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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叔,对这个人民党你怎么看?”在船头一个男子对着另一个人说道,此君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这倒不急,我们先看看再说。”回答他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的中年男子,虽满是白发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
这两人来历不凡,正是四大阀中宋阀阀主的嫡子的宋师道和著名高手“银须”宋鲁,
见宋师道似乎有点不解,宋鲁解释道:“如今大隋已经失了民心,杨广尚且不知警醒,群雄并起,龙蛇混杂,宋家固然在岭南可以称王称霸,但要在整个中原势力便显得有所不及,而且这个人民党仅仅一年不到便有了不小的基业,我们自然可以来看看其深浅,多条门路总是没有坏处的。”
宋师道点了点头,说道:“侄儿明白了!”
宋鲁见宋师道一副受教的模样,心中暗自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若是宋师道是普通的小辈,听从长辈的指示,自然是应有之义,别人还得说一声敬老尊贤,但作为下一代的阀主,这种行为却很不妥当。
就在宋鲁为了未来家主的性子操心的时候,而船上的水手已经在码头上的指挥下停住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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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张继同志,接下来就由我来负责这些客人的接待。”在写好交接文件,并与之握手致谢后,负责接待客人的岳仁站起身子,向宋阀等人露出了一个礼貌但略显生疏的服务性笑容,示意他们跟他走。
但是这种礼貌对给他们带来了一种诧异感,这两人看来是上下级关系,但是偏偏一丝尊卑贵贱的感觉都没有。除了工作的级别不同之外,两个人看来是完全平等的样子。这在这个尊卑贵贱分的无比森严的时代,有着完全不合理的荒诞感觉。
而在一进入城市,又给他们微微吃了一惊,严格的讲,这个不大的小城比起洛阳,襄阳,江都那些知名的大都市,无论是繁华还是其他都要差的多了,但是这个地方却给他们一种‘崭新’的感觉。
这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房屋规划的十分整齐,也不仅仅是因为在临街的墙上经常可以看到各种标语,而是因为在这座城市里的居民们,一个个都昂首挺胸、精神焕发,有着在其它地方所看不到的精气神。
让宋师道他们很奇怪的是这座城市竟然压根没有可以依托防御的城墙,并且他们在暗地试了试,地面那并非土质,也非石质,而是呈现一种灰色的土地很是坚实,虽然他们没用出全力,但踩上去连个痕迹都没有。
能够在四大阀中占据一地,宋师道他们不是傻瓜,很快意识到了其价值,如果用来修筑城池的话,一定可以轻松地建成一座雄伟的、坚不可摧的城池吧。
从平整如镜的地面可以看出对方肯定有大量量产的手段,那么为何不使用在城墙上呢,老道的宋鲁旁敲侧击的试探道。而接待
他们的人则是回答的很爽快。
“这里是我们的老家,要是让敌人打到这里来了,要城墙有什么用?”
那带着强烈自信的回答,让宋师道他们微微侧目,岳仁那几乎可以说傲慢的态度并没有让人不舒服,而且有着一种强烈的说服力。
在这个城市里,行色匆匆的百姓眼神中没有其他处于战乱之中百姓那种没有生命朝夕不保的惊惶,而身上穿着的衣物,都是洗的干净,就算打上补丁,也并不显破烂。
走在这座城市里,所有人都会感觉到一种由秩序——是的,就是秩序带来的安全感。
而顺着划分出来的‘车道’‘人行道’,众人顺着拆掉的墙壁向城外走去,和这个时代的其他县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出了县城就是农田。
人民党从根本上学的是兔子,实行的是“大政府”,对于农业也进行了初步的规划,
在路边整齐种植的小树且不说,广袤的田野,树木、竹林、农作物都是整整齐齐的大片种植。连收割之后的空旷田野也是成片成片的连绵不绝。整齐的田地的四周修建着系统化的灌溉渠道。整整齐齐的看上去有种奇妙的美感。
在田地之间因为地势的原因有些水塘,对此人们也没有浪费,正值七月,碧绿的荷叶与粉红的荷花间一群群鸭子悠闲的游着,在一旁几个姑娘挽着一个篮子,不时向外撒着一些东西,每撒出去一些东西,鸭子们就冲上去疯抢。宋阀的有个随从忍不住问道:“请问,你们撒的是什么?”
“我们养的蚯蚓和鱼虾。”岳仁扫了一眼,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宋阀的人沉默了,这个地方真的是处处透着诡异,虽然知道吃蚯蚓,小鱼虾的鸡鸭会长的很好,但他们偶尔弄些可以,若是天天专门去弄,是极为不划算的。
只是他们根本想不到,虽然只是初步完成,但工业生产对小农经济有着何等的压倒性的优势。仅仅只是一县之地,他们所生产的产物就足以让附近数十个县城为之破产。
众人继续往前走,成片成片的农田连绵不绝。油菜,大豆,麦子,各种各样的作物络绎不绝。
而随着路途的前进,宋阀等人就越是惊讶,在对话中,各种闻所未闻的工厂,农会以及义学、图书馆、施药局、夜校、义诊所的等新生便民措施,而让人惊讶的是,这仅仅是在一年里做到的。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就细节发表些评价,待及后来,每说一样,众人只能说一个“善”字,心里除了佩服,己经别无所想。
在路中,宋鲁,宋师道两人对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撼。
秦人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原本可以说无比强盛的大隋在杨广的瞎搞下迅速的衰落。为了反抗暴政,为了野心,甚至一时兴起便开始起兵造反也毫不奇怪。
而事实上作为门阀没有哪个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个个都等着天下乱了,好从中得利。并且对于真正掌握着这个天下脉络的他们看来,那些最先起兵的人多是枪打出头鸟,没有什么好下场。
原因很简单,在这个时代各种生产资料都是掌握在那些门阀大族中的手中,没有他们的支持,就算你打得下地盘,也得不到治理,但这一路所见所闻,这个人民党所图所求绝对不小。
而且阅历较少的宋师道还好,见多识广的宋鲁在心中却已经隐隐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这种不安虽然很浅很小,但是已经确实存在。
时至于此,如果说原本他们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民党还有几分轻视,如今看起来,心中却已经生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感觉。
当他们一起来到了兵营的门口之后。那个始终面无表情地在自己的岗位上站得笔直的执勤士兵“刷”地一下向他们敬了个奇怪的礼节。
年轻的男性士兵在敬礼之后,却没有随便就放他们进入军营,而是由军营大门里面的另一个哨兵通知了执勤的士兵和守备武将,等执勤武将和守备武将到来之后与岳仁进行文件交割后才打开门放行。
随着有铁铸的大门缓缓的被推开,一片空旷无垠的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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