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靠着异能力在火车上偷着乘客身上财物的小偷。阿黛拉还不放在眼里。这个皮肤黝黑的印度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的伎俩早已被阿黛拉和宋小双看穿。对于普通人來说管用的异能力。其实在精神力强于他许多的异能力者身上根本就沒有用。他不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碰上了一肚子火气沒处发泄的阿黛拉。
年纪只有十多岁。一头灰黑几寸长头发。穿着长袍套着小马甲、斜背着一个帆布包的印度小偷。在拥挤的车厢里偷的兴起。偷窃财物时候不管男女老幼。只要他的那双和脸庞比较起來有些小的眼睛瞧上了眼。都会把一双如同铁棍般干枯黑瘦的手臂。伸到别人衣兜或者是裤兜里。哪里还管性别什么的。
在宋小双和阿黛拉看來。这小子可能满脑子。都是别人钱包里的印度卢比和外币之类的。至于上到七老八十花白头发胡须老长的印度老头。还是丰硕迷人的少女、少妇。在这家伙眼里都是一个样。无偿提供卢比和外币的冤大头。什么男人、女人。老人和年轻人沒有丁点区别。
宋小双注意到。小偷只是执着于。第一时间更新不断的把偷到的印度卢比放入腰侧斜背着的帆布包里。到沒有趁机对那些女人上下其手占点便宜啥的。出于小偷还算有所顾忌。有着对于所属职业的某些操守还秉持着(惯偷有所谓的操守嘛。这个是见仁见智的。各人观点不同而已)。宋小双决定只是让他吃些苦头教训一下。不同意阿黛拉所说直接扔出火车。宋小双自然明了阿黛拉想找个出气筒发泄一下。很难说她不会下重手。当即低声提醒阿黛拉要适可而止就行。不要太过。
皮肤黝黑的印度小偷。刚刚借着异能力对乘客施以影响。把黑瘦的手臂伸进车厢中部一名妙龄少女纱丽服里摸索着。想要把她身上小巧的钱包掏出來。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他就失去了自我意识......
在众目睽睽下。已经被阿黛拉盯上的小偷。一双贼手都捏着物体。身体倾斜着靠在座椅旁。站在拥挤的车厢过道里呆若木鸡。
只不过他的两只手捏着的物体大为不同。一只手里捏着的。明显是穿着纱丽服妙龄少女所有的小巧钱包。另一只手却突凸的捏着妙龄少女还算发育良好的酥胸上。第一时间更新手指还在不断地无意识动作。如同四处可见的煎饼摊做煎饼一样。对少女的酥胸反复揉搓肆意玩弄。
“啪。啪。”
“啊.....该下地狱的贱痞。钱包还我。放手。好疼。”
车厢里各种繁杂的噪音中。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侵犯的妙龄印度少女。立马从座位上站起來。左右开弓扬手给了皮肤黝黑的小偷两个耳巴子。少女的手劲颇重。响亮的耳光声吸引了车厢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看到身边这该死而好色的小偷被掌扇耳光后不思悔改。反而加重了捏着她胸部手指的力度。少女怒不可恕人整个都毛了。尖叫一声后。大喊着用印度语咒骂着小偷罪该万死。声嘶力竭的控诉着小偷的罪行。希冀小偷能够幡然醒悟。拿开他的那只贼手。无他。胸部咪咪处被捏的实在是太疼了。
听到少女的控诉声。宋小双不禁背脊骨一麻。坐在座位上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感觉有些蛋疼。瞄了一眼阿黛拉。觉得阿黛拉的心灵力控制异能力。在多数时候还是能够起到大作用的。很轻松的就控制那个小偷的大脑。让他不再施展异能力。把偷窃乘客钱物这样的事实暴露了出來。与此同时控制小偷侵犯穿着纱丽服的妙龄少女。但是宋小双觉得阿黛拉有些过了。看少女悲愤的样子。确实她被小偷。不。应该是阿黛拉整的有些受不了。阿黛拉究竟有多少怒火也不能借題发挥愚弄无辜的人嘛。
阿黛拉把宋小双责怪她有些过激行为的眼神直接无视掉。暗自腹诽着:哼。少在这里装好人。杀人侩子手还会有怜悯之心。不这样那个该死的印度佬就不会得到多少责罚。岂不是便宜他了。妇人之仁对有异能力的小偷能有屁的作用。
少提阿黛拉和宋小双对于怎么教训小偷有了不同的观点。这是不能摆在台面上叙述的事情。只说到。妙龄少女的尖叫和控诉声音。顿时在车厢里一石激起千层浪。众目睽睽下小偷竟然沒有底限的作恶。惹恼了车厢里的正义之士。
附近好几名印度人都撩起衣袖。准备凑到近前好好教训一下猖狂到疯狂的十多岁的小偷。不收拾一下就等同于打车厢里所有人的脸。无关国籍和肤色。
坐在少女旁边穿着浅白色布袍的花白头发老头。最先反应过來。立马抽起放在身边权作拐杖的木棍。径直的打向小偷还与少女接触的那支手臂上。却好像根本沒有用。木棍敲击在小偷干瘦黝黑的手臂上。却传出低沉的钟鸣声。茶树材质制作的木棍一下子崩断为两截。肤色黝黑的小偷看起來屁事沒有。而老头再也握不住断掉的一截木棍。两截木棍打着旋从靠近的几名印度人身边飞过。一截木棍擦着坐在窗框上的一名中年印度人飞出窗外。另外一截木棍砸在过道上的一只山羊的肚皮上。山羊吃痛。腾的叫唤起來。
着浅白色布袍的老头。直接被吓傻了。暗自想到:这是什么鬼。差点砸着人。这个小偷看起來不是普通人。一身肌肉骨骼近似于金刚之体。难道是那些大师的弟子。
眼见事情不对。人老成精的老头萌生退意。脸上发青的坐回座位上。开始把自己置于旁观者的身份。对于撩起衣袖走到近前的几名印度人。老头并不看好他们能教训小眼睛的年轻小偷。
凑到近前的几名印度人。也是有些眼力。知道普通的拳脚很可能不能起到丁点教训小偷的作用。恐怕和瘙痒差不多。这几名印度人悻悻然的退去了。折回各自在车厢里原有的位置。
现在就看有沒有奇迹发生。或者是小偷在众目睽睽下自觉无趣“主动”放弃折磨妙龄少女。指望火车上不多的乘警还是算了吧。火车车厢里人太多了。乘警什么时候能够挤着到这节车厢里。
宋小双和阿黛拉也对皮肤黝黑印度小偷的能力有些意外。沒有想打他即使是被阿黛拉用心灵力控制异能控制住大脑。使不出影响旁人心神的异能力。看起來干瘦黝黑的身体还有堪比铁石般的硬度。而且自成反震之力崩断老头的木棍。说实话老头挥动木棍的劲力并不大。毕竟上了年纪了。
一看到木棍崩断成两截飞了出去。阿黛拉就收起对小偷的轻视之心。小偷已经被她用心灵力控制异能控制住大脑。断了小偷用于偷窃钱物的一种异能力。沒想到这家伙还有后手。一身肌肉骨骼堪比铁石。分明是另外一种异能力。
阿黛拉有些悻悻然的控制小偷。将手指从穿着纱丽服妙龄少女胸前拿开。将小巧的钱包仍在少女的身上。控制着小偷往她和宋小双的座位旁走來。但是阿黛拉随后就看到宋小双那双眯眯眼眨动着。微微摇头后下颚朝着车窗方向晃动。
阿黛拉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宋小双。暗讽宋小双本來就不该对该死的小偷有妇人之仁。这下还不是同意她初始的想法。
对于阿黛拉的嘲讽。宋小双感觉十分无趣。肤色黝黑年轻印度小偷的身体和阿萨姆族村子的老爹有些类似。在身体肌肉骨骼受到外力打击的时候。身体自动防御。即使是宋小双的精神力仔细的探查。也看不到老爹的身体表面有任何能量释放的迹象。是用身体硬抗的。和已经挂掉的那名印度高种姓异能力者。需要在身体表面释放浅绿色能量形成防御力场完全不同。宋小双有些忧虑。二十四小时之内出现了两名相似异能力的异能力者。这不是好现象。一想到此。宋小双就不得不采取果断措施。
“唔。”
几秒钟后。伴随着那名印度妙龄少女手掌捂住嘴。从喉咙里憋出來惊讶莫名的哼哼声。拥挤的火车车厢里。众多的印度人分明看到长着一双小眼睛的小偷。飞速的踩着车厢里的货物包裹、座椅、还有两个蹲坐车厢地板上的印度人的背脊。从坐在火车窗框上的印度妇女旁边跳出了火车。
此时火车正经过一座河谷上人字形架设的铁桥。沒有栏杆的铁桥桥面到河谷底湍急的水面至少好几十米的高度。肤色黝黑的印度小偷跳出车窗后。径直的栽下铁桥。他显得有些骨感的身体栽下铁桥的瞬间。斜跨在腰间的帆布背包。被火车带起的凌冽大风吹拂着。无数中小面额的印度卢比从背包里飘出來。跟着火车车厢飞舞一下后。洋洋洒洒的往铁桥下飘去。那种荒诞的画面即视感、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小偷诡异的一跳震慑了车厢里的很多人。瞬间火车车厢里鸦雀无声。能够听到的就是火车顶上待着。习惯于扑面而來的大风。在城镇间贩运货物的印度商贩们惊叫呐喊声。其间还夹杂着少数祈祷声。显然有人从火车车厢跳出去坠入铁桥下的河谷。是怎样让人感到惊悚的一件事。
但是车厢里只是沉静了几秒钟。随着火车的电笛长长的鸣叫后。拥挤的车厢里再次响起嘈杂的说话声。
在印度。开挂的印度人超负荷的使用火车运力资源(车窗和车顶都有乘客。而且是买了票的)。乘客一个不慎从火车上掉下去的事情。是常有的事。不必大惊小怪。聊天的继续聊天。打瞌睡的继续打瞌睡。面对超出普通民众认识范畴又很诡异的事情。车厢里的印度人都选择了掐头去尾的集体自我催眠。只是把诡异跳出火车坠入河谷小偷的这件事。看成是一次普通的火车坠人事故。沒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回事。宋小双。不会是你和阿黛拉搞鬼吧。”
火车开动不久就靠着宋小双肩膀睡过去的梁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被印度少女的惊叫弄醒。先是看到小偷的手掌从少女的胸部拿开。然后挤过很是拥挤的过道往自己几人身边走來。随后梁莉就注意到宋小双在给阿黛拉递眼色。接着那个看起來有些悲催的小偷就突凸的跳火车了。虽然对面坐着的佣兵头杰瑞沒有说话。看起來神色如常。但梁莉有理由怀疑杰瑞“纵容”了宋小双和阿黛拉。对小偷采取冷血、冷酷的措施(其实杰瑞是被冤枉了。开始他也被小偷的异能力迷惑了。什么都沒有注意到)。梁莉知道阿黛拉的心灵力控制异能力是多么的可怕。小偷奇葩的跳了火车。阿黛拉的嫌疑最大。但是联想到宋小双在给阿黛拉递眼色。梁莉觉得有必要当面问清楚其中缘由。
至于说坠入河谷的小偷。梁莉倒是沒有多在意。小偷根本死不了。
肤色黝黑的十多岁年纪的小偷。不是普通人而是异能力者。对于普通人來说从几十米高度。姿势不佳一头砸在湍急的河水里。就等于是砸在水泥板上一样。那种巨大的冲击力很有可能让人晕厥过去甚至是当场挂掉。而对于身体肌肉骨骼硬如铁石。抗冲击力极好的异能力者來说。这都不是事。
听到梁莉所言。宋小双看到阿黛拉依然用嘲讽的表情看着他。觉得沒有必要和一个陷入偏执状态的美国娘们进行任何无意义的沟通。
原本执行各种特殊任务经验特别丰富的阿黛拉。已经被接连的失败弄得近乎崩溃。她如果觉得这次在自己面前占了上风。随她怎么想了。女人一旦表现的小心眼起來。怎么看都是不可理喻的。这是不分国籍和肤色的。只关乎男人和女人各自所谓的自尊。就是这么简单。
宋小双贴着梁莉的脸颊。如此这般的低声简单说了一通。梁莉感觉着宋小双身上带着汗臭味的男人气息。心跳止不住的加快。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鼻翼不断扇动。呼吸变得浓重起來。那双丹凤眼神采有些迷离。手掌抓着宋小双的手指紧紧的捏住。有些像是她身体内的血毒发作时候特有的迹象。
宋小双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梁莉真的是血毒发作了。随后才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只是因为某些不可名状的因素。让梁莉的女性荷尔蒙被诱发了出來。已经对此有着清醒认识的宋小双。只能搂着梁莉的腰肢给她无言的安慰。让莫名被诱发的荷尔蒙慢慢的消退。除此别无他法。现在可是在火车上。
“哼。”
看到梁莉明显是春心荡漾了。阿黛拉轻哼一声。有些搞不懂梁莉为何对宋小双这个冷血杀人狂、变态佬、奇葩如此着迷。阿黛拉毫不怀疑要不是在火车上。天知道梁莉会搞些什么名堂出來。
稍后阿黛拉变得理智起來。不动声色的沉思。坐在椅子上推导着各种可能的因素。很是怀疑梁莉对宋小双如此依恋。可能和梁莉身上注射了不少宋小双的血液不无关系。
想到这里阿黛拉眼前一亮。中国话不是说的好。东方不亮西方亮嘛。还好总算來得及。
阿黛拉心情为之大好。看着搂着梁莉给予安慰的宋小双。也不觉得他有多猥琐了(宋小双这样的杀人侩子手。偏偏要显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小白样。十足猥琐到底)。语气缓的和梁莉、宋小双用中文小声的闲聊着。
爱屋及乌下。身边坐着的佣兵头杰瑞。都感受到了阿黛拉投來善意示好的眼神。弄得杰瑞反而很狐疑。暗自揣测不已。搞不清楚这美国娘们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这里面一定有问題。
为此。杰瑞变得越发警惕起來。在接下來的时间里。杰瑞都是反复斟酌、思量。行事越发小心谨慎。
......
中午时分。慢吞吞的火车终于到了布拉马普特拉河上游河谷地带(河流上游为喜马拉雅山脉众多雪山融水河流。其中就有中国的雅鲁藏布江)。进入冲积平原建立的城市迪布鲁格尔。在一家比较僻静的户外茶餐厅的桌子旁。二十一月佣兵团队队员各自散开。杰瑞、宋小双、梁莉、阿黛拉几人小声商议着接下來的行程。最后基本统一了行动计划。
杰瑞带领的二十一月佣兵团队。是持旅游签证转机飞抵阿萨姆邦最大城市古瓦哈蒂的。可以沿这条线折返回南非。腿骨折断的那名佣兵其实真的是因为车祸而折断骨头。经过一番掩饰避过印度警察的耳目还是可以的。飞回南非不会出大问題。
考虑到宋小双、梁莉、阿黛拉三人才是黑五月亚洲部的重点追杀目标。定下大家从迪布鲁格尔飞往古瓦哈蒂后。临时团队就散伙。二十一月佣兵团队直接转机回南非。至于宋小双以及阿黛拉的特工小组。到了古瓦哈蒂再说。
装扮成外籍游客的临时团队。成功坐上迪布鲁格尔飞往古瓦哈蒂的支线客机。下午三点。持有“保真度”很高美国护照的宋小双和梁莉。成功混过机场海关。坐上飞往喜马拉雅山脉山南之国度尼泊尔的跨国班机。当然机票钱是由阿黛拉提供的。她和宋小双、梁莉在同一架飞机上。
约翰、安德鲁、安东尼三人已经转机到孟加拉的达卡。阿黛拉不离开亚洲。他们三人无法单独折返回美国心灵力研究实验室。等待阿黛拉和宋小双完成一次交易后一起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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