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非洲的人都是黑乎乎的,虽然也有白人黄人,但毕竟在少数,所以白峻修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更何况长得这么帅这么上镜。
一瞬间,有很多非洲女孩子主动前来搭讪,白峻修身后跟着的何镖将她们通通拦下。
“查过他们的确切位置吗?”
“老板,我们查过了,他们带走的那名女患者一直还没有醒过来,听说失血严重,可能一一”
“没有可能!”白峻修怒斥。
苏含绝对不会有事,只要他过去,马上就可以将她治好。
“是。”保镖连忙低头,他不知道老板找的是不是这个女患者,但从老板的样子看,找的那个女的对老板来说很重要,绝对不能得罪了。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白峻修说。
“老板,我先护送你到达目的地,非洲也不是很安全的地方。”保镖说。
白峻修转头看他,伸手拍拍他的肩,“不用了,回去吧。”
保镖蠕动着嘴唇还想说什么,但被老板的一个手势给制止了,只好不再坚持,站在原地那里,目送老板走远,直到不见人影了才转身离开。
当年要在埃及开分公司时,白峻修来过两三次,之后公司上了轨道后就没再来过,将公司交给负责人就走了,之后就由向易霆跟进管理,所以他只是清楚这边的经营情况,而不清楚这边的人文环境变化。
说起j·x集团,埃及无人不知,实在因为它在埃及这里成了主要经济命脉,它带动了埃及以及整个非洲的经济发展,如果哪天j·x集团撤走分公司,那将是埃及乃至整个非洲的灾难日来临。
据调查,苏含被安排在一间比较偏僻的医院内治疗。
白峻修这次是以援非医生的身份过来,因为苏含,一切不可能的事情,在白峻修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就像他不喜欢东奔西跑救人,而就因为苏含在非洲,他来了,以医生的身份。
白峻修到了埃及应该先跟援非医疗队的队友先见个面,但他却是直奔某小医院,那里的医护人员并不认识他。
走进医院,白峻修以英语与医护人员交流。
医院的医护人员告诉他,是有名女患者是被中国援非医生放在这里治疗,但不知道姓名。
白峻修在护士的带领下走到了某间病房,很普通的病房。
白峻修走进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不是他要找的傻妞,结果一一苏含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像个洋娃娃般,没有一丝生气。
护士见他神情有变,也没问他什么,就觉得可能真的是他要找的人,因为还有事,所以对他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看到苏含的瞬间,白峻修的心澎湃汹涌,虽然只是分开两天不到,可因为地域的关系,他却觉得分开了好久好久,久到一看到她他的心便疼了起来,想将她揉入身体内,好好护着疼着,最好能让她快点好起来,把她带回国。
白峻修坐到床沿边,一掌想要抚摸苏含的脸,可那白的像张白纸的脸他犹豫了半天都没有勇气摸下去,就怕一摸就消失了,苏含雪白的脸上就有黑色的秀眉与睫毛显眼,其它都无血色。
到底是流失了多少血?
白峻修改去号苏含的脉,号完了才暗暗放下了一颗心,大人没事就好,其它都不重要,如果孩子也能保住,就再好不过,保不住,不强求。
转眼看向苏含凸起的肚子,似乎看到了在微微动,他惊异地微瞪大眼,目光再扫回苏含的脸上,孩子在动,而她却在昏睡。
情难自禁,白峻修俯身轻吻了下苏含的唇,她的唇很干,他直起身,眼睛看到旁边有棉签,于是拿起来,沾了水,轻柔地替苏含湿润嘴唇。
放好棉签,抬首看了眼血袋,有点快,伸手调了下速度,调好就这样坐在那里定定看着苏含,眼睛一眨不眨,大掌拉起她的一手轻轻握在手里,俯首留恋地细细绵绵轻吻着,感觉苏含的手掌有异感,他翻开她的手掌,一条条己经结了疤的伤痕映入眼帘,他眸子顿时一片冰寒,毫不犹豫的,掀开苏含的被子,上下检查着,发现膝盖上有擦伤,而且比手掌还要多,眸子里的冷意比方才还要冷。
手机的响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白峻修拉好被子,目不转睛睇住苏含,就怕错过她会突然醒过来,一手自裤袋拿出手机。
“白峻修。”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令他眉头蹙得深深,最后他淡淡地用中文说,“过几天我会联系你们。”说完也不管对方还有什么话说就挂了。
苏含没有醒过来迹象,他转眸去环顾四周的环境,实在有点差,得转个医院。
j·x集团在埃及的分公司投资建过间医院,不过在市里面,离这里有些远,得有专车。
白峻修只稍一个电话,样样有专人准备好。
苏含被转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病房像个小套间,是全医院最好的vip病房。
白峻修守着她寸步不离,连日常都在病房里陪着,连陪护都不用,亲力亲为。
输了两天血,苏含的脸色不再白得像纸,变成了缺营养,将血袋换成了营养液输着。
这天,白峻修坐在房间外面的客厅,茶几上放着个笔记本,屏幕上不是什么与公司或者其它文件什么的有关,而是折千纸鹤的步骤,他的手上就拿着纸努力而用心地折着,笔记本旁边放着一叠小正方形的纸,再过去一点是个大大的玻璃瓶,里面己经装了一半的千纸鹤。
白峻修这些东西的时候,那间店的老板告诉他,这个玻璃正好可以装下一千个千纸鹤,只要装满就可以了。
以前白峻修不信这些东西,但有时候人的心境,会随着任何一些人事物而改变,由不信变得寄予信念,由不可能变得可能。
就像现在,白峻修很努力地折着千纸鹤,每折一个他都带着诚心,希望千纸鹤让苏含快点醒。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玻璃瓶里的千纸鹤慢慢升高。
停手间,己经是晚上十点,白峻修伸了下懒腰,拿起玻璃瓶看,再看看纸,一手关掉电脑,一手摇了摇千纸鹤,微微勾了下嘴角,放下玻璃瓶过去看看床上的苏含,俯头亲吻了下她眉眼。
“差不多该醒了吧,睡那么久,就算是迷你猪也不是这种睡法,总该醒过来感谢一下服侍的人吧,小坏蛋。”他边说边亲,亲着亲着就上了瘾,吻上了她的唇,一下深,一下浅。
一个想法突而浮上心头,心念一动,用力吻了下她,拉了拉被子,转身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
伴着清晨的阳光,苏含终于醒了,一张眼,她看到了一一好多好多的千纸鹤,随着窗口外面拂进来的轻风而摇晃着。
她睁大眼看着,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看着千纸鹤。
听到有开关门的声音,她转眼去看别处,她一眼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一一虽然这并不像医院。
白峻修推开门进来,转身将门关好才抬头,一抬头就对上了苏含的眼,瞬间怔在了那里,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不知反应。
在他进来的时候,苏含虽然只看到他的背影,却百分百确定,是阿修!
她微微牵起嘴唇,由于白峻修一直都有替她以棉签沾水涂她的唇,所以并没有感到干黏。
白峻修快步走过来,倾身就是一吻,这个吻倾注了所以对她的担忧与想念,以此来传达给她。
苏含柔柔地承接他有些霸道而粗鲁的吻,眼内有泪,自眼角缓缓淆下,没入枕头。
吻得难分难舍,谁也不想停下,最后还是白峻修抽离,再吻下去,肯定把持不住。
吻了这么久,苏含的唇红了,与苍白的脸色一比,特别显眼好看。
“连生病都这么好看,我看我也是病入膏肓了。”贴着她的唇,他喃喃着,一手以拇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说什么呢,胡言乱语。”她低声轻责,将脸颊贴入他的掌心,微微摩挲着。“万一应验了呢。”
“是,我错了。”他边认错边以掌心摩挲她的脸颊,柔声问,“除了手脚有伤,还有没有哪里痛?”
苏含本来不想说背上还有,而且很痛,现在躺着都觉得痛,但不说自己又憋得很气,很想抽回陈芸芸,而且,要是被他自己发现,她肯定又要被骂。
“有,在背上……”
“背上?”他拧眉,之前他倒是没有检查,因为不能轻易移动的原因所以就算了,现在她说背上有,难道是被打的?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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