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越白亦下了床,拿过侍卫手里那颗青绿色的珠子,放在眼前仔细地瞧着。看小说网 m.kanxiaoshuo.net
秦语嫣在床帐里面整理好衣衫也跟着下了床。
“这是南戎进贡的夜明珠,只有两颗。”
他一边回忆一边喃喃道。
“一颗在长公主姑母那儿,一颗,本王记得去年上元的时候,父皇赏赐给了左相薛广。”
“王爷的意思是,这次王爷中毒,是左相搞的鬼?”
秦语嫣在一旁煽风点火。
她的父亲秦贵是右相,代表着朝中文官的利益,而这薛广是左相,代表着朝中武官的利益。
两方向来势不两立,如今有机会扳倒左相,秦语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老不死的,竟然打主意打到本王头上来了?!”
越白亦愤怒地大力捏着那颗珠子。
二人正说着,寻韶雪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进来。
这几日,她一直守在越白亦的身边寸步不离,才去出恭的功夫,就听下人来报说是侧妃秦语嫣去了越白亦的寝殿。
哼,这个贱人,竟然趁她不在来勾引越白亦!
她赶忙赶了进来,刚好听到二人的谈话。
“王爷,臣妾觉得,此事可能有诈。”寻韶雪拿过那颗珠子,仔细地瞧着。
“若是左相派人来王府打探消息,又怎会将如此重要的物件儿遗落在王府?”
“许是被有心之人陷害利用也未可知啊。”
她瞟了一眼秦语嫣。
“你懂什么?!”
“妇道人家!”越白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薛广这老头子,素来自视甚高,性子飞扬跋扈的很,他这是故意给本王下马威呢!”
“是啊,姐姐,这珠子很金贵的,难不成,左相还能把御赐的珠子送人不成?!”
“那个老匹夫,他能懂什么?”
“况且,语嫣是右相之女,嫁给本王为侧妃,左相肯定不会再依附于本王了。”
“我与左相注定是敌人。”
寻韶雪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越白亦眼神坚定又愤怒,把到了嘴边儿的话咽了下去。
“好啊,既然公开向本王宣战,本王就先弄死你个老不死的!”
……
空中云雾缭绕,蓝紫色鸢尾花掩映下的木烟阁,仿若仙境一般美丽静谧。
越少渊半躺在树枝上,怀中抱着棕色的麝香猫,闭着眼睛听虫鸣鸟叫,闻着山野中树木花草的香气,十分地惬意。
这几天在木烟阁过的十分闲适,不用早起练功,也不用晨起读书,更不用看父亲那张冷脸。
每日吃吃喝喝,跟着紫茹姐姐去山下采药、炼药、制毒、试毒。
以往在军营的时候,他只觉得每个人都十分的严肃,而在这木烟阁,每个人都是笑嘻嘻的,只是在偶尔试药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只有紫茹姐姐,其他人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一般。
“紫茹姐姐,试药的时候,大家都去哪里了哇?”
“小穆为何找不到他们?”
越少渊已经适应了自己是寻小穆,扮他扮地十分地像模像样。
“少阁主,你当真不知?”
紫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小祖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因为每次试药,大家都被你折磨的不成样子。”
紫茹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阁主临走前和她说过,不能太惯着少阁主。
越少渊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看着紫茹。
原来是这样,小穆看上去可爱又软糯,没想到是个调皮捣蛋鬼,还是个小魔头!
“走吧,紫茹姐姐带你去河边抓鱼!”
紫茹说着撸起了袖子,从院中拿出捕鱼的长杆和渔网。
“好!”
……
傍晚,越南昭和寻韶雪带着寻小穆回到了西郊军营。
马车一路颠簸,寻小穆窝在寻韶容的怀里睡着了。
“娘亲,爹爹……”
寻小穆喃喃道,寻韶容摸了摸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孩子还真是嗜睡,不像小渊,就是不爱睡觉。”越南昭怜爱地看着睡得一脸幸福的寻小穆,轻轻地摸了摸他白嫩的小脸。
“小渊不爱睡觉吗?他在我帐篷里面睡的挺快的啊?”
说完这话,越南昭似乎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满地哼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小渊真正的娘亲是谁,但是,若是有寻韶容照顾着他,似乎也还不错。
现在还有了小穆,两个娃娃一起陪伴着长大,似乎对彼此都有好处。
到了军营,寻韶容将寻小穆放在木床上,盖好被子,便去主帐找越南昭。
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和他商量商量比较好。
她将那些信件和纸张从床垫下取出,拉好帐篷的帘子,向主帐走去。
“王爷,你看看这些。”
寻韶容将手中的棕黄色信纸递给越南昭。
“永乐十一年,户部尚书谭拜贪污救灾银两七百三十万两……”
“永乐十五年,礼部尚书徐有为院内杖毙舞姬共计十人……”
越南昭看着纸张上的文字,挑了挑眉,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王妃这还没进门,就想着帮本王对付朝中大臣了?”
“这些人确实不是本王的党羽,但是有一些倒也是做实事的。”
越南昭一脸玩味地看着寻韶容。
这户部尚书、礼部尚书等人都不是他的门客,既然没有站在他这一方,自然不是他的朋友。
听到这话,寻韶容愣了愣。
看到这些密信,她的第一反应是拿给他看,至于他会怎么用,她还真没多想。
“这些密函,是从哪儿来的?”越南昭扬了扬手中的纸,好奇地问她。
他仔细地看着纸张的质地、上面的字体和印章。
“这些东西,本王总觉得有晋王的影子。”
“看来,本王的这位皇兄也不蠢嘛。”
“除了每日饮酒作乐,倒也做了不少正事儿。”
“正是。”
“这是从晋王府搜出来的密信。”寻韶容脱口而出。
“搜?”
越南昭疑惑了,晋王乃是大皇子,没有越帝的诏书,谁敢去搜?
“呃,准确地来讲,应该是偷。”
寻韶容挠了挠头,她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原本一脸笑容的越南昭忽然敛了神色,表情变得严肃。
“寻韶容,本王一直没有问你,是因为本王给你时间,在等你主动告诉本王。”
“可是,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说吗?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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