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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己和黑衣人们还没动手,默隐就着急忙慌的把唐怡欢给他的布囊扔了出去,见到飞来的布囊,有一个黑衣人发出了一枚飞镖,布囊在空中被飞镖打中破裂,露出了里面的蛊虫,是几只拇指大小的僵尸蜂。
公输己知道苗疆人擅长用蛊,但他只听说过下蛊的多是些年纪大的老太婆,而且苗疆蛊术也不外传,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不简单。
僵尸蜂在毫无目标的飞舞着,它们身上是艳丽的花纹,在阳光照耀下变换着色彩。唐怡欢本来以为公输己会打败这些扶桑刀客,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要用蛊,但默隐既然已经把自己的蛊虫放出来了,那她也就没必要再在公输己面前隐藏了。唐怡欢抽出挂在腰间的短笛,吹响了操纵这些僵尸蜂的笛音。说起唐怡欢的蛊虫,那还是她离家出走时偷拿奶奶的,在中原时她曾放过几次蛊,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而被人们称作妖女驱逐。
僵尸蜂的毒如同其名,被叮咬之人必会倏忽间昏厥,就算是拥有深厚内力的人也抵御不了它的毒性。黑衣刀客们本来还能用手中的长刀抵挡一会儿,但唐怡欢嘴下的笛音忽快忽慢,僵尸蜂受笛音的刺激疯狂的飞舞着,速度也是快慢不定难以捉摸,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黑衣刀客们悉数倒下,连挣扎都没有。
唐怡欢继续吹着短笛,不过笛音有些许困乏之意,僵尸蜂在这笛音之下整齐的飞到了唐怡欢身边,唐怡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白玉瓶,打开瓶塞,僵尸蜂们全部飞入了其中,唐怡欢塞紧玉瓶,转身看到的是默隐惊呆的面容。
“苗疆蛊术,果然名不虚传,想必过不了几个时辰,这几人就会被虫蚁啃食干净吧?”公输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唐怡欢,在他眼里唐怡欢就是个不可接近的妖女。“默隐,走,这里已经不能呆了。”
默隐听到公输己的话,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唐怡欢,刚想放开步子走开,唐怡欢就开始辩解。
“前辈,我真的不是苗人,刚才这些也只是简单的蛊虫,它们不是苗疆蛊术,而且这些人是不会死的,他们只是暂时性的昏过去了,三个时辰之后只要我不用笛音控制他们,他们的毒就会自行解除的。”唐怡欢盼望着公输己会相信她的辩解,她也不明白自己何必要解释。
公输己怎会相信唐怡欢的鬼话,在他的思想中,唐怡欢肯定会在默隐和他身上下蛊,还是离她越远越好,也因此对于唐怡欢的辩解他不做任何回复。
天真的默隐信了唐怡欢的话,他睁着那双萌蠢的大眼睛重新凑到了唐怡欢的跟前,刚才的惊恐之意也消失殆尽了。“那他们是不是没死啊?”默隐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黑衣刀客,唐怡欢作为默隐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从心底里不愿意将其归入坏人行列。
“默隐,回去收拾东西,还愣什么。”公输己语气严厉,让默隐无法违抗。
默隐恋恋不舍的朝着茅屋走去,还不时的偷偷回过头来瞄几眼唐怡欢。公输己脸上的表情煞是严肃,默隐走后,他在原地稍作了些停留,扬长而去。
以唐怡欢聪明的个性,她本就该想到公输己不会信她的话,但还是傻傻的去做了多此一举的解释。事已至此,唐怡欢只有快点离开这里,等僵尸蜂毒性散去,刀客们醒来,她的麻烦就大了。
公输己带着默隐离开了居住了十多年的住所,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冒冒失失出现的唐怡欢和尾随她而来的扶桑刀客,公输己想到这些心里对唐怡欢的敌意就更深了一层。默隐背着包袱跟在公输己身后,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四处敲打着,满满的不情愿,他在心底里责怪公输己赶走了唐怡欢,想一想自己刚拥有的友情就这么破灭了,那种不舍又不能表达出来,这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
“快点走,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那座山上,像你这么拖拉下去,什么时候能到啊?”公输己回头看到不情愿的默隐,就催了起来。
默隐“哦”了一声回应公输己,但步子却没有丝毫加快,仍是那东一脚西一脚的迈着步子,他似乎在等什么,而前方公输己的影子已渐渐远离。
再走了一会儿之后,公输己回过头来不见了默隐的影子,他急忙喊起了默隐的名字,但喊了几声过后,仍然没有回应。公输己按原路往回走,边走边喊着默隐,走了大约十米之后,默隐从他身后的树丛中跳了出来,双手藏在背后站在原地不动,嘴里叫了声师父。
听到默隐的声音后,公输己又回过头来,看到默隐,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扬起手便要打下去,但手刚要到默隐身上就停住了,公输己舍不得打默隐,每次默隐犯错他都会罚他,但罚完后他就会后悔好几天,公输己象征性的在默隐身上碰了一下,就大声喝斥起来。默隐缩着脖子闭上眼,他本以为师父会打他,但没想到就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但这轻轻的一碰还是出了问题,默隐突然感到天地在开始倒换过来,周围的一切都在转动,然后就是一片黑。
待默隐睁开眼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首先进入他双目是树上的绿叶还有那被树叶打碎的阳光,默隐感到头有些沉,但还是吃力的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公输己的身影。默隐疑惑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又是怎么到的这里,正努力思索着,手里拿着水袋的唐怡欢就出现在了默隐的眼前。
默隐兴奋起来,但刚想起身,就感到全身无力。
“你先躺着别动,一会儿我给你把身上的毒清掉,你就可以活动了。”唐怡欢边说边把水袋的塞子打开倒在了默隐脚边的一堆泥土上。
默隐点点头,在唐怡欢面前,他有种骨子里冒出的顺从感。虽然默隐看不见唐怡欢在干什么,但他知道唐怡欢做的事肯定是为他好,他安心的闭上眼。唐怡欢继续将水袋里的山泉水缓缓浇在那堆泥土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泥土下似乎有活物在动,随着山泉水的注入,泥土下的东西动的更加强烈了,唐怡欢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笑意。唐怡欢放下手里的水袋,拿出匕首,顺着掌心一划,鲜红的血液流出,泥土下露出绿意,一株幼芽顶开身上的泥土向着唐怡欢手掌的方向疯狂成长起来,而促使它疯狂的正是唐怡欢的血液的气息。唐怡欢把掌心的血液滴在那株怪异的植物上,得到血液的滋养,这株草便开始抽薹育花苞,看着透着血红的花苞,唐怡欢高兴起来,现在就差让它开花了。
唐怡欢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这株由她血液滋养的花草只有短短一个时辰的时光,若在这一个时辰内不能让其开花那她的努力将会白费,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也会遭到变异的花草反噬。唐怡欢将默隐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用匕首在默隐脚踝上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毒血流出,同时伴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唐怡欢把一滴默隐的毒血滴在了血色花苞上,毒血遇花消失,花薹则继续拉长,渐渐贴近了默隐脚踝上的刀口,花苞绽放,默隐的毒血也被这绽放的血色花朵吮吸。本来是鲜红的花朵由于吸收了毒血的缘故渐渐变黑枯萎,默隐身上的蛇毒都被这株奇花所消解。
当默隐再睁开眼,唐怡欢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两眼昏昏沉沉欲睡的感觉,默隐急忙吃力的伸手抓住要倒下去的唐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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