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身上还穿着黑白相间的条文衬衫病员衬衫,胖子在我旁边睡着了,阳光正倾撒在他的背上,外面还有些鸟叫。
柜台上放着一个手机,那个就是我曾经失去的诺基亚,这就是我在墓中丢失的那一块,不过这东西是谁找到的,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个手机。
刚想翻身,不禁后脑勺一阵疼痛,不由得喊出了声,胖子闻听,立马睡眼蓬松的醒过来:“哟喂,醒了,你呀的可真能睡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救了。”
我笑笑:“我就那么的弱不禁风,对了,我睡了有多久?”
胖子比了一下,我一看,有些惊叹:“三天?”这是我第一次睡这么久。
“怎么,还嫌少啊?”胖子起身给我倒来一杯白开水,我接过,然后望着柜台上的那部手机问:“这个你是在哪捡到的?”
“我次奥,捡到的,你就这么看你家王哥的人品啊?”胖子似乎有些真经,然后拿着这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可花了老子几千块钱给你买的,你一句感谢不说也就罢了,还怀疑是我捡到的,得,算我捡到的,这也是我运气使然。”
我笑笑:“那感谢不尽,不过谁他娘的叫你买个跟我丢掉的一样的手机!”
胖子说只有这个才符合我胡仙灵的身份,看着就会觉得亲切,我想掏钱给他,可他却拒绝了,说只要跟着他干,以后买个诺基亚手机专权都可以。
我满为摇头道:“这个,我再也不去了,娘的,啥东西没捞着,倒还差点亏了本本,说出去,恐怕是盗墓史上最为严重的笑话,丢人啊,第一次探险就是这结果。”
胖子说:“别灰心,有哪个人的第一次都是一帆风顺的,不过对于我来说还真是有点丢人,说出去都有点丢脸,不说这个,哦,对了,你妈说现在还来不了,说等你醒了让你给你老妈打个电话去。”
听这话,我有点惊愕,他怎么知道我老妈的电话的,然后有些似信非信的拿起手机看起通话记录,还真是有我老妈的电话,而且上边的通讯录都在,这雷扒皮怎么做到的,他记忆力难道超好,这不是他的个性啊。
什时候对我的电话簿这么感兴趣?就算他帮我,也不至于全部都知道吧,而且我那张卡还没来得及挂失呢,怎么这卡上全有我要保存的重要记录。
不过惊愕之中还有点感叹,老妈知道我住院了也不来看看我,难道她公司里就真的那么忙,忙得连儿子重病也无法过来看望,胖子像看出我心思般说:“得了,你丫的是不是在想你老妈为何不来?“
我用肯定的眼神望着他,接听他的下文,他喝了口水道:“尼玛,这电话是我给她打的,我让她不来的,说有我照顾呢,而且你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又不是临近末了的时候,没啥大碍。“
我有种想用眼神杀死他的冲动,很是质疑的问:“你就是这么给我老妈说的,我真想杀了你,诶,你是怎么知道我老妈的电话的,电话上的这些电话簿,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好像我没告诉过你吧。“
胖子说:“这就说来话长了,干脆长话短说,这手机是我买的,这电话卡当然是拿你身份证去营业厅补办的,还好,上边的通话记录都在,这可费了哥不少精力。“
“得,就冲这个,等我好了,出去请你饱餐一顿,吃龙鱼大餐,咋样!“
胖子煞为得意的说:“那是必须的,诶,这可是你说的,难得啊,恩,我得趁机找个人来分享。“
“我说你先别忙着分享,告诉我你在哪找到的身份证?“我一向都是把身份证和阴阳秘法放在一起的,这家伙要是看到了,这还了得?要知道这阴阳秘法即使是没有任何真言,那也是一个古董,而且还是属于我私人的物品。
这可是老人家临终给我的遗物,我可不能这么丢掉了,再说要是真的,我以后就也学学小说里的那些阴阳先生,一边玩古玩,一边给人算命啥的,两丰收啊。
那些大手笔之人肯定信这些,到时候一边买古玩,一边给他们算命,我这不是要暴富的节奏,有钱了,就可以去找杜婷算账,娘的,真害我不浅。
胖子一脸正版的说:“这当然是你的衣兜里了,对了,想不到你还真有一本阴阳秘法的书,不过,我一字没看,当然,只看了四个字,阴阳秘法,内容真没看。“
看到他一本保证的情形下,我有点言无所语,不知道怎么说他,他告诉我这本书还挺值钱,要是能卖掉的话肯定不止三百万,要是给道士,肯定值五百万。
随后又叹:“这是真迹,卖了也怪可惜的,而且你王哥还真想学学。“我鄙视他说当初找他学的时候他是不告诉我的,现在倒好想学我书里的内容。
我当然是一口回绝,然后问他放在什么地方了,这东西可不能让第三者看见。
他告诉我说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到时候出去拿就是了,他也不是个随便的一个人,这样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放,还说为是尊重我,本来想拿去卖了。
可这东西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还问我是不是在墓里捡到的却没有告诉他们,还说我有私心,我告诉他说这确实是私心,但不是捡到的。
然后我跟他说了这本书的来历,虽然有点玄彩的意思,但胖子相信了,让我千万要保管好这样的书,对我自身也好,还是对老人的尊重也好都应该好好保管。
尔后我还问及了忧郁哥和梁奎,特别是梁奎,那家伙可是个叛徒,预言书里就显示了还实现了这个,当时看他慌慌张张的,一定有猫腻,可当时确实啥证据也没有捞着,但想想他的处境又是那么可怜,做梦都还想着他爸给他弄的饭没放辣子还不吃。
胖子说梁奎守了我两天,昨天因为家里出了点事儿就回重庆了。他还特意叫人跟踪这个梁奎,毕竟预言里也提到过,相信应该会有什么收获的。
至于忧郁哥,他啥也没说,也没告诉,拍卖会结束后就直接走了,说是以后有缘会再见的,我还惊疑我们啥东西没有拍卖个啥。
胖子贼兮兮的说就是那个城主夫人和赵棣棺材里的,虽然看着不是很好,但还是被梁奎给弄了些玉器和陪葬品,一共就卖了三百多万,也不算太亏。
说完,便不再这个方面多做深讨,他说他准备去看看号子里的强子,那家伙要是知道肯定会好好努力改造,争取早点出来与他共同致富。
我有点鄙视的说:“你这家伙还想害人家一次,还努力改造,出来还要和人家共同致富,我说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想盗墓啊!“
他连忙打了嘘势让我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还小心翼翼的去打开病房看看外面的情况,确定安全后,便走过来就跟我说他有事先走了,让我好好在这里休息,等几天让我和他一起去看看叫强子的,说是眼看强子也要出狱了,该去看看,或许还能接上他。
去看看强子,顺便跟他借一样东西,我问是什么,他说保密,在临走之时他笑着说以后有机会就教我学习他的道,弘扬王氏道术精髓,他将毫无保留的教给我。
我说我有那东西不需要了。先前说的只是说笑而已。看着他走后我便拿起手机给我老妈拨电话,电话一通,我装哭:“老妈,你也不来看看我,我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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