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鬼叫什么?”复葵看起来对赵信表示十分不屑,而飞廉好像来了兴致,好奇的看着赵信,手指重力说道:“那个人交给你了,这个人我来处理”。
“是”复葵虚心的点了点头,躬身之后冲到了重力的身边,说道:“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手了,正好用你来试试水”。
“一个虚伪的人,我哥哥的仇也有你的份”重力心系的只有自己的哥哥,当听到了复葵要和自己动手的时候,双眼冒火,紧紧地盯着复葵,恨声说道。
“那又怎么样,看不清时事的人,只能走向死亡,他们没有别的出路可以走……”复葵摊了一下手,这一下是彻底的激怒了重力,重力当即便站起身子,化身成一道虚影,满腔愤怒的冲向了复葵。复葵自然也不会放松警惕,全力出击迎了上去。
“居然是少昊血脉,据我所知的话,玄嚣好像只有一条血脉,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难不成你是假的,又或者是玄嚣那个家伙一直都在隐藏?”,飞廉在距离赵信百米外的位子,诧异的看着赵信。
但是赵信现在哪会有什么心情去顾及对方,全身的皮肤没过多久就已经满是水泡,明显是被那的热血所燃烧的后果,当然除了水泡之外最让赵信感到疼痛的就是双目,这种深入骨子中的炙烤感不是言语能够形容出来的,至少目前赵信自己形容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既然你不说话,那么只能我亲自动手了,看一看这少昊血脉的命源到底有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一样”飞廉将手递了出去,在手心处升起了一卷旋风,风就是飞廉的所有攻击方式,虽然说起来很单一,但是风的形式太多了,赵信不知道飞廉下一招会用出来什么,所以还是很担心的。
但是说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赵信能够对这些有反应,现在赵信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去感受什么了,自己的身上现在除了痛之外什么都不剩。原本以为吸收了康王的命源,可以和飞廉对上手,拼一次,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自找死路一样,这使得原本就已经属于穷途末路的赵信再也没有了反驳的能力。
“你这明显就是自己作死,吞噬命源居然将自己给逼到了思路,如果少昊看到这一幕的话,估计要气得吐血了,真的想看看那个自命天高的家伙看到这一幕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飞廉像是想到了那个画面一样,突然畅快的笑了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一样。
“啊……”。
赵信仰天长吼,感觉自己现在都能够喷出火来,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的话,估计那就是自己被八卦炉的岩浆给掩埋了,除了这个赵信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语能够形容了。不过想到这里,赵信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岩浆。八卦炉中有大量的岩浆,这一点赵信和炉灵都知道,虽然赵信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东西存在哪里,但是据炉灵说还是有很多的,那么问题就来了。八卦炉的碎片自己看到了,但是却没有看到岩浆一点的痕迹,按理说八卦炉是芥子之类的东西,虽然有可能用很小的空间去储存很大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依旧还是存在的。
想到这里,赵信开始怀疑炉灵到底是不是真的消散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八卦炉碎了是真的,炉灵也不见踪影了,可要是真的消失了,那熔岩去哪里了,这又成了一个最大的谜团。想着想着,赵信居然有些忘记自己身体上的疼痛了,虽然疼痛会折磨人的心神,但是人在疼痛的时候思绪也是最清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自己很容易集中精神。
想完炉灵的事情后,赵信又开始想到了是另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为什么吞噬完康王的命源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在赵信神游心外的时候,飞廉也没有闲着,看着现在有些恶心的赵信,直接甩出了旋风。旋风如蛇,转眼间就将赵信缠绕了起来,因为飞廉的风中是带有摧金断铁的风刃的,所以自然很容易就能将皮肉破开,但是不要忘记了赵信现在身上全都是拇指大小的水泡,所以风刃第一时间就破开了赵信身上的水泡,加上旋风是旋转的,所以脓水全都被甩了出来,而甩出的脓水第一时间“受益”的就是近在咫尺的飞廉。
“哗”
脓水像是雨水一般全都淋在了飞廉的身上,脓水中夹杂着血丝和恶臭味,虽然飞廉并不是什么洁癖之人,但是自己的身上被着突如其来的脓水布满的时候,甚至有一些还溅入了他的嘴中,飞廉的心中也是一阵恶寒。
“呸”猛地连吐了数口,但是感觉依旧不够,其实这也怪他本身太过于自信了,并不认为此时的赵信会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况且刚才也没有任何能量的曝出,所以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滋滋”
不一会儿,飞廉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那些溅在自己身上的脓水突然间感觉特别的烫,如同被泼了硫酸一样,并且还奇痒无比。此时飞廉不敢大意,护体精气暴出,强行将身上的脓水除去。脓水虽然很快就被清除了,但是飞廉身上的伤势也只是被控制了,并没有因此而变好,毕竟他不是赵信,并没有强大的恢复能力,所以只能等待着精血慢慢的修复着身体。
“混蛋……”飞廉低声咒骂了一句,刚要走过去发现又有脓水喷出,不过这一回他有了提前的打算,所以有了精气护体,脓水完全没有机会侵入他的身体的机会。这让他感觉很无奈,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反正按照赵信现在的状态来说,这一下他绝对是必死无疑了,所以只能将这口恶气咽下去,毕竟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去置气。
“我就等着你死了”飞廉恨恨的说了一句,因为赵信自己差点被毁容,但是却又不能将对方怎么样,这种感觉实在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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