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那是什么,她目前都无从得知。
“你离开的第一天他就醒过来,他的意志力已经超乎常人,按照计划的时间,如果当晚你回不来,那以后回来的可能会更小,所以我尝试过,说是我将他救回来的,从来没有见过你,可是他根本不相信。”
莫邪说到此,像是有些不想回想当时的那一幕,眉头紧皱,“后来我只好告诉他你已经死了,但是却没有告诉他你去了哪里,找不到你他已经开始毁灭这里,我不想他再毁掉这整片丛林。”
云长歌听到她说完这一番话,心瞬间闷闷疼起来,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心底,让她呼吸困难。
原来他是走火入魔了。
“他找遍了整个林子都没有找到你,但是他还一直坚信着你没有事,三天三夜站在这里等你回来。”
莫邪扫过她手中的那块玄铁,眸子深了深,“既然你平安的回来了,那我希望你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条件。”
云长歌此时听着她的话,脸上没再有什么波动,只是拿起湿润的手帕,细细的擦拭他冒着冷汗的额头。
他以为她死了。
即便是走火入魔,他仍然是三天三夜站在那里等着她回来。
云长歌愈想,心中就莫名的酸涩难忍。
“傻瓜……我怎么会死,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云长歌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美眸被水雾掩盖。
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现在想要他恢复如初,只能让他吸收玄铁石的灵气,在他神智清明后去运功调息,恢复身体。
千年玄铁石是可以压制血蛊的,却不会治本,所以只能在没解除血蛊之前,要将其时时刻刻佩戴在胸口,才能去镇压血蛊的发作。
云长歌看昏迷中的凤九阙并不够安稳,取出金针沿着他的脉络根根刺进去,最后一针落在他的心脉上,玄铁石是极其冰寒之物,与他此时紊乱的体内肯定难以相容,她不想一会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挣扎去影响玄铁石的吸收效果。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停下来对莫邪淡淡道,“既然我答应了你,便一定会做到,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莫邪抬眸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他有血蛊在身的?”云长歌不相信,这世上能有人只是通过观察就可以看出一个人得了什么病,更何况这又是血蛊,没有经过检验是根本不可能发现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莫邪反问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似乎这让她想起了一个不愿意想的人。
然而接下来她口中所说的话,却才是真正让云长歌震惊不已的。
“因为他的血蛊是我父亲亲自下的!”
云长歌指尖猛然一颤,什么?
凤九阙身上的血蛊竟然是莫邪的父亲下的!?
那这么说,也是相当于凤九阙通过血蛊的反噬反而杀死了她的父亲!
莫邪见云长歌脸色警惕起来,她嘴角轻扯,带着几分自嘲,“你不必去担心我会因为他杀死我的父亲,而去伤害他,所谓的父亲,除了表面的称号和血缘以外,我们再没有其他半分关系。”
她,恨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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