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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尸骨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淡青色液体,这些液体漫过尸骨二十多厘米,将数不清的尸骸侵泡在其中。隐约的我还能看到在某些尸骨旁边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似乎有某种金属制品。
光头发现那些光芒后顿时心中大喜,咧着大嘴问我:“老张你快看,那些个是金条还是金币?”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这情况里边好像不可能有水晶碎片,咱们下去吧。”
光头一听要打道回府马上开口拒绝:“别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上来,怎么能说下去就下去,弄几个金币回去卖给老钱咱们也能赚点油水。”说完沿着玻璃大鼎的边缘爬到我身边,让我抓住绳子,自己则沿着另一头爬了下去。
这玻璃大鼎虽然体积非常大,但边缘并没有多大面积,我趴在上边勉强能稳住身形。光头这么抓着绳子一拽,我顿时跟着他向大鼎内部滑了一块,险些掉进去。还好我的位置距离大鼎上的鼎圈比较近,在即将滑下去的一瞬间我把身体卡在上边,但腰里的五四式却在这一摇一晃中被蹭了出来,掉进了身下满是尸体的鼎身内部。
我在上边不稳,光头吊在中间也跟着晃悠,一边紧紧抓住绳子一边抬头向我喊道:“老张你可稳当的,要不然掉下去可能直接就淹死在里边跟这些尸体作伴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将绳子也在鼎圈上缠了一道,这样就算我一时失手没拉住,旁边的鼎圈也能确保光头的安全。
做好着一些准备后,我对悬在半空的光头做了个ok的手势,让他尽管放心。绳子被固定的稳了,光头胆子也大起来,直接运用部队的快速下降法,将身体倒立两腿夹住绳子滑了下去。我在上边俯身看着他,同时也看着那些已经没有人型的尸骨,心里不禁一阵翻江倒海,于是索性直接将脑袋扭到一边对鼎下的冷琦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让她别光顾着看我们,也要警惕三层那些沙雕,免得它们忽然跑上来搞偷袭。
随后我又看了看骨头,他坐在我们的背包上边,脸色依旧一片惨白,目光也像刚才那般呆滞无光,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十分惊悚的事情。看到他还是这番神态,我在担心的同时也感到更加奇怪。上一次我看到他有这种失魂落魄的现象还是骨头刚刚来找我的时候,他在讲述大黑山故事时就是这个神态。
担心之余我冲着骨头喊了一句:“老骨,你怎么样,缓过来了没?”骨头听到我的呼喊声全身猛的一颤,随后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望着大鼎之上的我开口答道:“没……没事,我没事……”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我不受控制的全身打了个冷战,下意识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已经快下到大鼎中间的光头忽然在里边喊道:“老张,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闻声把目光重新移回到大鼎内部:“什么现象?是胳膊不够还是脑袋少了?”光头摇摇头:“跟那个没关系,再说就是少了也看不出来。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大鼎里边放了这么多不同腐烂程度的尸体,为什么一点臭味都没有?反而……还有一股油香味?”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伸着鼻子仔细闻了闻,果然发现我们距离那些看着悚人的尸体不过三四米,竟然闻不到一点尸体腐烂时的臭味。传进鼻子里的,是一股淡淡的腻香,有些像灯油又有些像香油。
我看了看那些漫过尸体的淡青色液体,联想到这怪异的香油味,不禁猜测道:“这玻璃鼎在以前,会不会是个专门用来煮人肉的大锅吧?里边那些液体都是香油和作料?”光头听得一脑袋黑线:“真不枉你是报社出来的,想象力异常丰富。这种液体是尸液,也就是人体内部的油液,在尸体腐烂后全部被分泌出来,经过长久的沉淀之后就变成了这种淡青色。你别小看这些液体,看到四周的长明灯了么,里边装的全都是这个。”
光头不介绍还好,这么详细一介绍顿时让我觉得四周密密麻麻十分明亮的长明灯忽然变得异常诡异,每个灯芯上的火苗都妖艳异常。第一眼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黄色火苗,但看得久了,就会发现火苗其实是紫青色的……
虽然光头已经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但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个人身体里的油液就算再多也多不过这个人本身的体积,可是现在那淡青色液体早已将尸体漫过,体积明显多余尸体的数量,难道这些尸液还有其他的来源途径?思考着这些我下意识将目光锁定在那些淡青色的液体之上,同时催促着光头想要什么快点拿,拿完了好赶紧下去。
光头应了一声,继续沿着绳子向下爬,在距离尸液半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似乎在寻找目标看看那个金币比较大。我做了个深呼吸静静看着他,余光忽然扫到了刚刚掉进大鼎之内的那把**上。虽然这把手枪已经被尸液所侵染,但现在的处境多一把武器就多了一分安全,如果能拿的出来我自然不想扔掉。
但是当我把目光彻底转移到那把**上的时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把五四式正被一只从尸液中伸出的手骨抓着,枪口就对着悬在半空的光头!光头依旧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身下那片金灿灿的黄金看,完全没注意到两米之外那黑漆漆的枪口!
我盯着那只握着五四式的漆黑手骨,心跳骤然加快,想开口提醒光头但这一句话不合时宜的卡在了嗓子眼里,无论我怎么用力就是说不出来!这近乎让人窒息的气氛持续了十几秒,我的太阳穴都已经暴起了青筋,但那只手似乎并没有反应,还是握着枪静静的立在那里。
一分钟后我的精神彻底放松,喘着粗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光头好奇的抬头看着我:“老张,怎么了?都热出汗了?”我勉强漏出个笑容指了指那只手骨。光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起先也吓了一跳,但随即便冲我嘿嘿一笑:“你这枪扔的可够准的,直接送人手里去了,这尸液很晦气,枪就别要了,我拿几个金币咱也算是跟他做笔买卖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把折叠式长把工具钳,掰开长长的钳身将机械手一般的钳子头伸到了尸液之中。
我看着他一脸贪财之象不禁觉得好笑,出口调侃道:“你不是说尸液晦气么,怎么掉在里边的手枪不能要,换成金币就不晦气了?”光头一边小心翼翼的用钳子夹金币一边振振有词:“枪是咱们自己用,金币是卖给别人,当然不一样。”我说:“那别人买到手里不也晦气。”光头道:“现在的世道就是各发各的财,再说了,古玩市场上哪个真家伙不是从死人怀里拿出来的,有敢买的他就不怕这个。”
说着话,光头已经成功从厚厚的尸液中夹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东西。他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喃喃道:“这玩意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不过肯定是金的就没错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手帕,熟练的擦干净的金币上残余的尸液扔进了口袋再反身去捞第二枚。
我在上边跟他闲聊:“身手这么熟练,你以前是不是干过类似的事?”光头一边捞一边回答:“我们这行什么都干过,这就跟我前些年倒的一个水斗一样,不过比那简单多了。”我奇道:“水斗?海里边的?”
光头摇摇头:“不是,水斗是斗里有水,古人防止盗墓贼的一种手段。这辈子我也就遇见过两次,一次在陕西,一次在上海。陕西是在一个叫绿水屯的村子,那是宋朝的一个官斗,就在村子旁边。当时我去了第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斗很不一般,于是没按照规矩从侧边打盗洞,而是赌了一把直接从墓室顶上打下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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