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夜寒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焦虑和惧怕,他揽着她身体的手微微收紧,似是想给她平复心神的力量。同时,他转头看向着一袭凤袍,大病初愈后脸色还透着一抹病容但挺胸昂首如同骄傲的女皇般的白玉珠。
这样的白玉珠最初的确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因为她和京城里那些温婉的闺秀们不同。但是,看的多了,接触的多了,这让他便不喜,这般他的眼中划过一道厌恶,她永远都是这样像他展现她的高傲,却不知在他看来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
他坐在亭里无视她身后众臣,他没有面目冰冷,反倒眉目温和的看着她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告诉你”
话间他微顿了一下,随后凑到她耳际旁柔声道:“女人,你还没告诉本太子你叫什么名字。”
就算有身边风夜寒带来的安慰也不能让青鸟心悸的心平静下来,她全身颤抖个不停,更不敢去回应他的话。就算是低着头,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大小姐锋利的视线就像万把剑齐齐刺向自己,大小姐在生气,她知道,她知道,可她多么的想告诉大小姐发生这些事并非她愿,真的非她愿
怀中人害怕举动让他指尖轻抬她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这一刻,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委屈和焦虑和歉意、惧怕,心头瞬间涌起对白玉珠的怒意,他不喜自己的女人出现这样的神情,这在告诉自己他的无能。
心头满满的都是她,看到她这般让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柔声道:“一切有我,你不用怕。”
话落,他抬眸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白玉珠厉声道:“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属于我,祈福大典的时候她会以侧妃的身份参加大典,往后她要是有个好歹,我就拿你试问!”
“不”青鸟一听这话她想立刻反驳,却下一刻被风夜寒以唇堵住了唇,身体更动弹不得说不出话,他点了自己的穴道,他不想让自己对大小姐解释,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眼中满是歉意和愧疚,余光瞥见了大小姐,但是,她知道迟了,她看到大小姐盯着自己的时候一双眼眸凝满了无尽怒火。
霍帷和其他大臣一看这场面,他们一个个面面相窥,最后垂下眼眸不去看这暧昧场景。
白玉珠在看到风夜寒动情吻青鸟的时候,她抽搐生疼的心在此刻似是被一把刀硬生生的穿透,鲜血直流。她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恨不得上前扯开相拥的他们,大声怒骂他们的心,这让她全身都在轻颤,头上垂着的金珠流苏因为她身体颤抖的缘故发出簌簌声。
若非心虚青鸟岂敢不敢看自己!此时,她知道,风夜寒的话并非作假,她从歉意的青鸟眼中看到了青鸟对他的情意。
她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风夜寒此人蛊惑人的手段的确过人,就像当初的自己,她多么的排斥他啊,要不是背负师命她敢直接杀了他,在这样的仇视中他都能在短短时间里让自己喜欢上他,更别提是青鸟了。
但是让她生气的是青鸟本人,青鸟是自己的人,却在自己面前对风夜寒的侵犯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一丝都没有。其实,这才是让自个最痛心,他当着她的面上演激吻就是刺激自己,让自己气的最好对他动手,这般便能让他出手杀了自己。
要是他怀中换做天下任何女人她都不会生气,因为在他说出对自己的真情都是假意时,她就死心了,也认知了自己的愚蠢。可偏生他怀里的女人是她最信任的属下青鸟,这样的羞辱让她如何忍受的下。
不可原谅,真的不可原谅。
怒极而笑,她终是笑出了声,在她惨白毫无一丝血色的脸颊上,她笑颜如花,眼神充满戾气的直视着风夜寒笑道:“好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放心,要是太后要杀了她,我定是拼了命保护她!谁让医圣大小姐是我白玉珠的挚友呢!”
医圣?霍帷在白玉珠的话语下,他抬眸看向了风夜寒怀里的女子,江湖医术很高明的医圣?
暧昧的亲吻终于结束,风夜寒看着医圣的唇在他的亲吻下樱红,他甚是喜欢,他转头看向她,凤眸带着的阴厉和她眼中的戾气不分上下,他道:“你敢拿太后来压我!”
青鸟在听到大小姐那句“挚友”时,她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她刚刚的确是害怕,但现在她多么的想对大小姐解释这一切非她愿,全是风夜寒所迫她做的。然而,动弹不得,更被点了哑穴,让她只能看似温顺的无视大小姐依偎在他的怀中。
“你怎么可以说我威胁呢,我这明明说的是实话,你是知道的。”白玉珠平静的直视着风夜寒,她冷笑一声道:“你该清楚,太后想尽了办法让我们二人舍去以前的冷僵,才促使我们如今恩爱,要是这时候出现了旁人夺了我的宠爱,太后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威胁?哼!他还真以为自己稀罕他的宠爱吗?真以为她会哭着求着他来施舍自己一点他的情意吗?
爱一个人可以没有尊严,但太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就是犯贱!她白玉珠之前确实愚蠢的被他迷惑了心,在这场阴谋的情爱之中先输给了她,她认,因为让自己跌倒的不是他的手段高明,而是自己的无知。但她绝对不会犯贱的降下身段去求他来喜欢自己,因为她绝不再输给他第二次。
师兄说过,她想要的任何他都会给自己,那她又为何在他身上浪费真情!还不如多多疼惜师兄。
风夜寒的脸色极其的难堪,但转瞬即逝,他冷冷的看着白玉珠冷笑一声道:“本太子差点就被上了你的当。白玉珠,收起你嫉妒的心,本太子会让太后接受她,不用你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白玉珠可笑的笑出声,她毫不畏惧的只是风夜寒道:“等着瞧。”
随后她转身便走,大臣们让她通知风夜寒举行祈福大典,她做到了,其余的事就不管她什么事了。反正风夜寒舒坦,她也舒服,每晚和师兄在一起聊天,有师兄哄着睡觉她也舒服。在说了,日子拖得久了,皇帝他们也着急会催促他,她又何必着急,趁机当散散心扫去他在自己心里的残余也好。
“太子妃娘娘请留步。”这时,礼部尚书恭敬的唤着。
白玉珠停下了步伐,她转身看向躬身行礼的礼部尚书沉声道:“你让本宫留步也无济于事,你们让本宫做的本宫已经做到了,剩下的你们自个看着办吧。”
说罢,她便抬步走人。
礼部尚书面露难看的看着白玉珠离去,他无奈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在缓缓吧。”此时,禁军统领走到了尚书身边轻声道。
“那也只能如此了。”礼部尚书很无力的回应。
“小姐,那青鸟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小姐喜欢太子,她竟敢对太子投怀送抱,小姐”一路的压抑在回到屋子里时紫儿彻底沉不住气大声怒道。
“你住嘴!”白玉珠皱眉头呵斥。
“小姐,就算小姐今天要罚奴婢,奴婢也不得不说。青鸟是小姐的属下,以前小姐疼她比疼奴婢都多,她如此不知羞耻做出这般可怕的事情,奴婢看不过眼!”紫儿破天荒的不住嘴继续的说着她的不满她的愤怒。
白玉珠没有再出声训斥紫儿,因为紫儿说的没错,她从前是很疼青鸟的,但是,人永远都是会变的,今天她可以喜欢凤梨,明个也可以喜欢葡萄,青鸟又何尝不会变?更甚,她是女人,青鸟也是,风夜寒那么非人的手段蛊惑住青鸟也难免的。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不停的在心中自言自语,她不想为了青鸟和风夜寒的事情生气,这样只会让自己平添怨气。
“奴婢晚些告诉少主去,干脆让少主出面派人将青鸟强行带走!”白玉珠不斥责紫儿,反倒让她话更多了起来,然后喋喋不休的她又气愤道:“还有那太子也不是东西,明明疼爱小姐比任何人都宠,但一转眼功夫就搂着青鸟又是亲又是抱的。奴婢虽然不知道那天小姐和太子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奴婢想绝对和青鸟脱不了关系,既然这太子这么薄情,小姐何必委屈继续呆在这里,干脆和少主离开吧,这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无忧无虑的多好。”
白玉珠本不想理会紫儿,毕竟紫儿是自己身边亲信,替自己不平唠叨两句情有可原。但这话一出,让她侧目看向紫儿,她沉声道:“你这些话在我面前罗嗦几句便罢了,万不得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除非你不想活了。还有,青鸟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可不想让师兄出现陷入危险。更甚,紫儿,你给我听清楚了,想离开的时候我自会离开,用不着你替师兄做说客。”
紫儿顿时脸色尴尬,但她还是不满道:“奴婢没替少主做说客,这说的也是事实。以前我们的日子多平静安稳,从不担心害怕别人害咱们,自从回到京城,一天都没过上安生日子,少主对小姐的心,那是全天下人都比不了的,要我说,当初嫁给风夜寒,还不如嫁给少主呢。”
白玉珠还算温和的面色因为紫儿这话瞬间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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