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剪断这红线,并不困难。不过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必须要一气呵成,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如果陈建是个邪术高手,很有可能被他发现。雨寒,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首先,我要……”
江雨寒:“别废话,快开始。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好吧……”
我左手成剑指,在江雨寒手腕红线附近缓缓的,一分一分的,画上一个符文。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她嘴边,说:“含住!”
江雨寒一愣,看我脸色严肃,犹豫一下,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我的手指。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柔软,湿滑,微微有些吸力,让我的手指忍不住想要探索更深。江雨寒脸红的像个苹果。
我说:“舌头……”
我打算说,舌头抵住上颚,不要乱动……
结果这小妞可真是听话,舌头两个字刚说出口,我就觉得有一条温柔的小舌头,抵在我的手指上。
说句没出息的话,我当场身上就多了一块骨头,硬的一塌糊涂。我觉得这会儿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把地球都给撬动了。
有男女朋友的小伙伴可以试试,这特么简直比直接扒光啪啪啪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我心里忍不住想逗逗这小妞,红线什么的都是小事,等会儿随便搞断就行了。
“冰棍吃过吗?”
江雨萌在旁边说:“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要舔你的手指,和吮吸……“
给力!这萌妹子总是不经意间就污得不行。
江雨寒犹豫一下,小舌头卷住我的手指,轻轻吸了一下,然后慢慢的……
天啦噜……
要死了要死了……
都退开,小爷我要先撸为敬。
不过这种时候,我如果敢露馅,估计江雨寒当场能咬死我。
我板着脸,眉头紧皱,装的一脸严肃:“深一点……对对……再深一点……嗯……动作快一点……”
江雨寒按照我的吩咐,很卖力,乖巧听话。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与舒服。
可就在这时候,隔壁忽然间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紧随其后,床腿的摇晃声,床板的咯吱声,一个女的娇喘吁吁:“啊……啊……啊……不要停……嗯……快……要死了……”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小旅馆隔音效果极差,隔壁很明显有一对年轻的小男女在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江雨萌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愣了半响,捂着脸趴在床上不敢起来。
我睁开眼睛,正好和江雨寒四目相对。
江雨寒面红耳赤,羞的不行。
气氛一时之间好尴尬。
江雨寒终于不干了,吐出我的手指,不停的干呕着:“你……你手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咸……”
我:“额……好像早上尿尿,忘了洗手!”
“混蛋!我要杀了你!”江雨寒彻底发飙,一下把我扑倒在床上,压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像个小猫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连哄带骗:“逗你玩呢,我洗手了……妹子,快停手,再闹下去,陈建就要发觉红线的事了。”
江雨寒:“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我重新把手指伸到她红润的小嘴边:“含在嘴里,咬破我的手指,吸三滴血,分三次咽下。舌头不要伸出来,紧抵上颚……”
江雨寒愣了一下,这次是真发飙了,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恨不得吃人。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小嘴凑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
真特娘的疼!
等我把她的小嘴掰开的时候,我的手腕上,已经一排牙印,还往外渗着血。
江雨寒:“变态!你刚才让我……让我那什么……是玩我的对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这件事等会儿再说,快,先把红线剪断。含住我的手指,咬破,吸三滴血,分三次咽下,等会儿我施展术法,才能与你想通,舌头抵住上颚,千万不要乱动。”
江雨寒跟我不客气,拉着我的手,一口把中指给含进去,然后狠狠的咬了一下。简直是吸血鬼,让她吸三滴,估计这小妞吸的有三口,疼的我龇牙咧嘴。
好吧,我自作自受。泡妞是要付出代价的。
等她一切做好之后,我拔出手指,上面的血又冒出来,汩汩的,跟泉眼一样。
左手中指上的血涂抹在右手食指中指上一层,我凝心净神,庄严肃穆,踏一个罡步,口中念念有词:“乾男坤女,前无姻缘,近无瓜葛,何把线牵?月下老人,听吾敕令,速来证鉴!”
我两根手指呈剪刀状,轻轻一夹,那根红绳应声而断。
江雨萌兴奋的跳起来,开心的喊道:“啊……断了……断了……嘻嘻,黄泉哥,这下你要惨了……你竟然敢骗我姐姐帮你含……现在既然已经断了,看我姐姐怎么收拾你……”
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男的说:“我去!刚才我还羡慕隔壁的哥们有艳福,竟然玩双~飞呢,现在觉得他好可怜,听那边的情况,似乎直接给咬断了。”
女的说:“哼……你要是敢玩什么双~飞,我也给你一口咬断。”
江雨寒的脸越来越黑。
这种时候,我必须要撤了。
我说:“坏了!忘记一件大事!那个鬼婴的巢穴我已经找到,必须趁着正午时分,把它铲除掉,否则,到了今晚上,咱们四个,恐怕都要死!”
话音未落,我拎着东西就往外跑。
等我跑到了门口,还能听到江雨寒咬牙切齿的怒斥声:“黄泉,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红姐非常八卦,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瞅着我一脸暧昧的笑:“小伙子,把人家双胞胎姐妹咋了?”
我:“没事,我这媳妇脾气有点大。”
红姐:“嘿嘿,你小子可以啊,这么漂亮的姐妹花,竟然一起搞定了。喂,你说你看起来也不起眼啊,说有钱吧,穿的寒酸,人家两个姑娘,一身名牌。说你帅吧,啧啧……不是姐寒碜你,真不咋地,也就是个一般的人。难道你某些方面非常厉害?跟姐说说,是吃了啥偏方呢?还是有锻炼的办法?我家那口子,哎呀,几下就完事了……”
我满头黑线,随便敷衍两句,跑出宾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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