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没有想到,自己满怀信心地前来拜访霍令春,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wwん.la
“商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一门心思只想着赚钱的那不是商人,而是投机者!”这是霍令春送凌正道出门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霍令春说的没错,凌正道那份费尽心思做出的策划书,主要内容就是如何更好地取得利益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钱挣到手。
这算是什么?在霍令春看来就是杀鸡取卵,再想到凌正道还是政府官员,那其目的就更显而易见了,无非就是给自己捞一把政绩而已,而不是一个踏踏实实的生意人。
的确凌正道的策划书功利性很重,可是霍令春却看错了凌正道这个人。
为什么要追求最大的功利面,关键就是为了解决中平县四千职工的工资问题。
稳扎稳打,先打好自身基础这需要时间,可是这个时间,凌正道等不起,中平县四千职工更等不起。
正是因为如此,以尽快赚钱为目的的凌正道,不介意去做一个商界的“大骗子”。然而他的这种想法,是正经商人霍令春所不认可的,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排斥的。
就这样,凌正道被霍令春轰出了家门。
“我去,这什么人呀!话都不让说完,就把人轰出来。”凌正道郁闷地点燃了一支烟,他很清楚,霍令春对自己缺乏的是“信任”两个字。
官的诚信度不仅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很低,在商人的眼里也同样如此。
就在凌正道沮丧地向自己那辆破奥迪走去的时候,一辆很惹眼的保时捷跑车,驶进了庄园中。
凌正道这会儿并没有心思注意什么,可是那辆保时捷副驾驶位子上的人,看到凌正道的背影后,却露出惊讶的目光。
他怎么来这里了?车门打开,一位穿着青色西装的女子,连忙走下车来,可是这会儿她所看到的凌正道,却已经乘车离开了。
“筱静看什么呢?”保时捷驾驶位上也下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年纪约近五十岁的模样,身上穿了一件灰色大衣,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很漂亮的羊毛围巾,显得很是雍容华贵。而在羊毛围巾中间,挂着的则是省大大代表的代表证。
率先下车的女子回过头,她看上去要比那中年妇人年轻很多,脸上有一种让人看了就觉得很认真的气质,这不就是原东岭省d校的副校长杨筱静吗?
杨筱静因为之前和凌正道的一些事情,而被人举报而被免去省d校副校长的工作,如今在省政府任职。
这会儿刚从省人大晚间座谈会议上回来,她旁边的妇人,正是她的姑妈,省大人代表杨玥,也正是霍令春的结发妻子。
“哦,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刚走的那个。”杨筱静有些疑惑地说。
“熟人,你的熟人不都是些领导官员吗?怎么会跑这里来,你知道你姑夫这人,最不喜欢和领导官员打交道了,估计你是认错了吧。”
认错了吗?杨筱静更是疑惑,她确信自己是不会认错凌正道的,毕竟她对这个男人一直心有所属。
“我去问一下姑夫。”杨筱静很是好奇,凌正道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
“咳咳……凌总,你能少抽根烟吗?这一根根的还没完了,这个二手烟最害人了。”赵兴宇有些痛苦地对不停抽烟的凌正道说了一句。
“大老爷们矫情什么,说的好像你不抽烟似的!”凌正道说着,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我是吸烟,可是也没有你这么个吸法,你就不算不为我着想,也要为你自己着想,为我姐为孩子……”
赵兴宇见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连忙闭上了嘴巴。
凌正道么心思新会儿全在霍令春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赵兴宇在说什么,他把燃尽的烟蒂塞进车上的烟灰缸里,便有些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此刻凌正道正在想,自己到底该去怎样说服霍令春。
可是还不等凌正道静下心思,赵兴宇却又来了一句:“凌总,这都八点多了,咱们是不是先在临山吃点饭再回去?”
“事都没办成,吃毛饭,没心思!”凌正道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可是这也不能不吃饭吧……”
“回去吃!”凌正道的话刚说完,手机便想了起来,看到是叶书记的来电,他迟疑了一下便接通了电话,“叶书记你好,我是凌正道。”
“收购长兴白酒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困难吗?”叶霜似乎很是关心凌正道的工作。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困难,收购的事已经完成了。”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这个……对不起叶书记,主要是想到你在临山开会太忙,就没去打扰您。”
“嗯~那你今晚有事吗?如果方便的话,就来临山一趟,我想了解下你下一步的工作。那个……你也知道省里对中平县收购长兴白酒的事很重视。”
“那行,我现在就在临山市,我过去一下。”
“好,我……我就在省招待所附近的咖啡厅等你。”
挂断了叶霜的电话,凌正道就觉得领导有些奇怪,倒不是因为谈工作要去咖啡厅,而是他有些不明白,领导要找自己干嘛要说这么多话?
平时领导见自己,不都是一句“凌正道你过来下”就完了吗?
凌正道这正想着,一扭头却发现赵兴宇正满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开车你不看路,看我干什么?”
“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姐的事!”赵兴宇话语中带着少有的严肃。
“你少给我扯淡!”
“我这不是扯淡,谁不知道你和那个叶霜有一腿?但是我姐对你怎样,你应该也知道,你要敢对不起我姐……”
“卧槽!打方向盘,要撞隔离墙上了……”
凌正道的话还是慢了一步,a6的整个左侧车身,紧贴着半米多高的隔离墙划了过去,同时半侧车身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吱”身。
“赵兴宇,你回不回开车,这特么都把车刮成什么了?”
凌正道下车,看到整个车身左侧,被挂起一片白纹,连漆都挂没了,气的不由大骂赵兴宇。
“这不是一个没注意嘛,关键还是怪你……”
“我告诉你赵兴宇,要不是因为你姐,我早让你有多远滚多远了!”
“至于嘛,钣个金烤个漆不就完事了?”
“钱呢,你给我掏钱修车?”
“先别说修车的事了,这机油表都亮了,咱先给车加点机油再说吧。”
“吗的,上个月刚换的机油!”凌正道满脸的肉疼。
一个穷的别说修车,这连机油都加不起的未来总经理,竟还一门心思想着振兴长兴白酒,养活好几千人吃饭的事,这也难怪别人会去质疑。
“正好你那一千块钱还在我这,给车换个机油,然后把油箱加满,车就先不修了。”
“凌总,那是我姐给我的生活费……”
“你还要什么生活费,跟着我还能饿着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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