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贵妃非但没有害怕,而且还美滋滋的,就跟一个神经病似的,封总管在一边儿想,这曼贵妃不会是禁足禁傻了吧,不然怎的挨板子还这么开心呢。
想到这儿,封总管一阵恶寒。
尔丞相的脸上也褪去了紧张,多了几分轻松。
若歌喜欢观察人的神情。
她一个个的望去。
不知慕容澈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泛旧,破烂的长凳上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血,那开裂的木头纹路上还存着污垢,曼贵妃嫌弃,厌恶的看着那个长凳,心想,只要忍一忍,只要咬牙忍过去她又可以拥有无上的权利和荣耀了。
曼贵妃趴上去,媚眼如丝的看着慕容澈,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勾搭皇上呢。
慕容澈的唇角噙着复杂不明的弧度,这弧度看的曼贵妃浑身凉飕飕的。
她才想出口跟慕容澈说些什么。
啪的一声,重重的板子落在她的臀上,将她的话如数堵了回去。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曼贵妃嗷嗷的叫唤,这哪儿是做样子啊,这分明是真打啊。
然而,当事人才最清楚的这种痛苦旁人怎能体会的到。
尔丞相还以为自己女儿的戏做的十分逼真呢,心想,我女儿绝对是能皇后的。
无人理会曼贵妃的惨叫,因为大家都以为是在做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的清呢?
可是到最后,尔丞相愈发的感觉不对劲儿。
因为曼贵妃的裙裾上已经出了大片的鲜血,臀上的血渗了出来,曼贵妃的脸色也愈发的惨白。
“皇上,皇上,快让人住手啊。”尔丞相扑通跪下来求救。
“住手?尔丞相,这可是方才你和朕一同说好的,现在要反悔?”慕容澈勾着邪魅的坏笑看着他。
“皇上”尔丞相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尔丞相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登基的皇上真的是太狡诈了,根本无法忽悠,他真的是太小看这个皇上了。
十个板子下来,曼贵妃整个人如浸泡在水里似的,她动弹不得,连嘴巴都没力气张开了,皮开肉绽的她直接从长凳上滚了下来。
慕容澈似笑非笑的勾着唇,道:“因尔妃受到了处罚,所以三个月禁足取消,来人啊,把尔妃带回去好生养伤。”
尔丞相几乎气吐血。
其他人更是佩服眼前这个皇上。
表面是取消了三个月的禁足,但是尔妃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没有几个月是下不来塌的,所以这跟禁足没什么区别,而且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让自己受了伤。
慕容澈这简直是一箭双雕,而且还让尔丞相挑不出什么理。
一副朕已经取消禁足,朕这么善良你还想怎样的欠揍的德行。
最后,尔丞相只好叹气离开。
随着尔丞相的离开,慕容澈一张脸也结了冰,丹凤眸镀了一层冰霜,冷笑:想跟朕玩心计,耍心眼,还太嫩了点儿。
若歌知道他是聪明的,所以没有太多起伏,只是心里有些起伏的波动,她也不说上来这份波动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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