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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可以放松,吴涛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倒不是有多么渴望把王永贵抓住,他很清楚要想把王永贵抓住,必须要付出极其巨大的代价,不知要拿多少人命往里面填。别的不说,光对这些死难的属下进行抚恤的银子,就够他挠头的了。
吴涛想的很简单,就是学少蔚县的做法,让祸水东移,把王永贵驱赶出三山县,然后随便王永贵到哪里祸害去,只要不在我三山县,他就烧高香了。然而王永贵就像是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样,铁了心留在三山县,任凭吴涛如何派人驱赶,就是不肯离开三山县。
吴涛甚至有一次派人对王永贵喊话,只要王永贵肯离开三山县,他不但可以送王永贵五百两银子,还愿意派人礼送王永贵出境。但是王永贵没有理他那个茬儿。
吴涛实在是没招儿,除了继续向知府申请更多的援助之外,又在城门口悬挂悬赏告示,征召勇夫,协助县衙一起抓捕王永贵。
这让已经有些松懈的县城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很多老百姓吓得呆在家里,不敢出门了。
李文骏同样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炼丹不成,只能抓紧时间习武强身,每天花在武馆的时间比以往多了半个时辰出来。
三山县在整个大宋国是个不起眼的小县,没有什么太大的地位,所以设在这里的武馆也就是那么回事,无论是武馆的馆主还是拳脚师傅,身手都有限。
李文骏在这里学的都是很寻常的功夫,和其他学武之人不一样的是他每天都坚持修炼《长春功》,每天吸纳的那点少的可怜的天地灵气,多少都会对他的筋骨有些正面的促进作用,这就让他力量比别人更大,速度比别人更快,反应比别人更加的敏锐,动作比别人更加的灵活。
截止到目前为止,李文骏前前后后学武数月,别的不敢说,日后他要是实在混不下去,到镖局当个护镖的镖师绝对是合格的,养家糊口肯定没问题了。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念念不忘的还是修炼。
这一日,李文骏从武馆回来,他拐到了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让卖鸡人帮他处理干净,又买了一些野山菇之类的东西,准备回家炖鸡吃。
每天习武,打熬力气,也是很辛苦的,如果营养跟不上,他根本支撑不下来。说起来,这还得多亏他当初把老道的储物包裹抢了过来,正是因为里面的那些金银以及贵重的首饰,他才不需要为钱财发愁。
回到家,李文骏坐在灶台旁,先往铁锅里面填了水,放了佐料,便把处理过的老母鸡放到了铁锅里面,然后抓了一把麦秸秆,点燃后,填到了炉灶的灶膛中,再往里面一点一点添加柴火,很快就把火烧了起来。
锅烧开后,没用多长时间,鸡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李文骏吸了吸鼻子,闻着鸡肉的香味,顿时觉得肚子里面咕噜噜直叫。
李文骏养的那只大狗跑了过来,卧在了他的脚边,一边汲取着灶台散发出来的热度,一边眼巴巴地盯着铁锅,希望自家主人一会儿能分它一点肉吃。
李文骏拍了拍大狗的脑袋,笑骂了一句:“馋鬼。”
这时,大狗突然站了起来,朝着院门跑了过去,很快,就听到院门口那边传来孙佳宁的声音。“文骏哥,你在吗?”
“是佳宁呀?你的鼻子倒是怪灵的,赶着饭点就过来了。呵呵,快点过来吧,今天我炖鸡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咱们哥俩一起消灭。”李文骏笑着招呼道。
孙佳宁也不跟李文骏客气,李文骏也没少到他们家蹭饭,两人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他走到灶台旁,俯下身子,深吸一口铁锅中传出来的浓郁香味。
“香,真是香啊。”孙佳宁搓了搓手,说道,“文骏哥,你先歇会儿,我替你烧火。”
李文骏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孙佳宁,他也没有走开,又搬了个凳子,在灶台旁坐了下来。天寒地冻的,还是坐在这里暖和。
“文骏哥,炖着这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俺爹俺娘前两天说闲话,提到了你。他们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整天要吃饭穿衣,却没有个收入,这可不是个长久之策。尤其是你隔三差五就要吃肉,要到武馆练武,到茶馆听书,你就算是再有钱,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呀。文骏哥,你说你是不是该想个赚钱的营生?”孙佳宁说道。
李文骏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还能撑一段时间。”
“文骏哥,话不可能这样说。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跟我一样,也都老大不小了,这两天,一直有人到我家,给我说媒提亲,我想你也差不多了,得想办法多攒个钱,等到将来,让人给你说上一房漂亮媳妇,到时候,让我嫂子给你生几个孩子,一家几口,那日子该过的多嘚呀。”孙佳宁说道。
李文骏呵呵一笑,说道:“佳宁,你才多大?就想着当孩子的爹了。”
“这怎么了?我们这里,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孙佳宁没有丝毫扭捏地道。
李文骏摇了摇头,在他的家乡,风俗其实跟三山县这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到了他这个年纪,娶妻生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搁在以前,他也就随大流了,父母怎么安排,他怎么听,可是如今,他的眼界开阔了,有了更大的追求,他的志向已不在此了。
“文骏哥,你别不在乎。今天张媒婆到我们家提亲,女方张口就要十两银子,另外还有绫罗绸缎若干。我们家一年的节余大概也就是这个数。娶个媳妇都这么难,不早点想着攒钱,可怎么成?”孙佳宁还带着稚气的脸,有着和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沉重。
李文骏笑道:“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帮你出。嗯,就算是借给你的,你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就算是不还也没有关系。”
孙佳宁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文骏哥对我好,但是我不能要文骏哥的钱。文骏哥,你放心,我有赚钱的法子。”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李文骏随意地问道。孙佳宁忠厚老实,倒是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作奸犯科的事情来。
孙佳宁说道:“文骏哥,你也知道我们三山县乃是三山交汇之地,这三山分别是五峰山、少蔚山和天华山。很多药草都生长在山上,所以我们三山县的采药人格外的多,这里的药材买卖一向非常的繁荣。
我们这里每年到了年根前,都有一个药草交易大会,交易大会的举办地点,就在天华山山脚下的丰收镇。
每年一到药草交易大会举办的时候,天南地北的药材商都会汇聚而来,那里蕴藏着很多赚钱的机会。后天就是交易大会开始的日子,我想过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赚钱的机会。”
李文骏心中一动,他问道:“那里是不是什么药草都有的买?”
孙佳宁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交易大会上大部分都是常见、常用的药材,那种比较罕见的药草,在交易大会上出现的比较少。像我们家一般都是把珍贵的药草,送到府城,卖给回春堂之类的药房,这样做,我们可以多赚一两成的银子。不过大批量的药草,还是在交易大会上交易比较划算。”
李文骏点了点头,说道:“行,回头我也去丰收镇的交易大会上瞅瞅。”
孙佳宁高兴起来,说道:“好,我跟我爹说,明天咱们一起出发去丰收镇,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李文骏又想起一件事来,他问道:“王永贵还没有抓住,交易大会还照常举行,就不怕他过去捣乱吗?”
孙佳宁说道:“俺爹说了,只要天不塌下来,不怕我们砸死,我们还不是得照样过日子吗?再说了,三山县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巧让我们碰上?”
李文骏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李文骏和孙百草、孙佳宁父子俩一起上路,孙百草到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拉着他们,还有近一年时间积攒下来的大量药草,朝着丰收镇赶去。
一路平安无事,很顺利地赶到了丰收镇。
在路上,闲聊的时候,孙百草跟李文骏说起了交易大会上的一些趣闻。
前来交易大会上收购药材的药材商,除了收购采药人们采集的野生的药草外,还鼓励当地人开辟药田,自己种植那些需求量极大的药草,他们往往会和药农签订契约,约定好来年收购的数量和价格,按需买卖。有些药农贪便宜,见什么药草好卖、赚钱多,来年就跟风种什么,结果赔得多,赚的少。
药材商和药农毁约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每年为这事打官司的都有好几起。为了处理这些事情,官府在丰收镇设了一个分署,由县太爷的副手,也就是县丞在丰收镇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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