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忍托起了他的下巴。
“我帮你。”
“你帮我?你要帮我完成志愿,可是你又能帮我多久呐?”
“一辈子。”
郎忍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其实是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嘿嘿,这个怎么听着象是求婚阿。不要开玩笑了,你这辈子不娶妻生子了吗?”
“我有你足以。”
“阿?!”
这次好卫正义不用猜了,郎忍的意思就是把他当作自己老婆了,这辈子就守着他不用娶妻生子了。
“你我都是男人,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阿?”
“不必。”
郎忍答的很是坚定。而卫正义心中则开始打鼓了。一起结伴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是一回事,做‘夫妻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要考虑几天可不可以?”
有人那么喜欢他是很好阿,可是爱了10多年的女生,突然让他改变性向,而且自己还是作被压的那一个,是要好好考虑一下的。
“你逃不掉,随你。”
郎忍决心已定,就算卫正义考虑以后说不同意,他也不会放手的,所以卫正义考虑不考虑都是一样的结果,也就随他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卫正义和郎忍被小二领到了一个靠近表演台子的地方,放在郎忍,他宁愿选择安静些的角落位置或是在房里吃,可是卫正义好热闹,所以只好依了他了。
台上说书的说得热闹,台子有人聊的更热闹,大家反而被吸引了过去。
“听说了吗,城南黑山上的山贼被连锅端了。”
“官府缴了几次不是都没成功吗?这次是谁带的兵阿?”
“哪啊。听说那些山贼打劫的时候不张眼睛,打劫到了魔剑公子身上,大部分山贼都被魔剑公子杀了,官府得到消息就派人上山缴了贼窝,贼窝里就剩下老弱病残了当然很好拿下。”
“报应阿,老天有眼阿,以后过黑山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官府该给魔剑公子立个长生牌位。”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一个亲戚是作官差的,听他们说黑山的二当家黄风跑了,就怕他以后卷土重来,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另一个为民除害的大侠。”
“我刚才路过街里好像看到官府悬赏捉拿他的告示,悬赏500两阿,乖乖,谁抓到他可就发了。”
“你我是不必想了,遇到他还说不准谁死那。听说那个黄风擅长用毒害人,他下了山大家都小心些是真的。”
郎忍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
卫正义则得意的很,小声的对郎忍说。
“老大你做了一件好事也,有人还要给你立长生牌位那,还是做好事好吧。”
郎忍没好气的看着他。
小笨蛋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当时是看到他受到伤了才会失去理智,杀了那些山贼,放在以往他连管这档子事都懒,而且当时他复气跑掉了,要不是为了追他,按他以往的脾气做事就要做个彻底,杀了下山的山贼紧接着就是打上他们的老窝去端了贼窝,斩草除根,以免日后麻烦。听情况贼窝里有人跑掉了。而且是个用毒的,看来在这里不能久留,也许那个叫黄风的就躲在他们附近伺机报仇。
郎忍看了看左右的茶客,突然看到有个人影在远处的门帘后面闪了一下。
郎忍目光一敛,今晚看来闲不住了。再回头看看那麻烦的根源卫正义,正在左顾右盼听小道消息听得不亦乐乎。
郎忍夹了一个鸡腿给卫正义,现在能吃就多吃点儿吧。是时候让他受一个小小的教训了。要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当晚,洗梳完毕,小二送进了一壶香茗。
卫正义坐在桌子北面先给郎忍到了一杯,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郎忍拿起茶来闻了闻,而后伸手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个大,手法很轻巧,看着就像弹身上的灰土,量何人都不会注意。
卫正义2杯茶下去,就觉得自己肚子痛得厉害。
郎忍看卫正义起了反应,自己也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老大,我肚子好痛阿,不会是盲肠炎吧,痛死我了。老大你怎么了。你肚子也痛上了,会不会是刚才吃的东西不干净阿。阿!”
郎忍想想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卫正义以为他出了意外,着急的大喊了起来。
“老大你不能死啊,你可是堂堂的武林第一高手,不能就这么死了,你醒过来好不好,你答应照顾我一辈子的。”
卫正义肚子痛得直冒虚汗,着要站起来去看对面的郎忍,这时候一个黑影推门走了进来。
“风水轮流转,怪只怪你没有灭了整个山寨,堂堂魔剑公子也有今天,活该我黄风扬名立万。”
卫正义一听此人自报门号就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你下毒!卑鄙!”
“小子你满能挺的,也对。这个毒武功越高发作得越厉害,你没死也好,看你张的不错,把你卖进妓廖还可以为我光复山寨筹些本钱。哈哈……。你?怎么会?……。”
郎忍的薄刃剑刮过了他的喉咙,黄风临死都没弄明白,郎忍怎么会没有一点儿中毒的迹象。他临死还用手指着郎忍站的方向,显得那么死不瞑目。
卫正义惊喜的看到郎忍死而复生。
“老大你没死,太好了。”
坚持着说完了这句话,卫正义身形就倒了下去。
郎忍及时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郎忍稍一提气,把嘴里含的毒液吐了出来。
郎忍一抬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让卫正义趴在了上面,而后拉住他一条腿,让他头向下肚子正好抵在桌沿上,照着他后背用力一拍。
卫正义稀哩哗啦的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可是意识清醒了。郎忍把他拉上来以后,卫正义就抱着桌沿猛咳嗽。
“咳咳!痛死我了,我以为自己挂了。”
东西落地的声音引来了店里的伙计,小二进门一看我的妈呀地上还躺着一个,吓得连忙出门去抱了官。
不一会儿官差就过来,这时候卫正义正躺在捂着肚子,郎忍则已经把黄风的尸体挪到了屋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草药正在屋檐下架了火在熬着。
一个官差去看了看院里的尸体,而后走到他们班头面前。
“班头,是黑风山的二当家黄风没错阿。”
班头走到门前的郎忍面前。
“黄风是你杀的?”
郎忍蹲在那里正在熬药,听到问话,他毫无方应,自然没有回话。
班头又问了几句,看他没反应,于是看了看屋里躺在的卫正义,按道理说最会享受的那个是主子才对,于是绕过郎忍走了进去,路过郎忍身边还抱怨了一句。
“原来是个聋子,害我浪费半天感情。”
“哎呦!官差大哥,他不聋拉,就是不喜欢讲话而已,有什么话,你问我好了,我绝对配合你盲作。”
“门口那个人是你们杀的?”
卫正义一抬下巴。指引官差目光看向郎忍。
“他杀的。那不寿府悬赏捉拿的要犯吗?抓到他是不是有赏的?”
“有有,不过要等我们把尸体抬回去,你跟我谬去签个字就可以拿到500两了。”
“过去拿?我现在是起不来了,我中毒了,我老大在给我熬药也脱不开身,过几天去拿可不可以?”
“可以!不过您要给我们留个名号。”
“我叫卫正义,取义是捍卫正义,我没有江湖名号的,外面那个是我老大,叫什么,他不喜欢告诉人,江湖人称魔剑公子。”
“他……?”
班头指着郎忍的背景紧张的手只打颤。
“您手不要哆嗦吗?没事的,你不招惹他,他一般都很安静的。老大,我的药什么时候会好阿?我肚子好痛阿。”
听到卫正义又在催了,郎忍拿起药锅把药汤倒了出来,而后端着药汤来到了床边。
郎忍先是轻轻的用唇在碗边试了一下,感觉太烫了,于是用嘴吹了吹。夏天散热很慢,而的卫正义又在边上,最后也许是实在等不及了郎忍双手捧着碗开始动用内力,只见碗里的药汤在碗里转开了圈子,而且越转越快,不一会儿温度就降了下来,看看温度差不多了,郎忍过来扶起了卫正义让他把药喝了下去。
“老大没想到你还会配药,不过我还是不会忘记我这样有一半是谁害的,等我缓过来一定和你算帐。骸”
卫正义中了黄风的毒,为什么要和郎忍算帐啊?这要源于他才清醒时郎忍对他的说的轻飘飘的一句话。
“记住斩草除根了?”
卫正义当时趴在桌子上,余毒未除肚子里痛得厉害,早已经顾不过命来了,听到这句话才开始想为什么这种时候郎忍会莫名其妙的问他这个呐?机会教育?
在略一捉摸,他是正义感超强没错,可是不是白痴
阿,他这才想起,刚才的茶水是郎忍先喝的,没看到他运功逼毒,而且还在他前面假意的发作比他先趴下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他有难过的表情,喝了毒药最少会闹肚子,伤到胃,痛上一会儿阿,再好的武功也不可能连胃里都有功夫阿。
种种迹象表明郎忍早知道茶里被放了药,自己提前防备了,而没有只会他,为的是,一,要他发出喊声把在外等候验收下毒成果的黄风引进来,二,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是斩草除根的江湖法则。
可是这样做,也太不仗义了阿,害他现在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痛。再晚上一会儿说不定还会死掉,虽说跟着郎忍就抓了药来给他熬药,可是想一下自己现在这样有一半源于郎忍的算计,他就暗自咬牙。
“老大没想到你还会配药,不过我还是不会忘记我这样有一半是谁害的,等我缓过来一定和你算帐。骸”
卫正义喝了药也不打算领情。把头往里一撇一副拽拽的样子。
倒是在他一边站着的班头头上直冒冷汗,不知道卫正义是什么来路,敢和魔剑公子这么讲话,魔剑像个仆人似的侍候着他,还要看他白眼的。
班头又怕又敬畏的点头哈腰的和卫正义、郎忍告了别,回去禀告他们县老爷去了。
人才走光,郎忍就关上了屋门,他知道卫正义一旦肚子不痛了,可能就要发作了。
果不其然,喝了药感觉好些的卫正义,笑得很甜的对坐在桌边的郎忍勾了勾手指,该来的躲不过,郎忍也没有要躲的意思于是走了过来。
才到床前就被卫正义拉住了衣领。
“发现有毒,你不告诉我,要看我出丑阿?现在好了我吐了,等会儿可能还会拉肚子,你开心了?”
“妇人之仁该改了。”
“你还骂我?妇人之仁!我……我,好吧,斩草要除根算你说得对阿,可是你就不会找别的方法让我记住它吗,非要这么过激的法子,我起码要缓上两三天阿,天气又这么热,你害死我了。”
“你会听吗?”
卫正义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脾气,而后皱了皱眉头。用说的他好像听不进去阿,而且说,对郎忍来说,用说的也很难阿。不得不承认经过了这次,他的印象会比较深。
“唉!算了。”
卫正义放开了拉着郎忍衣领的手,倒回了床里准备睡了,而郎忍则坐回了桌边等着什么。
不一会儿卫正义匆匆爬了起来,往恭桶方向跑去,跑过去回来,再跑过去再回来,折腾了十几趟了,这才累趴到睡着了,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郎忍走过来,帮他盖好了毯子,摸着他那出了黑眼圈的脸。
睡吧,明天就会好了,等你好了,有件事我们还要谈。
卫正义要是知道,自己好了就要面对这种事,他宁愿趴在享清闲。
他在躺了2天,期间县衙的人把赏银亲自送到了客栈的柜台里。据小二讲,县衙还派了人在客栈附近盯梢,不知在防备什么。
应为这里的感觉很诧异,于是今天感觉没什么事了,卫正义就提议要走。
郎忍坐在桌边没有动,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的答案呐?”
卫正义当时正在床边收拾着行囊,听到郎忍的问话一时间没有捉摸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就凑到郎忍面前打算问清楚。
“什么东西的答案?你说什么事阿?”
郎忍看着他,突然执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
卫正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郎忍的那里竟然有反映的。这才想起‘夫妻档’的问题还没解决。
卫正义慌手慌脚的收回了自己手。
“那个,嘿嘿,老大,再给我三天可不可以?”
郎忍看着他还是面无表情,可是卫正义知道他在不开心了。
“最后三天。”
郎忍下了最后通牒,说完就走了出去。
卫正义知道走不成了,三天之内一定要想一个对策了。
卫正义坐在客栈的院子里一直想到了晚上,突然看到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被领进了西北角的客房里。
卫正义灵机一动拦住一个小二问了几句话。
“小二,那几个女人也是房客吗?”
“她们?她们是欲仙楼的,那个屋的客人叫的。”
小二语气里饱含了羡慕。
“。什么价钱?”
卫正义摸了摸自己怀里一万多两的银子,心想也许可以,郎忍不是想要吗?给他招个发泄一下也许就会把他忘了。
“少则五两一宿,多则百两的也有,怎么您想要阿?”
卫正义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两,还给了小二五两做小费。
“给我找个最漂亮的,领到房里去,天字八号房记住了。”
小二麻利的不到一刻就把女人领进了卫正义他们房里。卫正义看到进去了,过去交代了几句,这才去前面找到了正在品酒的郎忍。
“我在房里等你。”
对这郎忍留下了这句话,卫正义自己就另租了一间房子躲了进去。
郎忍还是面无表情,可是从他连干了几杯酒的样子看来,他心里听到这话是很激动的。郎忍喝光了酒默默的回了房里,一进房门一个人就抱了上来,同时一股子花粉香味传到了鼻端,郎忍当时就发现了不对,一出手就捏住了来人的喉咙,厉声质问道。
“谁。”
“公子饶命啊,是和您同屋的那个小公子给了钱叫奴家来侍候您的。不关我事阿。”
“他人那?”
“玄字三号房。”
郎忍捏着那个女人的脖子,把她扔出了门外,一闪身没了影子。
卫正义呆在另租的房里,这时候开始胡思乱想了。
老大,要是看上了那个女人要带她走怎么办?带上了那个女的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那么好吗?答案是不会,老大因为上了他,对他有了特殊的感情才会对他处处容忍,再有个女人就会不同了,他就会变成中间多余的那个。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阿?
不想不觉得,一想起来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阿?也许就像是出世的小鸡,看到第一眼的人就会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也许他昏迷时再张开眼就看到那结实的胸膛时就已经对郎忍产生了依赖。
卫正义从腾的站了起来,也许现在还来得及,以前不是有人说过,十个人里就会有一个是同性恋或是双性恋吗?其实承认自己爱男人并不难,他要去把自己的爱人夺回来。
说做就做,卫正义跑到门前才要开门,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了,卫正义正在纳闷外面没风阿,不管了,先去看看那屋的情况,把他们的好事破坏了再说。
冲啊!
“哎呦!”
卫正义照着门口猛冲,没头没脑的还没出门就撞到了一个东西上面。卫正义摸了摸自己肩上被撞痛的伤口。一抬头。先是对上了郎忍那双发着银光的眼睛。
天已经黑了,房里因为卫正义为了隐藏身形而没有点油灯,有些暗暗的。在黑暗中郎忍的眼睛显得更加的亮了,并不时的有寒光闪过。可是卫正义却没有注意这个,只是开心着郎忍没有眷顾那个女的。
“老大,我正要去找你纳,那个女人呐?你没和她上床吧。”
郎忍看着他,突然伸手拉住了他手腕,把他甩到了。随后身体压了上去。趴在他的耳边恨恨的说了一句。
“你自找的!”
“阿?”
卫正义听出这一句,郎忍的语气有些不同,他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老大,你生气了?我道歉,你看你刚和那个女人进房,我就后悔了,我刚才正要去找你,和你说,我已经想好了。”
郎忍不容他把话说完,伸手掐住了他的双腮,要卫正义把嘴张开却不能发言。
郎忍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并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搅动着。
卫正义哼哼唧唧的还要辩解什么,突然郎忍的舌头卷起了卫正义的小舌,手指在他的腮上一按,逼着卫正义把舌头吐了出来。
郎忍突然咬住了他的舌头,另一只手伸到扒下了他的裤子。强硬的把他的一只腿往上压去,让他的屁股挺了出来。
“呜!”
随着卫正义的一声闷含郎忍冲进了他的体内,没有,没有润滑,让卫正义痛得挤出了几滴眼泪。
泪水滑到了唇爆郎忍这才惊觉了自己的粗暴。
郎忍慢慢沿着泪痕吻了上去,一直把卫正义的眼泪净,并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身下的动作也慢慢轻柔了起来。
硕大的男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着,让卫正义感到压迫,仿佛内脏就要从口中被挤出来了。
“恩!呜!老大,好痛啊。”
听到卫正义的抱怨,郎忍伸手摸上了卫正义的小,轻柔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在两个人胶合的部位上轻轻的按压着。
“老大,我要告诉你,我也许在第一次从你怀中醒来,看到你胸膛的那一刻,就已经爱上你了。今天的事,对不起。”
听到这话,郎忍的动作停了一下。
“爱你!从第一次抱你开始。”
郎忍认真的搬过了他的头,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寂寞了20年,当第一次把卫正义抱进怀里,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离自己那么近,仿佛自己也被温暖了,那种感觉让自己的心中立即崩落了一角,从此认定怀里的小东西将是自己一辈子的归宿,他的阔噪和天真也从此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个乐趣。
听到了卫正义的回应,郎忍在心中默默发誓,从此后他不会放手,他们会一辈子携手天涯,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
郎忍下身一个用力深深的挺进了卫正义体内,如愿的听到了卫正义一声的闷哼。
夜还很长,他会用行动来证明对小麻烦的爱。
既然事情说开了,他们自然在不久后就又开始上路了,虽说没有目的地,可是总是住在一个客栈里也是很烦闷的。
既然没事,赶路也不是很急,所以只有卫正义坐在马上,郎忍在前面牵着马缰绳。
才走出没有几里路,卫正义就大喊着。
“停下,停下,我要下去。”
卫正义下了马,就开始又蹦又跳的。又扭腰又踢腿的。
“我们那个时代,一堆人花钱租马骑,这有了一匹马自己骑着才发现,这骑马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我才坐了这么一会儿,腰也酸,屁股也痛,大腿内侧也磨的很,我看看。”
卫正义看四周没有人。拉开了裤子看了看自己大腿内侧。
“完了完了,磨破了皮了,老大,你那里有药没有阿?沙痛沙痛的。”
说这话,卫正义在路边捡了块石头坐了下来。郎忍扔给他一个瓷瓶,转过了身去。
卫正义低头开始擦药,上完药一抬头就看到远处有人在放烟花,以为那边是有什么庆典。
“老大,那边有人放烟花,是不是有什么庆典活动阿?我谬去看看吧,一定很热闹。”
“帮派暗号,少惹事。”
郎忍知道那是门派召集门徒的暗号,哪个地方放焰火会只放一个呐?也不张脑子想一下。
“门派暗号,出事了对不对?所以他们才会召集门徒聚过去,嘿嘿,老大不如我谬去凑凑热闹阿,看一下就好,我绝对不出声的。”
郎忍没有理他,拉着马就走。卫正义留恋的看了看烟花亮过的东面,再看看前面郎忍拉上马已经走出了百米远了,于是他决定去看热闹。
卫正义转身往东面的林子里面跑去。他是不担心了,他知道郎忍一定会拉着马随后跟来的,特别是他们确定了关系以后,他知道郎忍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郎忍走在前面,在他往东跑的时候就知道了。
郎忍看了看天色,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只有跟过去了。
“唉。”
郎忍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翻身上了马,追上了卫正义把他拉上了马背,一起进了林子。
驾着马大概走出了不到一里,郎忍就下了马,把马就近拴在了一棵树上。卫正义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离出事现场不远了。
郎忍抱着他左转右转,当前面传出人声时抱着他跳上了一棵树。把他放在了一个大树叉上。
现在卫正义所处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前面一个空地上几十个人围住了一个道士,勉强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玄机子你敢坏我们的事,就算你武功高过我们,可是你一拳难得四手,我们的人还在陆续赶来,这次我看你死定了。”
“区区几个小贼,贫道还不看在眼里,而且贫道算出今日贫道会有贵人相助。死的是你们才对。”
“少卖弄玄机了,兄弟们上。”
道士和那些人打作了一团,卫正义坐在树上问身边的郎忍。
“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阿?”
“没你事。”
卫正义缩了缩脖子,他还没说什么呐,就警告他。真没意思。
渐渐的那个道士露出了败相,衣服已经被划破了。突然道士跳了起来,站到了郎忍和卫正义身边。
“阿忍,你也太不知敬老尊贤了,好歹我和你师父是朋友,看我落难都不说下来帮忙。”
“道长好。”
“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阿,现在不是问好的时候,赶紧下来帮忙。”
说完话,道士又跳了下去。
卫正义不可思议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郎忍。
“你们认识的,他是你长辈,那你还看得下去,下去帮忙拉。”
卫正义一推郎忍后背,郎忍借势飘了下去。脚刚落地问了一句。
“杀还是抓?”
“留一个活口,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能留下。唉!这世道逼着老道杀生阿。”
听到了道士的吩咐,郎忍环顾了一下形势,而后抽出了自己剑。
一时间只见到白色的人影在人群中闪动了几下,而后四周安静了下来,那些围攻道士的人只留了一个抱住受伤的腿躺在树下,其他的都已经成了死人了。
“够冷,够狠,真是庆幸,不是你的敌人。”
老道一幅感慨的样子。
郎忍才没时间理他,飞身上树接下了卫正义转身要走。
老道站在他们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救人救到底,麻烦贤侄送我去趟汴京城。”
“没兴趣。”
“不要这样吗,你以后也许还有用到贫道的地方阿。比如说你身边这位小朋友,我看出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他身上带的气息很奇怪,而这种气息早晚会把他带回他的地方去。”
“您能看出我不是这个朝代的?那您说我是从哪来的,猜对了我替您劝他,护送您去那个汴京。”
道士围着卫正义转了三圈,而后掐指算了算。
“一千年后,真是机缘巧合阿,不过你早晚会回去的。就看下一个机会在哪里了。”
“老大,老大他知道也。”
卫正义开心遇到了高人。郎忍则拉过他绕过道士就走。
“躲是没用的,如果你肯帮我,我也许可以想想法子帮你把他留下来。”
听到这话郎忍停住了。像是确认的样子看着老道士。
“骗我者死。”
郎忍这句话就算答应了道士的护送请求,并且定下约定他护送道士去汴京,道士帮他留下卫正义。
于是卫正义帮着老道士把那个受伤的坏人捆好了一起走上了去汴京城的大路。
乘着夜晚夜宿荒郊的空档,郎忍就在不远的火边烤着晚饭一只猎来的野兔。
老道士把那个人捆到树上以后来到了卫正义身边。
“小朋友,离家多日了想回去吗?”
卫正义看看繁星密布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想了一下。
“说句实话,不想,这里的生活比较刺激,而且我的志愿是做个行走江湖、维持正义、打抱不平的游侠,在我们那个朝代这个志愿显得可笑,可是在这里却很容易实现的,老大已经答应教我练武了。”
“贫道算出等下一个机缘到了你就会变回去,再想过来就难了。”
“你不是说会帮我留下吗?”
“我的方法只能是等你回去了以后再想法子把你弄回来,不过你要想好,回去了再回来以后就只能留在这里没的反悔了。”
“你是说可以回去探亲,然后再回来。”
“差不多的意思,不过回去以后能不能再回来还要看你的心。我只是辅助而已。”
“我的心,它很坚决阿,我要回到这里来,这里有我的理想和抱负,还有我家厉害的老大。”
“三月,云梦山顶。你从那里回去,再从那里回来。”
“现在九月,还有六个月,我要收集一些好东西带回去。对了您去汴京做什么?”
“把这个人交给当朝宰相寇准,我就不欠他了。他帮过我,而这些人则是被辽国买通了去害他的,我帮他这一次也就还了人情了。”
“奥这样的,对了道长您告诉我,为什么好心会被雷劈?”
“机缘凑巧,打个比方一千年后一个地方某一时刻,正好是雷劈到的地方,而在一千年前那个地方在同一时刻也同时被雷劈到了,那么两地就会形成时空对流,两地的东西就有可能互换过去。雷这个东西是不会挑人的。”
“这么说我那个时候的平地,在这里还是个山包哪,那我算不算历史的见证者阿,新发现那,我要去和老大说。”
卫正义冲到郎忍边上,开始叙说自己那个朝代和这个朝代的不同,最后的总结是这里空气比较好,水质比较好,生态比较好,就是这里的人没变和他那个朝代一样的难搞。
郎忍他们陪着玄机子历时一个多月,来到了宋朝的国都汴京,下午的时候来到了当朝宰相寇准的相府门前。
玄机子的名字还很是好用,门房不一会儿就从里面领出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人看到玄机子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迎了上来。
“道长,我家相爷等了您三个多月了,您终于回来了,快和我进去吧。”
郎忍他们先是被领到了客厅坐了下来,下人上了茶,就退下了。
玄机子和郎忍坐在座椅上看着客厅中间被押这跪在地上的人,等着宰相过来。
卫正义看着四周简单的摆设,想起一件事来。
南宋瓷器好像很有名的。
卫正义看看四周,大大的青瓷花瓶不是很漂亮,倒是他面前泡茶用的茶杯和托盘很别致。
映绿的颜色,摸着滑滑的,把水杯拿下来看看托盘,底下印着一行小字看看才知道这个是瓷器不是玉器,真不知道这个颜色是怎么弄出来的,可以亮的发出珍珠般的光泽,一千年后一定价值阿。
卫正义正在看得出神,一个青衣老者走了进来。
“这位小哥真是有眼光,这套茶具产自钧窑仅有三套,一套两只都在我这里,不是来了贵客都不会拿出来,小哥要是喜欢就送你一套好了。”
“限量的,送我一套?那我就要这两只了。”
卫正义把对面郎忍的茶具把了过来,心想拿回2003年去一定可以值大价钱。就当给家人的礼物了。
玄机子看着他摇了。这才看向了那个老人。
“寇大人,辽国买通的杀手都已经被我们中途阻杀了,这个人是唯一的活口,您留下审问吧,贫道从今起不欠您了,我们告辞了。”
玄机子起身要赚郎忍也起身拉着卫正义的手就要出门了。
“身为宋人,道长就不想为宋国朝廷效力吗?”
玄机子没有回头,倒是卫正义挣脱了郎忍的手,到了桌爆把茶杯中茶叶倒了,把一对茶具塞进了怀里。惊奇的看了看那个不起眼的老头。
“您就是一代名相寇准,你是个好官也,您与其求助江湖人,不如劝你们皇帝去御驾亲征比较快,国家的存亡皇帝不急您急也没用。道长纵观前朝后世早就看开了,不会帮您的了。”
卫正义好心解惑,说完转身就走。
门前玄机子和他们分手时说,时间到了他会去找他们,说完玄机子往东走去,郎忍拉着马取路向南。
卫正义没话找话,就没指望郎忍会回答,他一边看着沿途风景,一边问道。
“老大,我们去哪里?”
“见我师父。”
卫正义没想到郎忍会回答他的话,郎忍回答了,他反而比较吃惊。
“你师父,前不久听人提起过的那个阮尘风吗?”
“对。”
“你师傅武功比你高吗?很老吗?要是很老了,你为什么不在他身边照顾他自己跑出来混江湖阿?你们多久没见面了?老大………,回话拉。”
“我们相约,逢双年三月见。”
“希望他不会和你一样沉默是金。”
卫正义想象了一下,一个老人和郎忍相对两无言,面对面的谁也不说话,对着静坐几天而后再去各忙各的,那画面好安静,安静的要他想笑。
“哈哈,两个石雕对看n多天以后散开。”
这是卫正义唯一的总结,也是他发笑的原因。
郎忍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们一样,吵!”
“那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徒弟来,见到他老人家我一定要问问。”
郎忍低下头,露出了一擦不舒服的表情,可是没说什么,只想快一些走离市区找个安静的地方落脚。
他们在汴京城里找了一家相对安静的客栈,进了客房,郎忍才说要坐下看会儿书,就看到卫正义拿了个包裹皮就要出去。
郎忍一甩手,屋门在卫正义脸前三步处,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是不会刮风的,依照以往的经验,卫正义知道,是郎忍想问他去哪里。又懒得说那一句话,于守了门。
卫正义回身,抖了抖手里的包裹皮。
“我要出去采购,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我要给家里人带些礼物回去,也算给他们留个念想。你要一起去吗?去给你师父也买个见面礼好不好,你师父喜欢什么?你帮着挑一下阿。”
郎忍走过来,把他搂进了怀里,摸了摸他那已经到了颈侧的头发。
“告诉我,你会回来。”
“什么?老大,我还没回去啊,你就开始伤感了?不要这样嘛?我说了我比较喜欢这里的,我发誓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
郎忍低头在卫正义额头上印了一吻。
“一起去吧。”
说着接过了卫正义手里的包裹皮,走了出去。
说得好听是一起购物拉,可是只见卫正义连砍价带划价的,珠宝,玉器买了一堆,还买了几件不同样式的衣服,而郎忍则充当了拎包的随从,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还是在为他师父选礼物的时候。
当时卫正义问他。
“你师父他老人家喜欢什么?”
“烟袋。”
于是卫正义决定要买了一杆金烟袋,可是在款式上又开始犹豫,于是郎忍伸手拿了一只放到他手里。
“买它。”
两个人忙了一个时辰,满载而归,卫正义冲回房里就开始摆弄起了衣服。
郎忍以前给他买的衣服都是白颜色的,他是不怎么喜欢,他喜欢蓝的和绿的,其中有一件裤子样式很简单和2003年的喇叭裤很象。让他觉得很是亲切。卫正义决定把它换上。
卫正义退下了身上穿的裤子,突然觉得屋里温度适宜,那一件突然不想穿了,打算梳洗一下就去睡了。他本来想着上身的衣服下摆够长足以遮住屁股的,于是也就没打算遮掩。
卫正义站在水盆前面,习惯性的岔开了双腿,没有留意自己已经因为这一动作春光外泄了,他雪白的大腿从衣服下摆边上露出来,郎忍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他,从脚面一直看到了大腿根眼中突然银光一闪。
郎忍一扬袖子,屋里的油灯被劲风吹灭了。
“恩!停电了?不对,是不是油灯没有油了。”
卫正义还在纳闷,身体就被甩到了。
当他对上了郎忍在夜色中发着银光的眼睛,突然明白了。
“嘿嘿,老大,我知道了,这一回是我自找的。”
明明知道郎忍对他报持着何种感情,还要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特别是在宋朝这个保守的年代,也许在郎忍看来他刚才不经意的动作,可能和勾引无异吧,想一下,不用郎忍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自找的。
郎忍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物,一只手摸上了卫正义的胯骨。同时卫正义也在解着自己的上衣,一边解着一边咕囔着。
“还是我自己来吧,等你动手,第二天我的衣服没有不开线的,一早还要缝,麻烦这一次看在我这么配合的分上,你手脚轻一点儿。”
轻一点儿?
不要说第二天卫正义从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真的没破,可是天知道昨天他们就没脱上衣。
昨天卫正义刚把衣扣解开,郎忍就压了上来,他的之物直指目标,做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谁的上衣都没脱下来,等到一次发泄过后,郎忍让卫正义趴在自己身上,衣服做了遮盖物,勉强盖住了卫正义的屁股。
卫正义才想终于可以休息了,没想到郎忍双手掰开了他的,的男物在他上磨来磨去的,不一会儿就贴上了卫正义身后才经的小洞。可是却迟迟的不进去,让卫正义始终处于紧张状态之中。
与其隔靴止痒,不如一劳永逸,于是卫正义主动用手把那身后滑溜溜的***扶正,慢慢塞进了自己后股的小洞里,卫正义心想,谁叫自己是自找的哪,就主动这么一回吧。
可惜阿,这个体位用不上力气,于是卫正义不一会儿就坐了起来,身体后仰双手扶住了郎忍结实的大腿。
想不起这一宿两个人了几次。卫正义只记得自己是在做爱的过程中累的睡着的,身子往边上一倒他就再也不想动了,郎忍给他身上加了一条被子,还用手顺了顺他额前的垂发,那感觉好舒服。
卫正义伸个懒腰从坐起来,一眼看到了坐在桌边正在关注着他动静的郎忍。
“嘿嘿,哈哈,老大昨天我们好疯狂阿,我的腰都要折了,想起来我就想笑,我和以前的三个女友,最高的才处到b,可是我和你一见面就上了c,说起来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觉得是我厉害,问天下,谁人敢把魔剑公子坐在屁股底下,哈哈哈,只有我卫正义。”
“叫我忍吧。”
“忍,阿忍,这样叫着比较像家人,那你叫我小义吧,我家里人就是这么叫我的。”
“恩。”
郎忍一点头,露出一擦欣慰的笑。很轻很轻的那种。可是让卫正义看了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
“忍,你笑了,你笑了,你竟然会笑的。”
卫正义的大叫惹得郎忍一愣。
笑,原来他也会笑的,他刚才真的笑了吗?原来笑的感觉就是发自内心的温馨和满足。
要不是碍于自己全身赤条条的就穿着一件敞开的单衣,卫正义一定冲上前去看个仔细,而现在最先要做的是起床穿衣该上路了。
一路走去不知道又路过了多少城镇,卫正义发现了一件事情,郎忍似乎不喜欢人家提及魔剑公子这个称呼。路上听别人提起这个称呼,郎忍就会皱眉头,而他要是提及了郎忍就会神色一暗。
卫正义一直想要找个机会问一问其中的缘故,直到这一天。他们遇到了一个见到了郎忍就躲的人。
卫正义看那个人像是个书生,他见到郎忍很明显在躲,走廊里郎忍路过那个人身爆那个人的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同在大堂用饭那个人盯着郎忍看,可是当卫正义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把眼光错开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一定以前见过或是认识郎忍。
于是卫正义和郎忍打了声招呼,就凑了过去。
“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魔剑公子,我不认识他。”
“我有说他是谁吗?”
“我,我两年前在大戈壁见过他,和他一起你不怕吗?”
“你也是江湖人?”
“家父是,我自小身体不好没怎么练,江湖人称‘妙手丹青’只是喜欢画画而已。郎公子的面色和两年前比差了很多,少了一份狠绝,多了一擦人气。我的江湖名人图谱又要改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坐到他面前去画,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当着他的面只称呼他公子而不称呼他的江湖名号,我看你们江湖人见面多数是提名号的阿。”
妙手丹青看看郎忍特意压低了声音。
“你不知道吗,别人的名号多数是从敬称而来,比如少林的无悔大师,武当的张真人,而他的名号是江湖人为了提醒自己而起的,魔代表着狠绝,无情,冷血,不是好东西就对了,私下里叫他魔剑是为了提醒自己见了他不要招惹,最好躲的远远的,和杀人魔的意思差不很多阿。明着叫他魔剑那就和当着他的面骂他不是人差不多,那不是找死吗?”
“阿?”
卫正义露出了一擦尴尬的表情,自己以前还为他的名号引以为豪呢,没想到那原来是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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