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发生了何事?”族长见此时的玉烛头发散乱,像是还没睡醒,便问道。
“陵越……”族长才问完,殿内又响起了一道怒冲冲的男声。
随即跨入殿中的,是一双雪白的靴子。顺着靴子往上看便见戴着吊穗白帽的君离忧走了进来。他抿着薄唇,粗狂而邪魅的眉色浓黑倒竖,一进殿,他便大气冲冲说道:“陵越,当初本宫要纳云芙为太子妃你偏要和本宫抢,如今你美人在怀,却让一个大丑女爬上本宫的床,你用意何在?”
君离忧脸色铁黑,怒冲冲的朝着陵越咆哮道。
众人闻此倒抽了一口气,听这君太子的语气,难道……还真是被玉烛圣姑趁醉而入?被强了?
众人偷偷抬头打量了眼君离忧,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有些女子唇脂的印记,脖子上更是有着好几道吻痕。
那唇脂火艳的色彩……与玉烛唇色简直一模一样呀。
殿中之人忽然呆了,纷纷脑补起来这君太子到底与玉烛圣姑发生了什么火、热的事情。
对于玉烛圣姑的“花痴”,龙翼族的人可都是清楚的。当初在族内,若不是被看得紧她怕早就玷污了不少的俊男子了。
难道失踪这会儿没人看了,就找着机会“实践”了么?
“君哥哥,你别咆嘛。不过就是睡了一觉,我又不让你负责。”玉烛看见突然闯入殿的男子,唇边顿时带上了笑意,喜滋滋道:“而且这事儿是甜事,你恼什么。”
“甜事?”君离忧一副要作呕的模样,懒得理她,只看着一脸难堪之色的族长同夫人说道:“听闻二位是龙翼隐族的族长和夫人,今日这债,两位前辈是不是得给本宫一个说法?本宫洁身自好,虽为冠年,却从未沾染任何女‘色,昨夜酒醉,却被令族圣姑偷偷爬了床,失清白不说,更是颜面丧尽,这事儿,前辈们说当如何?”
“玉烛!”他落下话,族长怒气横生扫向了玉烛,“君太子说的,可为真事?”
玉烛嘟着红艳饱满的唇,说道:“祖爷爷,祖乃乃,玉烛知道你们一直教导玉烛得冰清玉洁的,只能和陵哥哥做羞羞事。可是这番教导是建立在陵哥哥和我一夫一妻的基础上。如今陵哥哥娶过别人,玉烛自然也可以寻其他美男子。他有其他女子,我为何不能有其他男子。”
玉烛说话间难掩兴奋之色,竟又看向了圣月夫妇,说道:“父亲母亲,玉烛现在觉得除了陵哥哥之外,美男子还有很多呢。君太子比陵哥哥男人多了……”
“放肆,女儿家,怎能说如此无耻的话?真是恬不知耻。”圣月夫人红润的面色刹那苍白,胸腔内的一股怒火简直要将玉烛整个人烧掉。
“你给我跪下!”她怒指玉烛,竟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跪,说羞羞话怎么了?羞羞话也是话,为何不能说?我就是看上君太子了,陵哥哥有第二个女人,我也要有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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