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人就是要硬气!
现在的徐天已经修炼到了炼气期六层初期的境界,相当于是内劲六层的武尊,拥有控魂的神识技能,还有飞剑,不再是当初刚刚来到花花世界的毛头小子了。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戴上了面罩,毕竟他的身份太扎眼了。
还有人敢来名楼馆闹事?这些人呼啦啦地围拢了上来。
徐天也不搭话,就这么一路打了过去。
这些人中大多都是武王、魔王,也有少数人是武皇、魔皇境界的高手。可是,在徐天的手底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晒,所过之处就跟秋风扫落叶一般,这些人纷纷地栽倒了下去,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
等到钱万贯和邱汉宗、马友、马明楼、魏药师、张善功等人从楼上下来,地面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下了一片,不住地发出痛楚的叫声。
马明楼盯着徐天,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我们名楼馆闹事。”
“我是来找魏药师的,你们把他交给我,我立即拍拍屁股走人。”
“什么?”
钱万贯和马明楼等人俱是一愣,都把目光落到了魏药师的身上。
魏药师感到很冤枉,你说他招谁惹谁了呢。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找自己?他是真怕钱万贯和马明楼等人将他给交出去,他这两下子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不禁叫道:“你……你少装神弄鬼,有种把面罩摘下来。”
张善功和魏药师都是修者公会的,当然得向着魏药师说话,跟着喝道:“就是,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想走人?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徐天不屑道:“狗屁交代,不服气就上来。”
这些人都下来了,倒是没有看到鬼叔的身影。徐天的神识扫视着,就见到鬼叔鬼鬼祟祟的,作势要溜掉了。这个家伙老奸巨猾的,徐天还指望着他带路去鲨鱼岛呢,当然不能放过他。
张善功哼了一声,纵身扑了上来。
修者公会的十大长老中,张善功和魏松竹,一个擅长是火系,一个擅长的是冰系,他的手掌拍过来,连掌风中都夹杂着一股热浪。
徐天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来了第一次遭到张善功和魏松竹追杀的情形,他躲藏在废墟中,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他俩没有找到他,就把废墟的那些残墙断壁都给推倒了,差点儿没把徐天给活埋在里面。这事儿想起来,就够让徐天恼火的。张善功啊张善功,你也会有今天!
徐天才没有客气,等张善功的巴掌到了近前,跟着一招大力莽牛拳就轰了上去。嘭!二人的拳劲正碰在了一处,张善功被震得倒退了两步,直感到气血翻涌,一口劲气当即就提不上来了。
“就这两下子,也敢猖狂?”
徐天上去一巴掌,就跟拍苍蝇一样将张善功给拍趴下了。张善功在地上翻滚了两下,大口大口地咳血,竟然爬不起来了。那可是内劲三层的武尊啊?在徐天的面前,竟然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让在场的这些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到底是什么人?
邱汉宗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哼道:“不过是一个内劲六层的武尊,也敢如此嚣张?”
徐天笑道:“你不会只是动嘴皮子的本事吧?有种就上来。”
邱汉宗冷笑了一声,纵身扑向了徐天。
钱万贯可不管这些,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的,一巴掌就能将张善功给拍趴下的人,绝对不会简单了。他喊了两声,大家伙儿并肩子上啊,还愣着干什么呢?马友和马明楼等人,还有钱万贯身边的两个保镖,一起涌了上去,顿时将徐天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邱汉宗的攻势相当凶猛,双方一照面儿,徐天就暗叫了一声不妙,这个老家伙竟然是内劲八层的武尊。单单只是邱汉宗一人,徐天肯定没什么问题,可马友、马明楼等人的修为也都不简单,他很快就陷入了危险中。
不过,徐天也不在乎!
他将游龙变的身法发挥到了极限,双腿如鞭爆踢了出去,又迅疾又暴烈。一瞬间,这些人的面前都多了一条腿影,他们不得不格挡,或者是躲闪。徐天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纵身跳到了半空中,再来了一个飞鹰旋,终于是飞出了人群。
“还想走?”
邱汉宗叱喝着,突然一拳头轰向了徐天。
他的拳头,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力量,但是速度极快,瞬间就到了徐天的身前。这……这不是八极门的八极斩中的迅极吗?徐天做梦都没有想到,邱汉宗会是无极门的人。这一幕的变化,实在是太突然了,徐天想要躲闪都来不及,不得不横着手臂来格挡。
嘭!徐天当即斜飞了出去,手臂骨当场折断,就感到气血翻涌,一口元气差点儿没提不上来。幸亏,他是修真者,这要是武修或者是魔修,恐怕就已经惨遭邱汉宗的重创了。
邱汉宗叱喝了一声,再次扑了上来,叱喝道:“爆极!”
出拳如炮弹,爆裂又刚猛,誓要将徐天一拳头给干废了。突然,一道黝黑的大鼎挡在了徐天的身前,邱汉宗一拳头轰了上去,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响,大鼎撞破了墙壁,当即消失不见了。
再一看,房间中一样没有了徐天的身影。
人呢?
邱汉宗扫视着周围,就听到马友手指着窗口,尖叫道:“那人……飞走了。”
飞走了?这不是开玩笑么,人又不是鸟儿,又怎么可能说飞就飞走了。可是,看着马友的脸上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邱汉宗皱着眉头,他的精神扫视了出去,盯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桌上的一个烟灰缸飞起来,砸碎了天花板上的吊灯。
哗啦,灯碎了,房间中就是一暗。
那烟灰缸又飞过去,把一个又一个的壁灯给砸碎了。没多大会儿的工夫,整个大厅都陷入了黑暗中。
这一刻,别说是马友和马明楼等人了,就连邱汉宗的心都有些慌慌的。对于自身的精神修为,邱汉宗还是挺有信心的,可现在,他愣是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好端端的,烟灰缸又怎么可能会飞起来,砸碎了吊灯和壁灯呢?这事儿肯定是有人在捣鬼。
越是琢磨不透,才越是感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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