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儿向窗外张望着:“外面是怎么了?”
文佳佳冷笑一声:“我刚才说过,东天大人的惩罚要开始了,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呢,竟然这么中二。笔砚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益至一行人来到精神病院后下了车。月夏被关在重症病房,守备森严,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库里问道。
“不如这样,我们将这些写满故事的纸张撕下来,让维奇和冰儿使用巫术,将它们暂时变成果蝇或蚂蚁之类的小型昆虫,从门缝塞进月夏手里,再将它们复原。”益至看向维奇和冰儿,“怎么样,这个方法不错吧?”
维奇斜眼看向他:“你说呢,你以为我们是大巫师啊。不,就算是大巫师都做不到。”
库里沮丧:“原来你们两个不会啊。那怎么办?”
冰儿在空中飞了两圈,说道:“我想起来了,主人的女巫小屋里还剩有一瓶隐身药水,我们将月夏的本子隐身后,想办法塞进门缝里。”
“嗯,这个主意不错。”益至说道,“药水的功效是多久?”
“功效和浓度有关,原功效是十分钟。”
“嗯,等月夏到了东天面前,药水应该也快失效了,她就能顺利地讲故事了。”
接着,冰儿开始运气,用最近积攒起来的灵力,瞬移到女巫小屋。它试图用嘴衔起药水瓶,可是瓶子却纹丝不动:“哎呀,好沉。”
冰儿羸弱的翅膀也无法抬起那瓶子。它想回去叫维奇来搬运,但是维奇因为帮助巫三儿占卜也耗尽了最近新攒下的灵气,无法瞬间移动。叫维奇来的话,本子无法及时送给月夏。
它气得开始在空中乱飞。眼睛突然落到小瓶盖上面:“对了,我可以把一部分药水倒在瓶盖上,再飞过去。”
它用力将药水瓶塞拔下来:“幸好这个瓶塞比较松。”
冰儿慢慢倾斜着药水瓶,就在隐形药水快要倒出来时,只听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药水平铺在房间的地板上,地板瞬间隐形。
“完了啦,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冰儿急得哭了出来,用触角擦着眼睛,在空中乱飞。
飞了两分钟,它才镇定下心情:“只能自己重新配置了。十分钟大概能配置好。”
它翻开巫三儿的魔法书,找到隐形药水的那一页,开始忙了起来:“灵草一颗、兔毛一根……哎呀好麻烦的制作过程呢。”
在精神病院这边,益至一行人迟迟见不到冰儿的身影,但是远远地看见天海一中的方向已经开始变天了。
原本呈现深蓝色的天空上面出现大片深灰色乌云,狂风吹打着道旁树,将初春新长出的树叶毫不留情地击落,紧接着的旋风又将这些落叶吹得漫天飞舞。空中的飞虫也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在灯下密密麻麻地聚成一团。
“益老师,库里,你们快看!”寿媛媛指着远处,“是不是东天的惩罚已经开始了?”
益至眉头深锁:“看样子是的,或许月夏
该被东天召唤了,冰儿到底怎么了,还不回来?”
维奇在地上一边打转一边嘎嘎叫着:“冰儿,冰儿不要出什么危险啊。”
此时,月夏正坐在病床上,在阴寒的初春,房间里没有供给任何取暖的工具,而她的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病号服。病床旁边还有正在打开着的录音笔和监视器。
她双臂交叉,被绑在床上,嘴唇冻得发紫,比刚来时瘦了很多,像是人干一样。衣服下面是满身的伤痕,神色极其憔悴不堪,眼神中除了空洞尽是绝望,嘴里不停念叨着:“我有罪,我不是好人,我害了我的学生们,我让天海一中蒙羞。他们逼我相信这些,所以我只能相信。可是我怎么相信这些,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谁能逼我相信,呵呵。”
“噔噔噔噔噔。”一阵脚步声闯进了病房,两个护士按住月夏的身体。
一个医生手里拿着电棒,笑眯眯地看着月夏:“我们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天海一中的教导主任和校长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既然你仍然意志清醒,坚持说自己没病,就让我们再来一遍治疗,直到你相信自己有病为止。”
月夏咬着嘴唇,用饿狼般凶狠地看着眼前的心理医生:“我知道你不仅仅是为了那点钱,更为了找一个人做你的实验样品。你每天观测我,把我当作严重的心理疾病患者,将我的心理记录下来,就能从中发一篇顶级期刊的论文。”
心理医生的阴谋被月夏说中,气得直发抖:“你这个疯女人,明天你只能盖八个小时的棉被。”
旁边新来的实习护士有些紧张:“医生,突然将每天的十六个小时缩短为八小时,这里又没有暖气,她会冻死的。”
心理医生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这个护士:“那你帮我编数据写论文呀,编不好,投不中顶级一区期刊就开除你。”
小护士吓得说不出话来,乖乖地站在一旁。
月夏此刻饥寒交迫,头晕目眩,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被洗脑,要坚持住,为了东天的审判,不能让自己的大脑受到影响。
突然,只是刹那间的工夫,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出现在这间病房。
月夏从额前凌乱的碎发中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十分威严,灵气与怨气结合在这个人的身上,令其叫人不敢直视。
月夏能感觉到,这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这个神仙,就是东天。
“审判的时间,终于、终于到了吗?”月夏的语气十分虚弱,嘴唇也裂开了皮,抬着眼皮,悄悄地看着东天的侧身。
东天微微侧过脸,瞥见了憔悴得近似枯槁一般的月夏,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是内心却不由得震了一下。
“我预测了你的位置,于是来找你,没想到,你竟被这些恶人害成这副模样。”东天的语气冰冷而充满威严。
月夏看到了东天的脸,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像地震一般地颤动: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
心理医生和两个护士想要逃
跑,然而东天却使用法术将门封死。
他们心里一惊,本以为这个天神不是冲着他们来的,没想到事情却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心理医生跪在地上祈求着:“天神大人,我和您无冤无仇,平生也没有做过亏心事,您就放了我吧。”
东天冷冷地看向他:“没做过亏心事,嗯?那,这个被绑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说的论文又是怎么回事?”
心理医生和那两个护士看清了东天的脸,他们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着眼睛,大喘着粗气。
“怎么了?”东天向前走了一步,“你们为何这样惊讶?难道是因为我的长相像某个人,而令你们感到害怕、愧疚?”
心理医生吓得直接躺在了地上,被吓得嘴角抽搐,口水直流。
东天长得,竟然和月夏一模一样!偏狭长的桃花眼,浓密的眼线,小巧而直挺的鼻子,粉红漂亮的菱唇,更甚者,还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仿佛在修饰影响着他们的面容。这种相貌乍一看没什么特别,清秀不凡,可是却奇异的很,无论放在男性还是女性的脸上,都是毫不维和的。
“为什么,你和月夏长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一个小护士战战兢兢地问道。
“这个嘛……”东天想了想后说,“我也不知道呀,我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月夏,我也是一头雾水呢。不过,你们三个,看到了我的脸,你们便不能活下去了。”
心理医生和两个护士疯狂求饶。
东天又是冷淡一笑:“如果你们单纯一些,或是善良一些,或许我会为了你让你们乱说话而把你们三个带回我的云霄殿,做我的手下。但是你们的眼神一个比一个险恶,而且伤害你们世界的救世者——月夏。哼,我不会饶了你们的。”
心理医生晕了过去,两个小护士吓得不轻,继续求饶着。
月夏急忙说道:“东天大人!两个护士是无辜的,她们也是被逼无奈,其中一个还为我求情。”
东天又是冷冷地看向她:“你还真是心善,而且,这么澄澈的眼睛,像极了我和纱纱。我信你是一个纯粹的好人,但是,这两个护士不像你想的那么善良。纵使被逼无奈,也是由于害怕而已,她们内心可绝不是真的为你着想。”
“左边那个护士为我求过情。”月夏又说道。
“哦?”东天看向那个护士,眼中冒出光芒,像是在审视她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东天又说道:“虽然她为你求情,那只是她害怕遭报应而已,她的真实想法是:为你求过情,她看起来就没那么坏,或许就不会遭到报应了。她的另一个想法是,为你求情,有一种自己做好事的快感。而她只是想要得到那种快感而已,与你真正的死活毫无关系。再看另一个护士,她连情都不给你求。”
月夏微微蹙着眉头,轻轻说道:“为什么你要这样恶意揣测她们的内心呢?”
“哈哈哈。”东天突然轻声笑道,“我可不是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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