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小之后,水间警官、还是叫他考比勒吧,考比勒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通过你的骨骼形状怀疑的身份了?这一点要我多解释吗?“灰原哀嫣然一下,两条纤细的美腿交叉在一起。
“每个人的骨骼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同,以头骨为例,鼻梁高度、眉间距、眼眶高度、眼窝深度。“一边说,灰原哀还一边用手指着自己脸上对应的部位,就好像正在上生物课的老师一样。“这些地方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差异,通过计算机甚至可以计算你未来的长相,虽然不能完全一样但是可以预测大概方向,因为骨骼覆盖在肌肉与皮肤之下,肉眼难以直接判断,但是在拥有特殊演算能力的考比勒面前,你和工藤新一长得是一样的。“
“更何况那一天,琴酒刚刚‘杀死‘工藤新一,这就是自然进入了考比勒的情报之中,所以在考比勒看见你的一瞬间,你得嫌疑就是百分之九十。“
“忘了先解释了,其实你可不是第一个变小的人,我才是。什么姐姐的故事自然也是我和考比勒合伙编出来的,我很早以前亲自实验了这个药的作用,所以考比勒并非不能往这个方面联想。“
“现在你终于明白为什么考比勒会执意把你带到医院了吧,不是因为你受了重伤,而是因为这里有直村朗,一个小小的化验就能把你暴露的一干二净。“柯南重伤的故事灰原哀听阿笠博士和小兰都讲过,再加上研究过程中早就见到了当年那份差点逼疯直村朗的化验报告。因此这一段的真相早就猜的七七八八,不算是在骗柯南。
毕竟,最能令人相信的谎言,最多只能掺三成假,最少要有七成是真的。这还是她还在组织的时候,听贝尔摩德说过的。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没有被组织杀死?当然是因为你这样的试验品是在是太难得了,在你之前组织里就只有我一个了。“
“但我就是研究员,研究自己再怎么研究也会有局限性,而你就不一样了,可以放开了、彻底的研究,就算玩坏了都可以回收利用,一点也不会心疼。“一边说灰原哀还舔了舔嘴唇。
“所以我来了,来到这里在最近的地方观察你,以考比勒为借口提供实验室,这样连在组织的研究也不会中断,你该不会是天真的以为我真的会研究解药吧?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你以为你和组织斗智斗勇?只不过是我命令琴酒他们陪你玩而已,只要你的注意力还在组织身上,你就永远也不会发现我的可疑之处。“
“但是现在吗?你居然停止追查组织了……停止追查组织的你可不好监管,那我就只好终止观察日记了。考比勒知道了也不会生气吧,毕竟你已经快把他猜到了,哈哈哈哈哈哈。”灰原哀有些病态的舔了舔手指头,痴狂的笑着。手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伸向柯南的胸膛。
“不!不要!”柯南挣扎着,惊慌的看着那把越来越近的手术刀,但是他的手脚被牢牢铐住,动弹不得。而且灰原哀嫌他太吵了,又拿条厚胶带把他的嘴封上。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这个时候直村朗揉着眼睛进来了。
“呜呜!呜呜呜!唔!”柯南连忙大喊大叫,希望直村朗来救自己。
“嗯?这不是那个实验素材吗?怎么还没有处理好,趁着麻醉的时候直接处理了多好。”结果直村朗冷漠的说。
柯南绝望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交代在这里,他谁也没有怪,既没有怨恨把他变小的琴酒,也没有怨恨把他玩弄在股掌间的水间月和灰原哀,只是觉得自己好蠢……蠢得不要不要的那种。
还以为自己是聪明绝顶的大侦探呢……希望下辈子可以真的变成一个聪明的人吧。
过了好久,没有想象中开膛破肚的疼痛,柯南疑惑的睁开眼睛,发现灰原哀正捂着嘴,脸蛋高高的鼓起来,显然正在拼命的忍住笑。
‘不是吧……真的差点吓尿啊……’看见灰原哀这个毁气氛的表情,柯南哪里还不知道,说到底原来还是在开玩笑啊,灰原哀演的太逼真,柯南还真以为她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变态科学家呢……
胶布又被撕下来了,柯南没有去责怪灰原哀,而是可怜巴巴的说:“可以把我解开了吗?”因为胶带质量好,撕起来比较狠,柯南的嘴周围都红了。
“不着急,等我们取完材的,”灰原哀笑眯眯的说:“不然怕你会疼的乱动。”笑的像个恶魔。
“别、别看玩笑,真的要……”柯南的心又提起来了。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只是会有点疼。”灰原哀说完,退出了房间,把现场留给了直村朗。
直村朗拿着式样齐全的手术刀,嘿嘿银笑的走向了柯南,这次不是演习、这次不是演习!
“不、不要!啊!雅~~美~~蝶~~~!”
而就在柯南他们在玩监禁play的时候,水间月正苦逼的坐在火车上,还不敢把苦逼挂在脸上。
原因无他,因为他左边坐着是自家顶头上司白马高士警视总监。对面做的大黑脸是大阪的本部长服部平藏。
日本警察在县的总部叫警察本部,只有设立在东京的叫警视厅,警视厅的最高长官是警视总监,而警察本部的最高长官就是本部长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大佬。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按照水间月的理解,因为上面那边的那帮政客又要刷一些功绩了,就通过警察厅传达命令,希望两地的警察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于是乎刚好是水间月出门这几天,大阪的服部平藏就来东京警视厅观摩学习,然后白马高士再去大阪的警察本部学习一翻。
不巧的是两个人在前往大阪的列车上遇到了向往北海道的水间月,于是水间月的北海道,之游泡汤了。
怎么泡汤的呢?“水间?你要出去玩吗?反正都是玩,和我一起去大阪吧,服部本部长会接待我们的对吧。”自家顶头上司这么说完,水间月有拒绝的勇气吗?
去大阪本身倒是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那位本部长才对,因为水间月隐隐记得,他曾经把一个大阪来的警二代少年侦探气氛的不要不要的,再看看那一脉相传的黑脸,担心老子给儿子来找场面的水间月哪里还hold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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