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啦一大片官兵,入水必死。
水域上水鬼乱舞,毒蛇撕咬,好端端的几艘大船都给梁山上的水鬼给堵得行走不得。
厚实的木板上,除了船蛆留下的坑洞之外,此时已经被梁山的好汉开凿的到处都是空洞。
“漏水啦!不好了,船要沉啦!”
“沉你老娘,船都搁浅了,怎么沉!”
“好多人,这是怎么回事!”
“童贯大人只是让下官带了这五千人,说是勾搭一下大王的水军就立刻撤退,但是没想到,大王竟然如此骁勇,将我们这十七艘宝船都给葬身水泊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大王饶命呀!”文官哭嚎。
一声声惊呼,惹得周围混乱一片,人们争先恐后的开始逃窜,四下逃窜,一时间现场混乱一片,有种堵不住的驱使。
周遭里,更是布满了潜伏的水军,水军装备简单,就是一条皮裤而已,手中的活儿,那可都是锋利的钢刀,一旦朝着那船板上乱砍,船板必然破出窟窿。
毒蛇也是毒辣,只要是落水的官兵,毒蛇必然游曳过去,群起攻之。
我身边的张顺说道:“哥哥,为何那些个毒蛇,都不攻击我们自己人啊?!真是奇了怪了!”
金莲扑哧一笑,她说道:“这很简单啊,中午的饭菜里,我给大家下了驱蛇草的草根!”
“你给我们兄弟都下蛊了?”张顺惊呼。
金莲忙道:“什么下蛊,都是自己人,我怎么会去下蛊呢?其实很简单,梁山周围都是水泊,这水泊中长着一种草叫做水葡萄,这玩意儿就是一种驱蛇驱毒虫的药草,根须修长,只要截取根须,磨制成粉之后,无色无味,加入酒水里面,那就是驱蛇的药酒了,雄黄酒三十六味药材中,就有这水葡萄的一种。”
“原来如此。”张顺揽起了袖子说道。
蚂蝗群似乎也是蛊虫的一部分,竟然是逮住了人,就往他们的鼻孔、耳朵,嘴巴里面狂扭进去!
“你也要下去?”我不解道。
金莲扑哧一笑,她说道:“这很简单啊,中午的饭菜里,我给大家下了驱蛇草的草根!”
张顺老脸一红:“虽然俺会水,但俺从小怕蛇,中午的酒俺喝了不少,既然二嫂嫂说,这些酒水有驱蛇的药草,我也就不怕了,俺去了!”
说着浪里白条张顺一个俯冲,就跳入了水泊之中。
张顺老脸一红:“虽然俺会水,但俺从小怕蛇,中午的酒俺喝了不少,既然二嫂嫂说,这些酒水有驱蛇的药草,我也就不怕了,俺去了!”
好家伙,在水里面他就像是一条蛟龙,腰间跨扒着一双精铁匕首他是用双手紧捏着,一路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杀的相当痛快。
炮灰是为了掩盖李存孝真实的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李存孝会怎么样呢?
张顺是水里面的天王,水是他的战场,一旦让这厮下水,这厮就是水里面的活泥鳅!
哗啦啦一大片官兵,入水必死。
下水的官兵四下游曳过来,想要拼死带走张顺,但张顺如何会让他们得逞,一个咕噜,就下了水了,潜水一段之后,忽然就从水里面一跃而起,一只手抓着匕首,一只手抓着五条粗大的黑蛇,那黑蛇被他投掷了出去,如同暗器一样,逮着人就咬。
凄惨的官兵哇哇大叫,可还没有怎么挣扎,喉咙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线。
血线崩开,鲜血狂喷,将四周围的水域都染成了一片血色。
血液的浓烈,也是惹得水域中的蚂蝗翻腾。
好大一片黑乎乎的蚂蝗,群起而攻之,竟然也在金莲等人的笛声之下,朝着那些官兵围过去。
凄惨的官兵在水里面扑腾,奈何再这么扑腾,他们也搞不过对方那海量的蚂蝗!
蚂蝗群似乎也是蛊虫的一部分,竟然是逮住了人,就往他们的鼻孔、耳朵,嘴巴里面狂扭进去!
一个凄惨的官兵,害怕的哇哇大叫,竟然用手指从眼窝子里面,连同眼珠子一起拉出来一条一指长的大蚂蝗!
好大的蚂蝗,力气也不小,卷着他眼珠子背后的筋线不放,硬生生的连同筋线一起被抠挖了出来。
鲜血一喷,周围的蚂蝗立刻一拥而上,将那眼窝子都给填满了,就仿佛是一群豺狼朝着一头水牛进攻一样,谁都想便宜一口。
蚂蝗群似乎也是蛊虫的一部分,竟然是逮住了人,就往他们的鼻孔、耳朵,嘴巴里面狂扭进去!
且说那些落水的人被生生折磨的生不如死,而那些个穿上的家伙也不好受!
梁山的水鬼那可都是水中的太岁,溜着船板上来,逮住人就是朝着水里面猛踹。
那些人在摇曳不断的船上也不好打架,拿着兵器瑟瑟发抖,而梁山好汉们可就不惧怕他们了。
混江龙李俊、船火儿张横、浪里白跳张顺、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这七个水上老爷群起而攻之,几乎是上一条船,一条船上的人就会遭殃。
李俊也是生猛无比,作为梁山水军的大统领,手上的铁臂箍长着倒刺,有些人还没有来得及被踢下水就被他给活生生的撕裂了。
童威童猛两兄弟配合无间,一个将穿上的小厮撩到,另外一个人就负责丢下去,就好像是码头上的工人,火速的揭开包袱,将那一个个人当做一个个大包配合无间的往着船下扔去!
哗啦啦一大片官兵,入水必死。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硬骨头的都被杀的差不多了,我也知道我该动作了,便上了一艘船说道:“降者不杀!”
“出来!”这时候,阮小二从船舱里面押来了一个文官,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怎么就只有你,童贯他们呢?”我看了看四周围,哪里有什么童贯,根本每一个人能打的,而对方来送死的,也就这五千人,我们布置了两万人作为水寨的防御,却是大材小用了。
“童贯大人只是让下官带了这五千人,说是勾搭一下大王的水军就立刻撤退,但是没想到,大王竟然如此骁勇,将我们这十七艘宝船都给葬身水泊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大王饶命呀!”文官哭嚎。
我眼珠子一转,思绪更是千遍万转,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对方童贯可不再是如忙的奸臣了,此人现如今手下有了一个李存孝,而李存孝此人,极为擅长兵法,必然不会用常规的办法。
如果我是李存孝,我必然不会从水路进攻,毕竟大宋官兵水军只是少数,大部分都是步卒。
从他们刚过来的时候,不少人晕船我就看出来了,这些不是水军。
如果不是水军,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是……炮灰!
炮灰是为了掩盖李存孝真实的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李存孝会怎么样呢?
我看向了梁山方向,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当即惊呼道:“来人,所有人听令,带着兵马粮草,立刻赶路梁山北路!”
当初这梁山的背部峭壁,为了行动我已经在修缮一条栈道了,这栈道只是为了给梁山兄弟上下山方便用的,但这也是梁山三条入口之一!
如果童贯或者是李存孝通过什么渠道,从这个栈道突袭过去的话,那就直接可以绕过我们的城墙,来一趟直捣黄龙了,到时候我们安能防御?!
岂不就成了敌人砧板上面的鲜肉了么?
若是他李存孝通过威逼那些猎户,知道了这条路的来头,立刻偷渡上来,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一路快醒,为首的船只已经远远的将其他人甩在了后面,张横张顺两兄弟交替滑行,原来一个时辰的水路,硬生生的用了一炷香的世界就来到了岸边。
我只以为这地方是秘密所在,但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个别的猎户,也知道这条路的位置。
张横说道:“哥哥,已经是最快速度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立刻带着人马,划船朝着梁山的渡口过去。
我朝着那一条隐蔽通道的入口过去,这才发现了这通道已经布满了足迹了,远远向上看去,“之”字形的走道上,到处都是人,足足有上万人,正在朝着上面狂奔!
如同一条长蛇,蜿蜒爬向梁山之巅!
“快点快点!”我催促道。
“以防万一吧,先上去再说!”我说道。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沉,咬牙看向周围,当初我靠着这条路,突袭晁盖的府邸,又破出了吴用的计谋,足以可见,这条路的战略价值有多么的巨大!
张横说道:“哥哥,已经是最快速度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47s 2.31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