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范杰他们悄悄撤离的时候,阎宝航已经带着一批车队,快速的驶向了东塔机场。这一队卡车,足有十几辆之多,距离东塔机场也仅有一公里的位置。
到了地方,阎宝航立刻命令手下的士兵将卡车上的东西帮上飞机,而无意间,一个士兵从木板间的缝隙间,隐约看见了金黄色的光芒。
好在留在东塔机场的飞机还有近百架,足够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上飞机了。阎宝航和谭海稍作商量,飞机便一一开始起飞,沈阳城内的也逐渐冒起枪火。
当沈阳兵工厂的爆炸声传来时,这里也引发了一阵混乱,好在谭海的威望足够,很快就压制了下来。
虽说有本就留在东塔机场的飞行员,再加上东北讲武堂和东北航空学校的学员和老师,但还是有二十多架飞机无人驾驶,看到沈阳兵工厂不是冒起的爆炸声,阎宝航狠了狠心,把心里的想法和谭海一说。
“你疯了?”谭海看着阎宝航,惊诧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恩波兄,现在也只有这样了,那不成大帅还能从小日本手里要回这些东西吗?”阎宝航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你,唉,好,我就听你一回,这事咱们两个一起当。”谭海恨恨的说道。
“麻烦你,恩波兄!”此时阎宝航才露出了笑容。
谭海很快的命令了下去,他亲自带着人布置了起来。
无人驾驶的飞机,还有弹药库、油库、机库、飞机维修厂厂房,以及机场塔台,这些地方在谭海的指挥下,慢慢堆起了成吨成吨的航空炸弹和汽油。
东塔机场的飞机一架架的起飞,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中,飞向北平。
夜里不断的有官员士兵家属赶来,通通上了飞机,飞向了北平。
到了早上六点中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两架飞机了,而向这里进攻的关东军也越来越近,外围抵抗的火力也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阎宝航和谭海两个人看差不多了,同时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脚下的几导火索,然后撒腿就往已经发动起来的飞机跑去。
导火索的长度是足够长的,时间也是计算好了的,爆炸会在他们的飞机飞到安全高度后才开始。
从空中,阎宝航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一股股的日军正在向东塔机场进发,但很明显,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差不多就在日军刚刚进入机场,就发生大爆炸,相信猛烈的爆炸会让进入机场的日军损失大半。
机场的上空,两架飞机已经爬升到了一千米的高空。而在下面机场内许多拿着步枪的军人正在从卡车上跳下来,车队最前面的卡车上,飘荡着一面白色的旗帜,因为光线还是有些暗,旗帜上的图案看不清楚。
就在这时,只见地面的机场猛然间红光一闪,紧接着升腾起大团的烟尘,就在随后传来低沉的爆炸声的同时,阎宝航只感觉自己乘坐这架的飞机猛然一颤。几十吨航空炸弹和汽油的爆炸效果果然强烈,强大的气流竟然波及到近千米高的空中。
阎宝航指挥飞机员驾驶飞机向北大营飞去,他们这两架飞机都是满载炸弹的,本来是为了防止万一日军提前进入飞机场,灭掉导火索,这样他们只有用飞机上的炸弹来引爆下面的成吨成吨的航空炸弹和汽油。
现在既然这些炸弹并没被用上,那么去支援一下王以哲,也是可行的。如是能碰上一辆架关东军的飞机,也好让他们发一发心中压制的火。
这时关东军在东北并没有足够的空军力量和东北军空军作战,而现在根本不可能从旅顺飞到沈阳来,关东军内部虽然已经达成一致,但大多数军官,对于板垣他们的计划并不清楚,所以到协调一致,还需要一些时间。
而此时在北大营,因为王以哲提前做好准备,日本人的突袭并没有达成目的,600来人的两个中队是不能击败装备精良的第七旅。
而此时的板垣不敢怠慢,一面命令炮兵集中炮火再次猛轰北大营,一面命令刚刚赶到的驻守铁岭的虎石**立守备大队第五大队和由花谷正的宪兵以及在乡军人组成的一个临时炮兵部队一起,马上去合围北大营,务必要击溃第七旅,如是不成也要拖延到多门师团的到来。
阎宝航来的正是时候,他和谭海一商议,两架飞机,一架去攻击地面上正在向东北军进攻的日军这个大队和北大营方向的日军增援部队,而他这架扑向日军的炮兵阵地。
日军的炮兵阵地设在一片稻田边,六门步兵炮和六门75mm野炮一字排开,几十名关东军军人正在紧张地不断搬运炮弹进行装填发射。
而从正在进攻的日军步兵人数和炮兵阵地上的火炮数量,可以看得出来这支炮兵部队是临时拼凑起来的。
毕竟驻守虎石台的独立铁路守备大队,虽然受关东军节制,可实际上他们并不隶属于关东军,不是正规的野战部队,因此独立守备大队是没有炮兵部队的。
而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不满员的炮兵部队,所以他们跟本就没有来得及配属防空武器。
其实,这个时候不要说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炮兵部队没有防空武器,就是日军的正规野战部队防空武器也少得可怜。这其中的主要是因为,日军在所有参加过的战争中,都没有受到过空中威胁。
比如远一些的日俄战争,最近的有二十年代初的十三国武装干涉苏联,这些战争都是如此。
虽然一战时欧洲战场飞机发展的如火如荼,空战也是打得热火朝天。可是日军在亚洲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空战,更没有遭到空中攻击。因此,日军此时上上下下的防空意识都极为淡泊。
当阎宝航这架轰炸机飞临日军炮兵阵地时,日军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炮兵部队立刻就慌乱起来,有很多人抓起步枪开始对空射击,另有一些人则开始惊慌地寻找掩蔽的地方,但一些穿军装的正规军人还是在一个军官的指挥下,不顾飞临头顶的飞机的威胁,还在坚持不停地发射炮弹。
三八式步枪6.5mm的子弹,打在轰炸机的防护装甲上,只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根本无法对轰炸机造成任何实质威胁,最多也就是让它的防护装甲上的漆皮脱落一些罢了。阎宝航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飞机有一丝的震动。
飞行员并没有理会那些对空射击的日军,而是把机头对准炮兵发射阵地,按下机关炮的按钮,两道粗大的火舌从机头两侧喷出。20mm机关炮的弹雨好似两道火犁,凶狠地从炮兵阵地上通场犁过,还在炮位上坚持发射的日军射手和观瞄手、装填手纷纷被猛烈的弹雨打倒在地。
二十毫米的机关炮子弹打在人体上,虽然也是穿透伤,可那是一个大血洞,根本就不可能止住血,内胀也都被打得稀烂,若是打在头上,大半个脑袋直接就飞了出去,打在四肢上,就相当于就地做了截肢手术,末端的半截立刻就同身体分了家。
在日军炮兵阵地上扫射了两趟后,日军炮兵阵地上,再也没有人还敢呆在炮位上,日军都被那满地死伤人员和受伤未死的伤员惨嚎声所深深地震摄,都冲进后面的稻田里卧倒掩蔽起来,炮兵阵地上再也找不到一个人。
之后阎宝航和飞行员他盯上了日军存放在离炮位不远处的上百箱的炮弹堆,略微调整了机头的方向,一推操纵杆,轰炸机就对着炮弹堆俯冲下去。
在轰炸机即将飞临炮弹堆的那一刹那,飞行员及时果断地按下了投弹按钮,为了保证一次命中,飞行员不仅把飞机机身飞的尽可能地低一些,他还一次投下了3枚50公斤的航空炸弹。
投弹后,飞行员猛拉操纵杆,轰炸机吼叫着机头一翘,猛然向空中拔起,随着三枚黑乎乎的炸弹落在炮弹堆上,只见强烈的白光一闪,炮弹堆马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不仅炸出了一个方圆几十米的大坑,强烈的冲击波还将三十多米外的十二门火炮猛然抛进了稻田中。
而且这几门沉重的火炮翻滚过程中,还收到了意外地效果,伏在稻田里躲避飞机攻击的日军,被连续翻滚得得火炮炮身轧死轧伤了十几人
不要说那些被炸飞出去几十米的火炮是否还能使用,就是能使用,因为炮弹都已经殉爆,一时间日军也无法找到炮弹,再对日军炮兵阵地进行攻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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