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只是一时的情形,大家马上就意识到白云起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从秦玉书到青青,秦玉书是最先做白云起妻子的,之后是雪绯红和苏想云,再来是许玉嫣,大家平时在一起熟悉了倒没什么,姜文娣是众女为了白云起的安全和大业才答应让白云起放手去追的。\www.yibigЕ.com/
青青是几个人平时都看在眼里,时间长了混得熟了,也就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端木绣也是如此,这里面只有个水若云让几个女人觉得有点勉强,但好在还有许玉嫣在做姐妹们的工作,玲珑她们也喜欢,做姐妹自是没话说,白云起要收入门问题也不大。
可现在突然就这么冒出一个眉山来,要说没想法,那完全是骗人的,这些女人在白云起的熏陶下,早已有点脱离了这个时代的妇女观,醋意有时候可以大到拒绝丈夫的见面,算是被宠惯了,想到眉山就要进门,不由都是心下有些不愉,就是雪绯红和苏想云也彼此互望一眼,不知该怎么办,师徒要变成姐妹,感觉实在怪怪的。
白云起将众人的表情都一一看在眼里,继续说道:“事情来得很突然,玲珑的父母所养小孩正是我和眉山的骨肉,我知道大家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这是我的错,眉山并没有错,爱徒心切,失手被擒,被我侵犯,这些都不是她能左右的,所以我的老婆大人们如果要怪,就怪我吧!希望老婆大人们能原谅我年轻时的错失。可以吗?”
秦玉书此时说话了,这里这么多人,秦玉书和许玉嫣一直是白云起最宠爱的人:“相公,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原谅不原谅都没有作用,玉书以为,相公打算要怎么安置眉……眉姐姐,这才是关键,我们大家都是相公的妻子,都是相公的人。对相公以前的错误,大家只能包容,只是,相公以后再不能这样胡来,还有就是有什么都不能再瞒着我们,不然……我们自不能向相公要求什么,只是会偶尔伤感一下……”
白云起深情地凝望着秦玉书,深深觉得这么些年太任性了。连忙说道:“玉书,老实说,你们每个人和我都是情深意重,伤害你们其中任何一人,我都于心不忍。好在这么些年下来,大家为了我这个花心的丈夫都很和睦,我向你们保证。过去的错误,只有眉山这一件,我想把玲珑的父母和眉山生的儿子都接到京城来,不能让我儿子流连在外认别人为父,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接受眉山,这些年来,眉山也受了不少苦。好吗?”
这个年头,丈夫已经像这样说话了,就是对自己妻子的最大尊重。众女个个默然,都望着秦玉书,秦玉书和众女个个互望一眼,人人都向她轻轻点了点头,秦玉书才说道:“相公都这么说了,我们再要闹什么。就真的是胡闹了,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对待眉姐姐地,不会让皇上的后宫出乱子的!”
白云起欣慰地一笑,目光扫过众女,心中倍感自豪,有妻若此,此生夫复何求。亭外的雨渐渐小了,细细如线条一般。
姜文娣突然眼珠一转,问道:“那玲珑怎么办呢?”
这句话顿时把众人此来原先的目的调了出来,白云起这才笑道:“玲珑的事,是为夫跟大家开的玩笑,就是想大家主动提出来让玲珑成为大家地姐妹,为夫可从没想过要为难她们。”
“看,我没说错吧!快,把镯子给我!”水若云突然向姜文娣伸出手去,一脸得意的样子。
“我也押对了,姜姐姐,不好意思了哦!朱钗给我!”许玉嫣一下把姜文娣头上的朱钗取下,得意地插在自己的头上。
八个女人顿时失望的失望,得意地得意,姜文娣笑着说道:“雪姐姐,苏姐姐,秦姐姐,青丫头,绣儿妹妹,不好意思了哦!你们的东西就归我了!”
白云起脸色难看地抽了抽嘴角,聪明的他哪还看不明白,敢情这班人拿玲珑打起赌来,雪绯红娇嗔地跺了跺脚就对白云起撒娇道:“你这个可恶地白七,真是的,要借这事娶玲珑你也先跟人家说声嘛!害得人家把夜明珠都输了,不管,改天你得赔给人家!”
“我也要我也要!今年过年,听说葵州知府要上贡一个夜光杯,相公你到时一定要赐给我啊!”苏想云也撒起娇来,只是碍于眉山在白云起怀里睡觉,声音比较小,也没凑上前来缠磨罢了。
白云起的脸色此刻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怔怔地问道:“你们这是……你们早就知道我想要玲珑了?”
八个人一起嘻笑着对白云了点头:“对!”
秦玉书更是俏皮地说道:“相公,我们天天在你身边,天天都和玲珑混在一起,难道还不了解你吗?相公的想法,我们可都是会特别注意的,只是这次我们是故意不给相公首肯的,相公还每次都想提起来,相公这么在意我们的意见,我们都很感动的!”
这哄人的言语,此时听在白云起地耳朵里,一点都不受用,搞了半天,费了这么多工夫,还自以为高明,到头来才发现,原来真正被戏弄的是自己,白云起现在真不知是该好笑还是好气,只是一个劲地用尴尬的表情看看这个的笑容,看看那个的肚子,装哑巴。
正在这时,眉山也慢慢地醒转过来,抬头见所有人都在,立刻慌张地要离开白云起怀抱,白云起一把抱紧说道:“不用慌了,大家已经接受你了!除非你讨厌为夫,那为夫就放你自由。”
眉山一听之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白云起一眼。又扫视身旁围了一圈对着她笑的八女,再度挣了挣,却最终还是停止了挣扎,任由白云起搂着她。
正在这时,秦玉书突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啊!疼……疼……相公……”
“快快,八成要生了,大家快扶秦姐姐去房间。”雪绯红第一个叫了起来,众人顿时都忙碌起来,眉山也急着把秦玉书扶进房,又吩咐人去秦玉书地宫里把接生婆叫来。一群人忙个不停,把个白云起甩在后面没人理会,白云起要插手,又个个把白云起推到一边。
“去,女人生孩子,你男人帮得上什么忙,就是这么色!”
一句话就把白云起给晾了起来,白云起只得拉着两个不宜动弹的苏想云和许玉嫣回房聊天。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事。至少,他还在等石伟的信鸽带来盘龙山的情况,同时也在心里计算着对匈奴开战的时机。
如今的后魏已经是风中残烛,摇摇欲倒,各地纷乱四起。民不聊生,只有三大诸侯和被胡君柏收服的地方相对安定些,后魏都城。自从胡君柏带着中**打正旗号开始,后魏都城便慢慢从混乱中趋向于稳定,吴铭那一顿霹雳子大餐,把李成风的一帮党羽炸了个死伤遍地,后魏的这班权臣便紧张了起来。
阴云密布,天空仿佛如今的后魏一样阴沉,给人烟雨飘摇的错觉,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下面的土地,还有那一群人。
后魏王宫城墙外,一大队足有万数的后魏士兵整齐地列队面向王宫,阵前一名威武不凡的将军骑着马来回跺着步。
城墙上穿着御林军服饰的士兵们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良久。从城内才奔出一支马队,一到城边就下马登城,沿路士兵一个个肃然致敬:“薛统领!”
一上城墙,薛华就望向城下的那支队伍,双目如电般瞪视那在阵前任马儿来回走动的威武将军,薛华大喝道:“何贵!你好大胆,竟敢兵逼王宫,是想造反吗?”
何贵终于拉着马儿停了下来,对城墙之上的薛华喊道:“薛统领,你终于来了,方今后魏大乱,民心尽失,本将这可不是要造反,而是要肃清国贼。”
“胡言乱语,逼宫之行为,什么肃清国贼,何贵,先主待你不薄,如今先主不在了,你却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天下人共戮吗?”薛华怒睁双目大喝。
何贵轻轻一笑:“正是先主待我不薄,本将才要为先主肃清国贼,薛统领,你是先主一手提拔起来的御林军统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王宫之内有一个弑父兄,篡夺国主之位的畜生国贼吗?”
“市井流言,如何能信?何贵,本座劝你速速退兵,否则别怪本座枪下无情。”薛华一手握着随身银枪,猛一下跺在城墙之上,方砖顿时一震,竟从中碎裂,出现一条裂纹,薛华一脚踢向这开裂的方砖。
一块方砖分成两块横过近百米的距离,直直飞向远处城下的何贵,那何贵手中两把流星锤陡然丢出一把,中途就把两块碎砖击得粉碎,大笑道:“本将好心相劝,无非是希望薛统领别再犯糊涂,搞不清是是非非,对不起先主一手提拔之恩,薛统领,别再执迷不悟了,先主在天之灵,可都看着这一切,李成风为得国主之位,不惜弑父弑兄,已是不容置疑,薛统领你又何苦为此等畜生卖命,不如随本将杀之,以慰先主和大世子在天之灵,还天下人一个公道,顺应民心,方是顺应天意啊!”
“住口,无凭无据,单靠坊间传言便一口咬定国主弑父兄而得国主之位,实在不足以让人信服!受死吧!”薛华大喝,从一旁接过自己平日所用大弓,一箭射向何贵。
比平常箭支大上两倍有余的凌厉箭矢直奔何贵而来,与薛华同朝多年,薛华的能力何贵自然知悉,百忙中再将流星锤飞出,锤箭相交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箭被打偏,射入坚硬地地面之中,何贵也再度用连接流星锤的铁链收回流星锤,再度大笑道:“薛统领,胡君柏大将军会同中国皇帝早已查出先主并非病入膏肓,而是中慢性毒药,这还不足以证明吗?当日李成风将先主草草安葬,完全不按国丧发丧,又是何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薛华顿时哼了一声,“胡君柏大逆不道,居然伙同他国对我后魏用兵,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分明就是他们用来离间我后魏的计谋,除非让本座亲眼看到先主尸体地中毒之像,否则本座绝不相信,本座还是劝何贵你速速退兵,莫要被他人利用才好。”
何贵终于摇了摇头,天空中又是一道闪电,将阴沉的乌云拉开一道口子,大雨倾盆而下,何贵突然举起手中的铁制流星锤大喝道:“冥顽不灵,莫怪本将残忍了!全军听令,为我后魏先主报仇,冲进城里,杀了那个弑父弑兄的禽兽李成风!冲啊!”
一声令下,战鼓擂响,城卫军展开了他们的冲锋,上万人马,前方盾牌手挡着漫天的箭与雨冲向城墙。
天空中雷声不断响起,天地间随着闪电一下下地闪亮起来,壮烈的喊杀声直冲云霄,巨大的擂城木撞击在厚重的城门上,一个个云梯架上城墙,无数的士兵向上爬,上方箭雨混杂而下,攻城战正式拉开序幕。
薛华在城墙上指挥着众御林军的行动,一有人冲上来,就立刻扑过去做捉对厮杀,何贵纵马奔到城门之下,两个重达百斤的流星锤重重地轰击在城门上,和擂城木彼此呼应,突然,城门被人打开,一队御林军对何贵大声说道:“何将军,我们要为先主报仇,杀了李成风那个禽兽。”
何贵大喜,顿时赞道:“好样的,大家伙冲啊!”
一马当先,何贵已经冲了进去,门内当中站着一人,薛华银枪上血流成线,一枪刺死身边的一个御林军大喝道:“你们竟敢造反,找死!”
几十个御林军立刻返身围住独自一人的薛华,刀枪剑戟无所不用,可那薛华一把银枪如一条银龙穿梭在众人之中,端地是厉害无比,转瞬间就连连刺死六七人,几十人竟无法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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