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后,柯南径直来到了阿笠博士家。
一见到阿笠博士,柯南立马开始诉苦。
昨天回到事务所后,毛利大叔就问了他一个致命的问题。
——“你小子上小学几年级?”
他根据现在的“身体大小”说他是小学一年级,但小兰的下一句话直接就把他打入了谷底。
——“你准备转到附近的学校上学吗?”
虽然极不情愿,但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只好点头答应。
听完柯南的话后,阿笠博士笑道:“不用担心新一,我会帮你办理入学手续的!”
柯南:“?”
我是在担心这个吗?!
一想到要重新回小学掰着手指头学习加减法,他就觉得未来一片漆黑。
“没关系新一,只要你快点找到那些黑衣人的线索就行了。”阿笠博士毫不在意的笑道。
“可是博士”柯南无奈的托着脸,“那个毛利大叔,真能接到和那个组织有关的案子吗?”
昨天晚上,他已经悄悄调查了一遍事务所内的“案件簿”。
毛利大叔这几年接过最大的案子,恐怕就是帮人调查外遇
除此之外,都是些像“寻找小狗佩奇”、“抓捕猫咪乔治”之类的委托。
闻言,阿笠博士也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显然他也猜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生意似乎不太好。
不过下一秒,他就灵机一动道:“新一,你可以帮他破案啊!你的推理能力不是很厉害吗?”
说完后,阿笠博士突然拍了拍手:“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个道具说不定正好能帮到你!明天放学后你过来拿,我记得好像放在仓库里了。”
闻言,柯南苦着脸道:“博士,我明天就要去上学?”
“当然了,明天不是正好周一吗。我一会就帮你报名!”
柯南:“”
四菱银行,米花支店外。
用鹰眼仔细观察完四周后,易容后的牧野就直接走进了银行。
刚进入银行,牧野就发现了柜台后,戴着一副眼镜的“宫野明美”。
银行内的顾客并不多。
仔细观察了一番后,牧野随便取了一个号码,走到了广田雅美的柜台前。
“您好先生,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广田雅美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笑容。
牧野微笑着将早就准备好的存折递给了她。
广田雅美刚接过存折,就发现存折里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牧野突然轻声道:“不要紧张,宫野明美小姐。我是诸星…不,赤井秀一的朋友。”
“存折里有个黑色的小装置,你下班后把它带回家,我之后再和你联络。现在帮我取五十万现金。”
广田雅美震惊的看着牧野,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好的,我明白了。”
悄悄将存折中的黑色装置放入兜中后,广田雅美取出现金交给了牧野。
接过现金后,牧野直接转身离开了银行。
他刚才给宫野明美的黑色装置,是用来暂时阻断电子信号的。
酒厂、或者说琴酒等人到底有多谨慎,牧野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是不可能放任宫野明美独自行动的。
他已经提前调查过宫野明美的公寓周围了,既然公寓和银行周围都没有组织的人监视,那宫野明美的家中就很可能有组织的“电子眼线”。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但提前多做一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特别是在面对琴酒这种,差点把柯南吓死在储物柜里的老六时。
当晚。
再次用鹰眼检查完宫野明美的公寓四周后,易容后的牧野敲响了宫野明美的门。
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宫野明美出现在了牧野面前。
牧野看了一眼宫野明美藏在身后的那只手,轻笑道:“放心吧,如果我想害你,你手里的玩具可起不到作用~”
说完后,牧野就自顾自的带上了房门。
眼见被拆穿,宫野明美直接从身后掏出了手枪,把枪口对准了牧野:“你到底是什么人?!”
——“乓”
在宫野明美惊愕的目光中,眼前的陌生男子瞬间夺过了她的枪,并把枪口对准了她。
下一刻,牧野随手把枪递还给了宫野明美:“既然你按照我的嘱咐,把那个装置带进了家里,说明你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不是吗?”
“还有,下次记得把枪的保险打开,要不然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在虚张声势~”
宫野明美木讷的接过手枪,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站了这么久了,不如我们先坐下来再说?”牧野转身朝一旁的沙发走去。
宫野明美拿着手枪,默默地跟在牧野身后。
看到宫野明美把手枪大胆的放在茶几上,牧野默默地叹了口气。
怪不得她会相信组织的鬼话,以为帮组织完成抢劫十亿的任务,就能带着妹妹一起脱离组织。
这孩子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如果是灰原哀,即便经历了刚才的“夺枪”,恐怕此刻也不会把枪放在茶几上。
她至少会把枪随时拿在手上而且是已经打开保险的枪。
沉默了两秒后,牧野缓缓开口:“我和赤井秀一达成了交易。他帮了我一个忙,我自然也要帮他一个忙。”
“说起来,你不会真觉得帮组织抢了银行,组织就会放了你和你妹妹吧?”
听到妹妹二字,宫野明美立马瞪大了双眼:“什么?!难道你知道我妹妹的事?!”
“你妹妹的头脑,即便在组织中也是顶尖的,组织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牧野淡淡道。
听到这句话,宫野明美不禁握紧了双手:“可是”
她也知道脱离组织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但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等你的任务完成,琴酒就会立马除掉你,彻底断绝你妹妹对你的‘思念’。他们试图让你妹妹变成一个只能为组织继续研究的工具。”
说到这儿,牧野不禁想吐槽一下酒厂,特别是琴酒的脑回路和作风。
除了琴酒和为数不多的几名“酒厂死忠”外,谁愿意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组织真心卖命?
连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都不明白,酒厂掺水严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肯为组织卖命的,恐怕也只有那些想从组织得到情报的“为数不多”的卧底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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