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的这一句话,也将林冲提醒,“是呀,我也觉得那兵器很眼熟。”
武松又与燕青四目相对,燕青小声说,“是小白?”
林冲一惊,“锦毛鼠?!”
武松也立刻说,“白玉堂!”
许仙听到吓得退了两步,“这,这不可能,小白,上次还听诸葛先生说他与徐庆几个在陷空岛组建了敌后武工队,和他的几个兄弟进行什么地道战,地雷战?他怎么会来日本?他来日本干什么?”
武松与林冲,燕青三人眼神交流,燕青来安慰许仙,“对,对,应该是弄错了,也许另有其人,咱们别瞎操心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鲁智深好奇来问武松,林冲,“哪个?你们说的是哪个?”
大家正在悄悄说话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杰克探长和山姆中校带了一名翻译官进来询问犯人。
对于在场日本人的问话已经询问完毕,结果大都差不多,有的看见了案发现场的全过程,有的还加上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但其实说法大同小异,日本军官离奇被杀,是中国的刺客干的。
凶手是从道路右侧一个汽油桶旁发岀的暗器,杀了少将和副官。
凶手穿着一件白衣服,不是日本和服,也不是日本人的服装,凶手的身高约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体型较瘦,身手了得,飞檐走壁,是职业杀手。
肯定是那伙中国人干的,车上坐的也是杀人犯的同伙,而且那个花和尚和身上纹了青龙纹身的肯定也是杀手。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杰克,翻译官,山姆坐在屋内,首先是林冲接受质询。
由杰克提问,翻译官翻译,林冲回答。
“你好,中国盟友,对于你们参与的这次斗殴事件,我们认为有必要对你们的身份进行查证,根据你们所出示的证件,你们有权在日本停留,并允许自由活动,但若是触及到美国法律所禁止的行为,我们可以将你们逮捕或者驱逐出境,希望你们对于在日本的所做所为必须如实回答我,当然你也有权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师,根据法律,我们有权扣留你们四十八小时,请问,你需要律师么?”
林冲不太懂这些规矩,没有回答。
杰克继续提问,“姓名?”
“在下林冲。”
杰克问翻译官,“林冲,在下也是姓名么?”
“在下是中国人对自己一种谦虚的称呼,是指自己,我的名字叫林冲,”
杰克点了点头,继续问,“林先生,请问你们来日本有什么目的么?”
林冲听着翻译官说着也不是很清楚的汉语,微皱着眉头,“我们是来为我们的一位战友寻找他夫人的。”
杰克说,“她们是在日本么?在日本哪里?”
林冲回答,“刚打听到消息,在日本东京附近。”
杰克说,“那么你们从广岛过来,开车沿着大路一直来到了这里,那么为什么会停下车来?”
林冲回答,“是日本鬼子拦路要求停车。”
杰克说,“请你将事情经过详细地描述一遍。”
林冲将路过港口,日本兵拦车的经过讲了一遍。
正要再将打架的事好好说一下,杰克打断了,“请将日本人被杀的情况仔细说一下。”
林冲说,“当时我们几个都坐在车后,突然日本兵围了上来,我正要下去,就看见死了两个日本鬼子,然后很多鬼子就把我们围住了,然后就打了起来。”
杰克对于打架斗殴的案子不感兴趣,“林先生,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去查看那两具尸体?”
“我们只是好奇,而且日本鬼子死了,我们都是习惯性的看一眼。应该是战场上留下的习惯。”
“林先生当过兵?”
林冲点头,“对。”
杰克说,“那么,林先生认得军统的特工么?”
林冲没有回答,翻译又问了一遍原话。
林冲摇摇头,“我不认得。”
杰克又问,“凶手手段高明,明显受过专业训练,而且肯定不是一个人作案,林先生,凶手杀人后,有人看见从你们队伍里飞出去一个人,我用飞这个词语不知道是否恰当,但他确实动作很快,离开了地面长达十几秒,与凶手逃跑的身法相似,而且这个人自凶手走后就一直再也没有出现过。”
林冲说,“那个是我们的同伴,他去追查凶手了,所以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你们不担心么?”
“怎么会不担心,我正要请你们帮忙去找找。”
“我们在凶手逃跑的路线上来回查了几遍,没有找到你们那位朋友清晰的脚印,当然也没有凶手的,日本目击证人能断定是中国人干的,而我们查看最近几天并没有中国人来日本,除了你们。”
“林先生,你也是军人,也受过专业军事训练,而且你也第一时间查看过案发现场和死者伤口,两具尸体的致命伤口均是一致,凶器也是相同,我有一个同乡曾经在重庆中美联合研究所任职,对于东方人神秘的杀人手法也有过深刻的印象,林先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杀人者,是中国人?苏联人?还是日本人?”
第二名被询问的是花和尚鲁智深。
“姓名?”
“洒家是鲁智深。”
“你好,中国盟友,对于你们参与的这次斗殴事件,我们认为有必要对你们的身份进行查证,根据你们所出示的证件,你们有权在日本停留,并允许自由活动,但若是触及到美国法律所禁止的行为,我们可以将你们逮捕或者驱逐出境,希望你们对于在日本的所做所为如实回答我,当然你也有权保持沉默,或者要求律师,根据法律,我们有权扣留你们四十八小时,请问,你需要律师么?”
“律师是啥玩意?哈哈,别唬洒家,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洒家也是称谓自我的一种么?”
“…”
“好吧,鲁先生,你很勇猛,可见二战期间,你也肯定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不知先生是军人么?”
“洒家是和尚,从前是,以后也是。”
“和尚是,类似于我们牧师之类的,是上帝的使者,是东方人所信仰的神的使者。”
“好吧,尊敬的先生,可以请你简单描述一下你们此行的目的么?”
“我们是来为许仙兄弟找他娘子的,我顺便来寻找师父当年东渡日本时传经的足迹,完成先师的心愿,助日本佛法重修。”
“据我了解,以先生的脾气,暴躁易怒,如何能得到信仰的真谛?”
“洒家只知道正义会战胜强权,公道能压制邪恶,妖魔若有一尺,佛法当有一丈。若世界无有光明,洒家便要持斧开天辟地,以卫天地!”
“那么你主张杀人无罪,那些在战场上日本人都不应该放过,全应绞死么?”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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