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二卷-斩人首者-第三章-似是而非-第十五节-心印
虚允:这是11月1号的更新。
两章一万三,我觉得我很够意思了。
【无】
“那个,我可以跟在你身边么?”
“随便。如果你有异常,我随时都会杀掉你。”
“我知道的。”小少女的脚步有些轻快。
“还有,我有喜欢的人,她比你漂亮。”梅格瑞特转身去检查还完好的治疗舱。
“没关系,做小,外室,情x谐x妇我都不介意,我是魅魔。你真的不介意么?”
“啰嗦不啰嗦。”说完用剑鞘敲了下小少女的额头,星紫却是笑着捂住了微红的额头。
“喂!!让星紫给你真的是便宜你了!!竟然让她作外室?你不亏心啊!还比星紫漂亮?你可不知道她这样的美人胚子将来得多漂亮。给你真是便宜你了!”克洛斯娅掐腰指向梅格瑞特,越过了当初的黑暗心理,渐渐适应的克洛斯娅展露出自然,“和我说实话,他个土鳖到底哪里好了?”
“你知道么?当初那九道剑气,是对着我的额头,咽喉,心脏,右腰,左腿等要害去的,穿过我之后就是黑衣人的死角——口腔,锁骨,心肺,肝脾,脊椎等地方。可是他在关键的时候都放弃了啊。”
“不过是巧合罢了。”克洛斯娅甩了下柔顺的黑发,撇嘴不满道。
“不是这样的,梅格瑞特第一眼就看穿了我是魅魔啊,像我们这类魔族,人类可以随便杀的。”
“喂!大个子,你真的知道?”又看向比她矮的少女,“我可不信,如果他知道,你之前又为什么要说自己是魅魔?”
“我是不是,他是否看穿,和我说不说,其实是两回事呢。那个时候,他应该看到了什么或什么人,所以才改变了主意。”
“所以你想做他心里的那个影子?呵,这样对过去恋恋不忘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克洛斯娅拉住星紫,“等他真的找到他的心上人!你怎么办?”
“当个影子又有什么不好?至少还会有人想到你啊。而且,他心里有伤,他担心他自己也找不到那个人啊。”
“你都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找不到?”梅格瑞特看向星紫。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我在说谎,而是那只是感觉。”
“当时你在求死?”
“没错。”
“原本的打算是什么?”
“如果你战败了,我会〈魅惑〉会开,引周围所有的白毛狒狒来这里。大概可以围死那两个人。”
“你会死。”
“我本来就打算让克洛斯娅先走,我能让白毛狒狒进一步[狂暴]。”小少女笑得有些淡漠,也有些苦涩,“那之后,我会自行了断,也许会被白毛狒狒吃掉。”
“〈病毒胚胎〉呢?”
“你指那些孩子?都是可怜的孩子啊,但无论如何之后还会是危难重重,我会让他们早点解脱。”星紫抬头看着梅格瑞特,“你会觉得我很残忍?那里面有个小女孩好像你很在意。”
“那也不过是你自己力量有限罢了。”梅格瑞特转身歪了歪脖子,舒缓筋骨,“孩子们总比再给人当实验品好——不过我会正面粉碎所有的阻挠。”梅格瑞特回头:“跟上啊,你不是说过你能有用么?”
“哎。”星紫欢喜地跟上。
“喂!星紫你真的就这么跟过去?”克洛斯娅担忧道,“他可是保护那些孩子的人啊,这样我们不就是对立了嘛。”
“回去和她说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和那些事情牵扯下去了。”星紫又向克洛斯娅鞠躬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期待你原谅,但是我还是真心的道歉,只求心安。”
黑发少女抱臂有些无奈,这些废车外面还能听到白毛狒狒的嘶吼:“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你也知道她的习惯和和处理背叛者的态度,多保重。”
黑发的少女消失在车辆间。
“你不怕?”
“怕,但总有些事情要面对,这不会因为一个人怕或不怕就有所改变呢。”星紫摇头,“如果有事情,我会自己努力解决的。”
“麻烦。”梅格瑞特挠头。
星紫却眼睛闪光,又低头喃喃道:“谢谢。”
“谢我干什么?真奇怪。”
“因为你会帮我啊,又给你添麻烦了。”小少女吐了下舌头。
“我什么时候说帮你了?”
“刚才你说‘麻烦’啊。”紫发少女笑道,“我给你添‘麻烦’了。”
“切,那就少添点麻烦。嘶……”梅格瑞特弯了下腰,“我去上点药。”
“我帮你吧!”
“那么矮你能帮上什么忙?”梅格瑞特不屑道。
“你等等。”紫瞳的少女跑到了医疗器材车的后方,取药再出来时,少女抽高成长了十几厘米,已到了接近少年肩膀的位置,此时二人站在一起便不再违和,反而给人以兄妹般的感觉,少女的身材也显露了些许青涩的曲线。
“真神奇。”
“我是魅魔嘛,一定程度的变化还是有的。”
“几岁?”
“唔!”少女嘟嘴,“你还真怀疑我啊!确实是十五岁!确实是处子!”
“哦,那就快帮我上药吧!马上还得去杀狒狒。”少年满脸的不爽,嘀咕道:(我怎么知道魔界那边的处x谐x女是不是真的处x谐x女啊?)
少女正在上药的手顿了一下,精致的脸蛋黯然几分,带着苦涩的感觉,褪下了那身粉色的护士服,青涩的曲线在破损的车辆中展现,外面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与枪炮的轰鸣。
微微隆起的柔软胸口中心位置,奇异的线条花纹渐渐浮现,原本梅格瑞特还以为赤luo3的尴尬表情陡然变成了严肃。
少女拉着少年还带着干涸血迹的手掌贴在胸口的位置。
微颤的少女音响起:“魂列十五道一三五四。”
隔着柔软的肌肤与幼嫩的胸x谐x脯,少女全身上下的魔力回路透过肌肤浮现光芒,少年更可以感觉到一个开口在自己的手心处,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自己的黯能灌注到对方的魔力回路中,将对方从本质污染上自己的色彩——
——这代x谐x表着绝对的服从——
是不是处x谐x女什么的,在这样的绝对支配力面前,都显得毫无意义。
毕竟,最初魔族什么的,有一种说法就是那些曾经至高无上最顶级魔法师们的人造物。既然是人造物,即使她们或他们比人类本身拥有更悠长的寿命,但依然无法改变其本身从属的性质与地位。
那么,这应该就是这个少女在转化为魅魔瞬间,便会知道的“灵魂后门”——心印。
当然,无论多么森严的等级制度,总会出现异类。
破坏自己的心印纵使会能力受损,但也可以不受任何人摆布,不过,这也没有了成为胜者的俘虏的最后保命手段。
反抗也是可以的,不过那要成为九能能级或者超越的存在,但一个魅魔成为九能能级,这本身就是搞笑的事情。
手从那滑软的触感离开,手心还残留着少女的温润体香。
赤luo3少女肌肤下的魔力回路也渐渐地隐去光华。
“算了,没必要这样为难你自……”
少女突然抓住了梅格瑞特的手掌,将按住自己的胸口,光芒大盛,少女立刻在痛苦间颤抖着身体,但少女死死地攥住对方手腕。
梅格瑞特清楚地感觉到部分黯能从掌心流出,待到好不容易把手抽回时,眼前紫发紫瞳的少女却在微颤间漾起一个无力的笑容,身上还泛着一层薄汗:
“现在,愿意相信我是处x谐x女么?”
处x谐x女什么的早无所谓了,完全的从属关系确立,眼前少女的魔力早被自己黯能污染,心印也封锁,拒绝其它的黯能进入,自己进入的黯能会在少女体内自行扩展增生到一定比例,之后随时可以支配少女的魔力,这是少女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这些魔界的知识来源无比可靠,毕竟自家家族就认识几位九能能级的魔法师。
现在真是毫无隐藏可言了。
“何苦呢?”
梅格瑞特的记忆被无力地扯回了那个曾经绿叶纷飞的树林,血腥的残留,肌肤的摩擦,淡淡的亲吻,目光的凝望,体内的感觉,以及,黯能的交互。
“唔唔……咳咳……啊……”紫发的少女突然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
梅格瑞特无奈地将少女抱起,右手从对方腋下穿过,再度放在对方的胸口,去平复对方体内魔力的混乱。
他——曾经被海伦污染过。
那个儿时记忆中的海伦,少女的海伦,一起相遇了三十四天的海伦。
那是怎样狂暴而诡异的黯能,怎样奇异而危险的血肉,怎样销x谐x魂而扭曲的感觉,怎样混乱而光怪的精神,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但那就像#du2品一样,忘不掉,忘不了,每天每夜苦苦追寻。
这种异质对自己可能表现温和,但对其它人,那绝对是狂烈到随时会把对方从体内撕得粉碎。
“好点了么?来,深呼吸,不要太过激动,不要调动魔力。”
随着梅格瑞特黯能的引导,星紫体内像火山熔岩般的魔力终是变成滚烫的热水般暂且平稳下来。
“啊……”开门进来的维尔肖看到梅格瑞特怀抱一名仅穿内x谐x衣的青涩少女,苦笑道:“你们继续……”
又把门关上。
【无】
远方传来了悠远的歌声,那是后方的山头,而许多原本掠杀暴怒的狒狒却也都抬头看向了那个方向。
“那个啊……”卢克莱斯眺望了一下,便转身回到了最安全的车箱内。
“起作用了。”辛娅苦涩的声音。
“准备炮击。”看着许多狠狠丢下混乱的市民奔向那个山头,徐良压低了一下帽子。
“这样好么?”市长兰伯特拖着染血的十字剑问道。
“她的牺牲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外尔和马里芬迪装模作样地表示悲痛。
“她以歌声入异能了。”身边的塞尔达答非所问,又转身向队友道:“准备魔法阵——一次性轰掉。”
歌声源于动物的叫声,更是一种观念与想法的表达,也是信息的交互。
而此时响起的歌声,虽然同样优美,其中却混合着普通人听不到,听到了也不会懂的信号——对野兽的求偶,尤其是单指狒狒、猩猩、猴子一类。
野兽的本能就是择优,并且族群内的为了优秀配偶的争夺同样会更加惨烈。
虽然此战激烈,但每位当权者都清楚这批来的狒狒一方面是为了食物,一方面是为了配偶。至于为什么没有母狒狒而选择人类的女性就没有人清楚,可能是变异的不完整,也可能是它们能够使所有的灵长类雌性怀孕——至于是否能传宗接代,那就不是这些十以内数都不会算的东西考虑的问题。
“儒乐!!!”青年焦急的呼喊在营地内响起,克乌斯提着巨锯冲了过来,“塞尔达!儒乐她在哪里!!”
“你知道的。”塞尔达有些无奈,自责地面对好友克乌斯,“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
“你……!”本想怒骂塞尔达有办法,但看着对方同样黑黑的眼圈,他也知道,纵使塞尔达在法斯特、阿什弗德、塞尔达三人中表现得再如何出色,他也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他也是人,也有极限。
如果真的要在人群中一个一个狒狒弄死,杂乱的目标首先会把塞尔达的精神力抽干。
“为什么没有阻止她!!”
“我阻止,是她自己想去的。”
——我啊,希望歌声能给大家带来快乐与幸福——
所以,所以她就想要牺牲她自己一个!?
如果是在中东和东南亚,如果是在自家的势x谐x力范围,如果是在他家军火可以支配的地方,他可以在瞬间拉起一支队伍,又如何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
那个棕发淡蓝瞳的少女的笑容再次浮现心头,明亮清脆的笑声,耀眼的倩影……
她要求死了……
——如果你没有活着的勇气,也没有死亡的决心,那就不要有任何妄想——
无论当年他有多喜欢枪械,他的父亲也拒绝让他经手家里的军火业,少年时叫嚣着不怕死不怕疼不怕苦,现在才有些明白父亲的话。
“克乌斯!你干什么!快回来!”身边的人惊呼道,但青年原本左紫右绿的双瞳早已化为左红右蓝,头也不回的前冲。
“接着!克乌斯!”塞尔达将一件绑腿猛扔向青年。
奔跑中绑在小腿,青年立刻提速数倍。
几十秒后,炮火、魔法与异能的光芒倾泄在远处白毛狒狒的山头,像神灵的怒火般将所有的植被全数翻卷,破坏。
歌声停止。
而眼前残余未走的狒狒们则意识到同类被杀害与欺骗的事实,变得狂暴起来。
可基数不足百头,凭着数量的相耗,已经难产生崩溃性的威胁了。
一头青丝的纤细身影在树林与车辆间穿梭,待到白毛狒狒与之交错的瞬间黑光浮现又消失,原本坚愈钢铁的野兽便被瞬间斩首。
几只白毛狒狒马上合围了上来,但披着一条毛毯的赤luo3的身影却在挥手甩出六道黑线锐影飞锋。
“苍锋。”
淡淡的声音从柔软的唇角中漏出,未及野兽反应,黑光锐影线便洞穿所有白毛狒狒的头颅,那坚硬的面甲在其面前如若软泥。
“[气息]。”
磅礴而阴冷的杀戮气息像潮水般浸透四方,如冬日突降严寒逼迫到所有的野兽心头,原本还凶悍嚣张的狒狒马上炸毛,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呲牙咧嘴,但紧接着被再涨一层的气息压得低头,如败犬般退缩。
待到残余的几十只白毛狒狒抓着十几个可怜的女性和几十个男人的尸体逃走后,人们才从死亡的阴影下缓了过来,抱住了身边的亲人哭泣。
“呕……咳咳……啊……哈……”裹着毛毯的纤影无力地靠在一棵树边,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脸色苍白,看向一个方向:“晓晓,应该在那里……”
【无】
破损的车辆内,蓝发的少女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四周都是血迹碎肉与混乱的杂物。
双眼无神,就如失去了神采的玩x谐x偶般静静听着外面狒狒暴怒与人群激战的呼喊。
“急死我了!你在这里!快和姐姐出去!!”狼狈的女警顾不得满是污浊鲜血和泄漏机油的刺鼻味道,爬进了翻倒的客车内拉住了段羽。
少女却根本没作反应,一个少女的重量又如何是女警可以拉扯动的,青依蝶焦急地攥着少女的胳膊:“你这孩子真是要急死啊!狒狒就在外面,你真不要命了!?”
“哥哥不在了,命又有何用呢?”喃喃的话语从少女的口中泄出,根本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从昨天晚上少女的兄长战死在拉福利特,少女就立刻显得衰弱下去,近乎随时都可能从心死到身死。
“你要急死人啊!你哥不也希……”
“轰!!!”车辆翻滚,青依蝶在惊呼间抱住了段羽,生怕她不小心磕伤。
“痛痛痛哟……要死了……”年轻的女警在翻滚中被横放的车座狠狠地戳了一下,又麻又疼。
“〖青依蝶!找到段羽了么?急死我了!〗”女警的对讲机中传来菲卡的声音。
“找到了!可是她不肯过来啊!”
“〖拖也要给我拖过来!现在不是让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那边的菲卡传来了子弹呼啸和狒狒的怒吼。
“我怎么拖得动啊……”女青年女警报怨道。
“嘶……噢噢噢嗷……”高大的身影投下了压迫的阴影,一只四米多的狒狒的堵住了破损车箱唯一的出口,而那唯一剩下的出口与车窗则在头顶上。
“啊……!”青依蝶吓得咬住了嘴唇,那个狒狒因为过于高大而一时无法钻进车辆里,但看它那挂在kua4下直立根x谐x棒上已经被穿破腹的赤luo3女子尸体,便是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立志弘扬正义的女警都心底发寒——
那是被半米多长的根x谐x棒直接插死的女人……
暴力,强x谐x暴,死亡,痛苦,血腥,奸x谐x辱种种负面影响压上心头,就是青依蝶都心底发寒,四周无力。
但女子还是站稳身体,挡住身后少女:“姐姐来,拖拖住它……你,你快从那破窗爬爬出去……”
如果段羽发挥出〈暴走〉也选能出去,但现在已经没有生气的段羽又如何活动?
“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开枪了哦,开枪了哦!!!一枪见血,很疼的哦!”
“砰!”沙鹰的子弹仅仅是在甲面上擦出火星白痕,令狒狒头颅后仰——
“嗷!!!!”暴吼在车辆中回荡,血腥与残肉早已染红了狒狒的大片白毛,冰冷狰狞的杀气压得女子带上了哭腔,更不用提普通人感觉不到的[气势]的压迫力。
“呜……呜……我不要死啊……你别过来……我不要哇,不想被大猴子强x谐x暴死啊……”
“死……死?……死?哥哥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呢?为什么……我不去死呢?是我没保护好哥哥……所以哥哥会死……?是段羽的错?”身后的段羽在低声自语。
“段羽,别瞎想!别……想去死啊!姐姐,女警姐姐会……保护你的……!”青依蝶强撑着身体,但双腿早已并拢:((好,好可怕,太可怕了!要尿了……不要啊……不要在怪兽面前失x谐x禁啊!))
纤细的身体扯起一个凳子,猛地冲向向车辆里挤的狒狒。
少女扭动全身的冲力,凳子狠狠地砸在狒狒身上,擦掉了几块血皮,少女大喊道:“来啊!你们这群怪兽!不是你们哥哥又怎么可能会死!”
少女脚蹬车箱内铁横梁,带着牙酸的钢铁扭曲声,少女如炮弹般冲向狒狒雄壮的身躯。
“咚!!”少女的手肘与狠狠的胸膛撞出沉重的闷响。
但不足百斤的体重又如何撼动几吨的野兽?
狒狒一巴掌猛挥便把少女如垃圾般拍飞,重新将视线投向二人中更成熟的女性——青依蝶的身上。
段羽几次抓住铁杠想缓解冲力,但也只能卸开一部分,还是摔到了最后方的杂物中。
“段羽!你不要拼死啊!快回来!”
少女不听劝阻,一次一次压榨自己本就不多的体力,抓住身边的工具,在狒狒那雄壮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
未及狒狒退却,少女自己的力量便已显枯竭。
“小心!”青依蝶看着危险呼喊道。
“噌噌噌噌!!!”随着电锯的低沉奏鸣,断手飞起,狒狒痛苦低吼。
“你真不想活了!?”西昌向着眼前熟悉却狼狈的少女怒吼道。
“对啊!你管我干什么!我哥都死了!我不如也一块死了!好早点去见我哥!”眼前的壮汉段羽是知道的,这个男人喜欢她,所以现在来救她也显而易见,可是她却没什么感觉,因为自小她整颗心都藏着那个温柔哥哥的身影。
“你有空想死!干什么不想想你哥为什么会死!!”西昌怒其不争地将巨锯砍向怒吼的狒狒,巨汉与巨兽满是血腥地拼杀在一起。
段羽一愣,蓝发少女想不到对方会问“为什么会死”这个问题。
“你知道些什么!?”
西昌一脸答错的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西昌你知道!你不知道我就恨你一辈子!”
“好吧。”西昌费力砍翻狒狒,说道:“我在撤离的时候听到徐良队长挺急的,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我们才会陷在拉福利特里面。当然啊,这都是我自己的猜测,你就是去质问队长他也没用。我觉得你如果能查出徐良队长当时通话的对象是谁就能知道了,如果真能查出什么也来告诉我一声。”
段羽站在车辆的废墟间,看着西昌,那双眼睛却又根本没在看对方,复杂,无神,混沌,错乱,扭曲,在反复交织过后少女又重归平静。
“西昌,谢谢。”
“啊……还是不用了吧……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喜欢你的。”
“你是好人。”
“别这样啊,我还是混黑x谐x道的,我成好人得让手下笑话我的,我还怎么混啊!你也别这么干脆地发我好人卡啊!我觉得我条件还不错,挺有希望的啊!”
少女向青依蝶点头示意自己不要紧,又转身看着拿着巨锯的大汉现在像等成绩的小男孩一样不安。
有些无奈而苦涩,根本不像平日那般少言寡语地笑道:“你知道的,活着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心心念念的是我哥哥,而如今——”
少女手抚胸口——
“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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