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间,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的飘飘荡荡,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我无法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了。
唤醒我的,是刺眼的阳光,我皱着眉头用手阻挡着强光的照射,刚刚在沉睡中熟悉了黑暗的我,看见了光的瞬间就本能的感到了抗拒。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恢复意识后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天啊,多奇迹啊,十三番队队长齐出加个大鬼道长还是抓不住我啊,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但紧接着脸又拉长了起来。
我身处的地方是一座深山里面,背后有一片树林将我包围了起来。
我的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瀑布,伴随着无数形状怪异的巨石,与树林一前一后封锁了我的去路。
好衰啊,居然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摇了摇头,手习惯性的往后一抓,然后停顿在了空中。
小桃...她跟我在穿越尸魂界的时候,被迫分离到了两个不同的区域坠落,她醒来后应该会遇到那个慈祥的奶奶,然后遇到小不点一样的小白,开始幸福的生活吧。
然后进入死神学院,进入十三番,当死神,当席官,当副队长,前途无量呐!
我双手默默地合十,为她微微的祈祷了一下,寄望她的未来能一路平安。
我早已经交代过她,不要试图接近那个叫蓝染的男人,只要她听我的她几乎没有前行的障碍,如果还是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只能怪她定力不够了。
慢慢的,我一边思考着,一边沿着瀑布的水流朝着下游走了过去。
快步朝着前路一直走,空气中除了我的脚步声就是水的声音。
人在他乡,我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平日里除了思考,还是思考。
思考未来,思考环境,思考人心,思考我所能思考的一切。
只有充分的将我的大脑使用殆尽,才不会让自己的感到空虚,那种感觉异常憋闷,让人想要发疯。
慢慢的,又想起了山本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又是不是回到了尸魂界。
知道我在尸魂界,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呢?我不禁又陷入了想象。
想着想着,我突然满身冷汗,刚好此时森林里突然冒出了袅袅炊烟,还传来了一阵特有的肉香,让我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鼻子,然后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这里人迹罕见,谁这么有闲情雅致在这里野餐?
在现世的时候肚子已经饿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发生了意外,现在一闻到菜香,我有点儿忍不住了,连忙甩了甩头,丢掉无谓的想法。
三步两步的走入了森林,顺着炊烟的方向行走,不一会儿就看见了目标。
这让我更诧异了,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野餐,出现的反而是一栋稀疏平常的小木屋。
奇怪...咕咕。
此刻肚子再一次的叫唤了起来,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跑到了那间小木屋的前面,然后伸出手就敲起了门。
手指与木门接触的瞬间发出了扣扣的响声,没过几秒,从里面就传来了清晰地脚步声。
彭!一声撞击的声音传来,我眼前的木门直接被一只白嫩嫩的小脚踢开。
我愣愣的看着木门跟我的鼻子以三毫米的距离,擦肩而过!
紧接着,一道包含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当哥哥难道就不会羞愧吗?都跟你说家里已经没有钱...”
声音曳然而止,看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发现来人并不是她的哥哥。
这是个二十三岁左右的女人,相貌不能说是倾国倾城,至少是眉清目秀。
身材倒是好得吓人,小蛮腰加上两颗裂衣欲出的...。
我连忙咳嗽了一下,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这女人的身上给挪走了。
没办法,这女人已经长得太妖娆了,衣服还穿的那么..辣,而且...,又想歪了,我不禁又咳了起来,。
那女人看清楚了我并不是他口中的哥哥之后,看着我的眼神很是怪异。
“你,你,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那女人用手指颤颠颠的指着我,眼神里有着一点儿不可置信的荒诞感。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没有遇见什么人,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吧,我想。
“那个,不好意思,能不能给点吃的,我已经饿的不行了?”我说完这句话就撇过了脸去,我感觉我的脸上现在就是一团火再烧,丢人,太丢人了。
“你...算了,先进来吧。”她说着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拉进了这小木屋,虽然我觉得叫扯好一点。
心里有点儿奇怪,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吗?要是我突然*性大发了怎么办?还是说尸魂界的人都这么热情?
脚下被她扯得一个跄踉,差点跌倒,连忙顺着她的手臂前行,嘴里也不忘跟她道谢。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她回头白了我一眼,语气还算是温柔。
这样的热情让我大感吃不消,好人呐。
“金彦银彦快去做饭,有客人来了!”
恩?金彦银彦,这两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我马上就可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次填饱肚子,唯一有的感觉就是满足,还有感激。
人生在世,求的不正是安逸的生活么?
相敬如宾的家人,勤勤恳恳的工作,然后和和美美的吃饭。
这正是我过去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而现在的我没有了家人,也失去了工作的必要,我也没有了奢望它们的资格。
如今对我来说,能够饱餐一顿已经是最美的幸福。
我由衷的感激这一名陌生的女人,虽然她的脾气不怎么好。
她拉我进入这陌生的屋子后,我惊呆了,这木屋只是个装饰,她在地面掀开了一块地板,里面居然出现了一个长长的阶梯。
我有种初入黑客帝国的荒诞感,还没来得及对此发出疑惑,她就拖着我一路左拐右拐,绕得我眼花缭乱。
我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好像这个地方我来过一样,有种熟悉的陌生感,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
等我又一次路过一间空旷的居室旁,我居然本能的一抬腿,先她一步拐了进去,直到脚步踏入之后我才愣在了那里。
怎么搞的,突然就...
刚想抬腿退后一步,跟着女主人继续绕路,没想到女主人居然自顾自的走进了这个大厅,看来这里的确就是目的地了,为什么会有那种本能的冲动呢?
我满心的不解,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为一句长长的咕咕~~~~我太饿了。
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女主人笑了一笑,心里的疑惑暂时也被我深深的埋进了心底。
她见状爽朗的笑了出来,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我了解!
然后她又拉长了脖子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恶狠狠’的咆哮了两句,发现那两名叫金彦银彦的仆人还是没有出来的时候,她背对着我的脖子有点发红了。
真是个可爱到让人无言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对这里总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前世的家。
也许是她的关心让我感觉到熟悉的亲情吧,我这样子解释这股感觉。
“他们可能是去囤积物品了,算啦算啦,还是让我亲自下厨吧,这两个讨厌鬼,平时不想找他们就一直烦我,想找他们又不见了踪影,真是讨厌!”她别扭的哼哼了两声,这才扭着细腻的柳腰走出了房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女人的上身穿着很像吊带衫的衣服,除了两条带子绕过脖颈撑住了衣服,再也没有其他的支撑点,她就这样露出了雪白的肩膀还有手臂,上身的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也露出了一大半在空气中。身为正常人的我自然有点顶不住了。
她走了之后,我连忙要甩了甩头。
怎么好像跟我已经很熟了一样,一点也不设防。
打了个颤,连忙走到了大厅的中间,拿起了茶水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压压火,然后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空旷的大厅布置千篇一律,都是那种日式古风的摆设,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只有墙上挂着的两幅画了吧。
一副书写弱肉,一副书写强食,对立悬挂于墙上,这是用繁体字书写的四个字,看到这四个字的瞬间,我顿时呆若木鸡。
日本是个很重视中华文化的国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日本在中华文化的了解上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程度,有些时候更是会以中文书写一些文字。
这四个字本没有让我惊讶的地方,不论是这稀疏平常的画轴,还有这白宣纸。
真正让我疑惑不解的,是这四个字的写法,还有写这四个字的人。
弱肉强食,这四个字看上去显得有点残酷,笔墨入纸轻盈,没有凹痕,而且每一笔的最后都会有个几乎看不见的四十五度勾起。
这样的习惯,这样的笔迹,这样的写法,这...不正是我写的文字吗?
我到底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四个字了?心中刚刚浮现起一丝怀疑,也许是一个跟我习惯相像的人写的,可是瞬间就被我推翻了。
弱肉还有强食两幅画的最下方都有一个模糊的小黑点,那是我的习惯,点上了这个点代表了这是我的作品。
霎时间,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刺骨的冰寒,脑海里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丝线索,轰然崩塌。
我明白为什么对这里总有种淡淡的熟悉感了,看着这两幅文字,证明我以前跟这女人应该交情不浅吧?
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热情了,并不是她有良心,有善意,一切都只因为我跟她早已熟识。
看来跟我想的不一样,我并不是在半年前穿越了过来,应该很早很早就已经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我记得山本说过‘我’是在三年之前离开尸魂界的,那么留下这两幅字的时间只会在三年或者更早,换一句话说,我已经穿越到了这里,至少三年!
而且那个时候的我...可能是就职着队长的浦原喜助,不然是不可能有能力瞒着所有人偷偷离开尸魂界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记忆只是停留在半年之前呢?而且我现在的力量...说句难听点的,一个普通的死神都能将我轻易杀死。
这空白的两年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失去了记忆,又到底忘记了什么?
一念至此,我的头部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隐隐能感到一阵空空的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
恰好在此刻,门外又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让我微微一愣。。
那个女人也许知道我的过去,我能够向她寻求帮助吗?
又是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让我身体一震,不止一个人。
脚步轻盈,而且声音不重,一只脚落地的瞬间另一只脚就会抬起,几乎没有两只脚同时落地的时候。
是个女人,而且是刑军!
心里传来的想法几乎让我狠狠一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懂得这些,我从来都没见过刑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越想我越是烦恼,刚好此刻脚步声已经十分接近,只要还有一个拐角就能出现了,这一阵饭菜的香味传来,伴随着一阵清脆的交谈声。
“怎么,我们可爱又迷人的猫姐居然光临寒舍,实在是让我小妹蓬荜生辉呀。”那妖媚女人的声音响起,接踵而来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空鹤,我心情不是很好,能请我吃点东西吗?”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全身突然僵立不动,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起来。
“真是的,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啦,再说暴饮暴食长胖了怎么办,到时候女武神夜一不漂亮了,我岂不是被十三番队的人怨恨致死?”空鹤浅笑间,带着另一个人走入了大门。
那是一个女人,踏入这大厅的第一步她就看见了我,瞬间跟我注目对望。
空气似乎突然下降了几度,很冰冷,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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