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率领安虎等众山匪杀回五郎山,诛杀了李通天,打散了他的手下喽啰,重新夺回了山寨。安虎等人对李琪崇敬得五体投地,一致推举李琪为寨主,称呼李琪为“奶奶”。
李琪给安虎等人下了新规矩,从今以后,再不许碰老百姓一下。众山贼面露难色,安虎说:“奶奶,我们就是匪,靠的就是打家劫舍,听您的,这三十多号人,以后怎么维持下去啊?”
李琪脸一沉,说:“怎么维持不下去,我领着你们要比以前活的更好。那些当大官的,有钱人的,你们不会打他们注意啊!告诉你们,你们以前做的,我没看见,我不管。以后你们谁在碰老百姓一下,我就要谁的命。你们谁不能遵守我的规矩的,谁就下山去,嘿嘿!以后做了啥坏事,别让我碰见啊!”
老太太把这帮山贼管理得服服帖帖。五郎山的人把眼睛开始瞄上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人。这几年成功干了不少大票,山匪们比以前人虽然少了许多,金银钱财抢得可比以前多了,重要的是还挽回了一些名声。李琪这一待,就是好几年,但她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牵挂家人。争强好胜的她多次克制住,回家的念头。
柳凭峰回到了顺风客栈,隐藏了李琪的家事,其余的都告诉了老蜈蚣。老蜈蚣说:“山匪要劫镖,我们要插手吗?”柳凭峰说:“这件事牵涉我几个朋友,我去一趟洞庭湖,赶在下月初五之前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老蜈蚣是老江湖,知道有的东西是不能随便问的。柳凭峰好好睡了一大觉,天亮吃过早饭后,打马向洞庭湖去了。
柳凭峰路过南阳时,想到天下镖局就在南阳,决定在南阳稍作停留。找了一家酒店进去,伺机探听一下。
酒店正当饭口,里面座无虚席。柳凭峰看没有空桌,店小二把柳凭峰安排一桌人少的桌上。柳凭峰向桌上的两人点头示好,两人对柳凭峰不理不睬。搭讪无望,柳凭峰低头吃东西。同桌的两人匆匆吃过就离开了。
这时,进来两个行武打扮的人,一进来就大声对店小二说:“小二,找张空桌。”店小二答应着跑来,看着一屋子人,目光落到柳凭峰头上,只有他这桌一个人。
小二过来对柳凭峰说:“客官,您别生气啊,您到边上的桌吃吧。”又近了一步,低声说:“看见了吗?那两位是天下镖局的镖师,得罪不起啊!您行个方便,回头我给您加个菜。”
柳凭峰一听,对小二说:“你和两位镖爷说,这顿酒我请了,让他们过来一起吃吧!”店小二答应了,回过身去跟两镖师一说,两位镖师一听有人请,当然乐不得。
三人坐到一起,柳凭峰又是劝酒又是让菜,两位镖师大悦,和柳凭峰热聊起来。柳凭峰见熟识了一些,说:“天下镖局闻名天下,镖师个个身手不凡,江湖上声名远播,人人敬佩。”两位镖师听了不禁飘飘然。
两位镖师一位姓李,一位姓黄。李镖师说:“咱们天下镖局啊!,要说功夫好,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总镖师封浪;另一个是冷玫瑰。”
柳凭峰问道:“这个冷玫瑰好神秘啊!据说没人知道她的名字,这是真的吗?”李镖师说:“可不是,这个女人古怪得厉害,话语少,脾气急。就是和我们,平时一句话也没有,总是挂着一脸冰霜。我们都不敢惹她。”
黄镖师看了看左右低声说:“我可知道冷玫瑰的秘密,她是被男人给甩了,才变得这样的。”
李镖师惊讶地问:“你怎么可能知道呢?奇怪?”柳凭峰也好奇地看着黄镖师。
黄镖师说:“我看见冷玫瑰一次在无人的地方,偷偷抹泪,嘴里小声反复念叨一个人名,叫‘田层’,他还有个外号叫‘小驹’,肯定是田层甩了冷玫瑰,冷玫瑰才变成这个样子。”
柳凭峰听了,内心狂跳不止,“真的这么巧合,是田层的媳妇郭卉吗?应该就是了,巧合了一个名字,还有另外的可能。连小驹的名字也出现了,她绝对是郭卉了!老驹一家要大团聚了!”掩饰了一下情绪,问道:“冷玫瑰现在在哪呢?”
“她现在护镖去了浙江。”李镖师回答。
吃完饭,与两位镖师告别。柳凭峰甩给了店小二一大锭银子,就走了。
柳凭峰回到洞庭湖上,见到罗二叔等,柳凭峰独不见田老驹、田层和小驹,迫不及待地问罗二叔:“二叔,老驹前辈、田层大哥、小驹呢?”罗二叔轻叹了下说:“最近田层情绪很坏,想他媳妇了,经常无端地发脾气。连他爹骂了都没用。我想是船上太单调憋的,时间久了,新鲜感早没了,我就让赵湘陪他们去君山岛散心去了。”
柳凭峰把罗二叔和小浩哥拉到一旁,把在五郎山和南阳的经历说了一遍。罗二叔和小浩哥都面露喜色,替老驹一家高兴。小浩哥说:“这是好事啊!我马上派人接他们仨回来。”柳凭峰说:“慢!小浩哥,此事我想先不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来个大惊喜,也害怕有意外让他们失望。此事还不宜让别人知道,我们四个都不在,怕韩寻有机可乘。”
小浩哥说:“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小浩哥派人接老驹他们去了。柳凭峰和大家聊起来,得知他走后,韩寻和飓风帮双方仍相安无事。
接回来了老驹仨人,见到柳凭峰,阴沉了好长时间脸的田层,大家终于看到了他笑一回。柳凭峰抱着小驹说:“这回我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你愿意去吗?”小驹高兴地回答:“愿意去?柳叔叔,什么时候走?”
柳凭峰说:“我和你们一家人,咱们今天天一黑就走。”田老驹和田层听了很吃惊,老驹问:“柳凭峰,去哪里啊?什么事这么急?”
柳凭峰故作神秘,说:“下月初五,顺风镖局的冷玫瑰,押送一趟镖,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劫下这趟镖。我们去看个热闹去。”
田层说:“柳凭峰,你是不是也想劫下这趟镖,让我们去帮忙,这事我可不干。”老驹瞪了田层一眼,说:“胡说八道什么!”
老驹问:“柳凭峰,不会就这么简单让我们去看热闹吧?”柳凭峰说:“我发誓,就是让你们去看热闹,没有别的。想劫镖的是个比老驹前辈功夫还高的人。押镖的冷玫瑰,江湖尽人皆知,功夫神秘莫测,做了镖师以来从未失手。这个热闹值得看不?”
“比我功夫还高?值得去看,不过,这么大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老驹疑惑地问。
柳凭峰说:“我在五郎山跟踪一个山贼,在五郎山上一伙山贼老巢里偷听到的。”
“山贼里竟有功夫这么高的人,他为何还当贼呢?”田层问。
小浩哥解释说:“高手想法也各不相同啊,韩寻什么事不干,比山贼还坏呢。”“小浩哥说的在理,我所知道,这伙山贼不抢老百姓的,专劫不义之财,这位不知名的山贼高手,其实是个侠义之士,专劫不义之财。”柳凭峰边说,边竖起大拇指。
小驹拽着柳凭峰说:“柳叔叔,现在就走吧!”柳凭峰说:“小驹,晚上我们在走,不然韩寻那坏蛋知道了,要找这里麻烦的。”
天一黑,罗二叔把他们四个送到陆上。
柳凭峰提议,三人轮番背着小驹,用轻功去五郎山,老驹和田层同意。
几天之后回来,柳凭峰没有把田老驹三人领到顺风客栈住,把他们安排在别处,以免引起朱财的警觉。
柳凭峰自己回到顺风客栈,老蜈蚣把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告诉给柳凭峰:天下镖局总镖师封浪,向武林界已发出照会。由冷玫瑰押的这趟镖,近日即将上路,过几天将通过五郎山。
柳凭峰心里说:“还好!赶回的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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