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下午时吃了上火的东西……”
“什么时候回来。”白峻修的眸色越来越冷。
“我想……一个月,可以吗?”整容最少也需要一个月吧。
白峻修走到落地窗前,暗暗深吸口气,“行。”说完就挂了。
白峻修没再动,冷冷地望着落地窗外风雪过后的雪景,凤眸一烁不烁盯着空中某个点,仿佛眼神己穿越那个点,看到了苏含,在他面前抿唇微笑跟他说话。
心脏蓦然一阵强烈的疼痛!
白峻修感觉,似乎今天之后无法再拥抱到她。
苏含……
苏含!
他现在必须马上找到她!
一通电话打给了乔莎,电话很快被接通。
“她到底去哪里了,你最好老实交代,不要等我查出来。”
乔莎其实己经用自己所有的关系与人力去找过苏含,只从公路摄像头看到她被一辆轿给带走,之后那辆车好像特意躲开拍照,根本查不到影,没有办法,她的本领真的没有老板大!
“她说她要去法国,因为接了个翻译文案,她怕你不同意,所以要我一定不能跟你说,所以,在我没确定她的情况时,我不敢说出来,刚才我派的人己经查了三次,都没有查到她人被带去了哪里……她并没有登机,我还查到,她被一辆轿车带走了,然后我就查不到这辆车去了哪里……对不起,老板,真的对不起!”
白峻修微敛下眼敛帘,一时看不清他的思绪,只听到他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话,“你最好祈祷她没事。”说罢挂掉电话另外打电话派出所有人力,下达十万火急命令,进行全城覆盖搜索,包括沿海地带,一只苍蝇待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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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涵放下电话,一手抚住怦怦跳得像鼓一样大声的心脏,瞪大着眼看苏涵妈,因为她还不能平抚刚刚与白峻修通话的心慌感!
“小涵啊,第一步己经成功,接下来一一”
“妈,不能再做了,白峻修他会发现的!”苏涵摇着头,劝她不要继续下去。
苏涵妈哪里听得进去,从口袋里掏出苏含身上的四样东西,“这是她的东西,妈要你变成她,跟白峻修在一起,这样,你就幸福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再愁了。”
苏涵低头看她手里的四样东西,除了那个手镯,共它三样她都见苏含戴过,心头闪一辽强烈心慌,伸手扶住苏涵妈的双臂,屏着气息问她,“妈,你把她怎么了?”千万不要是……
“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陈芸芸也有份。”苏涵妈冷哼一声。
“我问你把她怎么了!”苏涵大吼,瞪大眼瞪着她,只差没将她瞪出个洞来!
苏涵妈见她这个样子,似乎有些怕她,一把推开她,没好气道,“我能把她怎么样,只是把她关了起来,不给她出来罢了。”
苏涵一听只是这样大大松了口气,好像力气几乎都用光了似的,“妈,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情,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
苏涵妈听完心咚的一下狠狠地抖了抖,拿着苏含东西的手差点没拿稳掉到地上,嘴唇抿了抿。
“妈,我跟你说过,不要小看白峻修,我们都查过他,只是你不屑相信他有那个本事,我总让你不要轻易去惹他,特别是有关苏含,把他惹怒了,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一切代价,你明白吗?苏含是他的心头肉,千万不要去碰她,把她放了,好不好?我们现在能这样过己经不错了,不能再贪婪太多,妈,把苏含放了好不好?”苏涵走到苏涵妈面前,低声劝着她。
苏涵妈压根不相信,只是一人,况且一个男人而己,怎么可能会有通天本领知道一个死人在哪里,所以,不会听苏涵的劝说。
“不说用了,我是不会放她走的!”苏涵妈说完扶住苏涵双肩,“听妈的,明天我们就去预约整容,整成她的样子,然后把这几样东西戴上,他不会怀疑的,听妈的,妈不会害你!”
苏涵一把挥开她的双手,大声吼,“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我的话?我说我不干这种事!我扫大街扫得很开心,一年之后我就可以回公司里面上班,为什么你还有豪门梦?不属于自己的不要强求了,我己经看淡了,妈,我求你了,放了她,我不是在为她求情,我是在求你不要害自己,白峻修真的不好惹!”
“他哪里不好惹了?他不就是个有钱少爷而己,你怕什么!”苏涵妈冷哼,指着她说,“你要是不干,我就一一我就打死你!妈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谁,把你养大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苏涵摇着头,“妈,我会凭我的能力回报你,但不是以这种手段。”顿了顿道,“如果白峻修能惹,苏含早就死了几百回。她之前有被害过,你不是知道吗?可她现在都安然无事,是白峻修以最快速度找到她!我们靠着白老太爷,可他一点也不怕,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把我们当空气,我们等机会等了那么久都没有一次一一”
“不!”苏涵妈打断她,“小涵,听妈的,机会来了,就是现在这次,错过了就没有了,听妈的,去整容,他不会看得出来的,好吗?成功就看这一把!”
苏涵急得想哭,烦燥地一手扒了扒头发,“妈!我……你……”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说,她才明白!
苏涵妈也不跟她啰嗦,将东西塞到她手里,“就干这一回,妈以后都不想了!”
苏涵闻言,看了她许久,才说,“真的?”
“真的!”苏涵妈心想,这一回肯定会成功,她都己经把命都赌进去了,不可能输!
苏涵看了手里的东西许久,点头,“好,我明天,就去整容。”
“好,这才是妈的好女儿,妈没白疼你!”苏涵妈松了口气,欣慰地笑了。
苏涵只是微牵唇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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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白峻修将儿子放小床上睡觉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在出神。
放在手里的手机先是震动,然后是铃声,是动画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铃声。
这个铃声是苏含一时兴起,搞怪他手机设置的,他也不在意,一直用着,被客户或者下属听到了也不在意,根本没想过换。
白峻修回神,一键接通。
“老大,我们在海岸边发现了个皮箱,跟你发给我们相片上的那个皮箱很相似,要不要过来看看?”
“好。”
白峻修起身,想了下,打了电话给乔莎,让她过来守着儿子,然后便出门了。
来到一处莽荒地带,虽然天色暗沉,但这里点着明亮的大灯。
白峻修将车子停下,下车朝不远处站着的几个男人快步走去,在快要接近时,感觉鞋子下面被什么东西扎到,于是低下头,蹭了两下皮鞋底,一只珍珠耳钉躺在泥土地上。
白峻修的眼睛看到这只珍珠耳钉时,眸色晦暗了,弯身将它捡起来,继而紧握成拳。
因为苏含不喜欢戴耳环,所以白峻修曾经买过对珍珠耳钉给她,她也不是经常戴,只是偶尔会戴一下,虽然如此,可白峻修很清楚自己亲自买了几样东西给她,而她常戴的也只有几样。
待走近海岸边,几个男人将那只皮箱拿到白峻修面前。
“老大,这只皮箱我们是在岸边发现,当时它被一堆海草勾住,而我们也仔细勘察过这块地方,在那边那个位置虽然湿润,却可以发现有血迹残留,这里还有根木棍,上面也有血迹,在那边那块有粗沙碎石的高滩上,我们还观察到了有摩擦出来的痕迹,还有脚印。”
白峻修听完他们说的,示意他们打开皮箱。
皮箱被打开,里面全是苏含的东西,而且还是白峻修亲自给她收拾好的,东西怎么放的,放了什么,他清清楚楚记得,恐怕她自己都没记得这么清楚。
白峻修面容森寒不己,淡声说,“从哪里送到这里来的。”
“我们派了数人去询问周边有可能看到的人,是一辆红色轿车将苏含小姐带走,下车的是女人,据路人回忆,一个是年轻的,跟苏含小姐差不多,还有一个蒙着脸,但从姿态身形看,比较苍老,然后车子来到这里,有人来这里寻药看到有车子过来,但没有注意,那个人要赶着回家,但据那个人说,后来他又回来这边,看到海上有艘游艇徘徊。”顿了下,有人递了几张照片给白峻修。
白峻修伸手拿起,看到上面那个年轻女人侧面很眼熟,想了下,似乎己经确定,一掌一直拳状的猛然用力握紧,而掌心里,握着那只捡到的耳钉。
将相片还给手下,冷淡道,“以最快速确认她们,带到我面前。”说罢转身离开。
而他的心,己经疼痛不己,为她的遭遇,为自己的放任。
该死的!
几个男人对他的话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见过老大亲自审人,这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往有什么人要审从来都是扔到他们,随便怎么审都可以。
回到车内,白峻修双掌捂住脸,用力深呼吸着,将掌心里的耳钉收到口袋,开车回去。
乔莎一直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她也一直在祈祷苏含没事,连白峻修回来了也不知道。
白峻修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冷道,“你可以回去了。”
乔莎回神,“苏苏呢?”
白峻修冷淡地睇了眼她,别开俊脸,冷淡道,“没找到。”
一句话后,空间陷入了沉寂。
乔莎低下了头,她想说对不起,可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苏苏站在面前。
深深的自责涌上了乔莎的心头。
乔莎不敢再吭一声,默默离开了。
白峻修下达最高密令,全球范围搜寻苏含的下落,不管几天,几年,几十年,耗费多大财力,只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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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白峻修收到了搜查结果,凤眸瞬间降到冰点!
正在陈芸芸家的雷阅,接到了白峻修的电话,本来准备带陈芸芸出去吃饭的他,改变主意,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阿阅,我们去哪?”陈芸芸挽住他手臂。
雷阅冷冷地扫了眼她,“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陈芸芸的眼睛一亮,“什么好地方,先告诉我嘛!”边说边摇着他手臂。
雷阅冷冷地拉开她手臂,将她塞进车内,然后关车门。
陈芸芸并没有在太在意,反正他一直都是阴晴不定的,只要他不退婚,她什么都可以忍受。
待雷阅上了车,她又问,“可是我现在肚子饿了,不能先吃饭嘛?”
“不能。”雷阅看都不看她一眼,冷道。
“干嘛那么冷淡嘛,对人家好点,人家可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人。”陈芸芸撒娇地靠过去。
雷阅以手一把拉开她,“开车。”
陈芸芸不开心地瞪了眼他,猛然发现他今天有点不对劲,“阿阅,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接了个电话就心情不好了?是不是你老板一一”
“对,是我老板,也是我金主。”雷阅冷道。
“金主?”陈芸芸一头雾水,“什么金主?感觉在拍电视一样。”
“你很快就会知道,谁是我金主。”雷阅冷扫了眼她。
陈芸芸以为他在说笑,以前让他跟她说他死都不说,现在又怎么会跟她说嘛,压根就是在逗她玩好么。
“阿阅,你又在逗我开心了,真讨厌!”她伸手轻打了记他手臂。
雷阅趁红灯,转头看她,眼神冷冷,话语冰冰,“不,你会很感兴趣,这个金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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