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须大汉在丽春院前飞身下马一脚踢向大门,大门应声而落,门口守门的龟公倒退几步随着大门扑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没了生息。
“老三不可鲁莽!”年轻男子轻呼了一声。
髯须男子毫不在意手提短刀一个箭步径直闯了进去,花衣男子带着年轻男子不声不响追了过去。
一个手端茶盘的龟公躲闪不及被髯须男子一把拎了过来,厉声问道:“今晚有没有一个身穿绯衣,腰别一把凌云刀的男子来过?”
那龟公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不停的点头。
髯须男子用力拽紧了龟公的衣领急切的问道:“那男子还在不在?”
龟公喘不过起来,他用力挣扎了两下,越挣越紧不得已抬起颤抖的右手朝小楼深处指了指。
花衣男子猜测道:“在那边?”
龟公想点头,可衣领攥在别人的手里,脖子被勒的紧紧的,几近无法呼吸。他呜咽了两声,花衣男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他解围说:“三弟你松松手,让他喘口气说话。”
髯须男子不情不愿的把龟公用力掼在了地上,那龟公刚才被髯须男子拽的差点背过气去,心里又惊又俱肝胆欲裂,哪扛得住他这么一摔啊,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气得暴脾气的髯须男子抬起拳头照着龟公的脑袋给他来了个遍地开花。
花衣男子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再理髯须男子带着那年轻黑衣人直奔小楼而去。
没多久三人来到三层小楼,兵分三路挨个房间找去。
髯须大汉最先来到一楼一处挂有竹字的房间,他一脚踢开房门,珠帘轻摇一股扑鼻的脂粉香气迎面而来,房间正中摆着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床,透过床上摇曳的纱幔,依稀可以看到床上铺着湘绣的锦被和玉做的枕头。华丽的锦被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那眼色绚烂栩栩如生。床前地下摆着两对绒花拖鞋,一对男鞋一对女鞋交错而置。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几件衣裳。
髯须大汉心里只有尽快找到彭云逸这一个想法,顾不得礼数一脚踢散床幔惊起一对白嫩嫩的鸳鸯。床上的男子扯过锦被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呵斥大汉道:“没看大爷正忙着吗?赶紧给我滚出去。”女子则赤裸着身子,嫩白的小脚半趿拉着那双桃红色的绣花鞋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凑到髯须大汉身边,玉润的小手轻摸了摸大汉的大腿,恶作剧似的娇笑着说:“爷的兴趣挺特别啊!要不要来一起参与参与?”
大汉哪见过这种场面啊,他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他心里召唤着自己赶紧退出这个房间,可身体却指挥着他一步步靠近那嫩的像颗豌豆芽的女子。他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他想摸一摸这个让他热血的女子,可没等他摸到女子的一根手指头,就跪了下来。
两眼空洞的望着这个笑起来像个精灵样的女子,一股股黑血毫无知觉的从他的口中汩汩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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