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日星期三雨hull
圣诞,新年对我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意义,没有精彩,只是去了stan家吃了顿团圆的大火鸡。新的一年会发生什么?我有些期许,有些幻想。一个人的夜晚就靠看网络电视打发,最经常干的事也是去不同朋友的网络空间转转,了解一下他们的故事,这种无聊透顶的事应该很多人都干过。有时候自己会疑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既然想不出来就继续活着慢慢的想吧。
趁着短暂的假期,有一个朋友组织了次真人cs活动。这天依然下着小雨,一路上我都在琢磨这种天气到底适不适合出来活动?我们一帮中国人开了10几辆车浩浩荡荡的停在了一个像是废弃工厂的地方。说起cs,最早的时候要追朔到初三那年,苏志斌最先迷上的这种游戏,我比较喜欢红警这样战略性强,考头脑的游戏。不料玩cs必须要找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尤其是我刚开始不会的时候,苏志斌杀的那叫一个爽。后来我在新加坡的时候跟同学们也去玩过一回真人的,那时我很兴奋,幻想着枪林弹雨的感觉。可新加坡的环境有限,我们玩的是一种激光枪,身上披个厚马甲,当对方的激光打在马甲上的时候就会振动一下,就这样记录着被杀死多少回。我非常的无奈陪这帮小朋友们玩这种以前我10岁左右在公园里都能玩的项目。这次,总算是一种男人真正的游戏了,我们差不多20几号人分好队后,就去武器库拿装备。枪是金属做的,很有分量,连接了一个像打火机充气罐的东西,据说是用来发射子弹的燃料,没安子弹前我扣动了几下扳机,“嘭嘭嘭”的响声让人心潮澎湃。一身连体的军绿色制服,厚重的防弹背心,坚硬的头盔,还有一个腰带,里面可以放弹药。最牛b的是手雷,跟电影看到的差不多,子弹是玻璃球大小的五彩球。全副武装后就奔向了战场,哪个队伍最先拿下守关的大旗就算获胜。我跟着队伍进入了作战阵地,这时的枪声已经络绎不绝的响起,听得心里直发毛,感觉稍微探一下头就可能中弹。不置身于这种激烈的场景下是无法体会的,保命成了我的原则。队友们纷纷起身冲向前线,不时就能听见“哎呀,哎呀呀”的凄惨叫声,被打中的人就要举手示意然后离场。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战友快走没了,心里就开始着急了,可是我真的很怕死,要是我生在动乱年代的话,在真正战场上的我应该会采用装死的战略逃过一劫。当最后一个战友起身向前冲的时候,我喊了一句“你快跑,我掩护你!”我端着枪,360度的的转圈扫射,其实也没看见有没有人,就是听着枪声来壮胆。我打出了差不多一半的子弹,我也跟这哥们转向了第二战区。
无奈小雨一直下个没完,这次的地点在一个小山丘上,泥泞难走,头盔里我呼出的热气和外面的冷空气相遇,经常模糊了我的视线,为了看清外面的路,我总得伸手进到头盔里擦拭,让我再一次想起了安和她那只手。打仗时没有公平,就在我清理视线的同时,感觉大腿根无比的阵痛,往下一看,腿上真的中弹了。这帮混蛋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射我,真是够卑鄙,但此时我是多么渴望的卑鄙一下别人。我的左手依然停留在头盔里擦蒸汽,右手举着枪就是胡乱的扫射,根本什么的看不见,我体验到了舍生取义的感觉,把所有的子弹全打没了。突然,双眼前变成了绿色,他奶奶的,好不容易把面罩擦干净了,头盔的正面又中了一枪。我用袖子使劲的擦拭,终于能看清了,外面的世界好精彩,我看见的是周围站着一群蓝色制服的敌人,他们都一水儿的端着枪对着我。我的队友居然在这个时候离我而去,他这个畜生,我就要光荣的牺牲了,英雄主义情节突然涌上心头,我要死得重于泰山。随即,我掏出身上仅有的一颗手雷,孙子们,老子要跟你们同归于尽啦!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混蛋看见我的动作后,喊了一声我这辈子最不愿听见的两个字“干他!”在我即将要投掷的片刻,就被无数的子弹给突突了,我倒在地上把坚硬的一侧露在外头,即使这样,全身也是疼痛难耐。这帮犊子居然把所有的子弹都浪费在了我的身上,他们肯定很爽,这种包饺子的打法要是用真枪的话不得把我打成了筛子,他们为毛如此的恨我?难道虐人能有如此之快感?看来战场还是绝对不能逞英雄的,如果跪地求饶或许会免于如此之惨烈。赛后,我的制服是最鲜艳的一个,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胳膊和腿都青青紫紫的甚是可怜,在赛后的总结性发言时,我问道“是谁瞄着我的裤裆开枪的?”
2008年2月24日星期日雨hull
我越来越开始讨厌赫尔城,在这个工业小城,城西边有很多正在使用或者早已废弃的工厂,每次路过那边时空气中都弥漫着恶臭,无法想象,英国人的环保意识也这么差。毛毛新认识了个朋友,他叫叶斌,也是在餐馆上班的的,由于他来了英国不知道有多久,所以英文说的跟本地人几乎一个味,此人非常热衷于飙车。毛毛受叶斌影响,对速度也有了渴望。叶斌很穷,来英国这么久了居然一分钱都没攒下来,有点钱他就买车,当然也全都是二手的。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但是一个30多岁的人把所有钱都拿来玩车只能说明他太不成熟。叶斌有一辆牛b的车车,斯巴鲁的legacy,涡轮增压,泄气阀,扩音器,水平式的发动机只要在路上跑着,那低沉的轰鸣声百分百的赢得回头率。有一晚,我和叶斌开车经过夜店,他故意放慢速度,音响声调到最大,这时再把车窗摇下,在低音炮和排气管的双重重金属伴奏下引得好多金发**转头看过来。我正挨个欣赏哪个妹子不错时,叶斌一个加速,极大的推背感把我推向座椅靠背,伴随着一声“嗡…噗哧”,那是由于涡轮给的力量太大,泄气阀发出的悦耳声。我埋怨叶斌没有多停留一会,他说这样才牛b十足。叶斌拿这种高级车去送外卖简直是杀鸡用了大象刀,极其的费油,而且叶斌每次都加最贵的那种超级油,本来一晚就挣不了多少钱,还要分出一半来加油,叶斌成为我在英国见过最典型的死要面子活装b的典型。
在叶斌如此狂热的赛车爱好者带领下,我们去了一家卡丁车中心,来一场疯狂的赛车。听说那小车最高时速能达到每小时40英里,换上了一身行头,我原以为是能穿上跟f1赛车手那样的性感华丽套装,结果却是这种像极了修车工穿的连体衣,还好那个头盔还像那么回事。方向盘很重,稍微一扭就大幅度转向,这小东西真敏感。这小车不用换挡,油门踩得越狠,马力就越大,比挂档方便。指挥人员挥舞着一面风烛残年的方块旗,等着信号灯从红变成绿,然后就是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的往前撩。这种真人赛车还是存在一定得风险指数,小雨天气,路面湿滑,过弯道时经常打滑,然后一心想要超越毛毛和叶斌的我却没有减速,幸运的撞在了墙上,无伤亡情况。夺得第一名的希望是没了,怎么也得为了荣誉而战的跑完全程吧,可这车没有倒车功能,我只好下车把它推成正确在姿势后,才又回到了赛场。毛毛和叶斌拼得好像是你死我活,反正在这里尽情的彪,不用担心警察,不用担心耗油,不用担心撞到人,管好自己别撞到墙上就好。我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他俩你追我赶,只怪我们玩的是竞速赛,没有道具,又攒不了气,其实我是多么的希望吃到一个加速器的箱子。
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要跟我的学校说goodbye了,还好我依然保持着令人满意的成绩。总是一直跟我和安混的natlee邀请我们参加她的生日party,大家同学一场,而且还在一起吃了一年半的午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白天在学校的时候,natlee说她给自己买了份礼物,我好奇的问是啥,随即她脱了外套,然后又把衬衣给脱了,我有点吃惊的站在教室里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当她脱到只剩下胸罩的时候,我快要流鼻血了,她的胸部足够有我一个巴掌那么大,可她没有继续脱下胸罩,另我十分的失望,导致我的鼻血也没流成。当然,在教室里的也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帮男性小兔崽子,大家都摒住呼吸等待natlee卸下她最后的心防。natlee指着她背部左肩膀上的纹身,一辆老式的minicooper。她给自己纹了一辆车,真不如买一辆真的车实惠,我嘴上说在着“good,漂亮”还伸出大拇指,心里越觉得“这个傻x”。那红红肿肿的一大片的纹身肯定得老疼了,唉,这个妹子真疯狂。夜半时分,我带着安来到了赴宴的场所,一个小小的餐厅,里面有请来的dj在放音乐,椅子上系着若干粉色的气球,natlee穿的像个公主,我们送上礼物时被亲了一口,口水有点多。本来想像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也算能值回票价,却只有一些薯片,糕点,想喝杯酒水还得自己花钱去吧台买,我靠,这什么逻辑?我和安再一次亲了natlee一口后就悻悻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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