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壮回到无双城便被惊呆了。
只见此时的无双城严重的人满为患,而且人们还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赶来。
酒楼、饭铺早已人满为患,客栈也住满了客人,无数人直接在大街上找个空地,躺下就睡,也不抱怨。
交了镖,孙大壮急急赶回家,与家人见面。
三天以后,无双城演武场一处擂台。孙大壮穿一身短打,赤手空拳,对面站着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
孙大壮动手前还想先施礼,结果书生打扮的少年直接举着拳头便冲了过来。孙大壮也不客气,左脚斜跨一步,在书生冲到前之际,微一侧身,抓住了书生的拳头,猛一个扭身,顺着书生的前冲之势,向上一掀。书生直接被抛飞了擂台。
还好,擂台下面人山人海,书生落在了一堆“肉墙”上,也没受太大的伤。至于被砸到的人们则没那么好脾气了,直接破口大骂。
孙大壮“呵呵一笑”走下了擂台。
十座擂台昼夜不息,参加的人不知凡几,打擂的人只管上台打擂,也没人知道还要再打多长时间。
苏大壮自从回到家里三天便参加了武举考试,还好因为报名的人实在太多,也没耽搁了。想到父亲唠叨最近粮食价格上涨了几倍有余,孙大壮忧心忡忡,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得仙缘又有点遥远。当下解决一家人的温饱才是头等大事。想到这,心下琢磨起来,无双城最近肯定从其他各地调粮来,孙大壮便赶往城外的码头。
等到孙大壮到了码头,只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笑嘻嘻地冲了过来:“小哥,可是来做苦力的?”
孙大壮见码头上的苦力尽是些老弱病残,看来以前的苦力都去城里寻仙缘去了。
孙大壮点点头,便做起了苦力。还好苦力是用粮食作薪水,而且因为肯做苦力的人少,是以管事给孙大壮三十斤粮食一天。
无双城一处破落的小院内,杨百万正惬意地喝着小酒。
杨百万是附近有名的泼皮,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又不务正业,弄得家徒四壁。加之杨百万长得人模狗样,唇上两缕鼠须,更显猥琐。无双城虽然禁止婚嫁,但却不禁止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杨百万也是颇为头痛这件事。
杨百万虽然坏名声远扬,却头脑灵活,有点小聪明。这不,刚听说成立仙家招徒,杨百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也不奢望得仙缘,便偷了一套破旧道袍,做了一柄拂尘,自称是仙家派来招收弟子的。
起初,人们还不相信,但见杨百万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天天“仙师!”“仙师!”的唤个不停。一些异想天开之辈便找上了杨百万碰碰运气。
渐渐地杨百万传出了些名声,一些外地人不明就里,纷纷找上杨百万。
杨百万重点“照顾”了家里颇有资财的弟子。众弟子投桃报李,纷纷“孝敬”了杨百万不少的“俗物”。杨百万不着痕迹的纷纷笑纳了。
谎话对人说一千遍,连杨百万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仙家招收弟子的了。好在杨百万不小心照了下镜子,清醒过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无双城杨百万这样的人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有的倒霉的谎话被戳破,被愤怒的人群打死的也不少,有的幸运点和杨百万一样活得滋润着呢。
无双城一天比一天混乱,各色人等悉数登场。城内巡逻的士兵却不见增加,因为无人敢造次。之所以无人敢造次是有一名武林大豪在城中的一处酒楼大打出手,撒酒疯。不多时,飞来了一柄飞刀,没人看清飞刀是从哪儿来的。众人眼睛一花,飞刀便失去了踪影,接着武林大豪的脑袋掉了。从此无双城内无人敢撒野。
孙大壮这两天没接到通知去参加比武,每天到城外码头做苦力。现在码头上人手不足,孙大壮又有一把力气,码头管事的每天多给孙大壮十斤米。孙大壮家里的粮荒解决了,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最近孙大壮隐隐感到丹田有一丝温热的感觉,他知道那是横练功夫小成的征兆。横练功夫是外门功夫讲究的是由外而内,通过练外功而生成内力,再以独特法门温养内力,促进内力增长壮大。当与敌人交战的时候用内力辅助攻击招式,威力不知要强大几倍。一面赚钱,一面练功夫,孙大壮乐开了花。
武举初试结束的时候,孙大壮体内的内力形成了,孙大壮忙用练功法门温养。至此,孙大壮的“八大金刚”横练功夫算是小成了。
武举复试是个笼统的说法,并不是说复试就是再打一轮,而是根据实际情况,复试也可能打十轮,也可能打一百轮。
孙大壮参加复试打了八场,这时遇到的对手已颇有些实力,对付起来要颇费一番手脚了。
孙大壮打完第十四轮比赛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正在街上瞎逛的苏灿。
苏灿和孙大壮是认识的,二人是在怡红院认识的。那时,苏灿初学武功,而孙大壮在严师傅的武馆习武,有一次,妈妈桑把孙大壮请来和苏灿陪练,二人也就认识了。
孙大壮礼貌地和苏灿打了声招呼。苏灿点了点头,见孙大壮身上有点点血迹,皱了皱眉头,对正打算要离去的孙大壮招呼道:“孙兄还请留步。”
“嗯?”孙大壮闻言,疑惑地看了一眼苏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孙兄,这个,恕在下冒昧。”苏灿一连讪笑。
孙大壮见苏灿确实在和自己说话,便一拱手:“苏少爷,有事?”
苏灿:“想向孙兄打听一个人,一个女孩。”
“女孩?”孙大壮疑惑不解。
苏灿点了点头:“嗯!一个女孩。”
“不知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孙大壮问道。
“此女容颜无双,姿丽貌美,一双玉手白皙修长,柳眉弯弯,望之一眼而三月不知肉味。”苏灿自顾说道“关键是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明眸善睐。”
孙大壮老实答道:“这个在下不曾见过。难道是怡红院的哪位姑娘?”
苏灿叹道:“怡红院尽是些庸脂俗粉,哪及得上此人之万一。”
孙大壮无奈地摊了摊手:“在下确实不曾见过。”
苏灿落寞地转过了身子,“阿发!给孙兄一份金疮药。”
阿发从口袋掏摸出了一个瓶子,恭敬地递给孙大壮。
孙大壮本来坚持不愿接受,但见苏灿的仆人说是作为回答少爷问题的答谢。
孙大壮便告谢一声,收了。孙大壮知道苏灿只是一个纨绔,平常并无什么恶行,倒也愿意和苏灿交往,否则,孙大壮早就不睬苏灿,自己回去了。
阿发顺便多了句嘴:“孙少爷是怎么受的伤?”
孙大壮豪爽一笑,说道:“参加武状元考试弄的。”
苏灿如遭雷击,心下暗想“武状元考试”,如霜当初说什么“状元及第”之类的话。当下苏灿反身追问孙大壮武状元考试的事情。
当听完孙大壮的叙说,苏灿双眼一亮,抑郁之气一扫而空,道了声谢,急急回了家。
找到老爹苏保保,苏灿宣布:“我要参加武举,拿武状元。”
苏保保老怀大慰,大声赞同。
苏灿直接言明自己只是为了如霜姑娘。
苏保保更是留下了几滴浑浊的老泪,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苏保保的思绪一时间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候自己还年轻。
“爹,”苏灿见老爹呆愣当场,问道:“怎么了,爹?”
苏保保被拉回了现实,抹了把眼泪,说:“没什么!呵呵!老爹为你骄傲。”苏保保拍了拍苏灿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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