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妃娘娘,臣妾绝没有忤逆之心,只是许久不见太子殿下,想念甚深,臣妾这也是在恳求娘娘,并没有威胁娘娘的意思,请娘娘明鉴。”月儿立刻满是惶恐,连那声音都哽咽不已,似是哀痛不已。
面对这事甄皇后自然是插不上话,毕竟这是东宫私事。
太后面色沉着的看着眼前一幕,她看向白玉珠似乎想看看她要如何处理这些事。
“太子妃这些时日身体不适,等她身体好些了本宫再来陪侧妃你吧。”不等白玉珠开口风夜寒反倒先语气平和对月儿道。
白玉珠转头看向风夜寒,见他眉目温和的在看着自己,话却是对月儿所讲,她冰冷的面容出现一抹温和,她没有身体不适,所以他只是为了自己才这么讲。怀上龙裔,但不得荣宠,她本担心月儿因为住进寿德宫萧王势力大涨,看样子要是营造出不受宠的话,多少还能压制一番躁动的势力。
月儿眼看这般都不能让风夜寒回心转意,心凉之余更懂得太后和甄皇后都在场,纠缠的多只会适得其反,自然不会再继续纠缠,便道:“是,臣妾遵命。”
太后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连嬷嬷。
连嬷嬷会意,恭敬道:“太后娘娘,奴婢擅自传召了太医院的张御医,如今侧妃娘娘怀有身孕,张御医又是太后娘娘的专用御医,在宫里比起其他御医资格最老,可为侧妃娘娘仔细检查一番,而后也好开补药的药方。”
太后颔首,她道:“张御医的医术哀家一直相信,这毕竟是太子的第一位龙裔可出不得半点岔子,你安排一下为侧妃诊脉吧。”
“奴婢早就安排妥当,先下只等侧妃娘娘去偏殿诊脉。”连嬷嬷言道。
太后看向侧妃,她平淡道:“为了你的身子,腹中龙裔,侧妃还是去一趟吧,检查仔细后有些东西该忌讳张御医会吩咐。”
月儿在听到连嬷嬷请御医的话时,她死死绞着帕子的手此刻一僵,但面色非常自然并未显露出任何慌乱,眼下又听太后这般言,她从容的红着眼眶起身对太后示一礼道:“太后对臣妾的恩德,臣妾万分感激。”
太后看着月儿嘴角微噙着一丝笑意,似是对月儿颇为满意。
白玉珠冷眼看着月儿心头一阵冷笑,连嬷嬷说的明白张御医是太后的御用御医,为一个侧妃诊脉那可是天大的殊荣,月儿若是拒绝张御医便是反驳太后,故此月儿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等侧妃月儿一走,太后看向风夜寒淡淡道:“哀家罚你们两人抄的经书还剩下一些,太子去把最后一点经书去给抄了吧。”
既是太后要求风夜寒自然不会拒绝,他起身恭敬道:“是,皇孙这便去。”
白玉珠随着起身,她打算陪他一起去抄书,不然让他多无趣。
“太子妃,老夫人今个身子不适,你一会陪哀家去瞧瞧。”太后一看白玉珠想随着太子一同离开,她慢悠悠地开口。
白玉珠看了一眼风夜寒,见他对她微微一笑,对自己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着便恋恋不舍离去,她看向太后道:“是。”
“看到太子和太子妃如此恩爱,本宫很是欣慰。”一直安静的甄皇后此刻看向白玉珠温柔笑道。
白玉珠羞涩一笑,想起护着自己的风夜寒她满心温柔。
太后慢慢起身,她看向白玉珠道:“太子妃随哀家来。皇后你先回凤藻宫吧,晚些为侧妃诊脉之事哀家会派人告诉你。”
“是,母后。”甄皇后恭顺应道。
“是,太后。”白玉珠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甄皇后,见皇后没有面色不悦,心里才稍微放松了些。
太后带着白玉珠去向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为月儿检查的偏殿。
站在殿门口看着太后她们方向的甄皇后微眯双眸,眼底满是疑虑,但很快敛下,她端庄的带着掌事宫女离去。
白玉珠走进偏殿时,一位身穿御医朝服双鬓斑白的老人正在整理药箱,几位身穿医女服饰的医女安静的立在一旁,他们见到太后和自己到来,无声的行礼。她抬眸看去,一张宽大不透的竹帘阻挡着外人看到月儿,她知道这是宫中的规矩,御医是不能见得玉颜,都要用帘子遮盖。
月儿的贴身婢女早让退了下去,此刻殿中寥寥数人宫女们垂首低眉彷如空气,连嬷嬷站在一侧看到太后她们到来,她看向张御医道:“张御医,太后娘娘很在乎侧妃娘娘腹中龙裔,你可要好好检查,若是出半点岔子那可是人头不保的灭顶之灾。”
张御医手中拿着一根金丝线走到帘子跟前温声道:“连嬷嬷请放心,太后娘娘所吩咐的臣自当谨慎万分为侧妃娘娘诊脉。”话罢,他道:“请侧妃娘娘玉腕伸出帘子。”
月儿平躺在帘子内侧,她的周围站着几位面色恭敬的医女,她听着外面的声音却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不过在听到张御医和连嬷嬷的对话她眼中划过一丝喜悦,听连嬷嬷那话太后确实很重视自己的腹中孩子,那么一旦当她顺利诞下龙儿,她一定不会让白玉珠好过。
医女上前毕恭毕敬的将月儿伸出的手腕放在帘外,然后将帘子放了放遮拦外界的一切。
张御医上前将金丝线绑在侧妃月儿的手腕上,然后道:“请侧妃娘娘静心片刻,以待诊脉。”
“好。”帘内月儿柔声应着。
张御医拉着金丝线,最后走到白玉珠跟前,双手将金丝线举止头顶垂眸满是恭敬。
白玉珠看到张御医要将金丝线递给自己时,她顿时惊愕的看着太后,见太后对自己微微颔首,她立刻会意,伸手接过金丝线往前走了两步,纤细的指尖轻抚金丝线身仔细的为月儿诊脉。
她诊的很仔细,过了半晌她才将金丝线递给张御医,她看向太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诊完。
太后看向张御医递了一个眼神,一旁的张御医接过金丝线片刻,他道:“嗯,喜脉,脉象平和。”
太后转身离开偏殿,白玉珠紧跟其后,走出偏殿之后,太后边走边问道:“如何?”
“是喜脉没错,孕期一月半。”白玉珠将诊脉结果如实告知太后,微顿了下,她道:“月事的册子?”
“在哀家手中,等张御医仔细查完清楚之后,你在哀家跟前把册子对列一下。”太后的眼眸冰冷看着前面道路。
“是。”白玉珠感受到太后身上周身散发的寒意她小心应道。
太后带着白玉珠确实去了老夫人居住的偏殿,闲聊一会连嬷嬷来了,身后还跟着张御医,她开口问及侧妃的事情后让御医退下,她看向连嬷嬷道:“告诉侧妃哀家和太子妃在陪老夫人,让侧妃先下去喝了补药在歇息。”
“玉珠,你可要努力。”老夫人听完御医这些话不由的看向白玉珠无奈道。
“嗯。”白玉珠歉意的看着老夫人应着。
“是。”连嬷嬷退下前从袖中拿出两本册子递给太后。
“这是?”老夫人对于这两本册子满是惊讶,然后她看向太后道:“可是侍寝和月事的册子?”
太后对老夫人点了点头,而后将红黑两册子递给白玉珠,她沉声道:“你且看看。”
老夫人眼中丝丝了悟,大概已是清楚了些什么。
红皮书面写的是月夫人月事,那这本就是月儿的月葵册子。白玉珠翻开从第一页看起,太子府虽建在宫外但规矩是和宫里一模一样,每个妃子都有单独的记录月事册本,她也不例外,每月月葵来时到结束都记的一清二楚,就连她进宫之后来月事也要上报被检查后记录在册以免在月事之事被临幸污了殿下身子。翻了几页看到月儿最后一次来月葵,她看了看日子,又翻开黑色描龙纹的册子,这是风夜寒宠幸的册子,后院几位妾氏他独宠月儿最多,里面的内容让她看的心里异常烦躁却又不能毁之,强压心里的不适红黑两册她放在一起推算了很久,总算算清楚。
“错了半月。”她笃定的看着太后,“她现在怀有一月半的身孕,但根据册子算起的话她该是怀了正好两个月。”
她住进宫里两月,也就是说临进宫的时候他宠幸了月儿,两个册子自然早就被动过手脚因为正好都对的上,但她为月儿把脉后她可以确定腹中孩子的确是一月半,那么晚了半月一般御医是看不出些端倪的,但是落在她手中,那自然就不同而说了。
“你是说侧妃的怀孕还有假?”老夫人显然很震惊的看着白玉珠。
太后冷着脸,她冷声道:“以假乱真的事情太多,后妃们为了得到龙恩,得到权利任何手段都使得出来,这并不算什么,眼下哀家要查出来能让侧妃怀孕的男人会是谁”
“玉珠,此事非同小可啊,你确定你没把错脉?”老夫人沉下声,她直视着白玉珠又道:“侧妃虽是庶女也是名门出身,这事若是因为你查错了,那侧妃将会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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