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 明月清风(242)四合一(明月清风(242)对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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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庄妃想带着福临进宫的事,  四爷和林雨桐是尽量避免的!那种感觉,有些别扭!真的!特别的别扭。读字阁 www.duzige.com

    每次要带进宫,林雨桐不等见到,  就叫人带着跟启泰和启安玩去了。

    林雨桐当然知道庄妃进宫不再推脱是为什么的,  说到底,不外乎是周氏也不蠢!她开始拉拢在大清的汉臣。汉臣里,  不仅是有文臣,  还有汉八旗!

    本来设想里还有蒙八旗的,可迄今为止,蒙旗只有两旗。大清没能一统蒙古,  这个蒙八旗就只在设想之中,  没有那么多的兵员。

    本来,蒙八旗只在满八旗之下,  在汉军旗之上的。但是如今,随着新明和大清的合作更加紧密,利益纽带越绑越紧,随着新明和蒙古关系越发的亲密,  大清和蒙古之间由新明调解,能达到一个相对长时间的稳定,  这就导致了在大清:满八旗地位最高,其次是汉八旗,最后才是蒙二旗。这是地位的差别,也是实力的差别。

    周玉凤在争取像是张溥那些人的支持,  她知道,像是范文程这样的大臣,  她拉拢不上。但是其他人了,分散在下面,  接触更多的汉人百姓的那些汉人文臣,难道不值得拉拢吗?还有汉军旗,只要叫汉军旗站在她的身后,那这就是实力!

    囊囊贵妃也生了个儿子,她是地位更尊崇,但是,她除了财富之外,她的旧部早就被分化了。她压根就不能成势力!真正叫她在意的就是庄妃的儿子。

    皇后支持庄妃,庄妃跟多尔衮福晋出自同族,血缘关系虽然乱,但也亲近。庄妃跟费扬果都有在大明的经历,费扬果态度偏向庄妃的可能性更大。

    那么,咱就要想法子了!

    汉军旗的支持之后,多尔衮的态度未必不能变。至于豪格,他压根就不适合!但是她可以乖顺的把豪格顶在前面,只说支持豪格,求豪格庇护便是了。多尔衮必是不会赞同豪格的,到那个时候,豪格就会反推八阿哥!还有代善!代善的儿子岳托,这父子俩掌着俩红旗呢!

    周玉凤如今对大清摸的可清楚了,她看出来皇太极的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寿数不长,但她估摸着,这身体再不好,还不撑个十年八年吗?

    八阿哥年岁不小了,周氏见不到皇太极,就去找皇后,“阿哥该进学了,只臣妾教着,这也不合适。臣妾想着,给八阿哥找个师傅。主要还得在汉学上!只叫庄妃和九阿哥在新明也不好,臣妾还想着,等八阿哥过了三年孝期,若是皇上允了,臣妾愿意带着八阿哥去新明换回庄妃和九阿哥。”

    哲哲看她,“你说你要带着八阿哥换回庄妃和九阿哥?”

    是!周氏起身,看着哲哲,“是!宸妃娘娘去时,对庄妃娘娘多有歉意!觉得若是她当时不急不慌,缓着应对,许是就不至于如此。”

    这也是实话!哲哲也听说了这个事,海兰珠到了最后,对她亲妹妹的母子是真放不下!尤其是在娜木钟生下博果尔之后,她就知道她当时犯蠢了!只要拖上一年半载,只说阿哥大些再去,那就能将娜木钟和博果尔送去的。

    想到这个,哲哲的表情这才好点,“那你就安分的带着阿哥,其他的事不用你管,先生的事,本宫会跟皇上提的。”

    是!

    于是皇太极就听到哲哲说,想跟八阿哥找个汉人的师傅。

    皇太极猜测,哲哲怕是有意培养八阿哥!其一,八阿哥是科尔沁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其二,阿哥丧母了。其三,哲哲无子。

    若是海兰珠活着,哲哲会选庄妃和九阿哥,但未必选阿哥!而今,他们一个没儿子,一个没母亲,倒是刚刚好。

    哲哲先提了找个汉人师傅,说到底,还是想给八阿哥拉拢人呀!那下一步呢?下一步怕是会将八阿哥带过去,她自己亲自抚养。

    皇太极干脆自己提了,“那不如把阿哥交给你抚养!”

    哲哲皱眉,给我抚养,那是给八阿哥提了身份了!成了皇后的养子了!哲哲不想要,她是皇后呀!谁将来即位,都撇不开她!她又何必把八阿哥绑在身上为他筹谋。但这有些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说出口的!便是不乐意养八阿哥这个话,她也不能说!皇上好似不是之前的皇上了,自从宸妃去了之后,他有些喜怒无常了。

    因此她就道,“臣妾宫务繁忙,养着也没时间教,不如叫有精力的人带着。臣妾本就是孩子的皇额娘,她没了生母,我多照管是本分。可带入宫里自己带,其一,臣妾精力不济。其二,怕是顾不上其他阿哥,再叫儿子们抱怨我这个皇额娘偏心。豪格上次还说,得了熊掌没喊他进宫来吃饭,只被兄弟们抢着吃了。其三,咱家九阿哥也可怜,顾着这个,不顾着那个,会叫孩子冷了心肠了。”

    皇太极听明白了两点:第一,得顾忌豪格的感受。第二,得顾忌庄妃的感受。

    若是八阿哥成了皇后的养子,豪格怕是不服!豪格跟着南征北战,身为皇长子,就这么被撇开,他不会觉得他不合适,只会说朕这个皇阿玛和皇后这个皇额娘是偏心眼!

    还有庄妃,她带着孩子为质在他国,结果大清的事再与他们母子无关,叫人情何以堪?

    有这两个理由,皇后是不适合将八阿哥带在身边,也确实是私下里多给些关照是合适的。皇太极便不再说这个了,只汉人师傅的话,“你想选哪个?”

    哲哲笑道,“臣妾才知道几个人?”不过是周氏提了张溥,张溥就张溥,这个人不是什么忠贞之士,不懂周氏看中他什么,但她要了,她就帮着提了,“不过是张溥闹出好大的名气,臣妾知道了罢了。”

    皇太极皱眉,“张溥?”

    是!哲哲一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皇上也瞧不上此人,她的心便放在实处了。

    皇太极心里思量了一下,但还是道,“张溥”品行不成,但此人最大的本事是蛊惑人心!能鼓动的人听他的,信他的,这便是本事!拉拢人心,在皇子小,女人不方便的情况下,这么个人确实是有助于拉拢人脉的。但叫这个人教皇子,会被教坏的!于是,皇太极就道,“一个师傅是不够的,除了张溥,再给个石羊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

    哲哲在皇太极走后,觉的得叫人给庄妃写封信。皇上好似真的有意于八阿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皇太极从后面回了前面的御书房,心里又想到了一点,他在想,是不是哲哲坚持叫周氏抚养八阿哥,还有别的用意!比如,周氏跟多尔衮曾经的关系只要用的好,拉拢多尔衮并不是难。拉拢了多尔衮,就拉拢了多铎。

    汉军旗、蒙二旗至少不会反对,再加上多尔衮和多铎

    皇太极闭上眼睛,自己的身子不好,能瞒住臣下,宫里这些七窍玲珑心的女人,却未必瞒得住!庄妃不在宫里,她不知道。但是皇后管着宫务,她必是嗅到了一些味道。

    她是皇后如今做事还算是周全,面面俱到的都想到了。

    那就这样吧!若是能拉拢住多尔衮,将来真就立八阿哥也未尝不可。

    至于费扬果,他倒是不担心。费扬果跟多尔衮不一样,多尔衮心里装着一头吃人的猛兽,但是费扬果他看重的是做事本身,而不是权力。

    若是如此,能杀了多尔衮,留着费扬果吗?

    不能!因为费扬果的心太亲近新明了,这于大清是没有好处的!时间久了,他非把大清变成大明的一部分不行,这比多尔衮狼子野心更可怕!

    所以,只能是叫两人相互制衡,才能给后人争取更多的跟新明掰腕子的时间。

    庄妃此刻还没有收到哲哲的信,她在看京报,京报连着三天都刊登了一个消息,那便是月食。

    没说什么时候来,但却说可能会有。

    然后用尽量浅白的话在阐述何为月食,什么挡住了什么的光之类的,听着像是天方夜谭。

    这玩意也许有他的道理,但人的想法却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晚上了,威风吹着,不知道多少人都留意着天上的月亮呢,然后月亮一点一点的被暗影给遮住了。紧跟着就听到人在敲盆儿,从零星的声音到一片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子工夫,月食才过去。

    林雨桐和四爷站在宫里,也抬头看月亮。

    月偏食——大臣要有灾祸。

    春食月——欠收,亡将。

    欠收,已然成了事实。

    亡将——林雨桐不信这个鬼话!

    西南的折子三天一份,说的是那边的海战。荷兰是瞅准了台弯了,非要拿下不可。去年的一拨攻击还说不到一千荷兰士兵,今年翻了几番,不全是荷兰人,但却不知道荷兰从哪里募来的兵,已然是五六千人之众,游弋在东南。

    但整体问题不大,预计在六七月里能有捷报。

    这边才扔过去,这一日,林雨桐正跟户部算账呢,想着今年应该紧着哪里赈灾,哪里尚且还有余力。突然的,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是启泰,也只他敢这么跑。

    人还没进来,启泰就喊道:“娘——娘——黑了——黑了——”

    什么黑了?

    她抬头去看,青天白日的,哪里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日食又来了呢!理论上这是不可能的。

    是来过雨云了吗?

    紧跟着不是启泰的声音,而是下面的人急着关门关窗户。林雨桐出去一看,天边黑压压的一片片的涌来——蝗虫!

    是的!蝗虫过境,因着宫里也有种植各种菜蔬,而今百姓家也是,只要有点空地,别管是放前还是屋后,哪怕是大树的树坑边上,也撒上一把青菜,长起来是一顿饭呀!因此,这蝗虫连城里也没绕开,就这么直扑过来。

    来的快,去的也极其快,眨眼过去了,除了满地死了没飞走的,宫里凡是长着绿叶的,都成了光杆子了。

    唯一□□的就是那些红薯了。

    启泰站在台阶上,看着他自己种的一畦白菜苗,啥也没剩下,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过去蹲在地上,小心的摸了摸接近地面的一点残留,娃儿都茫然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天,他不懂所谓的天意了!

    爹不是昏君,娘不是妖后,哥哥这个太子做的都快累死了,就连身为太子妃的嫂嫂,自从她嫁进来,吃顿好吃的都得伯父补贴,他和皇妹,未必比富人家的孩子过的更好,可便是如此,为啥天还要惩处呢!

    要真是有天,上天难道不昏聩吗?

    从后面钻出来的启安,看挂在那几株栽在盆里的桃树,今年春上开了花,还有毛笔点着花蕊给花授粉了,眼见花落了,毛茸茸的小桃儿都长出去了,喜人的很。这是她准备给长辈的寿辰贺礼,现在变的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了!她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回头就喊:“母后,虫儿把我的桃儿吃了!”

    林雨桐拉了她在身前搂着,一下一下的摩挲她。

    宫里的公主尚且都无助的在哭泣,出去听听吧,到处都该是哭声的。

    这蝗虫从山东入直隶,紧跟着河南、陕西、浙江、湖广,迅速被席卷而来一遍。

    从南到北,几乎没有例外。

    米的价格别说在北方了,就是在原产地,一石四两,也就是一斗四百钱。

    都说蝗虫能捕杀,人能吃!可人捕捉它的速度赶不上他繁衍的速度。说是鸡鸭能克制蝗虫。可从哪能大批量的弄那么多鸡鸭去呀?

    就像是下面递来的折子上说的:捕之,益盛!

    本就吃不抱,人本就体弱,再加上大旱,水不那么洁净了,吃的也没那么讲究了,瘟疫真的开始蔓延了。便是朝廷储备了足够的药,也早早的发了下去,免费发放。但是,人本身强壮的抵抗这种疫病的能力就强,本身孱弱,你这抵抗能力真就没有那么强。

    年纪小的孩子,朝廷的赈济署全接收,孩子在里面吃住,在里面有朝廷的大夫在里面看着给用药。可年纪大的人,怎么办呢?

    平均死亡人数都每天都在增加,朝廷要求登记每个死亡的人,连同他们的情况,过后朝廷要查问的。

    林雨桐将这折子看完,表格也做完了,然后推给四爷,“死亡的人数不算少,年纪都在六十往上。”

    四爷拿在手里,叹了一声才说桐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把能做的都做了!这真不是人力所及的。”

    他手里的折子都没敢叫桐桐看,上面说的是:老人疫死者二,中年人饥死者三,青年人为盗者四。

    老人里体弱的抗不过的因疫病死去的十之有二,年纪越大,死亡率越高。

    中年人饿死不是因为朝廷给的不足,而是人到中年了,孩子也已经是青年了,大部分三十出头的人都已经有孙子了!那么请问,人是顾着自己吃呢?还是省着一口给孩子吃呢?所以,本不该出现饿死的,还是出现了饿死的事。

    而更年青些的,已然不顾什么是非道德了,靠着身强体壮,抢了来便是。

    秩序到底是出现了一些混乱。

    两人还没从死亡人数中缓过神来呢,紧跟着就是接二连三的坏消息。

    先是在皇陵的陈距,下面的人来报,说是听闻皇上和娘娘整日里喝的都是粥,陈距不敢逾矩,一样喝的是粥。这猛的天一热,老人的食欲更不好了。太医给开了药,也领了药给熬了,谁知道今儿一早起来,人没了。

    林雨桐心里有数,陈距单纯就是年纪大了而已。

    四爷和桐桐亲自去了,下旨礼部帮着办葬礼,将其葬在万历皇帝的身边,赐给了一品的服饰,以阁老之身入葬。

    这边还都没有安葬了,又有报丧的说,叶向高没有了。

    林雨桐看天,“天气反常了,老年人撑不住!这不是谁能救的!”她这边说着,还专门叫了林宝文进宫,“老爷子和老太太,可千万得看顾好!”

    京城里,看看去,几乎隔上两家门口就贴着白对联,挂着白灯笼,这都是家里有老人,而老人没能扛的过去!

    林宝文应承着,没多余的话。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扭脸叫了一声:“三娘——”

    嗯?

    林宝文拍了拍闺女的肩膀,“你做的挺好的!林家的祖上真的该是冒青烟了。心思别太重!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成的。人得学会跟老天低个头!”

    跟老天低个头?这不是低头不低头的事!

    可紧跟着的事,林雨桐真的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得跟老天低个头了。一个夏天,孙承宗、刘綎、熊廷弼、袁可立,戚金,先后辞世!虽然这都是历史上早就没了的人,愣是留到了现在,可猛的失了这么些,怎能不叫人伤痛。

    虽然他们中不是每个人都能合四爷和林雨桐的心思,但是,那话是怎么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之于朝廷也是一样。

    老臣谋国,这话其实放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能用。这些年他们在军事学堂,坚守在这里,新明能出一拨一拨又一拨的将才,于这些人息息相关。

    军中的主要将领,都是他们的学生。

    而今,这样的老臣老将,骤然间都失去了!

    在刘綎的灵堂前,林雨桐跟四爷上了一炷香,四爷一抬头,身体就晃了一下。那么些人看着呢,不由的都喊了一声。

    林雨桐一把扶住了,攥住他的手,紧紧的攥着。

    高迎祥忙道:“皇上,您节哀!保重呀!”

    四爷扭脸看见高迎祥头上的头发由灰白变成了全白,想起那个才被桐桐从西北带回来的高迎祥,轻轻的拍在高迎祥的胳膊上,“辛苦了!诸位都辛苦了!”

    扭转这个危局的不止自己和桐桐,还有许多像是高迎祥一般的人。他们不敢出于什么原因为朝廷效力的,但这些年来,不辞辛苦不停的奔忙,功勋该被记住了。

    谁都看的出来,国失栋梁,皇上和娘娘是真的心疼了。

    是的!四爷回去之后,就叫人给台弯下了一道旨意,“王成该回来了。”

    每次叫王成回来,王成都说,再等等,再给皇上守一些年。这一拖,连启明都成家了!东南的战报该回来了,哪怕此次不胜,也得把这个戍守了快二十年的王成接回来。

    可接回王成,谁去台弯呢?

    四爷交给启明,“你看谁去合适,就叫谁去吧。”

    启明安排李定国去了,自此之后,台弯跟各州府一样,官员几年一换,再无特殊。水师就在海峡训练,确保此地不出事。

    晚上只剩下两人了,屋里伺候的打发了,四爷才说,“还是该去城外看看”

    行!明儿就去,谁也不带,就咱俩,去城外看看去。

    京畿之地,还算是好的!两人就往远的走,一人一匹马,往更远处去。田地里荒芜,秋粮才冒出来,入秋后是个什么收成也不知道,但满地的苞米苗,叶子那么蜷缩着。照这么下去,秋粮也难保。

    两人信马由缰,沿着小路就这么叫马带着一路朝前走,结果再抬头看,不远处那是什么?

    四爷勒住马头,“天坛?”

    林雨桐也怔愣住了,“还真是天坛。”

    没有香烛就不用香烛,没有带酒也就不用酒,就是水囊里的水,林雨桐拎过去。一壶清水,四爷用来祭天——咱敬天,但不畏天!

    向天低头?玩去!

    桐桐站在四爷的身后,转着方向,朝四面八法拱手,但膝盖就是没落到地上。

    若而今的灾难真是天意,那我们——扛定了!

    大明这么大的面积,应对都如此艰难,不用问也知道,大清和蒙古的情况。但是巴林并没有完全从新明求助,他打发人一路往西,在给朝廷的折子上,他说,他想走通那一段丝绸之路,他想看看,从西边走出去,都有哪些地方。只要是能换来吃的,跟谁做生意,做什么样的生意都可以。

    是的!这场灾难太熬人了!这一年秋粮没收,紧跟着第二年的春上有大旱,接着是鼠疫,是蝗灾,鼠疫面积之广泛,谁都没有预料到,从蒙古到大清,到新明,都有鼠疫蔓延。这不是一场瘟疫,鼠疫难就难在,比一般的瘟疫要难以消除。

    这本就雪上加霜了,谁知道六七月里,山西又地震,地震规模大,牵扯到三省十三县。这场地震,不是震过去就完了,他是迁延了数十日,从夏天震动到了秋天,才慢慢的算是消停了。

    好容易地震过去了,大旱过去了,又是秋雨绵绵,紧跟着到底是酝酿出大的人祸了!河南有人造反,将河堤给炸开了,水漫开封!

    而中原战区最主要的指挥官王嘉胤,在去平叛的路上,被人给害了!害他的人一个是他的同族,叫王国忠,一个是他的妻弟,一个叫张立位!两人不知道被人给拿住什么把柄了,两人一个夜里跟王嘉胤的去瘟药里家了安神的汤药,一个趁着王嘉胤睡死过去了,直接将王嘉胤给勒死了!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林雨桐当时就捂住胸口,心真的是一揪一揪的疼。

    王嘉胤稳当,稳重,也从没有给他的家眷求过恩典,或是安置过他家里什么人,不满大概就是这么积攒下来的!生生的要了他的命!

    平叛不难,疼的是开封一城的百姓,疼的是王嘉胤这么一员干将,说没了就这么没了。

    启泰坐在一边,一边看着炉子,一边搅动着炉子里的药,这药是给娘熬的!自从王嘉胤将军没了,娘身上就不大好了!一直都没见过娘生病的,这次娘真的病了。

    王肯堂给瞧的,说是伤了肺气了!又气又急,又悲又愤的,来的这么急促,伤着了。虽无大碍,但也得好好调养上几个月才成。

    启泰将药搅动了一下,启安小心的出来了,“母后没看书,睡下了!”她凑过去,闻了闻药,“今儿的药更苦了我去拿些我的蜜饯。”

    好!

    启泰搅动了两下,把药倒出来,放在炉子的边上温着。才要起身呢,就见嫂嫂急匆匆的来了,他忙起身,低声道,“嫂嫂,娘睡下了。”

    郭东篱点头,也声音低低的,“娘吃了吗?”

    启泰摇头,“还没吃。”

    郭东篱笑道,“有俩好消息,其一,去南岛的船回来了,王承恩给你哥哥写了信回来,说那边比想象的好的多,他们靠岸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炎热的,是个一年三熟的好地方。并且,他们跟当地的土著建立了极好的关系,当地的土著百姓很喜欢咱们带过去的东西荷兰人驱赶那些土著,可咱们赠送许多东西给土著百姓,他们很欢迎咱们。而今是混居在一处的,能帮着咱们更快的了解当地”

    启泰这才笑了起来,“可算是有好消息了!还有呢?”

    “王大人的船估计明儿就能到通州码头,明儿晚上肯定能来得及在宫里吃晚饭”

    话没说完,就听里面说,“东篱,进来说话。”

    林雨桐本就是半梦半醒着呢,听到被新明取名为南岛的地方,她不意外。但是王成要回来了!她一下子坐起来,“是明儿能回来吗?”

    是呢!娘!

    郭东篱坐过去,“太子说您听了必然欢喜,叫我赶紧过来告诉您一声。殿下说,叫我带二弟和小妹过去,我们今晚出发,要去接伴伴回家!”

    去吧!赶紧去吧,“他一回来,就证明南边的境况好了,稳当下来了今年春上南边的境况也还算是好!要不然,他且不会回来呢!”

    是啊!只要南边逐渐好起来,收上两年粮食,朝廷就缓过来了。

    是啊!幼主登基。


    豪格:“”差点没给气死!

    费扬果没言语,代善就试探着说,“国赖长君,若不然,豪格来!”

    他看见了:世祖——爱新觉罗福临。

    多尔衮却反对,“论贵,当一贵妃所出之子为贵。论尊,当以宸妃所出之子为尊”

    他要下跪,这位殿下却紧紧的保住了他,“伴伴,回来好,回来哪也不要去了!您不知道,这些日子娘病了,昨儿一听说您回来了,才能下床,还亲自去下厨去了。”

    四爷和桐桐是看不懂这玄之又玄的东西的,要问桐桐看着漫天的星辰想到了什么,桐桐只能说,“明儿是个大晴天!”

    可这就是朝廷,也才是朝廷!

    崇祯在位十七年,也就是说,历史上的大明亡国是在后年,也就是一年半之后。

    老道没言语,只看着星空,然后就见星象图在云中若隐若现,云雾过后,漫天璀璨的星辰,他们拱卫着帝星,照亮了整个东方。

    四爷摇头,小灾小难不断,但大灾大难就算是过去了。而今要是按照历史的时间线划的话,都已经是崇祯十五年年底了。

    新明对大清还有什么事是不清楚的!

    等前面请她了,她才一手八阿哥,一手九阿哥出去!然后看了看福临,福临朝额娘点点头,朝皇额娘走过去,靠在皇额娘的身边,紧紧的攥住皇额娘的衣摆。

    那位帝王回过头来,跟他对视!这一刻,他懂了!全都懂了!

    两人站在观星台上,遥望着星空,没有因为混战,而死更多的人,万幸!

    四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跟桐桐说,“明儿吃一顿红烧肉吧!”

    正说着话呢,启泰就扯着娘的袖子,“娘,我想从朱字营挑些人,出海转转。”

    没错,多尔衮就是新明朝前发展的一个绊脚石!庄妃虽然聪慧且有眼光,但她被女子身份所限,跟多尔衮还是不一样的。

    皇太极没留下旨意,谁来登基,依旧得讨论!

    林雨桐点头,小冰河时期其实一直持续到清朝初年。便是到了康熙年间,冬天都是格外寒冷和漫长的。但人习惯了那样的冬,也就不奇怪了。但这样的气候至少还算是稳当,小范围的灾情是有,但像是这样大规模的灾难,却几乎是没有了。

    两黄旗不同意多尔衮即位,就不会考虑费扬果。那就只能是皇子!

    桐桐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皇太极,“没了?”

    桐桐抬手摸他的脉,一切都好,“是觉得哪不舒坦?”

    庄妃离开,四爷没去见!见庄妃不合适,其实是可以见福临的。但是四爷没见!

    这人低声道,“皇上不好了!”

    真的不能想象,若没有当初那么些机缘巧合,叫简王登基做了皇帝,就凭这些年这天灾,大明的天下得成了什么样。

    孩子们嘀嘀咕咕的计划着以后,可四爷和桐桐相视一笑,再没言语!

    上下大惊,不管这事真不真,但是费扬果此时拿出来,便是捏造的,也能把周氏给拍死,继而连带的八阿哥失去资格。

    是啊!变了!

    之后会怎么样呢?之后依旧会风大浪急!朝廷这地方,哪有消停的?!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女官依旧会被排挤,官员依旧还是会结党然后相互攻讦,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

    一根针扎入百会穴,他的心里清明,眼里也能看的见人了,几次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桐桐笑了,那就是你的事了!我跟你爹在,在朝中,敢跟你硬扛的人不多了!那就不如,我跟你爹看着,你拿别人练练手,试试深浅。

    他站在大殿里四下里望,而后皱眉:这大殿陌生的很。

    身在东北的老道,一直观察着星象。那颗帝王星还照样亮着呢,还照样显示东北出帝星。可其实呢,这里刚陨落了一颗星!对着那颗星正叹气呢,突然之间,就瞧见天空中的那颗大星,骤然闪耀!

    哲哲坐在边上,别的大臣该是还没到!贵妃几次想朝前,哭嚎不止,把博果尔朝前推,他是扫了一眼,视线就落在了庄妃的身上。

    看着这位帝王叩拜完,然后朝外走去,他也跟了上去!一脚迈出去,他看到的不是大清的皇宫。

    对!这是咱们的机会!

    小怕的四爷压根就不知道,他就是一份国书,里面透漏出来的意思,叫皇太极更加焦虑了!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想着大清的以后,种种的忧虑蔓上了心头。

    “这是咱们的机会?”

    可庄妃并没有等到皇上过去,过了子时了,宫殿的大门被拍响,是皇后宫里的,“快!娘娘!皇后娘娘急召!”

    林雨桐问四爷:“要不,干脆放回去吧!”要不然,这皇位真未必能落到你家祖父身上,“但这也不全是说大清非得你们这一支来继承,关键是不管多尔衮还是豪格,都不合适!至于费扬果没戏!两黄旗不服的!”知道索尼鳌拜的权臣之路为什么那么顺吗?当时多尔衮摁不住两黄旗!凡是两黄旗的,都是大清的功勋之臣!就像是鳌拜,他在其中就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皇太极驾崩之后,聚在一起议论谁来即位。不少人举荐多尔衮!但是鳌拜围住了皇宫,拎着刀就进去了,放话说,要立就立太|宗子孙,要是不立太|宗子孙,谁也别活着出去。多尔衮逮住鳌拜就骂,说关你屁事,滚出去!鳌拜是出去了,但是他带着数千的刀斧手却没撤,意思明摆着的,想皇弟即位,除非鱼死网破!

    于是,一份国书摆在了皇太极面前,皇太极看完之后,压制住的咳嗽声再也压不住了:送庄妃和九阿哥回来?

    四爷哈哈就笑:有你,哪天不是晴天了?!

    再有大灾大难,那就得又是个二三百年。

    启明就搀扶着王成的胳膊,“是!”他把这几年的事说给王成听,简明扼要的,一路上也就说的差不多的,“日子当真是难,娘跟着熬呢!先是失了那么多肱骨老臣,后来又民变还损了王嘉胤王将军”

    是!没了!

    老道急匆匆的往楼下跑,喊小徒弟:收拾东西!回!回!

    敢问皇太极这一生,有何建树呢?

    石羊叹气,“天灾若此,天下依旧稳当,这还不算是功绩吗?”

    他问石羊:“朕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四爷沉吟了半晌,抬手将一枚白子往前一推,“那就听你的放回去!”

    这一刻,王成想起了慈庆宫里,那个小院。他想起了那个小小年纪被封为简王的孩子,想起了能随时去见皇爷的简王。也想起了,在那个小院里,闻鸡起舞的简王妃。

    然后东南的捷报频传,海上能走更远的路,紧跟着便有物资源源不断的从各个港口给运回来。

    这几天天灾,为了赈灾,也是在力争修一些基础工程。像是路面,像是河堤,像是码头海港,都是用灾民一点一点的修建起来了!

    太|祖、太|宗、世祖、圣祖

    新的一年一开春,就有好消息,倭国闹起来了!洋教徒再一起闹事,引清兵去了倭国,有两州之地,已经被清军给占领了。

    嗳!

    庄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将八阿哥拦在怀里,“不怕!不怕!”

    而今,大清的情况是绝对离不开新明的,只船只一项,没有新明他们得被仍在倭国!增兵撤兵,都需要新明的配合呀!

    再算算日子,皇太极就是今年没的吧!

    所以,还是变了!

    多尔衮皱眉,但却无法辩驳。周氏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能说,就被人给拉下去了。只留下惶恐的八阿哥,满眼的茫然!

    这话一出,没人言语!

    那个八阿哥想即位,除非多尔衮支持!可咱们下一步,不就是清除掉多尔衮吗?

    就别重逢,说不完的话。王成说起了东南,说起了去南岛的船,说起了郑芝龙,以及去了倭国的郑森,“那边已经很成气候了!估计要不了几个月,最初年底,就能得了信!大清必是能进倭国的”

    他疾步过去,远远的就跪下了!

    因着王成的回来,带了许多有利的消息,京报上刊登起了南岛的各种讯息,开疆拓土嘛!只要有好地方,就没有国人种不了地。

    两白旗呼喊着,多尔衮战功烜赫,非多尔衮即位不可!

    鳌拜没犟着,就在外面守着呢!好似选出谁来,他就要把谁弄死。

    所以,太宗病虽起的突然,却走的格外的安详。

    可再是拉着庄妃的手,安然而去,但到底是没留下只言片语。

    桐桐猜测,他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怕的!

    而庄妃到的时候,皇上已经口不能言了。庄妃甚至于看见皇上的眼睛都涣散了!

    帝星闪耀之下,那是多广袤的一片土地呀!

    再加上从新明传回来的新报,新报上刊登了那位皇后的文章,说是从今往后,再无大灾大难!

    王成没起身,反而拉着四爷的手,眼泪就下来了,“皇上,老奴想起想起当日的慈庆宫若没有皇上和娘娘若没有皇上和娘娘大明的江山休矣!”

    庄妃拉了八阿哥,轻轻的拍了拍安抚。

    夫妻父子,数年分别,早已陌生。在正宫设宴,吃了顿饭。哲哲见皇上不动,就给庄妃使眼色,“你先回宫去,皇上一会子过去!”

    他抬手将茶碗里药茶一口喝了,暂时压制住了咳嗽。才放下茶盏,他就微微愣住了:新明是在怀疑什么?

    郭东篱低声道,“娘!我觉得莽古济公主或可一用!”

    这一晚上,四爷猛的从梦中惊醒,不断的喘着粗气!

    桐桐再算了一遍日子,“不到日子呀!”

    哪有一年半?李自成是后年三月就入京城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崇祯死在煤山。

    嗳!但咱们得把灾难的应急机制给规定好,这才是大事中的大事。

    新明八年,是在红烧味中过去的。新明九年,也是在一片欢欣中来到的!没有鞭炮没关系,烧起柴火来,噼里啪啦的,赶走所有的霉运。

    是的!皇太极仿佛是看见了当年在草原上有过数面之缘的年轻帝王,那个帝王一身龙袍,却不是大明的服饰,那穿的是大清的龙袍。他看见那位帝王跪在一排的牌位前,不由的他看了过去。

    皇太极说不了话,却笑了!他的笑容舒展,在他咽气的那一刻,似乎是看到了更广袤的土地,由他的后人主宰!

    启明就道,“回头我就写信给费扬果,也得给刘舟下令,多尔衮得想办法拿开!”

    博果尔瞪了八阿哥一眼,八阿哥躲在庄妃的怀里,“姨妈!”

    林雨桐催他们赶紧走,启泰端来的药,她端起来咕咚咚给喝了,启安塞进嘴里的蜜枣,也不觉得放的时间长,味儿都有些发酸了。她是真觉得浑身轻省起来了,“都去吧!我得叫人准备点食材,给做点王大人爱吃的。”

    也就是这一天,庄妃回来了!带着九阿哥福临,重新踏入了皇宫。

    是啊!我不仅是你的庶母,还是你的姨妈!

    豪格心里一喜,想着这即位,自来都是三请三辞的规矩。于是,他就道,“我德小福薄”

    没有原因,就是简简单单的那么一句话。

    出海呀?现在不行,等过几年,咱们的船更安全了,一定放你出去。

    四爷摇头,看桐桐,“辽东人没了”

    哲哲赶紧叫庄妃,“近前来!”

    庄妃心里咯噔了一下,抓了大衣裳边怕跑边穿,苏麻没跟着,回身去抱九阿哥去了。

    不仅满臣里有一半反对多尔衮即位,汉臣那边几乎是都在反对多尔衮即位。

    崇祯十七年,大明变成了新明,没亡!这一年,大清是大清,也不是大清。这一年,蒙古是蒙古,却也不是历史上的蒙古。

    他把账本翻开,“有几种药,卖给宫里一位嬷嬷!这位嬷嬷,是谁的人呢?此人出宫的时候,我已经羁拿了!此人是周氏的人!周氏懂药性,她用次要煲汤,进给宸妃饮用。食材相克,体弱之人,便能要命!这般恶毒女子所教养的八阿哥为君,是为了大清?还是为了谁呢?”

    如今沿海一带,海港多的去了。运河在一秋的雨之后,水量充沛,航运加河运,南边和安南的稻米,在今年入冬的时候,逐渐进入了京城,继而向北方辐射!

    皇太极摆手,叫人下去了:“要送庄妃回来那就回来吧!”

    四爷将国书递给启明,“你看看!”

    十天后,国书摆在了四爷和桐桐的面前,一切尘埃落定。

    怎么了?

    是啊!天灾!这是时不我命,奈何奈何!

    小徒弟问说,“那还回吗?”

    太医一再说,“您不能劳心劳力,不能动怒呀!皇上。”

    众人:“”先帝那样的人,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来!这种时候该当仁不让,你玩什么三请三辞!代善立马从善如流,他也没真觉得豪格合适!因此,他就提议,“庄妃与九阿哥,在新明为质,论尊,论贵,论功,都当得!”

    话没说完,多尔衮直接就道:“那就从小阿哥里选一个立为新君,未尝不可!”

    二十年了,王成回来了。

    多尔衮一瞧,只反对的势力就跟他势均力敌,还有一些所谓的中立,到底会如何选择难说的很。他呵斥鳌拜,“出去!这里的事与你何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是?

    哲哲坐在上面,满心的焦急,看代善和费扬果。

    站在码头,他瞧见了一身布衣朝他疾步走来的青年。青年走到近前,看着他眼圈红了,“伴伴,您可回来了!”

    什么意思?

    多铎道,“那就八阿哥!八阿哥与九阿哥出身一样,但八阿哥之母宸妃却比庄妃更尊贵!若要论起对大清以后的好处,对新明新帝该有了解!九阿哥长在新明是没错,但是八阿哥的养母乃是新明人,且先帝亲赐的师傅,都是汉人。”又一样了!这处处一样,那只能以长幼而论了!

    鳌拜手持利刃,“若非太|宗子孙即位,那就是谋逆!得问我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怀疑自己的身体吗?

    回哪里?

    四爷朝前了好几步,去扶王成:“这些年辛苦了东南能稳定,你功不可没。”当年走的时候还是个青年的样子,而今,头发已经花白了。

    吃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什么菜都不放,林雨桐觉得自己的病是彻底的好了!她问四爷说,“还有大灾吗?”

    娘娘病了!

    朝显是征下来了,可上战场的是多尔衮,是阿敏。

    桐桐就笑,“明儿统一加餐,都吃红烧肉。”

    吃了红烧肉,四爷又看桐桐,“该安安人心了,你写一篇文章,就说大灾过去了,之后会局部零星的灾难,不会有持续性的大面积的灾难了!”

    王成在太子的唠叨中,进了这个熟悉又已经陌生的皇宫,然后看到了消瘦若此的皇上,还有依旧带着病容的皇后。

    岳托竟然破天荒的,站在了多铎的一边,要支持多尔衮即位。

    这一天,爱新觉罗福临,登上了皇位。

    老道愣住了,继而哈哈大笑。是啊?回哪里呢?这是是国,那里也是国,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想起汗阿玛临终前,被迫撇下了七大恨不提,只把矛头对准蒙古。可汗位传到自己手里,蒙古依旧是蒙古,没能有丝毫撼动。

    启明接过来了,“幼主登基?”

    这意味着以新明那样体量的国家,有个三年,就能恢复元气。若是加上海贸和海外的疆土以及属国,他就是个巨无霸!大清再难撼动它了。

    那你就去试试!那些女官女卫,都交给你。我在后面看着,便是办坏了,也没事!

    豪格掌控着正蓝旗,正蓝旗和两黄旗都反对!正蓝旗觉得该豪格即位,两黄旗却坚持:“非太|宗子孙即位不可!”

    费扬果就接话了,“此言差矣!论贵,轮不到贵妃!贵妃乃林丹汗遗孀,敢问,蒙古部属今何在?”

    林雨桐拿着刘舟送来的消息愣神,密报上说,辽东那边的码头上,大小船只来往频繁,这是搜刮了不少物资吧。

    他抬手将茶盏一把给拂下去了,新潮起伏,嗓子多了几分腥甜的味道。

    而今又冲着倭国去了,冲锋陷阵的还是多尔衮。

    殿下!

    那不是能将庄妃跟福临放回去了呢?

    哲哲的心都软了,她轻轻的拉了福临的手,然后一步一步的牵着他走上了御阶,将他安置在龙椅上。

    费扬果笑了一下,“此话又不对了!那周氏虽是汉人,然则,得看是什么样的汉人!”说着,就一拍手,小豆子便进来了,捧着一个东西。费扬果接过去,“这是账本,什么账本呢?一个药铺的账本!为什么要查药铺呢?因为先帝曾怀疑宸妃之死有蹊跷”才怪!不过是有人说用了大明的药也没用,宸妃还不是一样死了。他以为是弄到假药了,想私下查一下。谁知道就查出点东西来!但是,现在先帝没了,他说是奉命,那就是奉命,无人敢说不是!

    无大灾大难,这意味着什么?

    庄妃跪在床边,手背皇上紧紧的抓住了!这一刻,她一下子懂了皇上的意思,她的声音小小的,只两人能听见:皇上,硬着不能取,软着未必没机会!臣妾在新明,学了许多汉人的俗话。像是,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穷富尚且如此,更遑论其他!臣妾也不信,新明能代代出贤君。而臣妾更不信,臣妾培养不出个好儿子,好孙子,甚至于好曾孙来!臣妾读愚公移山,最喜欢一句话,那便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皇上,只要其志不辍,臣妾坚信,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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