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三道龙影飞入扇中。
不过,破扇子还是破扇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公孙飞羽却是叩了头谢恩。
“可惜这九龙令还不完整,不然,就是九龙入扇了。”叶沧海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
“奴才我期望着另外六龙驻扇。”公孙飞羽说道。
“先生,咱们到中都也有些时日了,还没好好逛过中都。接下去几天我是想好好的逛一逛走一走,散散心。”叶沧海道。
“那得找个向导。”公孙飞羽道。
“你说谁最合适?”叶沧海问道。
“当然叶方最合适了,不过,公子准备对天禁下手,还是不要叫他一起为好。不然,露出行迹,会节外生枝的。”公孙飞羽想了想说道。
“如果叫叶水龙陪着一起去,太扎眼,我可不想成为中都的‘名人’。”叶沧海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暂时还是低调为好。”公孙飞羽也点了点头道,“别的人选,像叶永保经验不足,也不合适。
再说,那小子对咱们还不服气,天晓得他会整出什么来。
如果再选其它的,跟咱们接触不久,不放心。”
“我对中都最熟悉了,不过,那是万年前。现在的中都发展了许多,大不一样了,有的时候我也会迷路。”九头天狮想了想说道。
“到底还有谁更合适呢?”公孙飞羽闭眼想着。
毕竟,带少主逛街,那绝对是最信任的人。
不然,要是那家伙把少主卖了,那就是把少主往火坑里推了。
“公子,排帮的布仙宁求见。”这时,方残月进来禀报道。
“布凌云没来吗?”叶沧海问道。
“没有,只有她一个人来。”方残月道。
“不见!”叶沧海道。
“这话我先前就自作主张的讲过一遍了,吗得,布家狼子野心,简直就是一群畜牲,见他们干嘛?
可是,她硬赖着不走。
而且,还说她是公子的贴身侍女,见不到公子,她就跪死在大堂门前。”方残月说道。
“那妹现在瘦了一圈,神情不振,好像遭到过重大打击似的。”斗勇进来说道。
“正常,死王孟盖天可不是吃草长大的。听说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再加上杜斌反水,排帮四分五裂,布家的日子难过。”公孙飞羽道。
“圬了最好,一群畜牲而已。”斗勇一脸幸哉乐祸的骂道。
“呵呵,布凌云跟布老太爷都不好意思来。居然支使一个女子过来,想用美人计啊?”方残月干笑道。
“要拿下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年轻男子,女人往往比男人要强。”红衣大师道。
“我说大师,你这感觉颇深啊。”方残月讥笑道。
“你干脆讲我是假和尚就是了,本来如此,我也不怕你讥笑。”红衣大师翻了个白眼,狠狠瞪了方残月一眼。
“还有自知之明,没糊涂到家了。”方残月嘎嘎干笑不已。
“残月,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几百年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成家。公孙,你看看,哪家千金合适,给他挑一个。”叶沧海突然笑道。
“不……不要不要,我还没快活够。”方残月一听,吓坏了,赶紧摇头道。
“这是少主的旨意,方残月,你想抗令不尊?”红衣大师故意的捏了一下拳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方残月一看,顿时缩了缩脖子,吗得,这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我看叶水龙的三女儿叶娇娇就不错。”红衣大师又补了一句。
“我说假和尚,你要搞死我是不是?”方残月急了,大声问道。
“人家给你牵线做媒,你简直不识好人心啊。”公孙先生道。
“可是那叶娇娇听说特别的横,脾气不好。
而且,满身刁蛮气,我哪受得了?
娶她,那岂不是娶了个祖宗?
我方残月估计活不过一个月。”方残月争辩道。
“谁叫你偷看了人家,而且,还压在被窝里动了手脚?”红衣大师哼道。
“冤枉啊,这是哪里的事。
当时,我是受公子委托到金堡说事儿,她一见我就打,为避事态扩大,我只好躲了。
我哪晓得那个房间是她的,怕她受伤,我也是为了制服她才如此的。”方残月急忙辩解道。
“哈哈,露出狐狸尾巴了不是?”红衣大师笑起来了。
“什么狐狸尾巴狗尾草的?”方残月问道。
“叶娇娇的实力比你还要强,她可是叶家天才,人家一品天仙颠峰境,你也刚跨入一品天仙境。还说怕她受伤,简直胡言乱语。”红衣大师道。
“我……我真没有,我当时真是怕她受伤的……”方残月语无伦次了。
“不要说了,你抓碎了她的外裙。
而且,把人家按在被窝里。
这对一个女子来讲,她还能嫁给别人吗?
事是你干出来的,屁股屎也得你自己擦。”叶沧海脸一板道。
“我冤哪!”方残月嚎叫了起来。
“这事公孙保的媒,我已经跟叶老爷子讲好了,先订下。这是我送的贺礼,你现在就送到金堡去。”叶沧海掏出一盒子硬塞给了方残月。
“我……不……”方残月直摇头。
“不去也得去,不然,我押你去。”红衣大师得瑟了。
“你们……”方残月指了指红衣大师几个,一咬牙道,“去就去,大不了一死。”
“你敢说对她一点没心思?”叶沧海问道。
“绝对没有!”方残月道。
“没有,没有你怎么晚上鬼鬼崇崇的把你抓断的裙腰带送过去了?”红衣大师问道。
“这你都知道,我说红衣,你盯梢我是不是?”方残月脸腾地就红了。
“好了,快滚去吧,人家不嫌你老就已经不错的了。都几百岁的人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叶沧海板起了脸,方残月一溜烟的跑了。
哈哈哈……
这家伙也会口是心非……
“嗯,方残月就是一条纽带,强化了我们跟金堡的关系。”
“这在历史上叫政治婚姻,不过,我叶沧海绝不强求人。”
“那当然,这是方残月自己愿意的。只不过,他自己不好意思说,是少主给他做的主。”
……
也不晓得什么时候,风王府正堂周遭安静得可怕,不见一个人影。
“你还有脸来?”堂厅里突然传来叶沧海的声音,布仙宁抬头一看,发现叶沧海已经坐在了椅子上。而且,翘着个二郞腿。
“公子,我错了……”布仙宁脸儿一红,低垂下头,眼圈儿刹时就红了。
“你我换个位置,假如你面对当初要杀你的人,你会怎么想?”叶沧海晃了晃腿,问道。
“我错了,这些都是因为我引起的。
我当时太骄傲,我看不起你们。
所以,才铸成了大错。我恩将仇报,我不是人,请公子赐我死吧。
我愿意用我的死来弥补对你们铸成的大错。”布仙宁楚楚可怜,眼泪顺颊滑落。
“你死不死跟我何干?”叶沧海冷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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