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水车突!!”滔天海浪瞬间卷起,将刑军冲散,我也借着这个机会,施展了大量的‘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
在大量浓烟的包裹之中,我也失去了踪影,灵压也完全被封锁于身体之内,消失不见。
“所有人回到各自的地方进行戒备,第二分队跟我一起追击。”碎蜂手一握拳,吩咐了一声,带着浩浩荡荡的小弟们,就要在四枫院大宅里绕起圈圈。
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手上的‘捩花’已经布满裂缝,不过无所谓,这件事是海燕惹出来的,理应由他解决。
至于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使出海燕的斩魄刀,这一点不用担心,刑军里有没有人认得海燕的斩魄刀先两说,捩花的始解也是不成功的,始解后枪柄处早已化为了灵子,看上去与原来的捩花根本两个样。
碎蜂看着四周烟雾弥漫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战斗的她与平时不同,更加的冷酷,不会说一句废话。
她此刻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手,上面有着她撕下的碎布,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这个人看着很眼熟。
可是恍惚间,身后微风吹动,她还来不及闪身,我的手已经牢牢的锁住了她的脖子。
“都别动,不然我马上把她的脖子拧断!”虽然我说话的语气有点无力感,但是经过面具处理后颤颠颠的,反倒有了种阴狠的感觉。
果然,刑军们全部不动了,只是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我,似乎对我的所为有所不齿,不,是很不齿!
我‘哼’了一声,横眉冷对千夫指,虽然他们看不见我的眉毛。
“别动,你敢动一下马上拧断!!”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对碎蜂威胁道,她本来已经不安分的右手,闻言更是猛地往上一切。
“当!”解除了始解的雀蜂化为利刃,直接砍在了我的脖子上,力道之大让我的头往左微微一偏。
“我再说一次,别逼我拧断你的脖子。”我脖子一偏,夹住了她的斩魄刀,用力一抽,刀顿时往地面掉了下去,发出哐当一声。
“彭。”一只小脚用毒蝎刺尾的招数,准确的击打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隐隐抽痛,还好钢皮再身,不然我就废了。
“我说真的,我会拧断你脖子的。”我铁青着脸,这厮怎么没有一丁点作为人质的处境‘认知’呢?
“那你就拧吧,身为夜一大人的护卫,我绝不会像恶势力低头的!”她一脸玉石俱焚的看着我,刑军们都‘震精’了,纷纷劝阻。
“大人三思。”
“不可啊大人。”
“您可是总司令的...”
一时间劝阻无数,可还是没人敢上前来。
我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仅存的左手把面具微微往左一拉。
“是我,喜助啦,等一下跟你解释,先帮我解决掉这件事,拜托拜托。”我恢复如初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让她微微一愣。
“离我远点,热气都喷我耳朵里了,要是我聋了我杀了你。”
她呆了一会儿,小声的,恶狠狠的训诫我,但总算是没有挣扎了。
我也松了口气,把面具拉了回去,只是有点不解的是,我身上有那么多病毒么?被喷两口气就会聋掉...看来我在人家心里真是讨厌到不能再讨厌了。
“等下有你好看的。”她嘟囔了一句,然后....
“啊~~~~~~~”她一脸惊恐的,无助的,悲愤的表情大大的尖叫了出来,随着大大的‘咔吧’声,她满脸通红的把脑袋低了下去。
“接下来怎么办你自己想吧。”她这样跟我说的,然后华丽丽的装死了。
“你这混蛋,居然杀死了大人!!”
“我们要你偿命!!”
“兄弟们杀啊...”
在我眼中一直以冷静著称的刑军突然悲愤的情绪‘爆炸’开来,一窝蜂的向我冲来,一脸的悍不畏死。
夜一跟我说碎蜂在刑军里有多高的人气我一直不信,现在我信了。
“通通别动,在动我就把她先后杀,再杀再!”所有人瞬间都刹住了脚步,我眼睛一瞥,碎蜂头上正大大的现出一个‘╬’字,还一突一突的,还好她牢守演员的守则,很尽职,没有抬头拿刀砍我。
“你~死~定~了~”她咬着牙,低声一字一句的慢慢的念了出来。
“罪人,你会被天谴的!!!”
在一堆刑军的护送下,我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了,哦,还不忘弄了几个赤烟遁隐藏身形。
在我离开的不久,我能感觉到来自四枫院大宅的方向,爆发出了一股属于夜一的灵压,狂暴的,择人欲噬的,灵压之巨大直接将静灵**方的云朵捅开了一个大窟窿。
我想应该是刑军们一脸悲愤的,伤感的给夜一报告碎蜂‘战死’的情报了吧。
大宅里的某间无人的房间,我一个闪身把房门轻掩了上去,看着我卸掉了身上那堆繁琐的马甲,碎蜂还没来得及舒展自己的情绪,夜一的灵压余波就冲了进来。
“这股灵压?大人这是怎么了?!我得回去看看!”碎蜂感受着这股冲天的灵压,连忙眉头深锁的想回头寻找夜一,被我一把拉住了。
“没事,可能是听到你的‘死讯’,现在大发雷霆了吧。”我特意在死讯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她那个时候尖叫也好,低头耸拉着无力的身子也罢,为什么要摆动手骨,发出那种喉咙被捏断的‘咔吧’声呢?她这恶趣味让我想骂娘...
“不,不会的吧,夜一大人会因为我而这么激动的吗?”碎蜂眼睛闪亮闪亮,耳根子都红了,扭扭捏捏的问我。。
“我这不是赞赏你...我是在教训你呀。”我无力的抚额,这碎蜂多好的一个人呀,怎么在夜一身边呆久了就被同化了。
平常多呆板的一人,一提到夜一什么都变了。
“哦,知道了...”碎蜂有点失望的样子,好像没听到我的回答有点沮丧,喂,我不是夜一。
“好吧,言归正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干嘛鬼鬼祟祟的跑去夜一大人家里,还乔装打扮成那样。”
碎蜂很快的收拾好了情绪,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臭屁样,不知为什么,对我总这么臭屁,连刑军都不如。
她想起了我那个黑色的飞机头,碎蜂到现在还不禁扯了扯嘴角。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偷偷的对夜一大人做什么才乔装打扮的!”碎蜂脸上顿时布满了寒霜,一副你肯定如此的样子。
护小鸡也不待你这样的吧...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把将捩花丢到了她的手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一脸若有其事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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