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这回仍是老路数,直接摸到了兵营。这回他打算不等戳他的那个兵说话,直接就动手。反正自己大不了再重新走过来,打定主意的郝三这回走的更快。
“郝三?”那个准时出现的兵戳着郝三的后背问。
郝三没好气,只觉得一股力量直接从脚底涌出来,直灌双臂。“鬼烧!”郝三不自觉的喊了出来,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那个士兵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郝三的肘击中了胸膛。郝三的动作仍在继续,他的肘又斜向上,击中了士兵的下巴。虽然郝三的肘击落在了这个士兵的身上,但郝三仍就蹦了很高。那士兵被击飞出去,跌在地上起不来了,身上还有被烧伤的痕迹。
这么厉害?郝三这回能够用出招式,让他喜出望外,这下不至于被爆头了。可以用八神庵的招式,那就不是只能靠渗入才能过关的。郝三心里好像有了底一样,又一扇扇门地尝试。
防空警报响了,郝三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群人围住了他。看来敌人是发现了刚刚被自己击飞的士兵的尸体,不过不用怕,自己可以使用招式打他们。
郝三这回没有举起双手,直接含着“鬼烧”冲了过去。而这群士兵好像被吓到了,一边后退一边开枪。郝三正喊着“八稚女”,眼前却黑了,看来自己又死了。
郝三全身的疼痛过了好久才渐渐减弱,他诅咒着:“什么破游戏,发招方法都没指导。做这游戏的人一定是个有病的人。”然后他一呆——把这游戏弄出来的虽然是罗辑的优盘,但用什么做,完全是他郝三自己的主意。“我真是个蠢货,做了这么个破游戏!”
没过关是没法退出游戏的,看来只好前进了。可这回郝三却没着急走,而是面对自己眼前的大树大喊“鬼烧!”……没反应。郝三又开始回想当时的场景,那个人戳住了自己,自己为了避免被他的枪击中,就猫下了腰。郝三一边回忆一边摆动作,到出肘的时候,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喊出“鬼烧!”来。看来,这招式不是声控,而是动作控。郝三试着用手挥出暗拂,一下就成功了。他又尝试了几遍,暗拂可以随时挥出。这下远程有了保证了,郝三心想。然后练习了琴月阴、鬼烧,直到可以熟练发出为止。
这回郝三也不再躲着之前放哨的人了,直接冲那一人一狗就去了。“暗拂!”“琴月阴!”,那条发现他的狗还没等冲到他身边,就被暗拂的蓝火击中了,那个放哨的人也没掏出枪,就被郝三按住了脑袋。郝三这下自信多了,因为自己可以与敌人对抗了。
他从有哨兵的这边摸了下去,这回并没有再去兵营,而是直接往里面的军工厂去。他一路上飞跑,原来速度也模仿了八神庵,他跑到工厂的时间大大超出他预想的,快了很多。军工厂没有关们,但门口有岗哨。刚刚郝三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警戒起来了。郝三也发现他们的警戒了,一路冲到墙根,这里是个死角,如果敌人突然全冲出来打自己,必然会被打成马蜂窝。但刚刚跑起来太爽,兴奋之余,没能注意地形。后悔也来不及,就在这角落御敌,如果不行,大不了再重来。
有哨兵来查看,刚刚一露出身子,郝三一声“暗拂!”,那个士兵还没等叫出声,已经张着大嘴倒地。在军工厂里面的士兵开始大声叫喊:“警戒!有敌人攻击!”郝三听到声音,也更谨慎,他生怕突然冲出一队兵朝自己扫射。但这回没有兵再出来,郝三断定:这群兵已经在军工厂里布好了阵,随时等自己冲进去送死。想到敌人不敢出来,郝三突然一转念:何不就此跑了?于是他贴着墙,一路跑。军工厂的士兵们因为注意力都在门口,谁都没注意到外面的郝三已经跑远了。
郝三一口气跑到了军工厂对面的兵营,他也不进去,因为他已经在那里栽了三次了。他一伏身,猛往上一窜,直接跃上了房顶。他在房顶上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往兵营里挪。
在他前面的一个房顶上,有一和黑色的小点,在白色的房顶上十分显眼。郝三悄悄地过去,去看清它,原来是一个双筒望远镜。郝三捡起它,用它观察周围。周围没什么兵,那可以断定,兵营里有几个小队在里面休息,而自己就是被他们打死三回的。空旷的跑道、寂静的基地,郝三没有见到什么巡逻的,只有入口的一个哨兵,军工厂门口有哨兵。那么,刚刚自己死过的那里,一定是有人看到自己,从屋里出来的。
要找的人一点信号都没给留,怎么找?还有就是怎么摧毁这个基地?敌人那么多,自己现在才干掉三个人加一条狗。如果死三次干掉三个人,这游戏就没法叫游戏了,而应该叫交易,敌人一命换郝三死一次。
一定在什么地方设置了机关,郝三想到有些游戏就是要触发机关,才能有什么密室的大门出现。他眼下也没有头绪,索性躺在房顶上,双手叠在一起,垫在了头下,望着天。
这游戏中的天是极蓝的,就和最美的风景画一样。偶尔飘来一朵白云,也跟出完饭,悠闲地散步的人似的。在这安静的环境下,郝三渐渐地睡着了。
一桶水泼醒了郝三,他打了个冷颤,眨了眨眼,发现周围那群人都时军装,才想起自己在游戏里。那自己又如何到了这里?郝三顿时想通了:自己在房顶睡着了,打起了呼噜。他觉得好笑,因为这游戏居然像知道他会在疲惫后需要个安静的地方,知道他一定会打呼噜似的。现在他被捆着双手,吊在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很大,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有栅栏。郝三恍然大悟:这是一个监狱呀,原来这间基地居然还暗藏这么个地方。
“郝三,谁派你来的?”
看来全游戏都知道有郝三这么个人的,那么我的任务他们也许会知道。郝三反问:“你不知道我来要干什么?”
“我在问你话!”问话的士兵瞪着眼睛,郝三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来他比其他的兵军衔高。虽然上身都穿着背心,但他的裤子更笔挺,腰间也配着一把枪,这是别的士兵没有。
“你说啥?我听不清。”郝三偷偷地数敌人,一共死个,两个在走道的另一头,看样子那里是出去的门。而自己眼前就是这个人和一个士兵。郝三又想到了,如果自己被打死,游戏会把他送回开始的地方。
“我问你,谁派你来的!”那个军官居然重复了自己的问话,看来他不像那群小兵那么好激动。
“我叫郝三,你们怎么知道的?”
“啪”的一声,郝三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嘴巴,半边脸先是疼,后又麻。他想起了自己在小学的时候,班里的小霸王把自己逼到教室的角落,让自己叫他爸爸。自己没有叫,那小霸王就那么狠狠地抽自己,脸也是先疼后麻。
这段记忆郝三平日是连想都不愿意想的,但现在身体同样的疼法,让他只想起了这件事。
你叫我说,我偏就不说。郝三的倔强居然在这时候激活了,他一昂头,用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抽他的军官。军官看他突然冷冷地盯着自己,眼睛也是突然张得大了,但他转瞬就镇定下来,高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郝三仍旧没有反应,惹的那个军官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郝三突然笑了起来,军官连抽了他好几个嘴巴,但郝三只是笑。忽然,郝三双手往下一拽,怒目瞪着军官。
“八稚女!”郝三的声音刚传入军官的耳朵,人已经把军官按倒在地疯狂地用双爪撕扯军官。旁边的警卫被吓得半天才反应过来,而远处的两个士兵正往里跑。
“别……别……别动!”那个下呆了的士兵掏出了枪。
郝三回头瞅了那士兵一眼,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然后就猛地把双手攥成拳头,狠狠地捶在军官的脑袋。
“屑风!”“砰!”,士兵开枪了,但郝三却抢先一步把他从自己的一边甩到另一边,直砸向跑来的士兵。子弹打在房顶上,噗地进入了房顶里。冲在前面的士兵来不及躲闪,直接和飞过来的士兵脸对脸地碰在了一起,两个人的脸血肉模糊了。最后的哪个士兵赶忙瞄准郝三,但刚举起枪,郝三消失了。惊惧刚刚被唤醒,这个士兵已经眼前一黑,耳中只回荡着“琴月阴!”
郝三解决了四个士兵,只在一刹那。
远处的栅栏里,传出了一个虚弱的声音:“是郝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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