,情况糟糕了!
行云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下四周,“谕文皇帝跟谕文皇后柳氏的两座墓室中,在他们躺着的棺材底下原本是各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现在却因两座墓室的隔墙被打通,两条暗道同时打不开,看来,我们要被困死在墓室中了。”
我瞧了眼两座相通的墓室,“墓中到处都是金银财宝,唯独没有吃的东西,难道我们就要活活饿死在这?”我眼珠子转了转,“要是我们用内力炸开暗道口,这样,出得去不?”
任轻风细细察看了下四周的布局,“用内力炸开地道口是行不通的。墓室中的格局有变动,两副棺材内的玉枕机关同时失效,是因为谕文与柳后的墓室被打通的缘故。依格局推测,不止玉枕机关失效,连同地下暗道也在隔墙被毁的同时,也被早已布下的机关阻碍,我们炸开地道口,只会徒劳无功,依然出不去。”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布满沉凝,“轻风说得没错。”
行云无奈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两眼猛地一翻白,“啊?那别的出路就没了吗?”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没回我话,而是很有默契地四处查找出口。而我,不通这些五行玄门之术,只好看他们忙活了。
我斜倚在谕文皇帝的棺材边,看着墓中在各个角落研究细磨的三位绝色帅哥,我大声嚷嚷,“诶!你们三个都好帅!能跟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的福份哈!不过,都是饿死的,死相又干又瘪,一定很丑!……”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道不悦的视线同时朝我瞪来,很有默契地说了句,“无聊!”又各自继续查探墓中布局。
被他们瞪得发毛,我缩缩脖子,“我本来就很无聊嘛……”
墓室中原本鬼气森森,却因为多了任轻风白洁俊逸的身影而显得不再阴森恐怖,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雅之气萦绕在空气中,让我觉得心神宁静,丝毫没有面临饿死下场的恐惧感。
任轻风,他白色的清俊身影,让我永远都移不开视线,先不提他绝色过人的外表,单单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的飘然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驻足。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身影,不光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陶醉!
我的目光瞥了眼行云,行云很帅,帅得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让人连形容他绝美外表的语言都找不出。
行云霸气深情,桀骜不驯,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他身着粗布麻衣,也无人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他举手投足间属于皇家的尊贵霸气尽现无疑。
行云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不要江山,甚至连命都不要,这样一个男人,是天下女人的杀手,我能被他所爱,真的是一种幸福。
反观君御邪,他与行云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跟身材,他完美得不像个人,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邪气诡异却让人觉得他如魔鬼般的致命危险,可他邪魅的气质却又吸引着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地不要命想接近他。
君御邪如神人般的俊美外表,邪魅袭人的诡秘气质,再加上他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火红眼眸,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天上的神,还是地狱里的魔鬼?
或许,他都是!
也或许,他仅仅是祥龙国尊贵无比的帝王!
君御邪绝情的时候,不留一丝余地,他温柔的时候,让我无法抗拒他的深情,君御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我思绪间,倏然感觉三道近在咫尺的视线同时盯着我,我回过神才发现,行云、邪、还有轻风三人都站到了我身侧。
他们同时聚在一起,眼中不时飘过一闪而逝的无力感,我淡问,“怎么了?”
“萱,没有出路。”君御邪的语气很平静,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行云与任轻风两人,“你们真冷静,都快困死在古墓里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君御邪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额际的发丝,“萱,能与你死在一起,有你相伴,死又何妨!”
行云与任轻风皆不着痕迹地深情凝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们想对我说的话,跟君御邪的一样,只可惜,君御邪在,他二人不能表达出来。
我脸上浮出一抹苍白笑容,“你们放弃了寻找生路吗?”
轻风与行云微颔首,君御邪无奈地叹道,“萱萱,谕文与柳后的墓室打通后,墓室阵局就变成了死阵,没有活路可寻。能打通墓室隔墙的,一定也具有一定玄门之术的造诣,可一千多年前布局的高人更胜一筹,他要让后世盗墓之人为谕文与柳后陪葬。”
“这么说来,要是柳后与谕文的墓室隔墙没打通,还不会启动死阵,还有通往外界的活路喽?”我的语气很肯定,君御邪微颔首,“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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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千金难买‘早知道’,要是早知道隔墙打通就出不去了,就不打通了……”我颓然地垮下肩膀。
君御邪搂着我的肩膀,将脑袋埋靠在我白洁的颈项间,“不,萱,你错了,若知道你在隔壁墓室,明知是死,我一样会打通墓室隔墙,见不到你,我简直生不如死!”
君御邪深情的话语让行云与轻风脸色微僵,他搂着我的举动,更令行云与轻风愤怒。
我眸中蕴上感动的色彩,“邪,你真傻,若隔墙没打通,我们都能从地下暗道通向外界,介时,再相见,岂不更好?”
“不管是生是死,有你相伴,才是最好的。”君御邪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让我找不出一丝他撒谎的痕迹,生死关头,最易深情流露,我微哽着嗓子转移话题,我赞赏地看向任轻风,“二哥,祁王与皇上精通玄门五行之术,想不到,二哥你在这方面的才学,竟然不亚于皇上与祁王,真让三妹好生钦佩!”
任轻风神色淡然,“我自小就喜欢奇门遁甲,玄学之术,这些都是从书中看来的。”
我眸光奕奕生辉,“这么说,二哥是无师自通喽?”
任轻风温雅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君御邪霸道地将我搂得更紧,“萱,在我面前,我不许你将心思放到别的男人身上。”
我轻轻挣开君御邪,“你搂疼我了!”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微松了些,我瞥了眼任轻风,又仰首看了眼仍旧抱着我的君御邪,“你们两人对谕文皇帝与他的皇后柳悠悠的事都很清楚吗?要不要我跟你们说一遍?”
君御邪笑道,“若萱萱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那就不用了。”
任轻风则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若三妹愿说,二哥就愿听。”
唉,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答案,任轻风对我的宠爱,连我说废话都爱听。我感动地望着任轻风,“谢谢二哥,我忘了,二哥你跟皇上二人都熟读史书,又精通奇门遁甲,用不着我再多此一举。”
“没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三妹高兴就好。”任轻风语气中对我的怜宠令君御邪有丝不悦,“轻风,萱萱她是皇后,朕命令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不高兴地板着脸,“皇上!任轻风他是我的结拜二哥,如果你承认我是皇后,那么,就是承认是我丈夫,任轻风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二哥,长兄如父,请你对你的哥哥尊敬点!”
君御邪冷哼,“哼!朕是天子!至高无上!”
“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懒得理你!”我翻了个大白眼,想挣开君御邪的怀抱,奈何他却将我抱得死紧,我没办法,只好作罢。
任轻风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与君御邪斗嘴,君御邪眼中对我无言的宠爱让任轻风深感失落。
其实,我也没有真生君御邪的气,要知道,我说君御邪自私霸道,君御邪是帝王,若非他真的爱我,他不会容许我在祁王与逍遥候面前对他不敬。
我转眼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白色棺材,我第一次来这墓室中时,是见到君御邪躺在谕文的棺材内,我再次抬首问搂着我腰的君御邪,“皇上,谕文的骸骨哪去了?”
“被朕扔了。”君御邪平淡的四个字让我蹙起了眉宇,“你占用了人家的棺材,还把人家的骸骨扔了?”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霸道,“朕能用他的棺材,是他的福气!”
“老大,你搞错没?”我挑起秀眉,“你是皇帝,谕文也是皇帝,凭什么你占用人家的棺材,还说是人家的福气?我看,是你的福气才对!”
“哼,他已作古,如何跟朕相提并论?”
“你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敬!”我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谕文的骸骨被你扔哪去了?我捡回来!”
君御邪随意指了下一处珠宝堆,“应该在那堆珠宝下方。”
我一脸讶异,“他的尸骨怎么会被埋在珠宝堆下头去了?”
“朕把他的骨头随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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